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妾身就知道是这个贱婢诬陷翩翩姐姐,你看,都搜了好多遍了,不还是没找着,哼,这会儿自个儿打自个儿的嘴,妾身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话好说。”吟秀嘲讽道。
“不,不,王爷,奴婢没有,真的,对了,肯定是侧福晋藏起来了,真的,奴婢真的亲眼看过的,王爷,您要相信妾身啊。”巧月一下子跪在硕亲王脚边,哭诉道,这会儿她是真的慌了,难道她做的事,侧福晋其实都是知道的,难道自己算计侧福晋,最后反被侧福晋算计。想此,巧月这泪鼻涕的连着一起流,哪里还在乎什么美不美,平日偷偷跟翩翩学的柔弱之姿也放弃了,如今,她只希望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
翩翩靠在吟秀身上,决绝而又伤心道“王爷,滴血认亲吧,想来太医还没走远,这会儿也能赶上,臣妾清白之身,岂容他人诬陷,还害的皓祥被人置喙。”
“不过王爷,妾身虽然地位卑微,但是也不能随意让人诬陷,既然要滴血认亲,这府上的几个孩子一起滴了才好,皓祯,四个格格,一个都不能少,不然,光光皓祥一个,妾身心里不服啊。”翩翩软软的趴在地上,明明身体不舒服腰都直不起来,但是还是倔强的想要直起自己的身子,看的硕亲王心下又是一软,忙将她扶起,靠在自己的身上。
既然福晋不让她好过,那么就再乱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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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真相
雪如福晋千算万算,就是没想过翩翩竟然会想要滴血认亲,一时,被打个措手不及,心是七上八下跳个不停。
“妹妹,快别这么说,我跟王爷自是信任你的,一个贱婢的话又怎么能相信呢。滴血认亲可不是什么小事,即使没有什么,这传扬出去,也不好听,好好的人家,谁会滴血认亲,这不是白白的告诉旁人,咱们王府不规矩么?”雪如忙道。不管翩翩是有意还是凑巧,这滴血认亲弄不得,若是皓祯的身世公布出来,这硕王府还不乱了。
“妾身当不得福晋的信任,妾身不求王爷福晋信任,只求还妾身一个清白,还皓祥一个清白。”翩翩勉强的挺直自己的腰身,红着眼坚强道。
前世,她让皓祥饱受不平待遇,入了歧途,今生,她怎能忍心让他小小年纪就被诬陷泼脏水。不过是个贱婢,也敢这般说皓祥,她定会让她知道,这个王府,如今已不是福晋能只手遮天的了。
“啪啪”只见巧月被秦姥姥一连甩了好几个巴掌,嘴角都溢出了血迹,人也被扇的跪不稳,侧趴在地上。
“好你个贱婢,竟敢诬陷侧福晋,说,到底是谁给了你雄心豹子胆的。我看你这贱婢居心叵测,仗毙都是应得的。”秦姥姥怒声斥道。她看福晋已经自乱阵脚了,这会儿可不能出任何差错,希望她这举动能将福晋唤醒。
“噗,王爷,您瞧,福晋身边的奴才就是有架势,这话说的也讨巧,这仗势也欺人的很呢。谁能给这贱婢胆子,总不会是翩翩姐姐没事自个儿害自个儿玩吧。至于妾身,福晋也说了,妾身跟姐姐都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怎么着也不会害姐姐吧。余下的,福晋怎么看呢。”吟秀嘲讽的看着福晋。哼,福晋那点心思,谁不知道,不就是怕皓祥以后取代皓祯的地位么。呸,假情假意的东西,她今个就好好的看看,福晋这戏要怎么唱下去。这水,她也不怕再混点,浑水摸鱼,一逮一个准。
翩翩朦胧的泪眼藏住了心里的讽刺,轻抿的嘴角传达出内心的委屈。硕亲王这会儿也不知道什么对什么了,但是有一点,他知道,他的翩翩是被冤枉。忙将翩翩扶起来,想用怀抱温暖翩翩,让她平心静气,不要伤了自己。却不知,在他的怀里,翩翩的心是如何的发寒。
此时的雪如福晋 ,紧紧的咬着下唇,好久才让自个儿稳定下来。看着吟秀跟翩翩在那儿诋毁她,看她们在王爷面前做戏,只气的差点又心绪不稳起来。
“王爷,都是妾身失职,没有管好王府,才出了这等事。日后,妾身一定会好好的管理吟秀妹妹跟翩翩妹子的院子的。至于这巧月,秦姥姥,你去她屋子里搜搜看,也许能找到什么线索。”福晋一脸愧疚道。
不管如何,这滴血认亲是做不得的。可恨,原本铁板钉钉的事情竟然出此变故,火反而烧到自己头上来,可恨,可恨。翩翩,今日就暂且饶了你,我就不信,你能防得了一辈子,只要我做一天王府福晋,我就不会让你舒舒服服,安安稳稳。
吟秀见雪如说日后要管理她的院子,气的没差扑上去咬死她。但是,她终究是福晋,也有权利管理她们的院子。但是,想想都不甘心,她费了好大的力气,又花了那么多银子才培养了自己的人,又打发了那些眼线,怎么能让福晋这么轻而易举的就给毁了。
