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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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毅走了。
把顾远介弄上床后,就走了。顾乡发狠地脱下刘毅的西装外头,毫不客气地扔进垃圾桶里。
受不了,这些男人的味道充满了汗臭,只有她的叔,是干净的味道。
全身没有着片缕。她颤巍巍地爬上顾远介的床,拉起被子,将两个人一起覆盖了。睡在同一个枕头上,她细细地凝视着他的脸。
很痛啊。
好痛啊。
当叔一巴掌甩上她的脸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给叔造成的痛苦是多么的深重。
她……就是一个孽障。一个带来不幸的人。如果没有她的存在,叔就会过得很轻松吧?
她当然知道,如果还不了高利贷的钱,高利贷那些没有人性的人是把她卖了,还是把身体剖开,把器官拿去……因为叔,为她支持起了一片天空。他……
“……叔,你是我的神。”小小的头颅动了动,挤进他的脖子和肩膀形成的窝里,靠在那里,被子下的手抱着他的身体,火热的身体,连带的,自己身体也热了起来。
跟任何人在一起,都是冰冷的。
礼貌是出于隐藏。事实上,她是冰冷的人。
谁都不在乎。
陈婶婶发现她生理期来的时候,她心理在骂陈婶婶多管闲事。她宁可被发现的人是叔,这样叔就知道她长大了,长大了就是女人,叔……
“……我的神……”抱他更紧。
仿佛感觉到女性的气息,顾远介的手动了动。揽住她平平的腰,将她拉向自己,呢喃道:“……奕奕……”
“恩……”靠得更紧了,没有丝毫的距离。
像是纠缠的两条蛇,从伊甸园逃出来,在责怪彼此的距离时候,又更多地想要拥抱着彼此。
从你把我救回来开始。
叔,你就是我的神。我的一切。
第二天,顾乡清醒过来。顾远介已经穿好了衣服,靠在床背上,点着香烟,为了不打扰她的睡梦,所以没有下床。
感觉到她醒过来,顾远介问她:“你……恨我吗?”
酒醒了以后,昨天的一切突然在眼前清晰起来,他知道他当时看到的女人是顾乡,但他又不愿意相信是顾乡,他昨天彻底地混乱了。混乱到无法自拔地步。
他差点强暴了她。
如果不是刘毅及时出现……
“为什么要恨叔?”怎么可能恨你,你是我的神,我全部的所有的信仰,我的一切,我的所有,我是你的,我全部都是你的。你的你的……“我喜欢叔。不管叔对我做什么可以。”
“不要乱说。”
“我没有乱说。”她猛抬起小脸,跪坐在床上,什么都没有穿的少女平坦身体应该激不起任何的欲?望才对,但他……难以自持,“我允许……我允许叔对我做任何事……就是把我当成那些女人对待也可以……还是叔,讨厌奕奕。”
“……不讨厌。”粗砺的手指摸上她脸,泫然欲泣的眼眸让他心痛。
“那喜欢奕奕?”她问得小心翼翼,充满了希望。
“是喜欢。”
“那……叔,你亲我可以吗?”
??
☆、每天都在后悔
从梦里突然惊醒。
双手不自觉地抚上双唇,柔软的唇瓣上如同梦里的记忆一般,依稀还有属于顾远介的味道,淡淡的,干净的香烟味。
那时候她还不懂什么叫做乱?伦,于是才大胆地渴求着他吻自己。
唇齿相依,从浅浅地只是双唇碰触,那一瞬间就抽空了她所有的意识,思考无能,行动无能,什么都快要感觉不到,只有叔的嘴唇,那么热,那么烫,像灼热的火焰想要烧焦全身一样,整个人都燃起火来了。
当叔强健的手臂环到自己的头,双手压着后脑,浅尝的吻加重,滑腻地犹如鱼的舌头带着甜美的滋味在口腔深处肆意。
“给我,你的口水。”那张在她看来永远值得依靠的脸渴求地看着她,宛如深渊一样的眸子抠。
“好。”她酝酿着唾液,像白色地牛奶一样,交换进顾远介的口中,他一口咽下,跟着,是不断加深的吻。从嘴唇到额头,到眼皮,到鼻子,到下颚,再向上。
彻底光裸的身体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抱在了坏中,埋头咬着没有发育的胸口,那一点点的蓓蕾,不觉间,痒得笑出声来。
“好痒,叔……”
越是他吻地向下,身上就越痒,她忍不住咬着手背,想要忍了笑意,但笑得几乎颤抖地身体,让人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
“小鬼,现在可不是笑的时候。”
“可是,真的很痒嘛。尤其是这里……”她指着自己的肚脐眼,空出来的手抓了抓,“好痒的哟。尉”
“那可是很敏感的地方。”
“敏感的地方?”
