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品?”她喃喃的说道。
为什么他要说她是贡品?为什么……她不懂啊!
“乖一点,也许我还能温柔的对你,给你一点享受,你别逼我得用领带把你给绑起来!”他不喜欢过度抗拒他的女人。
“禽兽、无耻!”
“也不错,我向来就是个禽兽、无耻的人……很高兴今天终于有人当面这么说我,你的话不怎么中听,当然就得得到一些惩罚。”
琉璃根本就无力挣扎,她只能像只待宰的兔子一样。
更怪异的是,她明明该痛恨他的行为,可被他碰触之际,她的心却像是遭到电击一般!
甚至是比跟着岳锦展在一起时的感觉都来得绚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不愿去深思。
在知道自己的气力无法抵抗他,琉璃只能放弃了。
她由情绪失控的大叫,哭喊……慢慢的安静下来、两眼也变得无神极了……
“不反抗了?变乖了?你这个可怜的家伙。”他替她擦掉泪水。“也好,不挣扎对你也是有好处不是吗……”
发现她投降,聂仲凡轻吻了她的唇,但却在下一秒被她咬了一口。
他痛呼出声,不悦的眼神盯着濒死挣扎的猎物。“好可惜,我以为你已经学乖了……”
他吐出了一口鲜血,也许他看轻她了,她是一头小母狮而不是一只小白兔。
“在这种时候你仍选择激怒我,这样对你可没什么好处。”
她的抗拒让他忆起过往她对他不屑的态度!
琉璃也尝到了咸咸的血腥味,她知道她咬破他的唇,她并没有后悔自己所做的事,她只有快意而已。“活该!”
聂仲凡眼中残留的温柔被她给扫去了——原本他是想把自己对她的少许好感给表现出来,让她明白他对她只是深感兴趣;但现在,她激怒了他,此刻的他只想狠狠的征服她,让她乖乖的臣服在他的身下。
只因他本来就不是个好脾性的男人!“你要知道,女人有时候还是乖一点才可爱。”
解开身上的衬衫,小麦色精壮的胸膛在她的面前赤裸的呈现着。
“啊……不要……”
一个强而有力的推进,他早已炙热昂扬的坚挺就像一根利剑一般,直直的插入了她的蕊心当中。
“啊——呜呜呜……”撕裂的疼痛让她呜咽哭泣,“不……不要……”
她曾想过她的第一次应该是如何美好的,但绝对不会是这个样子!
要她怎么能接受自己是被一个禽兽这么的辣手摧花?!
那层阻碍让激动的聂仲凡稍微皱起眉,他不解的望着那张满是泪痕的容颜。
怎么可能?
她与岳锦展交往了至少四年以上,怎么可能还会是处子之身?
难道她并非如他外表所见,傲慢而开放,而是个有着传统观念的小女?聂仲凡心中起了疑问,但只是短时间而已。
因为,他的欲望已将他逼到极限,此刻的他是无法想太多正事的。
他拭去她的泪水,望进她那双饱含恨意的眸子。
唉~~事情的发展有点超脱他的掌控——他原本以为她和岳锦展已有亲密关系……但现在,是他夺去了她的纯真!
“我恨你、我一辈子都会恨你!”琉璃冰冷的说道。
“我知道,这与我预期的没有太大的出入。”由于不知该如何表现出他的悔意,他反而显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
既然她还是个处子,那他就要她记住他一辈子。
至于怎么记住他一辈子,他倒是没多想。
“啊……嗯……啊……呜……”
疼痛不适让她发出了闷哼声,琉璃想的只是她再度张开眼之时,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这只是一场噩梦而已。
在她的体内射出了欲望之后,聂仲凡立即站起身,顺手拿了条浴巾围住自己的下半身。
他那双略带沉思的眼扫过如同一个破洋娃娃般无力的躺在床上的琉璃。床单上斑驳的血迹明显的告诉他,刚才的他是一个多么恶劣的坏人!
呵……这又如何呢?
此刻的他只知责怪岳锦展,他还真是舍得,自己都还未尝过的美味,竟然就当成条件这么拱手送给他!
难道让琉璃的纯真丧失在他的手里,岳锦展也无所谓吗?
他真的曾经爱过琉璃吗?聂仲凡不禁这么想。
但也对,在整场商业利益的考量下,也许岳锦展所做出的是对他最有力的判断吧!
“我不会放过你的。”琉璃恨声说道,她揪紧丝被,“我会把你做过的坏事公诸天下,让你身败名裂!”
她的预感果然是对的——这个男人好可怕!
但更可怕的是,虽然被他强了……她的心灵竟然感到有一丝的欢愉!她怎么能这样?难道她竟是个这么不贞的女人吗?
因为如此的心境转折,以致她只能以最严厉的痛斥来遮盖她的心虚。
“请便!”他却比了个请她自便的手势,点燃了一根烟,“不过我认为你不会。”他可是非常有把握。
“为什么?”她喃喃的问,难道他以为她是那种任人欺凌而不敢作声的弱者吗?这根本不是她琉璃的个性。
她绝对会将他的恶行召告天下,他等着吧!
