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该不会吓傻了吧?”
“没有。我在骄傲,骄傲我有一个多聪明的妻子。”
自从心心出现在他身边的第一天起,他的日子就因为她的存在而变得热闹,他真不敢回想以前没有她的日子是多么无趣。
“你说的没错,你是我的妻子。”
药草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微笑说着,一边宽衣解带的走向有着美丽妻子的床榻。
“你、你……你要做什么?”
宫心心随着他的逼近而惊慌的往床里躲去,药草的反应不在她原本的计画内,他应该是要哭着跟她道歉才是啊!怎么现在会变成色狼扑羊呢?
“你不要过来……”
“你是我妻子,我不靠近你要靠近谁?”
随着话声落下,药草跳上床,一把抓住妻子柔美的身子,迅速脱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很快地,她雪白的酥胸就暴露在她眼前,让他欣喜的像是得到珍馐美味一般的品尝。
“啊……”
“心心,你真是我的宝贝。”
阵阵快感涌上宫心心的娇躯,她的身体已经为他准备好,就等着他带给她像昨夜一般令人癫狂的欢愉。
“你很想要我了吧?”
“没……没……有……”
“骗人。”
“如果你不诚实,今晚谁都别想睡了。”
药草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既然她要强调她是他妻子,那么他也得在她面前好好表现他是她丈夫的威望才行。
“啊……你……臭药草。”
“乖,诚实。”
“啊啊……我我……”
得不到最终的满足,宫心心气喘吁吁的呻吟,现在知道什么叫做引火自焚,可恶的药草摆明了就是要用灼人的欲望逼迫她妥协。
“你要什么?说清楚!”
“我、我……要你。”
欲求不满的痛苦让宫心心放弃挣扎,她轻喘着承认药草带给她的渴望。
其实药草已经忍耐到极限了,当他听见宫心心投降的喘息,马上就长驱直入,给两个人彻底的满足。
如此旖旎的夜晚,注定让人疯狂,宫心心终于知道——当药草的妻子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了!
第八章
“怎么还在扎灯笼?”
揉着惺忪睡眼,药草原本躺在床上等,但过了好一会儿还是等不到枕边人回来,干脆自己下床来抓人。
宫心心回头对着丈夫温柔一笑,手上忙碌的动作却是没停过。
“你先睡吧,我还有很多没做呢。”
近来因宫家灯笼的生意大好,灯笼师父即使熬夜赶工也来不及出货,所以只好厚着脸皮来拜托已经出嫁的宫心心,谁教她扎灯笼的技术在宫家是一等一的好。
“不要,你没在我身边我睡不好。”药草拿了一张凳子在她身边坐下。
丈夫的体贴陪伴让宫心心原本疲累的心添上一丝暖意,她知道已经忙了一整天的他应该是累得沾枕就睡,实在不太可能因为她而睡不着。
她只是温柔的轻笑,“你早点去睡吧,明天还有得你忙呢。”
药草兴致高昂的卷起衣袖,“不,就让我帮你吧。”
“你别闹了。”
宫心心边说话边利落的扎出美丽的牡丹花型,她带笑的眼光瞄向一旁的丈夫,似乎不相信药草这个门外汉能够帮上多少忙。
“当然,你可以学药草知识,我怎么不能帮忙扎灯笼?你教我吧,我一定学得成的。”
“呵呵,我相信你的能力。不过现在我忙着交货,没有那么多时间教你,如果你真的这么想帮忙,就帮我把那些彩纸糊在我扎好的竹子骨架上吧。”
“我只能糊彩纸啊?也好啦……”
药草搔搔头,拿起一旁的棉纸,一张一张小心的沾着浆糊,然后沿着竹子边缓缓贴上。虽然是新手,但是他专注的神情让宫心心很感动,对他的感情更加深浓了——真不愧是认真的药草,连黏个灯笼纸都比任何人要用心。
黏了约十几个灯笼之后,药草终于开口打破安静。
“心心,为什么你扎的骨架上总有一个小小的心躲在里头?你故意的吗?”
“是啊!”
看来他不光是糊着彩纸而已,他还细心的发现每个灯笼里的小秘密。
宫心心笑眯了一双水眸,她的丈夫果然是聪明人,没两三下就看到了她刻意制造的小暗号。
从学会扎灯笼开始,她会在每个灯笼骨架的收尾处折一个小巧可爱的心形,目的就是为了要在宫家成干上万的灯笼之中区别出自己的作品,这是单纯属于自己的小小坚持。
药草点点头,“喔,以后我就知道宫家这一堆灯笼里,哪一只灯笼是出自你的手。”
“知道了又能如何?那只灯笼的价钱也不会特别高。”
宫心心美丽的娇颜上漾满了幸福的微笑,她的丈夫总能逗得她开怀。
然而,她软软的质疑却让药草慎重的摇摇头。
“如果我知道哪些漂亮的灯笼是出自你的手,我就可以很骄傲的抱着我们的儿子,在逛灯节时告诉他说:‘你瞧,这可是你娘亲手扎出来的好东西呢!’”
