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来自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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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来自地狱!-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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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九真的拿他没办法,要是现在撒手不管,估计自己会被烦死,算了。

刑家宝进到监狱前前后后已有四个多月了,一直都靠自己解决需要,都快忘了被人抚摸的滋味。杜九的手一点儿也不柔软细腻,动作也不温柔,他的手是粗糙的,坚硬的薄茧摩擦着脆弱的表皮,甚至让刑家宝感觉有点疼。

可是那只手给他带来的并不只是单纯的疼,还带着电,带着火,带着让他忘乎所以的至乐。刑家宝只感觉到自己体内烧起来了,尾椎一阵阵的发麻,让他忍不住抓住那只手,随着上下套/弄的幅度摆动身体。

“九爷,再快一点……你弄得我好舒服。”刑家宝开始浪/叫。

杜九看着他一副飘飘欲仙的模样,轻笑一声,手上加快了动作抚弄硬得不像话的孽根,凑到他耳边问:“有那么舒服吗?嗯?”

刑家宝耳朵发烫,打了个激灵,身体被一个比自己年长将近二十岁的男人这般狎玩着,背德的欢愉早已吞噬理智,铃口缓缓张开了,溢出晶亮的粘液。

杜九也有使坏的时候,故意在他耳边吹了口热气说:“看,你都把我弄湿了。”

刑家宝低头看去,他食指的指尖故意在自己顶端敲打着,每次离开,都会拉长一丝透明银亮的粘液,淫靡至极。刑家宝粗声喘气,仿佛退化成情窦初开的少年,在杜九的调戏和亵渎之下感到了羞耻。他攀上了杜九的肩膀,再也把持不住澎湃的欲潮,仰头,咬住唇泄了出来。

刑家宝好一会才从云端落到地面,他第一个反应是去看杜九的脸,只见对方垂着眼帘,浓密的睫毛盖住了半边幽深的眼眸,紧抿住薄唇,表情漠然。

“九爷……”刑家宝有点心虚加忐忑。

杜九放开了他的命根子,用沾满浊液体的手指描绘他的嘴唇:“你把我弄脏了,舔干净。”

刑家宝顺从地张开嘴,舌尖细细地舔舐着他的掌心、手指、指缝,将檀腥液体裹进了嘴里,然后含住他的指头吮吸。这般下流的臣服杜九的命令之下,讨好他,挑逗他,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充斥内心,让刑家宝刚刚消退的欲望再次死灰复燃,下身的半软的家伙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所以当刑耀祖把铁门踹开的时候,就看到他弟裤子褪到了膝盖,光着屁股竖起旗杆,满脸陶醉的用嘴叼着杜九的手指。他先是一怔,而后恼羞成怒,为什么每次都让他看到这样的画面?简直恨不得把刑家宝掐死在祖宗牌位前的画面。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作者有话要说:

25第二十四章:疯狂的夜(上)

刑耀祖突然大驾光临到杜九的囚室,必然是有要事。

因为今晚比赛才是为越狱铺路的重头戏,岛上每隔五十米设有一座哨塔,林立包围着监狱的电网,唯一没有设立岗哨的,是东面一片不算茂密的树林,是天然的屏障,也是他们越狱的必经之路。

刑耀祖大概描述了树林的地形和方位:“所以今晚你们必须把路线定下并牢牢记住,机会只有一次。”

“那如果穿过树林顺利到达海边之后呢?”刑家宝问。

“我自有安排。”

刑家宝听他大哥这么说就放心了,没心没肺地回味起方才销魂的滋味。

杜九更关心的是另一个问题:“即使路线定好了,我们如何才能从监狱里出去?”

这是难度最大的事,监狱里的戒备最为森严,被高压电网和岗哨环绕着,并且设有数道关卡。

“只有硬闯,我已经有了大概的计划,具体的详情等过了今晚再说。”

杜九点头,今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确实不宜想太多分心。

吃过晚饭以后,天色已近黄昏。

所有参赛的队员,已被押解到东面的树林外,除了身体条件不允许参赛的竹竿男,七个人全到齐了。他们的右臂都绑上黑色的布条,今晚的比赛项目,便是在树林里自由活动,相互抢夺对方的布条,比赛时间到清晨六点截止,由获得布条最多的一队胜出。

“今晚你们只能在树林里活动,一旦有任何人脱离活动范围,哨塔上的狱警都会立即开枪,不想死就给我好好记住!”监狱长挺着肚腩在列队的囚犯面前走了个来回,又说:“比赛半个小时后开始,不设任何规则。”

狱长说罢转身走了,树林里早已安装了密布的高清红外线摄像头,他要回到监控室里,边喝啤酒边悠然的观赏现场直播。刑耀祖紧跟其后,为他拉开了四驱车的车门,然后坐到驾驶位,点着引擎踩下油门。

夜色越来越浓,周围哨塔上的探射灯全数打开了,刺眼的白光直射向树林的方向,虽然不能完全驱散黑暗,但对身处树林里的人视野帮助不小,至少不用完全摸黑行动。

夜晚八点整,比赛时间正式开始。

狱长依照着囚犯们排列的高矮次序,每间隔十分钟打开手铐,放一个犯人进入森林。越先进入树林的人越有优势,因为可以隐藏起来,然后潜伏在暗处伺机偷袭对手。总而言之,今晚的比赛,是一场真真正正的野外伏击战,没有规则,不择手段,危险指数和不确定因素大大超越了前两场赛事。

