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来自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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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来自地狱!-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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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物柜下层翻出一件新囚服套上,遮住伤痕累累的身体。

“我回去了。”杜九说。

艾丽点头,看着他欲言又止。

杜九都已经走到门后了,想想觉得奇怪,就转过身问:“怎么了?”

“我下个月就要离开监狱了。”

“为什么?去哪?”

“……回家,和男友完婚。”艾丽靠在椅背上,心情有点烦乱,把杜九当成了倾诉对象:“应该说是未婚夫更加恰当,我和他青梅竹马,婚事三年前就定下了。他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对我也很好,可我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感觉,所以就一直不冷不热的晾着这段关系。”

关于男欢女爱杜九给不出什么意见,就静静地听着。

“那时我有了分手的念头,为了逃避他,所以就申请来到这里工作,结果他知道以后却向我求婚,说无论多久都会等我。然后我被感动了,就和他定下三年之约,现在期限到了,他仍坚持当初的选择。”

“那你的选择是什么?”杜九问。

“我只知道,如果我错过了他,再也找不到那么好的男人了。”艾丽叹口气,然后托着腮笑了笑,问:“你觉得我和他在一起会幸福吗?”

“会的。”

“那你会祝福我吗?”

“当然。”杜九顿了一下,说:“你会幸福的。”

他说这话完完全全是出自真心,艾丽是个好女人,希望她能拥有幸福的人生。

艾丽是他来到这个时代第一个认识的人,也是这世上让他感觉亏欠最多的人,可惜因为环境和种种原因,他除了祝福之外什么也给不了她。杜九可以肯定,自己这辈子都会记得这个女人,一个有着金色头发,经常穿着白大褂叉腰骂人的泼妇,既可爱又充满了活力。

比赛结束了,纪青和阿龙死了,竹竿男瘸了一条腿,却得到了他最想要的收音机。

这样的结果说不上来好或是不好,但总归是有了个结果。

监狱是建在一座热带岛屿上,每年的六到九月份是台风高发期,并且每次距离台风逼近的那一两日,天气都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杜九睡个午觉都能被热出一身的汗,浑身黏黏糊糊,他说要去洗澡,刑家宝立马把洗浴用品全都准备好,脖子上挂着两条毛巾,然后乐呵乐呵地端起脸盆跟上伺候。

正值下午时分,大部分的囚犯都到工地去了,偌大冲凉房里空无一人,说话都能听到回音。

刑家宝为杜九擦背时,见他的伤好了七八成,就从后方环住他的腰,胸膛紧贴他线条匀称的背部,在双手抚摸着他沾满泡沫的□说:“九爷,都憋了很多天了,我帮你泄火吧。”

他们都立在喷头下,细密的水柱淋在紧拥的身躯上,水流沿着两个男人坚韧的结实肌理沟壑奔走,身体的温度在节节攀升。刑家宝一边抚摸杜九,一边亲吻他后肩刚长合的粉色红肉,时不时用舌尖细细描绘。像蜈蚣般丑陋的疤痕,是因为自己而留下的,是见证他们关系匪浅的记印,这个想法让刑家宝浑身燥热,仿佛头顶上喷洒的不是水是汽油,令欲/火一发不可收拾。

杜九把手伸向肩后,拽住那一根根竖起的短发,扭过头去唇舌交缠。两人的身高相若,刑家宝搂着他微微踮起脚尖,维持这个姿势接吻并不困难。

刑家宝□已经硬了,抵在杜九挺翘的双丘之间,下流地来回抽动摩挲着。杜九也开始有了反应,那/话儿在刑家宝手里慢慢地涨大、□,水流哗哗地响,掺杂着越发粗重的喘息。

“九爷……”刑家宝哑声呢喃,非常自我陶醉地告白:“我真的爱死你了。”

杜九回过身来把他一推,刑家宝倒退两步贴在了墙上,紧接着,杜九双手撑住瓷砖困住了他。刑家宝勾住杜九的脖子,亲吻着他的眉心、鼻梁、嘴角,越吻越激动,无法自持地问:“九爷,你喜不喜欢我?”

杜九不吭声,刑家宝看不透摸不准他的心思,带着重重的鼻音说:“我就知道你看不上我,不管我多努力你也看不上我,你只是甩不掉我而已,我在你眼里屁都不是,还没有比赛重要!”

他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似的数落着,杜九一字不漏的听完才问:“你怎么知道?”

“你自己亲口说的!我被抓住的时候,你还让别人尽管动手!”

他这般小心眼的翻起旧账来,让杜九感到好笑:“笨蛋。”

“如果当时肖楠要是扭断了我的脖子怎么办?”

