看着宫春晓说的话,她的心好凉好凉,就算是躺在被窝里也觉得浑身冷的发抖,她感觉自己好像要回到了某一段时间那样。
对霍翌桁没有把握,明明是自己要问的问题,可是到了最后,却又把自己给纠结了。
轻手轻脚的走下了床,悄悄的开了门,还未走到书房,就已经听见了里面传出来霍翌桁的声音,宫秋以屏住呼吸,心惊胆战的靠在墙壁上。
做着某些见不得光的亏心事,让她心跳每一拍都不是很安稳。
“我知道,现在我妈不放心把事情给我哥,只好让我去做。”
“……”
“你明天看看那边开价多少,做了估算以后,如果还能勉强接受就拍了吧。”
“……”
“不知道,爷爷估计可能会对我哥的做事能力质疑,至于股东会那边,可能会有些动摇。”
“……”
“嗯,那好吧,明天再说,今晚给我赶个计划数出来,我明天早上去办公室一定要看见,它在我的办公桌上。”
宫秋以已经听不下去了,重新回到了卧室那,电话的那些内容明显都是对霍翌隽不利的,只是她没有想过,霍翌桁竟然会接受,而不是拒绝,这就好比要吞掉自己哥哥的东西了吗?
那一刻……心里好迷茫,不知道该去何方,信任变得有些渺小。
宫秋以的饭量变小了,吃东西也没有什么胃口,霍翌桁是在两天之后才发现了,问了一下黄阿姨,才知道她在家都是这样,随便吃几口就说饱了。
霍翌桁以为她是怀孕了,黄阿姨说怀孕不太像这样,所以可以确定下来不可能是怀孕了。
宫秋以偷听到了他们两个的对话,也清楚的看到了霍翌桁在听见不可能是怀孕的时候,表情有多轻松,像似多日以来憋着的一口气,终于可以安心的泄出来了。
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原来还是不想要孩子。
就在隔天的下午,霍翌桁早早下班特意回家,去找宫秋以,让她跟着一块去吃饭,宫秋以猜了一下和谁,想了想最后还是觉得应该是池本深了。
前些天他们原本说要一起吃饭的,可是后来因为霍翌桁最近公司事情多推迟了。
当到了春晓以后,宫秋以发现自己猜对了,他们两人去到的时候,宫春晓和池本深有说有笑的,玩的很高兴,见他们两个来了,便立刻腾开位置。
“你迟到了,今天你请客!”池本深收起了菜单递给宫春晓。
“好,无所谓……”霍翌桁耸了耸肩,脱掉了外套放在椅背上,宫秋以和池本深两人笑了笑。
“看你最近忙的,竟然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
“是啊,很忙,不忙怎么赚钱?”
“我还以为你是忙着宫秋以造人呢。”池本深一开玩笑,宫秋以平日一定会脸红,今天只是呆呆的按着手机。
霍翌桁装作不经意的看了她一眼,随后便把视线转到了池本深身上,把她的那些细微的异常举动放在眼里,他知道她很不对劲,不过是在找一个真正的理由,也想了很多,陈定姻应该不太可能。
“你把事情弄得怎么样了,你哥知道吗?”池本深问,宫秋以听到提到了霍翌隽,耳朵立刻竖起来。
“当然知道啊,他今天才上公司来找过我……”
“那一定是坏结局了。”
“yes。”霍翌桁无奈的耸了耸肩,想起了今早霍翌隽在他开会的途中,直接闯进来,闹了一下,他现在都觉得有些生气。
“谁让你听你妈妈说的,管了你哥的半个公司。”池本深一点也不觉得霍翌桁可怜。
073 忍不住对她好
“你也觉得我活该?”
“你是贪心……”池本深丝毫不给面子,就跟平常霍翌桁说话一样,两人真的是好朋友,才会用同样的语气。
宫秋以每一个字每一句都听进去了,她知道霍翌桁好像是开始去管霍翌隽的半个公司了,霍翌隽和陈定姻感情不稳的新闻被爆出来了。
大家开始对两人的婚姻开始质疑,更有人说只是为了利益结婚,甚至把宝宝不是霍翌隽这样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
她每天看报纸都会心疼陈定姻,很想要打电话去问问。
“是我我也会觉得生气好吗?这明显的就是趁虚而入,小人!”池本深不屑的冷笑了两声。
“你要是我了,会直接要半个公司那么简单?不把整个收到自己手里,你才不会罢休!”霍翌桁一脸鄙视的看着池本深。
池本深立刻哈哈大笑起来,如果世界上真的有你很了解他,他也很了解你的朋友,那么他觉得自己和霍翌桁一定会当选最佳损友。
“那陈定姻和陈定睿没什么消息?”