药草的口气里是对未来快乐生活的向往,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已经抱着一个胖嘟嘟的小宝贝一样。
这样的柔情彻底的甜进宫心心的心底,为他亲口编织的美梦而热切发烫着。温暖的红潮从体内缓缓散至她雪白的脸颊上,为她染上一片娇羞的红霞。
她害羞的别过头,口不对心的轻斥着满脸笑意的丈夫,“你……没个正经,还没有儿子就说得跟真的一样。”
“我是认真的。”
“好了,不要胡说了。”
妻子含羞带怯的神情像是开启药草兽性的开关,她微张的朱唇,低垂的水眸,在在让他注定了这辈子要深陷在她的情网里,而这样令人动情的夜晚拿来扎灯笼,实在是太浪费!
无法漠视蠢动的心带来的欲念,药草放下手上的灯笼,不怀好意的蹭到妻子身边。
“没有儿子抱,娘子这是在跟为夫的抱怨啰?”
“你你……不要乱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坏坏的大野狼刻意曲解小绵羊的意思,他就是要故意将错就错,然后待会儿就可以为所欲为的对他的亲亲娘子先是这样,然后那样……再来……
果然,药草挑情的话语让宫心心的粉颊在瞬间烧透,看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身躯和微微嘟起的索吻嘴唇,她下意识的就想要闪躲。
满脑子旖旎情思的他当然不能让可爱的妻子轻易的闪开,要不然接下来的漫漫长夜他可无法独自度过呢。
药草长手一捞,把宫心心香馥的身躯抱个满怀,双唇带着诱惑意味的爬上她柔软的耳后,轻舔着顺便沙哑的低喃。
“那么我们就来努力吧,今晚我一定会给你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你不正经……讨厌。”
他眼中的渴望是那么强烈烧灼着,宫心心的理智根本无法对他说不,她的眼里只剩下药草逼近的脸庞,连呼吸都因为丈夫的存在而困难了起来。
被困在充满男人味的胸怀里,她不由自主的放弃挣扎,握紧粉拳轻捶着他厚实的胸襟,小小声的咕哝着言不由衷的抱怨。
听见妻子几乎是臣服的呢喃,药草笑得开怀,胸腔里的震动让宫心心的心也跟着震颤。
“原来我的动作太慢,已经让娘子讨厌了啊。”
“乱讲。”
一弯腰,药草毫不费力的打横抱起她,丝毫不将她的挣扎放在心里。
他大笑的抱着她快步走进房里,将成堆的灯笼丢在身后。做不完的?不管了,今夜还是制造儿子最要紧啊!
“师父、师母,你们好心一点,别再刺激我了可以吗?”
还是孤家寡人的孟德窝在柜台里,含悲忍怨的控诉着他们公然上演的亲密行为。
身为师父的药草听见徒弟的哀号不但不检讨,甚至还炫耀的搂住宫心心,快乐的对着愁眉苦脸的徒弟说:“要不你也快点去讨个媳妇儿吧,省得你整天杵在这儿碍眼。”
“师父,谁要嫁一个整天只会磨药抓药的人啊?”
“也对。”
他爽朗一笑,丝毫不将徒弟的伤心放进心底,继续开开心心的和爱妻卿卿我我。
“心心,你看,孟德生气的脸多可爱。”
“是啊,一定有很多女孩偷偷喜欢他。”宫心心软软的笑着,附和丈夫没有同情心的话。
悲愤的孟德看着两人有默契的一搭一唱,无言以对,只能暗自诅咒。
“你们会有报应的,新婚夫妻欺负单身汉,没良心……没爱心……”
果然,孟德的“诅咒”很快就有人帮他实现。
而且那人还是当今的皇上。
那天一群官兵来到“药草堂”,二话不说就送上一道热腾腾的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速传药草神医即刻进宫为皇后安胎,钦此,谢恩。”
药草和宫心心跪接圣旨,却是一同苦恼皱眉。已经养成黏住对方的习惯,当然不想轻易离开对方。
“你要入宫替皇后安胎了啊?”
“嗯,皇上都下圣旨了,谁有那个胆子抗旨。”他一脸无奈的说。
宫心心忧愁的瞥了眼他手上那道象征着分离的圣旨,她知道他一定跟她一样舍不得分离,但他们哪有权利反抗,也没有力气反抗。
突然之间,她觉得嫁了个很厉害的大夫也不见得是件好事,要是皇上和皇后恩恩爱爱一年生一个,那么药草光是帮皇后安胎就够忙了,哪里还有时间照顾她?
一想到这里,她的眼眶就红了起来。
药草无奈的捧着圣旨,赫然发现亲亲爱妻居然伤心起来,吓得他赶紧放下圣旨飞奔到她身边。
“怎么啦?”
“没什么。”
她抿唇不语,不想让药草担心。
但是她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却泄漏了心里的声音,每天都黏在她身边的药草自然是一目了然。
“我知道了,你舍不得我走,那很简单,你跟我一块进宫就好了。”
“这样不好吧?”
宫心心也曾这么想过,可是她只要一想到皇宫里啰啰唆唆的繁文缛节铁定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