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姬对小猫小狗没有爱,也不缺人端茶倒水,她只要他铺床叠被。
当阴姬从密道中走出来、堂而皇之出现在雄娘子卧室之中时,正要褪去易容的雄娘子,险些吓尿!
#qaq为什么要在洗掉妆容之前先把胸前那两团拿掉啊!这简直一看就知道不对的好咩!#
雄娘子捂着胸口战战兢兢,他很努力地想先把阴姬敷衍过去,并且准备在阴姬离开的时候,立刻设法逃走,哪怕可能惊动守夜的弟子也不在乎,对上阴姬徒弟再危险能有在床上给阴姬发现他性别不对更危险吗?
#如果自己救下个美貌小娘子,正要一亲芳泽之时,却发现那是个男人……#
雄娘子设身处地那么一想,就觉得害怕守夜弟子而没果断潜逃的自己真是蠢毙了!给发现私逃或许难逃一死,但在床上才给发现性别不对,却很可能连死都不易得啊!
为了不在那样终极的情况下刺激阴姬,雄娘子是十八般手段皆上,装娇羞装可怜甚至连天葵都装了,偏生阴姬对爱宠却体贴得不行,见他装葵水肚子疼,不止不像雄娘子以为的那般嫌弃晦气果断离开,还十分体贴地帮他按腰揉肚子,并且一呀揉、二呀揉的,就揉出真火来!
雄娘子一手捂胸一手拉裤子:“葵水污秽,怎么好脏了宫主……”
阴姬纵容宠爱一笑,全不像白日在外头的冷酷严肃:“傻孩子,谁人不是血污里头出来的呢?这事儿并无污秽之处,而且往里头揉一揉、清洗干净了,会舒服很多。”
夜晚的阴姬似乎格外温柔,虽然仍不失强势。
她推倒雄娘子的动作也是那么的温柔又强势,而且手法还那般熟稔。
虽然这种熟稔是在女人身上练出来的,男人和女人的敏感点也有很多不同,但不可否认的是,再多的差异,也都还是人,也总有那么一二相通之处。
而雄娘子,很不巧的,他又不是什么擅于忍耐之辈,在阴姬带着点儿调笑、带着点儿怜惜地说起他“十六七岁了,胸前居然还没发育”的时候,小小雄已经雄赳赳气昂昂地“发育”好了。
看到阴姬陡然讶异的神色,雄娘子破罐子破摔,一边做出十分娇柔的女儿姿态继续撒娇,一边将他练了十年的手段一齐祭出……
江湖传说都唾弃雄娘子娘娘腔、不男不女,但雄娘子自诩天下第一美男子,虽有自恋的因素,但他的模样,确实长得很不错,既有女性的温柔,又有男性的魅力,当他在阴姬身下,一边雄性魅力勃发、一边俏脸酡红美目含泪娇喘吁吁的模样……
阴姬的手掌几度抬起、内劲几次凝聚待发,却都在色授魂销之际,没忍心落下。
色令智昏的结果就是,阴姬宠雄娘子宠到将其他“弟子”都搁置起来、宠到连发现自己身怀有孕都甘愿好生儿养胎待产的时候,雄娘子说他要离开、甚至不惜以宣扬“水母阴姬畸恋女色”来要挟她!
阴姬怒不可遏、由爱生恨,虽然她最终没舍得真将雄娘子永远留在神水宫,却也给他立了极其严苛的规定:诈死、不得再祸害女子、一年只许见一次孩子……
可再严苛的规定都难消阴姬心头之恨。
男人果然就没一个好东西!
这么想着的阴姬,即使已经不再沾染宫中弟子很多年,也依然不许男人出入神水宫、也不许弟子与外界男性往来,甚至在司徒静及笄之后,更多的也是教她武功、教她提防男人,却从来没想过要把她嫁出去。
阴姬没想过要将女儿也教得像自己一样只爱红颜恶须眉,但也从没想过要将她交给任何一个男人。
因为她不相信世界上还能有什么好男人。
但千防万防,却不想只是找个大师进宫讲经,就让他将女儿拐走了!
原东园传信神水宫时,阴姬找女儿已经快找疯了,为此甚至不惜破了自己的誓言、与雄娘子相见,为的不过是与雄娘子详谈司徒静可能的下落。
可结果,一对儿老冤家,等来的却是司徒静已经要“娶亲”,还委托了原家帮忙操持的消息!
阴姬甚至来不及生气,更来不及指责她与雄娘子皆在、原东园越俎代庖何其失礼,就匆匆赶来,甚至连雄娘子都抛下了,结果一来,就见到她家宝贝得连让她倒杯茶都恐累着劳着的女儿,居然给个花和尚哄得下厨洗碗筷!
孰可忍孰不可忍也!
——此时阴姬完全忘了这个花和尚,前不久才是她十分礼遇的大师了……
作者有话要说:肿么写着写着,阴姬看无花不顺眼的原因有点与邓不列多看伏地魔不顺眼的原因靠拢了呢……
第61章 丑媳妇见公婆
阴姬现在满心满脑子只有“母女两代居然都给这种女人脸的家伙迷惑了去”的愤懑,和对女儿的心疼——瞧瞧这才离开自己多久?原先白白嫩嫩的肌肤就给晒成麦色的了!原本活泼爱笑的小模样也成了张木板子脸了!
