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椅上逞雨意云情,一个耳畔说山盟海誓。 一个妻妾房内翻为快活道场,一个母亲根前变作污淫世界。 一个把汉子枕边风月尽付与亲娘,一个将孝子偷桃悉送与情郎。 正是:写成今世不休书,结下来生欢喜带。 此时正是月影初筛,欲海澄明,曾桐俯于母亲身上,细细端详二人;皆是丰姿绝世,个个露出万种风情,千般韵致,曾桐见了,更觉欲火烧身,便倒入母亲怀中,那寡妇扶起曾桐,两个一前一后同扶夫君,再归罗帐,共入鸳裳,大家解衣宽带。 曾桐左拥右抱,喜颤颤地任由两个一头一尾爬上身子,那贵梅闲置久了,先骑跨上去,将玉径对准了,尽力磨研着下去,那曾桐两手执其两足,极力抽提。 贵梅气喘吁吁,被他Cao得面如火热。又道:「这衽腰子还是娘在时与我的。」曾桐道:「我的心肝,不打紧处,到明日铺子里,拿半个红段子,做小衣儿穿在身上伏侍我。」 曾桐见他言语儿投着机会,心中越发喜欢,攥着他雪白两只腿儿,只顾没棱探脑,两个扇干,抽提的贵梅在下,无不叫出来。娇声怯怯,星眼朦朦。 良久,却令他马伏在下,自舒双足,曾桐披着红绫被,骑在他身上,那话插入牝中。灯光下,两手按着他雪白的屁股,只顾扇打,口中叫:「媳妇儿,你好生叫着亲达达,休要住了,我丢与你罢。」 那妇人在下举股相就,真个口中颤声柔语,呼叫不绝,又足顽了一个时辰,曾桐方才精泄。良久,拽出麈柄来,寡妇取帕儿替他搽拭。遂战云雨之欢。 正是: 罗衫乍褪,露出雪白酥胸,云鬓半偏,斜端娇波俏眼,唇含豆蔻,时飘韩缘之香,带绾丁香宜解陈玉之佩,柳眉颦,柳腰摆,禁起雨骤云驰,花心动,花蕊开,按不住蜂狂蝶浪,粉臂横施,嫩松松,抱着半弯雪勘测,花得暗窃,娇滴滴轻移之三寸金莲,三美同床,枕席上奸两女,双鹅不知梦境襄王,乐意到深处,胜遇了阳台神女。 至此,一夫二妻,甚是和谐,如鱼得水,恩爱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