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搂住明宇,口中却嗔道:「甚人?好大胆!」 明宇亦不回答,带笑抽出那物来便要爬将下床,寡妇急扯住道:「哪里去? 不可如此逗人!」 明宇笑道:「你这般要紧时候,却冲撞着我。」把寡妇两腿掇起,行九浅一深之法。 寡妇叫道:「入得好!」 明宇心火正旺,遂将小金莲扛于肩上,凑准缝儿大抽大送,寡妇悬足于明宇背上叫道:「亲亲,内中美不可言,不知尚有几许未进。」明宇知其所言花心,道:「有两寸,更极大些未入。」寡妇道:「快入尽根,看是如何?」 明宇直入尽根,不容不发,寡妇叫道:「亲亲,内中绝妙。」便将身摇动,明宇重重抽送,寡妇轻轻叫道:「且莫动,我头目森然。」明宇不听,至二百余回,那妇人又道:「好亲爷,快活杀我。」明宇少住片刻,寡妇急了,目闭齿紧,鼻息微微,明宇大喜,疑其户内骚痒,却死不身动,半响,寡妇实难熬得,令明宇仰卧,以阴沪就之,跨马而坐,一起一落,五换巾帕,且四鼓矣,明宇又俯身其后,抽送三百余提。寡妇早已脸红鼻青,又遭五六百抽,明宇一泄如注,一侧卧床。 寡妇尚未休,用帕巾拭净那肉物,净头枕于明宇腿上,以脸贴其物,以口吮之,其物复,明宇再翻身插入,这精力更猛。寡妇万态千娇,无所不至。不须一刻,双双泄了。 几番云雨,自已难舍,有诗为证: 颔杯片时云雨意,坏教数载竹松心。 欲知天明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 寡妇夜窥洞房事 诗曰: 自分不殊花衣合,含香和露乐深宵。 天微明,两人怕儿子知觉,不敢再畅意。明宇穿衣下床,依旧去那壁上扒了过去。 如此夜去明来,三月有余,周寡妇得他衣饰亦不下百件。到临行时,亦百般留恋,洒泪而别,约去三四月便回。 且说明宇荆州有一娘子尤氏生得一男儿未满十五。一家子倒亦和睦。这尤氏本是贞洁之妇,明宇在外跑脚经营生意,知其艰辛,百般疼爱,每每返回,好食相待。 有时明宇三、五月方回一趟。尤氏绝无养汉之事。只小儿汪思就读于邻里学堂,常惹是生非。 尤氏长吁短叹,料想:没那父辈相教,断如此!只待明宇返回,说与他听,放下生意,细细把教小儿。 这日,明宇从惠水返回。 进得家门,尤氏远相迎,不及诉相思苦。忙携了大小包裹进得屋内,一一翻开,却有一只未缝完的红女鞋底,一时惊愕,大怒道:「定是在外嫖!且等我处置!」 明宇见此情节,情知不妙,欲辩解,却道不出口。 尤氏那里容他诡辩,操起一砍柴刀,将那红鞋底铡将起来。一时间,碎布乱飞,明宇吓煞了眼,不住求饶道:「只这一回,往后定不敢犯。」尤氏早泪流满面,摔了柴刀,抓挠起来。明宇苦苦相哀,妇人到底心软,谅了他。不再大闹,却不许再出门半步。 小儿早明事理,一旁观望汪思,不竟窃笑。尤氏提及教训小儿一事,明宇只得费力训导,无奈小儿年长,不受之,反与父顶嘴。 尤氏见了,心里痛惜,怨自个儿从小娇惯,如今那容得做父母的?遂只好由着他。 且说这周寡妇送走了明宇,又独守了半年,本约好三、四月即回访,怎耐六月有余,仍不见踪影!心中焦渴难耐,那年用里的主顾又没顺眼的,只得叹气!
自古道:「宁可没了有,不可有了没。」吃了野食,破了这羞脸,便亦忍耐不住。不得已寻几个短主顾厮混一夜,如何亦不得明宇那汉子爽快!倒是邻合有看在眼里的,传了开去。寡妇自知身心焦渴,亦顾不及许多,任随外人说笑去。 回头再说那个刘学究,把个贵梅给予这寡妇家中,实才知将小女送入龌龊人家,早闻得寡妇风言风语,怕小女受其熏染,甚是担心。欲待接来,又怕邻人闲话,正是踌躇不已。 贵梅刚进门时,寡妇亦怜他没娘的妇儿,着实爱惜他。管他衣食,打扮一枝花一般。外边都道:「周寡妇有接脚儿的了。」那贵梅性格温柔,举止端雅,百说百随,极其孝顺,周寡妇怎不喜他?几月前,寡妇与那明宇厮混,虽小儿曾桐不曾知晓,但小女心细,贵梅早已察觉。每见夜里那楼阁影动,心里亦着实发慌,次日脸便红一整天,逢人便低头,恐人知其深意。 一到夜里,挂帐而卧,彻夜难眠,恨那曾桐不识人间云雨之事,料想长夜难熬,禁不住哀声叹气。 日子一长,见婆婆并无收敛之意,亦睁只眼闭只眼,只做不晓,只做不见,寡妇情知理亏,又收罗他,使不言语,并不把重活计使他。 屋后有一块空地,有一支古梅并各色花,任他在里绕植,闲玩。 一晃两小到了十六岁,都已长大。自接了几个亲眷当他合卺。 真好一对少年夫妻,有诗为证: 绿鬓妖娆女,朱颜俊逸郎, 池间双蒸萏,波泛两鸳鸯。 