“陈家现在是不怎么敢去理会这件事了,背后还得看霍家,所以现在家里那四个长辈才是关键人物。”霍翌桁表示自己也没有办法了。
池本深后来扯开了话题,到了目前为止,宫秋以一句话都没有说,是她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也不想和霍翌桁说话。
在她眼中,霍翌桁有些卑鄙,本来这事跟他们都无关,只是霍翌隽的事情,现在无缘无故霍翌桁就加入了,霍翌隽生气是有理由的。
就跟昔日的兄弟情现在反目了一样,这样的新闻还没报出来,但不用多久,就会被传遍整个市了,到时候大家都会知道,一向感情好的霍家,现在大转变了。
回去的路上,霍翌桁说有东西要买,没有开车,走路打算散步,他牵着宫秋以的手,宫秋以没有像以往那样反握住他,而是很松根本没有用力。
看样子很不情愿,她一顿饭下来,脸色都很不好,池本深也知道了,不过两个男人没有说什么不代表不知道,霍翌桁发现她的脸很黑。
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是他惹到了宫秋以不高兴。
“你能告诉我,你最近在生气什么吗?”霍翌桁忍不住开口问了,尽管内心知道肯定没答案。
“没有生气,可能例假快来了。”宫秋以避开了他的眼神,随便扯了个借口。
“你例假还要半个月才到。”
“我就不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吗?”
“……”可以,当然可以!霍翌桁在心里闷闷的回了一句,看着宫秋以很不耐烦快要发火的场面,他都不敢再吭声了。
宫秋以的脾气最近有点奇怪,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霍颐歆多了,所以才会变得这么毛躁,就知道霍颐歆那人把宫秋以给教坏了。
霍翌桁带着宫秋以到了一家珠宝店,刚进去,经理和店员喊了一声霍少爷。
霍翌桁直接拉着宫秋以就坐在了椅子上,宫秋以不解的看着他,他没有理会她异样的目光,只是认真的看着柜台里的珠宝。
最后视线落在了项链上,对着站在对面的店员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拿出来。
宫秋以几乎在那一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他知道自己拿了陈定睿那条项链,宫秋以嘴角微微上扬,是苦涩。
又准备像上次那样吗?把她戴在脖子的那条准备扔进垃圾桶了?
“我要回家。”宫秋以一字一字的清晰道。
“先试……”霍翌桁冷冷的回答。
“我自己回家。”
宫秋以说着便站起来,朝着门外走,越是接近大门心跳的越快,正当她准备出去时,保镖伸出了手,把她给挡住了。
就在那一刻,她如同万念俱灰一样,明白了很多事,她的脾气和无理取闹,都是在霍翌桁心情好时可以不计较。
一旦遇见了现在这样的情况,他又是不会给你机会。
她没有回头,透过落地窗的折射可以看到了他的影子,他正缓缓的转过身,看着她没有移动过,他的视线太过的强烈,仿佛要把她的后背给看穿了一样。
“抱歉,没有少爷的允许,我们不能放你走。”保镖立马低下头道歉并且解释了一番。
“如果我执意呢?”宫秋以问。
“那就只能……”
“只能动手了?就算我被打被揍,也是应该的?”
“抱歉,我们不会动手,只是会抓住你。”保镖摇着头,这样动手的事情他们还不敢。
怎么说自家的大老板还在啊,他们做什么都是看老板的指令,老板在来之前,就下了命令说不准宫秋以单独离开,他们也只能这么做了。
就算是不顾宫秋以的意愿也好,他们也别无选择。
“自己换还是我来挑?”霍翌桁的声音在背后传来,冰冷的一丝热度都没有,宫秋以深吸了一口气。
前者是她自己动手把项链给扔了,后者是他来帮你扔,她能选吗?选哪一个根本都是错的,她只是心疼自己,也心疼霍翌桁。
他好像不再是那么的宠她了,他也好像是变了,他最近做事心狠手辣的,连哥哥都不顾及了,传出去了,这就好像大家争个你死我活一样。
如果掉进谷底的次数快赶上特别幸福的时候,她还宁愿一直活在谷底,没有逃出去,这样就不会有无尽的失望和失落了。
宫秋以闭上眼睛,直接伸手用力的往脖子上一扯,不理会红痕,项链断开落在她手上,她愤怒的朝着地方一扔。
不去理会保镖,直接弯下腰从他们的手中钻走,疯狂的往外跑,正当她以为霍翌桁会追上来的时候,却听见了他冷冷的开口说,不用追三个字。
像似让她的心到了刀尖上,钻心的疼,她快要承受不起。
再迟一秒,她就要回到了霍翌桁的怀抱里,最近脑袋浑浊的很,让她快要看不到了霍翌桁的好,霍翌桁对她的那些温柔,她无时无刻都在心里质疑,也许是假的。
宫秋以给过自己许许多多的借口,唯独找不到一个合适的。
霍翌桁站在店里,看着渐渐消失的背影,手渐渐握成拳,一拳打在了柜台上,鲜血顿时流了出来,所有人都惊住了,立刻让人来给他包扎。
他不去理会,只是任由别人来替他包扎,最后缓缓的离开,带着沉重的心情。
宫秋以坐在巴士站的椅子上一直捂着嘴巴大哭着,拼命的痛哭,她多么的害怕多么的难过,多想要霍翌桁在身边,可是她都不能。
越是接近霍翌桁,心情就越是无法按压住,就好比一道伤口不断的涌出鲜血一样。
直到视线里出现一双熟悉的帆布鞋,她惊讶的抬起头,看见了陈定睿手里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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