“让你很舒服……”说着,顾远介又在她的肚脐眼恶意地舔咬了一下。
“呵呵呵呵。”她笑得蜷起身体,整个人笑成一团,“不要啦,不要啦,痒死我了。”
“还有更痒的。”已经不是之前认真的吻了,演变成了打闹,顾远介双手搔着她的胳肢窝。
“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搔我。讨厌啦!”她笑得不行,趁着顾远介也乐不可支时候,趁机反攻,整个坐到顾远介的腰上,报复似的开始抓他的痒痒。
顾乡想着过去,那应该很开心的时候,即使现在想起来,依然让她忍不住想笑,而笑了以后呢?
空虚、寂寞、煎熬。
她从小的生活就正常,她不知道自己跟顾远介之间应该有什么样的关系才是正常的关系。
对那时候,还没有学到政治、历史,不明白何谓乱?伦的她来说,那就是自己喜欢叔,喜欢地要和他在一起的感觉。
记得,后来,两个人都笑得累到不行,这才从床?上起来,换好衣服,叔给她煮了蛋,滚上她前一晚被煽地有些肿的脸颊。
“痛吗?”
“不痛。”她说,“叔,被我滚过脸的蛋,等下你还吃得下不?”
他们是没有钱来浪费的。以前就是这样。所以滚了脸的蛋,等下还要吃下去。
“连你的口水都吃得下,还有什么是吃不下的。”
“好。我决定了,我一辈子都要跟叔在一起!”
过去的一切的历历在目。
是什么样的生活呢?当时的自己什么都不懂,因为不懂,因为还没有学到所谓人的道德,人充实自己的知识,大脑空空的一片,只是单纯的认为,这样就好。这样就是最正常的关系。
叔有我,我有叔。多好啊,要一辈子在一起。
心酸覆盖上眼帘。
一辈子……一辈子……人会说多少的一辈子。
我一辈子都会爱你。妈妈说,爸爸是这样给她说的,所以她就嫁给了爸爸。但是,后来,一辈子只是短短的时间,后来一样扔下了妈妈和别的女人跑了。
一辈子,一辈子。
一辈子是多么可笑的谎言。她也说过一辈子,一辈子的结果是她在南非,而他在另一边遥远的地方。
这个世界上没有一辈子,一辈子只能是谎言。
轻易说出一辈子的自己,那时候,也只是就当前的幻想而已。
没有一辈子……
时间如流水,潺潺而过,最终剩下了干涸的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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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第一个这样对我说的人。”顾远介嘴里的香烟微微跳动着红色。“第一个对我说的人,说我和她是死鱼。”
“她不是。”简单三个字是司易答案,“她有比你更强烈的感情,敢爱敢恨。而你,即使强大如此,却连感情也在退缩。”
叹出长长的烟雾,顾远介勾了勾嘴唇,“也许是。”
不过,已经没有办法了,双手染满了鲜血,包括自己最近的人,如果不将自己隔离在那个圈外,就会失控。
他说过,尽量不会让她觉得不安。
但是不安的感觉如影随形。
越是想要在一起,越是想要逃避,越是逃避,越是要离开彼此把握的手。她不是以前那个要牵着她手才能行走的孩子,也不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都不懂,认为顾乡是顾远介的少女。
“我痛恨知识,也痛恨学校这玩意儿。”他仰起脸,这里,是最初的开始,然后搬家,搬家,十三,还是个孩子;十五岁,即将成为大人;十六岁,已经是个大人……”如果人没有知识,就不会知道道德,所谓的伦理也就不存在了。”
学校,这个地方就是让人丧失自我的地方。
那个坚硬地小女孩。
那个只要他,宁愿与全世界为敌的小女孩。
知识在她的脑海中萌芽,然后感情在一点点的隐藏。
“人的世界不是禁锢在原始的状态。”
“所以啊,是我一点点将她推开。每天啊……每天……”他叹息,“都在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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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是神奇的生物1
是的,他每天都在后悔。
在没有成长为大人之前,小女孩的世界就是围绕着书本,老师的话就是正义,就是最具公信的东西,不可以违背老师的话,那样是个坏孩子。
所以当老师的话,书本上的知识,和她所经历地相背……
尽量不要让她不安抠。
这是他说出的话。
从婴儿,小孩,少女,女人,一点点成长起来,最重要的宝物……尽量地不要让她觉得不安。
有的人,只适合生存在单纯的世界里。就像二八定律一样。有百分之二十的人雄心勃勃,有百分之八十的人安于平静。
他的小女孩,是后者,属于那百分之八十。
“即使你和我说了这么多,顾远介,我不会因此就同情你和她之间的感情。我不会放手。”他,也想要这样的感情。
太深,太真,如同虚幻,多么悲哀又扭曲的幸福,仿佛只要占有了一个人,就得到了全世界。不,应该说就算世界在毁灭也没关系,只要在她身边,被那样一双深刻的眼眸凝视,世界毁灭也无所谓尉。
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这样的感情。
不能将你的目光锁在我身上,那么我就去掠夺这份感情。
把你投注在顾远介身上,不能爱的爱,为什么不能给我?
比起顾远介的藏得如此的之深,深到深渊地最黑暗处,他的爱要容易得多。没有血缘,就没有那份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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