翩翩从硕王怀里出来,对着雪如福晋盈盈一拜,感激道“福晋心善,妾身感激不尽。只是府里事务繁多,福晋连花园的几个丫鬟都管不住,妾身又怎忍心再给您添麻烦呢。福晋大度,让妾身在这硕王府有了容身之处,妾身都已感动的无以复加,如此,妾身又怎能忍心再给您添负担呢。”一旁的吟秀听此,忙跟在翩翩话后附和,头也直点。心里却是叹气连连,她怎么就没有翩翩嘴巧呢,看她,三言两语就把话转回去,可真是个厉害的。
本打算让福晋帮忙管理翩翩跟吟秀院落的硕亲王一顿,他真是不该啊,福晋已经够忙的了,他怎么能再累着她。想到福晋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硕亲王心下一软,看着福晋的眼里也满是情意。
看着这样的硕亲王,翩翩突然间觉得好笑起来。这么一个没有担当,耳根子软,不辨是非的男人,前世,她到底爱他什么。
“王爷,福晋,不若臣妾现在就将皓祥抱来,也不知太医过来了没有。”翩翩不待雪如反驳,又道。
滴血认亲,她不过是吓唬福晋罢了,她可没蠢到让自己深陷其中。这事儿还是在她不在的场合,不经意间让王爷知道为好,最好还是福晋自个儿说出来。这样,福晋就是一百张嘴都无法为自己辩解了。
今日,她倒要看看,福晋要怎么为她洗刷冤屈。这样想着,翩翩看巧月的眼神越发讽刺了,麻雀想要变凤凰,也要看看自个儿有没有那个本事飞上那个枝头。
“妹妹,快别说气话了,我跟王爷还能不信任你……”雪如嘴里直犯苦。若皓祯是她的儿子,该多好。
“福晋,老奴在这贱婢的屋子里找到了罪证,没想到真是这贱婢包藏祸心,卖主求荣啊。还请福晋,王爷明察。”正巧,在雪如福晋就快词穷的时候,秦姥姥走了进来,跪在王爷面前道。
看着秦姥姥手中的东西,翩翩一愣,看了眼巧月跟福晋,呵,福晋,狗逼急了可是会跳墙的,这可不是栽赃嫁祸的时候,可别被反咬一口啊,哼。
翩翩在一旁伤心着,委屈着,等待着王爷跟福晋查明真相,还她一个清白。她没再去追问巧月为何背叛她,只是看着巧月的眼神,满是黯然与伤痛,让一旁的硕王心疼不已。桌子一拍,怒道“秦嬷嬷,还不快将事情始末说出来。”
“回王爷,福晋,奴婢查了巧月那个*的屋子,发现她的屋子里有男人的衣服,而且,上面还有王爷的名讳,奴才又问了马房的人,得知最近朱二跟这贱蹄子联系紧密,而且这小贱人不止一次去找过朱二。有人曾听朱二说,过段日子要向福晋求恩典,求娶巧月。”秦姥姥忙恭敬道。
巧月一把从秦姥姥手中抢过衣服,紧紧的抱进自己的怀里,仿佛这样别人就无法得到证据,而她也能安然无恙。这件衣服是她就着点点烛火,怀揣着对王爷的爱,一针一线,偷偷做的。她不知道王爷的具体身量,所以每次帮王爷穿衣的时候,都会偷偷的用手丈量。虽然不是顶好的布料,不,不对,这个衣服的料子怎么这么好?
巧月连忙将衣服拿回手上,颤抖着手摸着,仔细的看着这上面的针法纹路。
这衣服是秦姥姥拿来的,秦姥姥是福晋的人,呵呵,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好一招弃卒保帅,竟将她做替死鬼,那么,之前都是骗她的唠。不,她不要,就是死,她也不要她好过。
“王爷~”巧月慢慢的用帕子将自己的脸擦拭干净,抬起俏脸,满目含情,柔情似水的唤道。
甜腻的感觉让翩翩一哆嗦,硕亲王却是软了半边。
“王爷,奴婢有罪,但是奴婢都是因为爱您啊。王爷,您不知道,多少次奴婢偷偷的藏在您路过的花丛中,只为看您一眼。明明两个侧福晋身份比奴婢还卑微,为何王爷就看不见奴婢呢?福晋,您不是说,只要我帮您对付侧福晋,就让奴婢服侍王爷的吗?福晋,这话,您不作数了吗?”听此,翩翩倒还好,如今的她哪里会在乎出身贵贱,倒是一旁的吟秀气了个够呛,恨不得立刻打死这个贱婢。
“贱人,你胡说什么。冤枉侧福晋不够,还想冤枉福晋。王爷,这个贱人满口谎言,您可不能轻信于她啊。”秦姥姥忙磕头道。
雪如福晋也气的要死,一条狗也敢咬主人,那就做好被宰杀的准备。本想留这贱人一命,省的手上沾了鲜血,晦气。
此时的翩翩冷眼看着福晋各种表演,只觉得精彩极了。这戏,唱的可真响。
“来人,将巧月这个贱人给我拖下去。”雪如尖声道,此时的她真恨不得立马打死这个贱人。吟秀本想阻止,好让巧月将福晋拉下马。但见翩翩没有任何表示,只好按耐住,也不多做什么。
翩翩当然不会救巧月,竟敢像皓祥泼脏水,那她也是死有余辜了,再者,从始至终,她就是无辜的受害者,哪有心思去主持正义。至于扳倒福晋,哼,一个奴才,哪能起多大的作用。
不过,今日,她总算是拨开了一点福晋丑陋的面具,不知王爷可有看见。
当晚,巧月畏罪自杀,三丈白绫了断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