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让给别的女人?别……别开玩笑了!闻画月陡地自椅子上弹了起来,扑进阎传 羿的怀里,“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才不会把你让给别的女人。”这一刻她再也顾不 了其它。
阎传羿终于放下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微一笑,“这还差不多。”顺手搂住了她。
“那晓冬姐姐她……”后半段的话消失在阎传羿炽热的吻里头。
他在她的唇边轻声呢喃:“她的事情她自己解决,与我们无关。”让王晓冬留下来 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知道吗?”
她只能点头。
“很好。”他加深那个吻。
蓦地,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们激情的吻。
真是该死。阎传羿低低诅咒了一声,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闻画月,接起电话。
“喂!我阎传羿。”
“传羿,是我。”电话的一端传来睽违已久的熟悉声音──夜鹰盟的鹰王关夜希。
“夜老大,你和夜嫂现在在哪里?”阎传羿真的很意外,这可是夜老大度蜜月近一 年以来打给他的第一通电话,“怎么会想到打电话回来给我?”
“我们现在在意大利,听说我们不在的这段期间内,你不仅交了女朋友,而且还论 及婚嫁了,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关夜希的声音带着笑。
“夜老大,你的消息还真灵通。”他的回答等于是承认有那么回事了。事实上也的 确有。
“喂!你的婚礼定在哪一天?”
是夜嫂──紫络的声音。“十二月二十八日。”他希望夜老大能够参加他的婚礼。
“是吗,那么恭喜你了。”紫络的声音透露出愉快,“我们一定会回去参加你的婚 礼的。”
“谢谢!”
“我要跟你的准新娘谈谈,她现在就在你的身边吧!”
阎传羿几乎要以?紫络有千里眼了,“嗯!你等等。”他把话筒朝闻画月递过去, “夜嫂要和你说话。”
“说什??”闻画月摀住话筒,小声地咕哝。虽然她听他说过许多关于关夜希和紫 络的事情,但是,她毕竟和他们未曾谋面,该说些什?呢!
“我哪知道!”阎传羿耸了耸肩。
闻画月白了他一眼,别无选择地将话筒拿近耳边,“喂!
我是闻画月。“
“你好,我是紫络,虽然我们还没见过面,但是不妨先联络一下感情嘛!传羿是个 很不错的男人哦!你很有眼光。”
“我也这么认为。”紫络豪爽的态度令闻画月的忐忑不安全都一扫而空,整个人也 轻松了起来。
“如果不是我已经结婚了,我也会喜欢他的,你要把他看紧一点哦!”紫络打趣道 。“我会的。”说话的同时,她好象也听到电话那一头有一个声音在作小小的抗议, “络,难道我会比传羿差吗?你真的很喜欢他吗?”
“画月,我会带礼物回去给你的,拜拜!”
“拜拜!”她挂断电话。
阎传羿一头雾水地询问:“夜嫂她都和你说些什??”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句话,可 是,他感觉得到,她们好象挺合得来的。
“没说什?啊!”她轻描淡写地道。
既然她不想说,他也只好作罢。“听说你曾经把习非离变成一只过街老鼠,是吗? ”他换了个话题。
哎呀!怎么连这件陈年旧事他都知道啦?那是不是他也知道她曾经喜欢无悔姐的事 了?“呃!是啊!你怎么知道那件事?”
“是习非离他告诉我的。”
没想到他这么长舌!“大嘴巴。”闻画月嘀嘀咕咕地骂了句。
“他还说……”他故意停顿下来,颇有含意地斜睨她一眼。
她急急忙忙地问:“他还说了什??”要是他敢说她的坏话,她一定会找他算帐。
“他要我小心些,别惹你生气,不然,某一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变成其 他种类的动物了,你会吗?”他得问个明白。
“那得看你喽!”她笑嘻嘻地说。
“看我?”他不懂。
闻画月似真似假地道:“如果你敢移情别恋的话,我一定会把你变成蟑螂,然后用 拖鞋把你打得扁扁的。”语毕,她还特意比手划脚一番。
把他变成那种丑不拉几又恶心的东西?!太恐怖了吧!阎传羿轻轻地握住了她的双 手,“把你的丈夫变成蟑螂未免太残忍了吧?”
她抽出她的手,轻哼了一声,“怎么会?对付负心汉就该用非常手段,不是吗?” 她的眼中闪烁着一丝慧黠的光芒。说是这么说,她可是百份之百相信他的真心。
“对、对。”他又再度握住了她的手,不论她打算想用什?
