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为一,她迷眩地等待,身子因不断的刺激而变得虚飘……
他的唇款款游移,老练地挑动她的敏感,大手往她的短裙底下移去,昂然的欲火往津液深处压挤而入……
见她痛苦地紧锁眉头,他这才察觉不对劲……她像是第一次。
“你……有感觉吗?”他低声问。
“不太有啊,只是有点紧张……”她小声地说,不知紧张算不算感觉的一部分?
他神情蓦地绷紧,只有第一次的女人是不太有感觉的,低头一瞧她的裙透著淡淡落红,果真是第一次……通常他出任务前是不碰处女的,这是他们这行的最大禁忌,处女的魔咒会坏事,他可不想任务失败。“你……还好吗?”
“嗯。”她以为他是怜恤而这么问。
他苦笑,紧绷的欲望疼痛万分,却无法再继续,想著要怎么说,好做个完美的ENDING。“还没问你……怎么称呼?”他随意先找句话说,再找机会结束这一切。
“我叫全小贤。”
啊~~他瞪著她,差点没从沙发上跌下地去,怎么她也叫全小贤?!和东莱那小女孩同名?!他二话不说便“退出”,拉起她,感觉懊恼,还生起莫名的罪恶感。
“怎……么了?”全小贤粉颈低垂的拉回乱成一团的衣裙,害羞地问。
“没事,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不是吗?先吃饭好了,我想你一定饿了。”他一向睿智的脑子竟想不出什么好词来搪塞,草草整装,率先走向餐厅去。
全小贤昏眩地把衣服穿好,觉得他说的没错,忍著腿间的疼痛离开沙发,随他的脚步而去。
她才走进餐厅,一见桌上的牛排大餐,霎时止步,疑惑地问:“是不是服务生送错餐点,我们不是吃素吗?”
吃素?!费允翔坐定在自己的位置,轻扯著唇不知怎么回答她,他从不拒绝美食,就与拒绝不了美女的道理相同。
全小贤看他的表情怪怪的,眨眨眼睛,坐到他身畔的位置,小声地对他说:“我还知道你要求的那十三项呢!”
哪来什么十三项?他连一项都不知道。
全小贤瞧他表情更僵,暗自深呼吸,悄声说:“你在电视上说过的啊!不过那已经好几年了,可是我一直记得,而且……”
且慢、且慢──费允翔惊愕地瞧著她娇嫩的小脸,她说的上电视的,该是他大哥Kris费吧!大哥向来吃素,但有还什么十三项的他就真的搞不懂了。
难道她是把他当成他大哥?但,问题来了,她干么记得大哥上电视时说过什么?
干特务的敏锐天性使他不得不重新仔细地研究她,最好的方法是让她继续说下去,不打断她,不透露自己的身分,他便可知悉些端倪。
“而且什么?”他竖起耳朵听。
“我……”全小贤欲言又止,但她非说不可,这是个难能可贵的机会,若是错过了,这辈子就不能让他知道了。
费允翔直盯著她白里透红的小脸,那双多情的眼睛,微启的红唇很教人心动,她到底想说什么?
“你说你希望将来的妻子要做到三从四德、勤劳、顾家、节俭、朴素、迅速、确实,还得懂你所从事的行业……我都做到了……我还是你公司里亚洲分部第一名的业务员。”全小贤颤抖著,耳根子热烘烘的,没想到把心事说出来是这么困难,但说出来后好舒坦啊!
喔喔~~费允翔可是被震慑了,她这么真实大胆的表白显然是表错情了,他不是她所以为的人,就算大哥在场恐怕也会招架不住,脚底抹油快溜吧!
此刻他就很想推说有事,赶紧把她甩了先。
“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偶像,你可能已经忘了我,但我一直记得你曾救过我和我的球球,那年我才十五岁……我一直到上了高中在电视上看到你,才知道你是车厂的总裁叫Kris费……我一直好喜欢你……”
费允翔就像看到海怪似的瞪著她瞧,她竟是那个小女孩!难怪他总觉得她眼熟,她小时候就挺漂亮的,长大后更是……标致。
那么她所谓的“爱情”,全是因他而起了,虽然过程中她错把大哥当成他,但结论是……她喜欢的人是他!
他觉得很可笑,但他笑不出来,因为这太可怕了,她是要他对她负责吗?
只因她守著那自以为是的十三项愚蠢条件,最糟的是他刚刚还误“上”了她,她还是个处女,她大概会因此赖著他吧!这下……可怎么好?
全小贤从来没想过他听到她的真情告白时会是什么表情,如今她看见了,他墨黑的眼好幽暗,下颚线条好僵,表情好冷酷,不言不语的,她直觉他心情有点凝重。
“你怎么了?”她问得小心翼翼。
费允翔舒舒眉宇,相信此刻自己的脸色相当难看,他不得不坦白告诉她,他是不婚主义者,这一切都错在她自作多情,她得自行“吸收”后果,但她羞怯又有些期待的模样,硬是教他无法把话说得太白,至少他顾虑到了她的心情,不想让她太难堪,更不会因此暴露自己的真实身分。
“其实……”他干咳,一串串说词胀满他的脑子,不知该先说哪一句,他索性执起桌上的刀叉,切开七分熟的鲜嫩牛排,吃了一口,用行动告诉她,他其实是“肉食动物”,是她错了。
“怎么你……”全小贤惊异地瞪大了眼看著他,难以相信地摇头,这牛排难道不是服务生送错了吗?
