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健拿著电蚊拍追著阿辉要打他,嘴里骂道:“你吃屎得了。”
“对,就像这样手臂一直做弯举,10个左右一组,完了休息1分锺,再做下一组。”阿辉指指会员二头肌的地方,“要一直做到二头肌发胀没有力气才算完成。”
那会员又问了他好几个问题,非要阿辉看著他做,看阿辉的眼神跟别的会员不一样,而且每回都点名要阿辉做自己的教练。
阿辉只知道这人是对面写字楼里工作的,办的是钻石卡,估计薪水不低,却看不出那人对自己有那麽点儿意思。
“教练,我回去以後还想练,如果有问题能来问你吗?”
“行啊。”
“那可以留个联系方式给我吗?”
阿辉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那许楷祺故意临时来查岗,一进门正巧看见阿辉跟一个男的在交换手机号,一股无名之火油然而生,脸都黑了。
不过许楷祺是典型的演技派,硬生生将怒火压下去,换了张笑脸,唤道:“阿辉。”
阿辉哪像他一样心眼那麽多,一看见许楷祺就屁颠屁颠过去了。
“祺祺,你来了,等我一会儿马上就下班了。”
许楷祺冲他柔柔地一笑,说:“好,我等你。”
那许楷祺一路压著怒火,还能在吃饭的时候跟阿辉有说有笑,丝毫看不出任何不悦,回了家他就劝阿辉先去洗澡,那傻大个自然就去了。
许楷祺翻出阿辉的手机,找出了添加通信录的最新名字,模仿阿辉那种傻不愣登的口气发了条短信暗示他是不是喜欢自己。
对方立马回了条短信说是。
许楷祺在心里把阿辉骂了千遍万遍,眯起眼冷冷地盯著手机屏幕,在上头输入:“我有男朋友,我觉著他比你好多了,你别白日做梦了。”
同时还附带了一张自己和阿辉的裸体合影,那是有一回做完以後他搂著阿辉强迫他拍的,当时两人的身上和床单上都一片狼藉,许楷祺握著阿辉的JB做鬼脸,画面不堪入目。
足足过了几分锺,对方才回了一条:“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已经有男朋友了,我以後不会再来找你了。”
许楷祺得意地笑了笑,把那几条短信记录删了,偷偷将手机放了回去。
那天夜里,阿辉觉得祺祺玩得特别疯,非要把自己手绑起来,掰著白桃子一般的翘屁股拿里头那条粉色的肉缝勾自己,直把阿辉都快欲火焚身了才给他。
两人结合快到高潮的时候,那许楷祺像要把自己肉咬下来似的狠狠咬住他的肩头,阿辉疼得呼痛,那人嘴下还是没留情。
完事儿後阿辉看著那几个深深的牙印,摸著许楷祺软软的头发,说:“祺祺,你这是怎麽了?工作上不顺心吗?”
许楷祺觉得是有点儿,和他先前担心的一样,失去总经理这个大靠山,他在银行的日子不好混了,他耷拉著眼皮,靠在阿辉身上,心情恶劣地说:“要是有一天我跟肖文彬一样丢了挣大钱的工作,你会怎麽办?”
阿辉想也没多想,傻乎乎地嘿嘿一笑,往那人柔顺的头发上亲了一下,说:“我肯定养你。”
许楷祺露出一记冷笑,只是阿辉没看到,他说:“我的开销你是知道的,你凭什麽来养我?”
这可难倒了阿辉,他如今做健身教练,想开一家自己的健身会所起码还得好几年,可除了这一身肉他还真想不出自己有其他本事,就只好打岔道:“我会种橘子树,我可以种橘子养活你,我们村里有个大户就是靠种橘子发大财的。”
许楷祺一听到“橘子”两字,觉得嘴里泛酸,各种恶心。
见许楷祺不搭理他,他又自言自语道:“祺祺,你有梦想吗?”
许楷祺这种大少爷从小到大要啥有啥,他觉得梦想这东西是穷人拿来意淫的,他哪里看不上,於是就敷衍地说一声:“没有”。
阿辉却一脸特认真地说:“我倒是有梦想,我想有一天能种好多好多的橘子树然後发大财,每年到了橘子成熟的时候,我就跟我喜欢的人坐在最大、最好的那棵橘子树下吃橘子。”
那时,许楷祺根本没把这话放心上,他暗忖谁会愿意跟这SB去种橘子树,还吃橘子?想想就受不了……
阿辉摸摸手指上的白金戒指,鼓起勇气、厚著脸皮问腿上那人:“祺祺,我喜欢你,你愿意跟我一块儿种橘子树吗?”
许楷祺自然是不愿意的,却知道如果说了真话那傻大个极有可能跟自己翻脸,他不想这样,便违心地点了下头。
谁知那阿辉跟打了鸡血似的,一下扑到自己,讨好的吻雨点般袭来。
许楷祺先是一愣,然後笑著几乎是宠溺地摸著阿辉圆溜溜的大脑袋,心想还真是个好哄的傻蛋。
第十一章
一年一度的七夕节到了,虽说比不过洋人的情人节热闹,但毕竟也是咱中国人自己的情人节,一般只要在谈对象的到了那一天都会过。
阿辉支著他那不怎麽好使的大脑袋苦思冥想,这节日到了,自己送祺祺什麽礼物好呢?