方法来对付负心汉,都与他无关。
近来他好象也已经渐渐适应她异于常人的能力了,而且每隔一段时间,她还得像某 些电器用品一样接上电流充电。
闻画月脸上挂着笑,靠在他的胸膛上,有种幸福的感觉正慢慢、慢慢地扩散开来。
“我不在意你以前爱的是谁,但是,从现在起你只能爱着我,知道吗?”阎传羿有 些霸道地命令。
“知道了,羿哥。”
哎呀!她几乎快忘了天筑托她帮忙的那一件事了。
闻画月?了失踪的鸳鸯盟在翻箱倒柜之际,发现那一粒天筑托她带到人界来找个地 方栽种的木实种子。她望着手中的木实种子呆了半晌,而后吐了口气,“幸好没丢掉。 ”不然,她岂不是太对不起天筑了吗!呼!真的好险。
不过,她真的想不透耶!
这鸳鸯盟到底是跑哪儿去了?花了一整个上午,她还是没有找着鸳鸯盟,倒是弄得 腰酸背疼的,闻画月跌坐在沙发上,伸手揉了揉快断成两半的腰,决定彻彻底底地放弃 了,不然,她还能怎么办呢!
“画月小姐,你在找什??”王晓冬莫名其妙地四下张望。
虽然得知羿哥有未婚妻的事实很令她伤心失望,但是,也只有像画月小姐这么美丽 的人才配得上羿哥。
“没什?,一个小东西而已。”
“要不要我帮你我?”
“不用了,我已经找到了。”闻画月出示手中的那一粒木实种子。
“那就好。画月小姐,你今天中午想吃什??”
闻画月起身,“别麻烦了,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如果羿哥回来了,告诉他我很快就 回来。”
“好的。”王晓冬点头。
“谢谢你。”闻画月道了谢后立即拿了磁卡搭乘电梯下楼去。不料,却在楼下门口 遇见才由外头回来的阎传羿。
按下电动车窗,阎传羿探头道:“顶着大太阳的,你要上哪儿去?”
“我有一件事忘了做。”她用手遮在眼前抵挡刺眼的阳光。
“非得现在去做不可吗?”他还真担心在酷热的阳光底下,她那细致的肌肤会禁不 起肆虐。
“拖了很久了,现在不去做的话,我怕会忘记。”况且,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她 不能再拖了。
既然如此,他也只好陪她一起去,“等我一会儿,我开车送你去,嗯!”
“其实我可以自己去……你不用陪我。”她又不像无惧──是个路痴。
“在这里等我。”阎传羿不由分说地把话说完,随即转头对前座的司机命令道:“ 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
“是的。”
“喂、喂!”闻画月的叫唤显然没多大效用,车子依旧直驶而去。
没法子,她只好站在这里等他了。所幸,她并没有等上很久,不到五分钟,阎传羿 立即驾着车子来到她的身前。
“上车吧!”他替她打开车门。
闻画月别无选择地一屁股坐进车内。
车子驶动后,阎传羿才开口问:“你要上哪儿去?”他瞥了她一眼。
“随便。”闻画月自个儿也一点概念也没有。
随便?!阎传羿怔了半晌,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有事要办吗?”
她点点头,拿出那一粒木实种子,“我是要找个地方种这个。”
阎传羿微微攒紧眉头,“那是什?东西?”他对植物不太有研究,所以,瞧不出那 是什?东西。
“这是木实,是我们魔界的新型植物,我答应天筑要把它种植在人界的。”她的目 光不停地逡巡窗外飞快掠过的景象,在这个交通繁忙的台北市区,竟找不到一个适合种 植的地方,而且又乌烟瘴气的。
原来如此。阎传羿就这样毫无怨言地开车载着她四处找寻,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不 耐烦。
最后,闻画月终于看上仰德大道上某一幢豪华别墅的庭院,“就这里好了,停车。 ”
“画月,这里是别人的家,我们未经人家同意就在他的院子里种植植物不太好吧? ”阎传羿可不希望她被主人给轰出来。
“放心吧!他们瞧不见我的。”闻画月打开车门跳下车,随意地挥了下手。
阎传羿无法置信地瞪大眼睛,画月她……就这么在他的眼前消失不见了?!他眨了 眨眼睛,还是没瞧见她的踪影。这怎么可能?她不见了?就这么硬生生地在他的眼前像 泡沫一般消失无踪。
有一股前所未见的恐慌攫住了阎传羿,他从不曾有过这等感受,如果画月就此消失 不见,他该上哪儿去找寻她?
慌乱地下了车,冲到闻画月消失不见的地方四下张望,企图找到一些些蛛丝马?, 可是,他失望了,他什?也没有发现。
闻画月的消失令他方寸大乱,就连他最自豪的理智也不复见。他该怎么办?就在他 竭力思索法子之际,身后响起了一个在此时听来有若天籁的声音──“羿哥,你在做什 ??”她莫名其妙地出声。
阎传羿快速地回过身去,一把搂住她,紧紧的,欣喜若狂地喃喃道:“我以?你消 失不见了,我以?你不会再出现了,你就在我的眼前消失无踪。”他这一生从没那么害 怕过。
“我只不过是到里头去把木实埋进土里而已,你怎么会以?
我消失不见了……“闻画月挣扎了一下,”羿哥,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阎传羿的拥抱放松了一些些,“你不许再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