费允翔当然知道她要说什么,抢在她的话前,很冷静地指正她。“上电视所说的话全都是我的笨蛋助理写的稿子,她弄错了,我是偶尔吃素,但不是像和尚那样,至于你说的那十三项也是我照本宣科,念稿子说的,那名助理我早就叫她走路了,因为她太不适任。”
全小贤仿佛无预警地被打了一拳那么惊诧、那么痛,连哀叫都出不了声,她怔然地瞅著他,他当面否认了她的“信念”,那些原来是从来不存在的,她觉得自己在他面前突然变成像火星怪物一样古怪。“可是,为什么你要照那个稿子念?”
“我成天有数十个行程,上电视时间又急促,没时间看稿子,拿来就照念了。”他转得很硬,但他一概不管,既然他已是将错就错的“说明”,就错到底算了。
“可是……主持人还说……你致力于保育动物运动……”她一时间无法相信自己错了,只有严重受骗的困窘。
费允翔瞧她悲伤的神情,显然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那是车厂为了形象的宣传手段之一,你不会连这个也不懂吧!”他以嘲笑结束她所有的发问,要怪只能怪她太一厢情愿,对他用情,简直是傻事一桩,他向来用情不专,见一个爱一个。
全小贤僵坐著,看著他悠闲地吃牛排,她还难以确信摆在眼前的事实,那和她的认知是天差地别,她那么喜欢他,可真实情况并不是她表面所看到的那样……她泪狠狠地飙了下来。“你不该欺骗我……”
“没人要你那么做。”他冷笑,啜了一口上好葡萄酒,正眼也不瞧她。
“是……是我自愿的,但你也欺骗了世人。”她瞅著他的无情,泪流了又流,失意又感觉羞辱。
他幽幽地抬眼瞥向她,打算不留情的反击,一接触到她泪如泉涌的小脸,他惊诧莫名,仿佛他又看见了小时候的她,那双无措又绝望的眼神和他初见她时一模一样!
“你敢说你不是吗?”她泪涟涟地问他。
他感到很难受,残酷的话便在喉头说不出口,因为她不是大吼大叫,而是一脸失落,悲伤低泣,像个无法承受被情人抛弃的小女人,他只能瞬也不瞬地瞪著她瞧,让一种奇妙的、诡异的感觉,缓缓地透进他的心口,超越理智的极限,进驻到他的心底……他又对她起了要命的恻隐之心!
“我没必要再说明,你是个成年人了,该懂得情绪的自我控制。”他丝毫不透露心思的指正她。
“我是只怪自己太笨。”她啜泣著。
“是笨了点。”他冷嘲。
“你再说一次。”她颤声说。
“我说你不该没弄清楚就……”
他话还没说完,她倏然起身,咬著唇,瞥了他最后一眼,长发一甩,奔出他的餐厅。
很快地,他听见她开了大门,砰地一声关上,他的刀叉悬在餐盘上,突然失去食欲,方才她临别时的幽怨眼神像剑刺进他的心……
那眼神代表什么意思?对他无言的控诉吗?他没招惹她,又没欠她什么……
他这样的想法立刻打住!良知指正了他,正确的说法该是,在今晚之前他们素不相干,她暗恋他是她的事,但经过今晚他已经欠了她……
唉!错就错在她是处女,才会让他充满罪恶感,无端的怜惜和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情绪,令他乱了方寸。
果真是处女的魔咒!
他低啐,抛下刀叉,起身走离座位,眉头紧蹙地立在窗前,强烈警告自己冷静,千万得冷静,明天的任务才是最重要的,那绝不容有一丁点失误,至于那个无知的小女人,走了就算了,从此刻起他打算把她抛诸脑后,再也不愿想起,更不想和她再有瓜葛,最好她回去后就能醒悟,省得他烦心。
他用许多理由来说服自己,就为了替自己减少不必要的牵挂。
但,真会如他所愿吗?
第四章
隔天中午前A国油王班鲁门抵达饭店,夜里他阔绰的包下饭店的私人俱乐部开PARTY,受邀的都是名流和富豪。
费允翔已做了周详的准备,他早在上午就把到另一个外表火辣,热情如火的中东美女,且在夜晚时分约了她,一起参加油王的PARTY。
他持著一份复制得唯妙唯肖的邀请函到俱乐部,上面印制的头衔是Kris费STAR车厂总裁。
很抱歉的,他今晚必须借用大哥的名号,一来是大哥真的受到邀请,但他没空来;二来没有人会怀疑他的身分。他将在最短的时间内,神不知鬼不觉地做掉班鲁门。
A国虽是小国,却是世界重要产油国之一,班鲁门身为老国王的弟弟,见小侄子年幼,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