阴姬夹带着怒火冲进来;一巴掌就往无花身上扫;没怎么留情,但到底顾念着女儿、不肯为打老鼠伤了玉瓶;也没真用上全力,早在她冲进来之前就有所察觉的两人;无花身子一动,做出要护住谢梓澜反击的模样,但在谢梓澜将他拦腰一揽、直接抱起旋身躲开的时候,也没有逞强挣扎。
无花只是在迎上阴姬的目光时,恭恭敬敬客客气气地一笑:“岳母大人安好。岳母大人可曾用过膳食?不如先喝碗玉米羹如何?”
阴姬怒发冲冠:“谁是你岳母大人?”
谢梓澜温声矫正:“我嫁你时才是岳母;如今是你嫁我,直接喊声母亲便是。”谢梓澜虽只认一个阿妈;司徒静更是根本就不知道阴姬居然是她亲娘,但谢梓澜既然知道这个身体是阴姬生的,阴姬又巴巴儿找上门来了,她自然不会吝啬一声母亲。
无花就十分顺从地改口:“母亲大人安好。”
阴姬更怒:“谁是你母……”忽然浑身一震,看向谢梓澜,目光复杂:“你知道了?”
谢梓澜点头:“原本不知道,毕竟您从来不说,父亲每被问及也是支支吾吾的,一度还以为您是我杀母仇人呢!后来离宫之前,偶然得知的……”
谢梓澜虽从不讳言自己女娲后裔的身份,却也很难当着这个身体的生母说什么司徒静已经死了、活下来的只有谢梓澜之类的话,提起她以灵蛊系统探寻到的秘密之时自然也是语焉不详的,万幸司徒静的身份在神水宫中虽算不上人尽皆知,却也不是什么唯有天知地知的绝密,阴姬也不疑有他,唯黯然叹息。
谢梓澜便自顾自往下说:“原本以为您是杀母仇人时,还挺恨的,无花一来,就看着他人物俊俏、武功不凡、后头还有个少林做后盾,想着引他犯下色戒好要挟他帮忙报仇。后来知道是误会,和无花之间却已经……如今我已经托了阿云的父亲去少林提亲,天峰大师也应了,婚期就在半月之后,您能赶来真是最好不过的。”
阴姬看向无花的眼神依然不怎么好,即使谢梓澜坦诚是“她”存心勾搭无花破色戒要挟,但谁养的女儿谁知道,阴姬可不相信司徒静会对无花用什么太过卑劣肮脏的手段——总还是这花和尚顺水推舟占了她女儿的大便宜!
谢梓澜却理所当然道:“就算无花也有心又如何?如今是我娶他——娶回家就是我的人,也没什么谁占谁便宜。”
她说起“娶无花”这件事时,真心坦然。
阴姬第一次发现自己那内向得有些阴郁的女儿,居然也能这般霸气侧漏。
这习武之人多数耳聪目明,阴姬第一眼见着女儿,就发现了她许多变化之处,但就算几个月之间就比原先变得几乎差了五分模样,也还是她的女儿,这一点阴姬也是一眼便可确定的。
就如她几乎即刻就发现了女儿浑身气质变化一般。
但她还真没想到,这个女儿的变化不仅仅是从柔软单纯到面瘫清冷这么简单。
一句“娶回家就是我的人”,可是阴姬这一辈子都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的啊!
果然女大十八变,一转眼的,都已经是能负担别人人生的大人了!
这么一想,阴姬面上虽还颇为严厉,心里却不免有些唏嘘,看待无花的目光也就稍微客观了点:这花和尚虽乘火打劫不是个玩意儿,但论起来他这个模样,虽不如当年阿彦柔美可人,但对于大多数女孩子来说,这模样才更得人意吧?可就难怪女儿喜欢……更难得是由得女儿先请媒人去与他师傅提亲,当面被说“娶进门”时神色也还乖巧……
要说阴姬看无花、一下子就看出十分满意来,那真心不可能。但谢梓澜忽然点出她早知道她为了虚名多年不认亲女的事情,也委实让阴姬一时理直气壮不起来。更有谢梓澜轻飘飘一句:“万幸我及时发现所谓杀母仇人全属无稽之谈,才敢顺从心意追着无花出来……不然这无花近几月恰好有些事情,我又担忧这宫中规矩,又将母亲只当杀母仇人看……心虚害怕之下,还不定做出什么来呢!”
阴姬越发气短,也不好再名言正道地挑无花不是,只皱着眉:“你不比别人,自然不需遵守那份儿宫规。是娶是嫁、嫁娶的是男人女人都没关系,只是这个人……当日虽是你也有意,他到底是我请回来讲经的,居然就真那么顺水推舟与你行那等不轨之事……他可不知道你是我女儿!”
神水宫规矩森严,江湖之上何人不知?无花更是亲身到神水宫走一回的,如何会不知道宫中弟子连随意与男人搭话都是罪过?倒好与女儿做出那般事!
谢梓澜颇为所谓,小秃驴确实不怀好意,但这账以后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算呢!总不能让他在这身体的母亲跟前儿下不来台,再者还有崽崽看着……便劝道:
“少林寺对破戒之人的惩处可也不轻松,不然还误会那时候,如何敢以为诱他破了戒他就会为我对上神水宫主?不过是无花剃度之时确实年幼,原老庄主与天峰大师又有些茶道佛理上的往来,才轻松躲过……
母亲不必多虑,如今他已是我定下的人,我自不会给他在与别的什么家伙破戒的机会——
不管是男人女人,又或者根本不是人!”
谢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