“那我就扭断他的脖子。”

“我才不是笨蛋……唔……”

杜九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巴,当时肖楠眼底没有杀意,也犯不着和自己拼命,这么简单的形势都看不懂,还说不是笨蛋。刑家宝不服气地反客为主,把舌头伸进他口腔里扫荡,双手沿着小腹抚摸下去,和着泡沫在他大腿上揉搓,然后将两根硬梆梆的家伙同时握在了手里。

他们咽下彼此的唾液和喘息,正打得火热的两人,毫不知晓自己正被一双眼睛窥视着。

29第二十八章:偷窥

冲凉房里向来是罪恶黑点;斗殴和强/暴的高发地带,虽然管理方甚少插手管束,但不代表不知道囚犯在监狱里的动向。所以冲凉房里安装有好几个监控设备,每个角落;每个隔间,都被一览无遗的拍摄下来。

刑耀祖坐在监控室里,右手夹着一根点燃的薄荷香烟;他注视着屏幕里相互抚弄的两个男人,表情淡淡,眼神幽深。香烟已经快要燃尽了,刑耀祖从头到尾只吸了三口;他喜欢尼古丁的味道;却不沉溺于吞云吐雾的快感。

冲凉房里两人换了个姿势,他弟蹲在杜九的胯/下,手里握住对方的性/器,仰起头去□那两颗饱满的圆丸,刑耀祖把目光移开了,简直贱得不堪入目。刑耀祖看向另外一个屏幕,因为角度关系,隔板挡住了杜九腰间以下的部位,上身却是以清晰大特写呈现在屏幕里。

杜九背靠着瓷砖,扬起下巴眯起眼睛,正享受着被人服侍的快感。水柱喷洒在他因为□而迷乱的脸庞上,湿漉漉的黑发散乱的贴在前额,这时,杜九抬起手把碍事的发梢向后拨去,菱角分明的轮廓完全显露出来。刑耀祖捻灭了烟蒂,解开制服领口的纽扣,将食指放在唇边,呼吸乱了。

刑耀祖一边摩挲着薄唇一边反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被这个人所吸引?

因为憎恨和打算报复,所以刻意关注杜九的一举一动,调查他的习性和能力,试图找出他的弱点。然后渐渐的,发现这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并不简单,拥有可怕的战斗力和强大的心理素质,荣辱不惊,相比起他见过最出色的军人毫不逊色。他们是同类,不断的磨炼自己,只为了攀上食物链的顶端,却不热衷玩命。再然后,渐渐的就陷下去了,目光追随着他转动,即使是在人群里也一眼能把他找出来。

上百个囚犯身穿同样的衣服在操场集合,密密麻麻,他却一眼就看到了杜九。

这是无法用常理解释的显现,由不得刑耀祖做主,眼睛就跟雷达一样锁定了这个人,除非他刻意干扰别开视线,否则会像个偷窥狂似的盯着杜九不放。

“九爷,怎么了?”刑家宝察觉到男人的身体在一瞬间变得僵硬。

“……”杜九深吸口气,声音被欲/火烧得沙哑:“没事,继续……”

刑家宝哦了声,张嘴含住杜九的分/身吞吐,同时套/弄自己□的硬物,两人再次沉入欲海里。欲望频临爆发之际,杜九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嗥叫,神情变了,眼底的戾气越来越浓,他捏住了刑家宝的脸,就如一个屠尽万千敌军的将领捏住了一个俘虏。

刑家宝颤了下,心底升腾起三分惊惧,三分臣服,还有三分盲目的崇拜,他更加卖力地吞下仿似要刺穿自己咽喉的长矛,全心全意地让对方舒爽。热辣的浊液在他喉咙深处喷发,当听到那一声满足而慵懒的呻/吟,刑家宝全身像过了电般的发麻,手里的小钢炮噗噗地连射了好几发。

宣泄了欲望过后,气息渐渐平复下来,刑家宝又缠上去,叼住杜九的嘴皮厮磨。

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渴望,就是要把这个人叼在嘴里才觉得安心,可是光叼着还不够,得吞到肚子里,把他连皮带骨里里外外都吃干抹净了方能舒缓自己的饥渴。刑家宝圈住杜九的腰,把头埋进他颈窝里:“九爷,我们啥时候真枪真刀的干上一次?”

杜九说:“现在就可以干,你转过去趴下,撅起屁股来。”

刑家宝狠狠打了个冷颤,强笑道:“不急不急,我们还是先培养感情吧。”

杜九冷笑,伸手去拧水闸:“去吃饭了。”

刑家宝应一声,扯下挂在隔板上的毛巾递过去,杜九拿起就往头发上抹,倏地,他又察觉到那股好像被人盯住的诡异感。杜九微微眯起眼睛,抬头,直勾勾地看着装在墙柱上的摄像头。

“九爷,你在看啥?赶紧把衣服穿上了。”

杜九收回视线,把身体擦干,套上了衣服。刑家宝把拖鞋也递过去,为他扯平衣袖的皱褶,端上了脸盆,两人一起走出冲凉房。

仍在监控室里的刑耀祖,将手覆上心脏的位置,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来。

杜九的感觉太敏锐了,九成是发现了有人正看着自己,并且能判断得出来,这和普通的监视不一样,是更具有侵略性的偷窥。所以刚刚他看向摄像头的那一眼,才会饱含严厉的警告。

刑耀祖就在毫无防备之下,被他那一眼直望进了心底,仿佛所有的不堪和龌龊都让他看了个明白,顿时心脏狂跳,像干了些见不得人的事被揭发,心虚和羞耻并存。

刑耀祖又点了根烟,这次烟雾吞吐得有点急。

越狱的路线已经确定好了,接下来要考虑的事,是如何才能从铜墙铁壁般的监狱中突围。

暗地里悄悄的越狱不太可能,因为挖地道既麻烦又容易惊动别人,剪烂铁丝网和电网也不成,即使能切断监狱里的电源,每个哨塔都有发电机,一旦暴露在射灯下会被子弹射成蜂窝。

所以刑耀祖思考的方向是正确的,先制造混乱,让哨塔上的狱警都把注意力放在监狱这边,他们再设法硬闯出去。

但这并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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