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提腿想要翻身跨过樊落的身子下去床榻。
可谁知,将军还有起床气似的大手一揽,脚也一提的翻身把这小兵实实的压在了自己与床榻之间。
将军那修长也结实的玉腿便紧紧的夹着李全的,这四肢交缠的那有哪里凹,哪里凸的,也就更一清二楚了。
李全便觉得自己这脸烧红了似的,又暗自庆幸脸黑看不出,不然迟早有一天会被将军给笑话。可他哪知,黑脸上的红晕只有益发的明显。更是他如此半推半就的似是猫爪挠心,安生不得。
于是樊落压着他的身子又沉了沉,那胯间的硬物便烧得李全浑身打了个颤。
“将军……”李全红着脸扭过头,左看右看的,就是不对上那张美人脸。而那双手却已经自发的顺着将军的腰裤的缝隙,钻入了其中。
这回,换将军低颤了一下,紧贴的肌肤传至李全身上,仿佛连这心也跟着荡了起来。
说来惭愧,李全这厮一心只想着如何让妹子嫁个好人赚着军晌,即使最廉价的青楼妓馆的都未踏足。曾被营里的兄弟笑为“童子鸡”一枚。
不过李全也不恼,只是憨憨的挠着头,一笑而过。
所以,当触及将军紧实略鼓,触手微凉,稍比自个儿细嫩的肌肤之时,定力稍差的小兵这鼻血险些就喷了出来。
“将军……”
“嗯?”这回,樊落应了他。凤目微翘,双手撑于李全的头侧,一脸的泰然。
反而是李全,却像是一个被别人调戏了的主。深吸口气,一咬牙一手扶着将军的胯骨,另一手,便直捣黄龙的握住了将军那物的根部。
身上的人,便又是一机灵。而原本只是比四周肌肤热些的东西,开始渐渐的充实而热硬。
其实李全觉得,那物较之将军的腿侧,更加的细滑柔腻,而四周原先的皱褶更是因为渐渐的舒展,越发的沉甸。
李全想到将军的尺寸暗自咽了下口水,小心的抬首却见将军那如墨双眸似潭深水,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连忙闭目,似是惟有如此才能按下心中的悸动。
就着手中透出的薄汗,略微上下捋动着那根热物,瞬时那物便又涨了几分,四周略为开始凹凸不平。李全知道,将军是已经准备就绪了。
于是,手上的动作便又快了些。越往上,这手心中也渐渐多出了一此黏稠之物。李全也是过来人,闭着的眼中充满了将军那物如狰狞的蛇般微微颤起,吞吐着浊液。
深吸口气,猛的,李全另一只手也入战,轻捏着将军热柱后那鼓囊双球,相互搓揉碰撞。另一只则直直的抚上了将军的顶端。
只闻一阵抽气声,李全小心翼翼的描着那已经全然翻起,缀着蘑菇状的顶部一阵惊颤便泌出了更多的滑液,湿了李全的手。
顿了一下,突然这小兵唇角一勾,贼头贼脑的半开眼。只见将军那白玉般的脸染上了艳色,春季桃花绽放,粉色花片柔滑之间透着微香,高举过头,在日头下更似是半透,香嫩可人。
小兵便两眼发直的呆愣着,一不留神手中使了些劲,拇指揉着顶端凹陷处一个不慎,竟戳入小半指腹!
“嗷呜!!”
叫唤的并不是樊落,却是这始作俑者的李全。只见美人将军正露出一口尖牙利齿的死咬着李全的颈部,权当其为磨牙石!
热液滚入李全的手中,烫着了他,也烫着了将军的心。一恼之下,樊落以牙还牙的一口咬住那人脖子,狠狠碾着。
“将军将军!”李全哀号着,“您别咬了,万一留下个印,给赵兵头见着了又会笑话我的。我给您找其他的东西磨牙,可好?”
结果,李全又嘴多错话了。
稍息片刻,将军便一把掀落被头,一手定住李全,另一手直伸入其裤衩,按捏住其根部。不待其哀号出声便学着他刚才的样,依样画葫芦的捋动了起来。
于是,那声哀号便成了意味不明的呜咽。可怜的李全大眼泪汪汪扭动着身,无措的直视着被薄怒给熏红玉颜的将军。
不消片刻,李全也跟着泄了将军一手。而将军,也提起自己的硬物,就着李全的,又泄了一次。
两人相依轻喘着一躺一伏的,抱于床上。直至赵兵头的轻咳声在从帐外传来,“咳咳,将军,杨副将让我给您传个话……您这方便不?”
李全身子一颤,瞪着大眼有丝惊惶,像被捉奸在床般锁着将军,对着口型,“将军……咋办?”
而后者仅是眉头轻拧,上下打量着李全片刻,尔后指着自个儿,“樊落。”
“啊?”李全丈二和尚的,摸摸脑袋,“将军,小的知道您的名讳啊?可小的不敢直念,那可是大不敬的啊!”
“……你忘了?”将军这脸,开始黑了……
“啥?”李全依旧一脸蠢相的眨巴着眼。
“……”
顿时,李全只觉这身子突然就轻了!原来不知何时,将军居然已起身,以一臂之力轻巧的拎起他后领。
还未待他回过神来,这帐内景色一换,自个儿便被狠狠的掷出了内帐!