“九爷,我们人数比他们少,太不公平了。”阿龙说。

杜九刚刚卸下了手铐,揉着手腕说:“这世上本来就没有公平可言。”

他是第三个走入树林的,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却不急于躲藏,而是抱着手臂找了棵树来靠。彪哥第四个被放入树林的,见到他大大咧咧的挨在树上闭目养神,愣了下,然后绕道走了。刑家宝则是第五个,看见杜九立马臭屁地贴上去:“九爷,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

杜九睁开眼睛:“怕死就跟紧点。”

他确实故意在等刑家宝,因为纪青已经把他们俩视为眼中钉,非除不可。加上刑家宝性格太嚣张了,被逮到估计不死也得掉层皮,反倒是阿龙这种懦弱怕事的性格,没有谁会刻意对他痛下杀手。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他和刑耀祖都心照不宣的原因。

如果刑家宝有个好歹,也就用不着越狱了,刑耀祖让他参与越狱,绝不是因为好心,而是为了给自己没用的弟弟找个保镖,以策万全。

树林里的地形时高时低,地上到处都是落叶,掩埋着不少石头。越往里走越是幽暗,稀稀落落的射灯光穿过树梢,偶尔一两阵的狂风,吹得树叶哗啦啦响,整个环境给人的感觉阴森诡异。

刑家宝渐渐开始感到忐忑不安,毕竟是娇生惯养的大少爷,从前这个时候不是泡在夜店就是和某某滚床单,岂会在黑森森的树林里晃悠。刑家宝脚下被枯枝绊了一下,身体往前栽倒,杜九伸手拉了他一把,才免于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刑家宝定了定心神,攥住他的手不肯放:“九爷,我们这可算正式牵手了。”

杜九任由他胡闹,深深吸了一口气,借着风中的咸腥味确定大海的方向。

“对了,九爷,你不是要赢比赛吗?用不用把其他人找出来?”

杜九突然停住了脚步,望着暗处说:“不用,自有人来找我们。”

果然,有只手从暗处伸出来把枝叶拨开了,然后有人直接从树干上跃到他们面前,正是面瘫男。刑家宝有点怕这个木讷寡言的男人,下意识地往杜九身后缩去。

杜九推了刑家宝一把:“到旁边等我,别乱跑。”

说完他抬手向上跳跃,折下了一条拳头粗的树枝,掰断细枝分布的尾端,拿在手里当作武器。必须要速战速决,如若拖延下去把纪青和肖楠引过来了,后果会很麻烦。

杜九知道这个人有相当的实力,听说曾经是雇佣兵,他挥动树枝发起攻势:“为什么不偷袭我们?”

面瘫男抬起手腕硬挡,同时踢腿:“没必要。”

杜九冷笑,原来自己被小看了,也难怪,军人对野外的环境和战斗方式,当然比普通人厉害得多。只可惜在树林里有大部分都不是普通人,他不是,另外两个特权人也不是。

面瘫的肌肉上身比下身发达,所以杜九专攻他的下盘,用树枝抽打他的左腿,等对方移步闪躲时勾他的脚跟。面瘫男中招,一个趔趄向前倾倒,不过他反应得快,单手撑住了地面保持身体平衡。杜九趁势一棍打在他的后背,第二棍再落下时,被面瘫男往旁边一滚避开了。

刚刚那一下发出的闷响,刑家宝听来都感到到肉痛,面瘫男却站起来动动两边肩膀,并无大碍。

杜九微眯起眼睛,看来是遇到了一个皮厚的家伙。

只有在战斗的时候,杜九的脑子才会转得飞快,他故意松懈了防守,打算露出破绽吸引面瘫男攻击自己的右肩,然后用树枝敲打他的后颈。计划得很周详,所以当面瘫男的左勾拳挥来时他不躲不避,紧紧地握实了树枝。

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好死不死的刑家宝冲了出来,为他挡下这一拳,同时,杜九手中的树枝也用力地挥出去。砰地一声,两个人倒地,杜九拎着树枝愣了愣,相当无语。

他先不去管刑家宝,踩住面瘫男的胸口,高高举起了树枝。

人的后颈密布着许多的神经末梢和血管筋脉,重力打击之下会导致昏迷,但昏迷多久就因人而异了,像面瘫男这样上过战场的雇佣兵,只会昏迷几分钟到十几分钟。所以杜九要彻底清楚隐患,不会再给他袭击自己的机会。

刑家宝颧骨挨了一拳,眼冒金星耳边轰鸣,他坐起身来就看到杜九正一棍接一棍的猛打脚下的男人,面无表情动作干脆,把他给吓傻了眼。

杜九随手丢开沾血的树枝,扯下面瘫男手臂的黑带,淡淡说:“走吧。”

刑家宝一碌骨爬起来,杜九在前头带路,他在后头紧跟着,相隔两步之遥的距离。他好几次想上去牵杜九的手,又想起那只手刚刚是怎么样拿着树枝殴打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人,然后再想到,面瘫男头破血流躺在地上的模样,最后还是放弃了牵手的念头。

“九爷……你把他给杀了?”

“没有。”杜九答,他只是把面瘫男打成了重度昏迷。

听到他这么说,刑家宝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种庆幸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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