两个做亲之后,起初甚是闹热。只是两年前,周寡妇因儿子碍眼,打发他于书馆中歇宿,家中事多有不知。到如今,因做亲在家,又见儿子媳妇做亲闹热一阵,自个儿心里亦甚热,时时做出娇娆态度,与客人磕牙撩嘴,甚是不堪。 一夜,初夏时分,寡妇熬不过,见儿子媳妇进屋闭门,遂起身上楼贴于儿子窗前,伸舌将棂纸弄一个洞儿,朝里窥探。 且说屋内床上两个小人儿,蹲身而坐,皆是赤身露体。贵梅取一杯香茶,双手递与小儿道:「请茶。」 小儿道:「你先尝之。」 贵梅笑着吃了半口。小儿接来吃了,直起身来着贵梅道:「可睡乎?」贵梅点头,欲灭了灯,小儿阻止道:「看见何妙?需仔细弄!」寡妇屏了呼吸,舔了口水,只瞧那乐事。 只见小儿那阳物又细又短,媳妇见了不甚满意,却亦无奈,小儿将那物置于户口边上研擦,那媳妇微微张口,脸色红肿,许是动情了,少许,便支撑不得,紧紧凑将上去,小儿将那命根入了进去,因太短,媳妇狠命前凑,以图爽意。 二人一颠一颠的,煞是有趣,寡妇看在眼里,火在心头,探手插入牝内,用指头儿启那桃瓣儿,这一拔弄不打紧,立时内里痒起来,将指头尽根没入,插抽起来,心里直道:「我这紧扎扎的东西,却如此闲置不顾,实忒可惜!」再往里瞧,还见小儿仰身在床,媳妇跨上腰间,小儿在下动也不动。直急坏了上面那人儿,贵梅阴中热痒,怎忍得这般痛处?情不能禁,遂将嘴亲小儿,小儿含住不放,媳妇又是一阵乱摇,小儿抵挡不住,一仰身倒了下去,竟自泄了。 这时,只闻得媳妇道:「瞧你这般模样,如何使我受用?」小儿亦不答话、少顷,呼呼睡去,媳妇不得尽兴,仍借灯拔弄那小小阳物,望其复挺,怎耐命根儿似没气一般,软软的派不上用场,贵梅无奈,叹气睡了。 寡妇见此,暗自思忖,小儿自不中用,媳妇如何得过?料想小儿年纪尚轻,日后必不如此,不必深思,自悄悄下了楼了。 且说这寡妇自见了两小行那云雨更不自禁,白日里当房客眉来眼去,怎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近日那些房客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没一个知他的心事! 小儿曾桐一日问媳妇道:「吾娘如此行事,只怕店将砸了,如何是好?」贵梅笑而不答,小儿很是恼火,又道自己好歹亦是读书人家,母亲出头露面做歇家,实不雅。 一日,对母亲说道:「此家全亏母亲支撑,但做客店,服事亦甚辛苦,不若歇了,叫阿喜开了别样店,省得母亲劳碌。」 寡妇听了,怫然道:「你这饶裕是那来的?常言道:捕生不如捕熟,怎舍着这生意另寻,想是媳妇怕辛苦,立这主意。」 那小儿只说声:「不关事。」就退出去了。 自此,寡妇便与贵梅作尽对头,厨灶上偏要贵梅去支撑,自坐于中堂,偏偏搽讨水要贵梅送去,稍有怠慢,便行叱骂。
纤手不住只向他腰间摸弄那话。那话因惊,银托子还带在上面,软叮铛毛都鲁的,累垂伟长。 曾桐戏道:「你还弄他哩,都是你头里唬出他风病来了。」寡妇问他怎的风病,曾桐道:「既不是风病,如何这般软瘫热化起不来了,你还不下去央及他央及儿哩。」 寡妇笑瞅了他一眼,一面蹲下身子去,枕着他一只腿,取过一条裤带儿来,把他那话拴住,用手提着说道:「你这厮头里那等头铮铮,股铮铮,把人奈何昏昏的。这咋你推风症模样死儿。」 提弄了一回,放在头脸上偎幌良久,然后将口吮之,又用舌尖舔其蛙口。那话登时暴怒起来,裂瓜头凹眼圆睁,落腮胡挺身直竖。曾桐亦发坐在枕头,令寡妇马爬在纱帐内,尽着吮咂,以畅其美。俄而淫思益炙,复与寡妇交接。 寡妇哀告道:「我的达达,你饶了娘罢,又要掇弄娘也。」有诗为证: 战酣乐极,云雨歇,娇眼也斜,手持玉茎,犹坚硬。 告儿郎,将就些些,满饮金杯频劝,两情似醉似如痴。 雪白玉体透廉帷,口赛樱桃手赛荑。一脉泉通声滴滴,两情吻合色迷迷。 翻来覆去鱼吞藻,慢进轻抽猫咬鸡。灵龟不吐甘泉水,使得嫦娥敢暂离。 两个交媾多时,曾桐便觉身乏力疲,便叫贵梅:「你在后边推着,我觉身子乏了。」 那贵梅一骨碌爬起来,真个在后边推送,曾桐那话儿插入母亲牝中,往来抽送,十分畅美,不可尽言。 大月亮地里,这三人都光赤着身子,两个对面坐着,春梅便在身后推车,正做得好。但见: 一个不顾母子名分,一个那管上下尊卑。 一个椅上逞雨意云情,一个耳畔说山盟海誓。 一个妻妾房内翻为快活道场,一个母亲根前变作污淫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