“咋了?你这楞小子终于被将军给嫌弃了?虽然你这条件差些,不过兄弟一场,哥我还是会帮你另找出路的!”外帐,赵兵头抚着下巴晃着脚,一脸幸灾乐祸。
李全却更一脸的无辜,他实在不知又是哪惹恼了将军?只是现下,抚着快分成两瓣的屁股,只敢把苦往肚里咽啊!
“将军,”赵兵头可不管他,看着将军黑着脸出来了,也不怕的上前,“杨副将要我给你带个口信。”
微一额首,算是应了。
于是赵兵头眉开眼笑的,“他说,要将军您多睡会儿。他昨个儿半夜的拽着韦副将去打‘野食’了。”
挑眉,将军转身定定的望着赵兵头。
后者依旧一脸痞笑,缓缓说道,“他说,明个儿行军之前,他必将那股子西狄散兵的顶帅人头,带至您的帐前!”
大捷(补全)
原来,昨个儿半夜杨左起夜时接到前营探子来报。白日一役,西狄主军受到重创,正在前方数里处暂时休憩。
不知是否仗着那处地势错综,抑或着实过于劳累,探子几方探查敌方均未察觉。
起先,杨左以为这是西狄的诱敌之计。可当第三波探子回报敌方的粮草所在之处时,杨左一桶冷水便泼向依旧摊在榻上酣睡的韦右。
拽着半梦半醒的同僚,夺了他的军牌,杨左带着营中近一半兵力借着月色,马蹄裹布口中衔草,连夜袭至西狄军前。
好在,一路上韦右颠着颠着的竟也恢复了清明。在杨左一声令下先烧了敌方粮草扰了军心后,这铮铮汉子暴吼一声操起手中偃月长刀猛踢马腹,带着右营的兄弟无丝毫停滞的如猛虎般杀入了敌营!
顿时,金灿的焰火映着赤目的血光,染得天际一轮银月分外的妖冶。
杨左善谋,而韦右善战。一文一武让原本便是皇亲国戚的征远侯如虎添翼,在朝中立于举足轻重之位。
只是,终究,杨左还是悔了约。
他未将西狄顶帅的人头带来,而是,生擒其人!
这是李全第一次见着西狄军的将领,平时打仗时也仅仅是远远望一眼,哪容他此刻如此细细打量?
其实西狄临近大金,其相貌倒与大金国人并无大异。李全小时候看过些来村的西狄商人,有时他们穿上金服,不开口,还真辨不出。
现下,这名西狄的大将被裹成了个棕子似的,双手反剪身后,两腿间绑了根木棍。而口中更是塞了条白布,用绳索紧紧捆住,恐是怕他自裁吧?
至于那人长得如何……李全眯起眼也无法从那被烟熏黑的炭脸上瞧出圆的扁的,身后的头发也是一片焦黄,看着怪凄惨的。
而那人身上穿的是西狄一种贴身丝甲,李全曾听老兵说过,那是只有高位的将军才能着的,看似轻软却能抵上水火不侵之天蚕丝甲。
只可惜,饶是如此,这东西依旧不是活物,无法佑主。
现下,看似地位不低的西狄将领即使跪于将军身前,可那头颅高昂,脖子似是被硬木梗着直挺挺的。而那双目更是暴睁,额间青筋突起,鼻翼微凸,恨恨的瞪着将军。
而李全眼中的将军却是一脸的漠然,看着手中的公文,间或探出的目光却是打量着一旁恭敬站着的杨左及韦右。
于是,李全心中“咯噔”一声,忙悄悄的顶了顶身旁的赵兵头,低声问,“将军不会冲着杨副将他们发火吧?”
“……哈?”
看着掏着耳朵一脸疑惑的赵兵头,李全解释着,“杨副将知情不报,没知会将军一声就领兵去打仗的……这会不会抢了将军的功?”
“……”赵兵头上下打量李全,露出个儒子不可教的表情,翻着白眼的直摇头。
于是,小兵郁闷了。
再于是,将军开了口金,解了他的惑。
“兵贵神速,赏。”简单五字,便消了满帐的紧张。不,是李全这小新兵的紧张。
杨左、韦右以及赵兵头则一脸坦然,许是太过了解这位将军的性子。
韦右上前一步,拿出匕首一把切下了绑着那西狄人口部的绳索,抽出布条,把他踢翻在地。
“呸!“那人说着的是大金语,只见他吐了口痰直冲着将军的衣袍飞去,“要杀要剐!随意!无需多言!”
杨左笑着上前一步,夸着,“倒是条汉子,将军,杀了太可惜了吧?”
韦右一脸惊诧,大吼着,“杀!当然要杀!也不想想咱们多少兄弟死在他手上!将军,我们明天把他杀了祭那些兄弟的在天之灵吧?”
李全在一旁暗自拍手,这一红一黑的,唱得还真好……
尔后,将军恰在此时放下公文,那双幽潭般的眸子波澜不惊,视着地上所跪之人,问,“谁是细作?”
瞬时,那西狄将领微微一怔,过半刻后方扯起嘴角,似是不屑,“你以为我会说?还是,你觉得自己有那能耐让我们西狄将士屈服?!”
西狄尚武,其勇士个个骁勇善战,且最瞧不起的便是贪生怕死之徒。于是,大金境内有一传闻,这西狄自古只有囚徒,却无降将。
杨左皱眉,似乎也觉着还不如带颗脑袋回来比较省事。
可就在众人晃神之时,却见那西狄将士突然后腿一蹬,借着冲力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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