物质上的那人根本不缺,非物质的自己又想不到,考虑来考虑去,他还是觉著自己就这一身肉,只有给那人做牛做马的能力,那就做一桌子好菜给他吃,完了床上多努力努力呗。
这一年的七夕是工作日,阿辉下了班就去买菜,最近上网学了两道创意私房菜正好可以做给许楷祺吃。
天热,阿辉在厨房那是挥汗如雨,那几道菜做得是风生水起,摆上桌的时候他就幻想祺祺是不是会特感动。
八点不到的时候许楷祺回家了,阿辉就跟狗见了主人似的欢天喜地地迎过去,他人傻所以看不出许楷祺其实有心事,就知道一门心思地叫他多吃一点。
那许楷祺确实喜欢阿辉烧的菜,不像饭店里的那麽油腻,为了维持体型,他吃什麽都会自我节制,只是今天吃得特别少。
“祺祺,这道菜好吃不?我跟网上学的,嘿嘿,第一次烧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照过去,许楷祺若是看他一脸讨好的样子肯定想办法捉弄他,今天却只是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说:“阿辉,去开瓶酒。”
阿辉一拍脑袋,想是啊,这情人节吃饭怎麽能不喝酒呢?
於是屁颠屁颠地找出瓶红酒,拿了一对杯子倒上。
“喝啊。”
阿辉乖乖听许楷祺的话,抿了一口,他皱皱眉头,酸不拉几的,没二锅头好喝。
“全干了。”
“啊?哦……”他一仰头把杯子里的都喝下去,完了一抹嘴,发现许楷祺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看,还怪不好意思的,就说:“祺祺,别光看我呀,你吃你吃。”
哪知那许楷祺只吃了几口菜就一直劝阿辉喝酒,他自己面前的杯子却动都没动过。
阿辉哪里懂得看别人的脸色,清醒的时候就读不出许楷祺的心思,更何况是现在微醺的状态,他摆了摆手,含糊不清地说:“祺祺,我不能再喝了,要醉了……”
许楷祺看了看地上空空的两只红酒瓶,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会儿,跑去里屋打了一通电话。
出来的时候阿辉正趴在餐桌上大著舌头嘴里唔唔地说著胡话,许楷祺使出浑身力气才把他扶进卧室。
许楷祺看阿辉脸红得像要滴出血似的,就把空调调低了几度,手不由自主地贴在他脸上。
阿辉醉归醉,不过还有意识,原本觉得脸上、身上都热得要命,好像要烧起来了,忽觉一只冰凉的东西贴在额头上舒服极了,就下意识地捉著那只手不让走,嘴里唤著“热啊”热的。
正巧这时门铃响了,许楷祺看著阿辉神情复杂,他有一瞬间想过不去开门就这样陪这个傻大个一整夜。
那门外的人见无人应门却颇有耐心,门铃响个不停。
许楷祺叹口气,抽出自己的手,去开了门。
阿辉迷迷糊糊中觉得身子好像飘起来,软绵绵、晕乎乎的,下腹似乎被温暖的物体包裹著,他闭著眼感受到那滑腻的物体在舔自己。
舔自己!!
他像是大梦初醒一般猛地睁开双眼,一只亚麻色的脑袋埋在自己的下体。
他“啊──”地叫了一声想坐起来,却发现手脚被绑在了床柱上,整个人呈现一个“大”字,动弹不得。
那亚麻色的脑袋抬起来,嫣红的唇角还挂著一丝透明的津液,眯起一双桃花眼冲他软软地一笑。
阿辉见了那双眼睛终於想起来了,这人就是上回和许楷祺一起逛街时遇上的那个妖男人。
他脑袋里嗡嗡地响,一时无法理清思路,许楷祺的朋友……祺祺……祺祺呢?
阿辉大喊了一声“祺祺!”,耳畔想起来一个声音,“喊什麽?我就在这里。”
阿辉侧过头,看见许楷祺正坐在自己右後方的床沿上脱得一丝不挂,雪白的双腿间那根肉红色的分身已经微微翘起。
“醒了就帮我舔舔。”
许楷祺爬过来分开长腿跨在阿辉身上,握住自己秀气的分身往阿辉嘴里送。
此刻,阿辉就是再傻也明白过来了,这是要玩3P呢。
“别……别这样,祺祺,我干不了这个……”阿辉偏过头求饶,下一刻头皮一痛,许楷祺拎著他的头发命令他张嘴。
阿辉说什麽也不肯,死死抿著嘴唇,许楷祺见他不配合啪啪就是两记嘴巴子,打得阿辉眼冒金星。
倒是那妖男人看不下去了,起身拉著他,“Larry,别打他,一会儿让他好好爽一爽就听话了。”
许楷祺看向阿辉,那人就跟上断头台似的紧闭双眼、侧著头一副特不情愿的样子。
不知为什麽,他这委屈的样子反而增长了许楷祺的施虐心,他冷冷一笑,说:“我们两个给你操还装什麽假正经,窝囊废人。”
妖男人见许楷祺下去了,就自顾自地埋下头继续嘬阿辉的大J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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