“第一、就算你家再怎么破产,但你总还是社交名媛吧?你打算将这等丑事公诸与世吗?这对你并没有什么好处。”聂仲凡倒是就事论事的说。
“而第二呢……你要想想看你即将成为岳太太了,现在是岳锦展的未婚妻,据我所知,他们家门风守旧、保守得可以,你以为传出这种事,岳锦展的父母还能容得下你这种媳妇进门吗?”他边说边觉得,这个论点正好拿来作为他未来要挟她能继续跟他在一起的借口。
对,他先前误以为自己只是觊觎她的美色,却在与她有了亲密行为后,才发现自己竟要不够她,他想跟她持续交往看看。
“你……你设计我!”
是啊!他说得没错,如果这事传出来,她的一生可能就这么毁了,她平稳的后半生可能就这么毁在这桩暴行之下。“你无耻!”
“我无耻吗?”他扣住她的下颚,嘴里呼出的烟徐徐的喷在她的脸上。“你为什么不把这件事想成美好一点呢?也许这对你来说会是个很好的经验,只是说实在的……你真的是令我觉得意外,竟然会是个处女!”
而这让他自觉该是要负责任的!
“这要说是岳锦展真的太爱你、太过于保护你,还是你这种自傲的态度让他望之却步?”
“不关你的事!”她挥开他的手。
他每句话都说到重点,她根本无力去反驳他所说的,但她就要这么懦弱的承受这一切吗?
不——
“我会说的,我真的会说,我会把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全告诉锦展,他这么爱我,他一定能接受我所说的,他不会怪我的……他绝对不会取消婚约的。”琉璃边说边从心底产生了惶恐的感觉。
虽然跟岳锦展认识这么多年,但她却真没把握他的反应……
啪啪啪……聂仲凡拍拍手,他觉得琉璃真是个死心塌地的笨女人,他该为了岳锦展的幸运而鸣炮庆祝吗?
“我们可以赌赌看,你可以赌岳锦展对你的爱到底有多深?他能不能背负着他父母的压力与期待而与你结婚,不过……如果他不要你,欢迎你来找我!”这是真心话喔!
“我总觉得我们之后应该会是一对良好的性伴侣,”之所以强调这点是因为,他真心认为因性而爱的感情是他认可的,并没其它不好的含义。“纵使这次的经验对你来说可能是糟到极点,但……之后,我保证只要你放开心胸接受这些,日后绝对会是美好的。”
“你简直无耻到了极点。”
“谢谢,对你来说可能是这样没错。”他双手一摊,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但心底却另有感受。“请吧!你可以选择留在这里与这张大床温存,还是穿上衣服逃离。”
如果她再待在这里,他怕他会再次扑向她……他没想到她的吸引力对他竟是这般大!
琉璃捡起地上的礼服想重新穿上,却发现昂贵的礼服已成一团碎布。
“不介意的话,衣柜里有女人的衣服你可以穿,希望能合身。”他穿好了衬衫、长裤,再看了琉璃一眼之后举步离去。
而琉璃则是冲入浴室,转开莲蓬头用力清洗着自己不洁的身体,并开始放声大哭。
所有美好的一切全都毁了,毁在聂仲凡的手中……
她曾经勾勒出的那美好的一切!
她的未来……她与岳锦展那美好的未来,“呜呜……呜……啊——”她瘫坐在浴室里头放声痛哭着。
恨他,她一辈子都会恨他,他是个魔鬼,他绝对是!
十二点,聂仲凡躺在沙发上,看着墙上的钟。
这个时候若以童话故事来说,十二点的钟声一敲,公主不是又被打回原形,变成原本那个灰姑娘!
也许他该打通电话给她那个未婚夫,告诉他之前所发生的事情,他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他自己也知道这一点。
免持听筒拨了号码,电话没响几声便被接起来,“喂……”
“岳锦展。”
“你是……聂仲凡吗?琉璃呢……琉璃怎么样了?”岳锦展关心的问。
“雷琉璃怎么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你忘了她是这场交易里的附加条件吗?而且这是你自己提出来的。”聂仲凡啜了口轩尼诗,轻松的提醒。
“那她——”
“你想问什么?问我有没有让这么美味的贡品逃走?还是理所当然的享用了她?”他轻笑着,问得恶劣极了。
岳锦展无言,他说得没错,他还能问聂仲凡什么呢?是他将自己的未婚妻当成贡品一样呈给聂仲凡这个魔鬼化身的男人。
“别猜了,这个时候猜这种事一点意义都没有,我只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配合的将她引到我休息的房间里。”然后任他为所欲为。
“更令我想不到的是——她竟然是个处女!”
“你——”
“别忘了,这是你所开出来的条件,我只是顺口答应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