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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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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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塞瞬间豁然开朗,他有些明白穆修竹的话了,於是更加急切的追问:“自上次湘袖班一别,我便再未见过他,也曾差人去找过,可都说他已经不在那里了,难道你能找到他?”
  穆修竹揉揉手腕,轻轻点头。
  格塞正要开口,忽然帐外响起女子清脆的禀报声:“王子,可汗有请。”
  穆修竹猛的一把抓住他的衣摆,又塞给格塞一张纸条,这个对他来讲才是目前比较重要的事情:谁给我换的衣服?我的刀呢?我的药呢?什麽时候可以给我?
  格塞将纸条叠好收进袖子里,转身看著他,恶劣的笑道:“衣服是我给你换的,刀和药我都收走了,至於什麽时候可以给你?你真的不考虑留下来吗?其实……你皮肤不错,哈哈……”
  格塞撩起门帘大笑著走了出去,穆修竹恨的牙根痒痒,白浪费他这麽长时间笔墨,将毛笔冲著格塞离开的方向扔过去,穆修竹用被子一把捂住脑门,他得想想怎麽脱身才好。这麽多年,他早就习惯了事必躬亲,从未依靠过别人,虽然熵帝的话可信度很高,可坐以待毙不是他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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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扬亲的催文符,咩宝很乖滴,每天都有更新哦……↖(^ω^)↗……
  还有花花大人的礼物,每次看到花花大人的鼓励,咩宝都好有动力的说,谢谢大人O(∩_∩)O~
  kurter2226今天的眼睛好大哦……谢谢亲……蹭蹭……
  咩宝继续动力满满码字去……(!▽!)/……

  第24章 色诱格塞

  话虽这样说,可穆修竹根本连这间蒙古包都踏不出半步,终日在床上躺著养著,时间竟也过的飞快,穆修竹只觉得眼睛一睁一闭一周就过去了,基本还是老样子,唯一的收获就是舌头不疼了,稍微能吃一些流质食物,可在这里,能喝稀饭就是不错的待遇了。
  格塞照旧每天来看他一会儿,跟他说一会儿话,说说柏盈菊,说说公主,再说说可汗,按照西蒙可汗的意思,他现在的身份是战俘,等到他身体痊愈,可以折腾的时候,要游街示众的,然後要拿他祭奠那三万战死沙场的蒙族弟兄。
  之所以现在他能养在这里,是因为可汗询问了太医的意思,怕他禁不起折腾,万一游街的时候一睡不醒,就太便宜他了。
  穆修竹问他:你不想再见到柏盈菊了吗?如果我死了你可真就再也见不到他了。我没威胁你,只是在陈述事实。
  格塞说:“你看不出我在尽力保你吗?没有我你能睡在这里?不要以为我们西蒙没有天牢!”
  穆修竹又写:想到办法了吗?
  格塞摇头:“你不能害我,万一你走了,我父王追究下来,要大义灭亲,拿我祭奠那些弟兄,我还那里有命去见柏盈菊!”
  穆修竹继续写:要不咱俩一起逃吧,你到大宁来,我让皇上给你安排个官职?然後你就可以和柏盈菊长相厮守了。
  格塞白了他一眼:“我跟你一起逃?你是要私奔还是挟持呢?而且,我要怎麽相信你不是居心叵测呢?你们汉人都奸诈的很,尤其是你。”
  穆修竹一摊手,推开纸笔,商讨到这里陷入僵局,过了一会儿,他又拿过纸笔写道:紫晶双刃刀和百草神奇膏都在你手中,这还不叫诚意吗?
  格塞摇头:“这是战利品,与诚意无关。”
  穆修竹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在格塞脸上画个乌龟。
  缓缓又写道:你到底要怎麽样?
  格塞轻笑:“让我想想。”
  这一想就想了一周,换过舌头上的药,穆修竹已经能说一些话了,就是得大著舌头,听起来有些费劲。
  “乃想好了麽?”穆修竹著急,一开口就问这个。
  格塞听他说话,忍不住轻笑,还是摇头。
  穆修竹焦躁的在屋中踱步,格塞不停的逗他说话,刚开始穆修竹还艰难的对他对话,可一来一去的,穆修竹就发现了这个坏小子的意图,不管他说什麽,都不予理睬,也不答话,格塞一人无趣,说了半晌,就离开了营帐。
  格塞一走,穆修竹就跳上床榻,缩在床边,等耳朵。他呆在这儿的一周里,每天耳朵都会来一会儿,问他有没有什麽事情要办,顺便再告诉他一些大宁的事情,他知道熵帝在积极准备著救援,前来营救他的援军一天比一天近了,按照靳曜阳的行军速度,今明两天,应该就可抵达这里。
  “侯爷,侯爷。”
  来了!穆修竹心头一紧,更加向里缩了缩身子。
  “侯爷,靳将军明日晌午便可抵达,靳将军托小的转告,请您务必再委屈一日,明日便血洗西蒙王庭。”
  “等等!”穆修竹开口,绝对利索爽朗:“你想办法告诉靳曜阳,想办法把我弄出去就行了,不要节外生枝,就说我还另有打算。”
  其实他早就好的差不多,这几日一直在装病,拖延时间。太医每日都来,配合倒也密切,他怎麽装,那太医就怎麽说,虚虚实实,格塞和他老爹倒是对这太医的话深信不疑。
  “小的知道了,侯爷还有什麽吩咐?”
  “紫晶双刃刀和百草神奇膏找到了吗?”
  “小的打听是打听到了,但是没有确认。”
  “在哪儿?”
  “听说王子随身携带。”
  不会吧?这样不就没有机会了?穆修竹皱眉:“可信度高吗?”
  “小的是听侍候王子起居的婢女说的。”
  “那婢女的话可靠吗?”
  “应该可靠吧,不敢欺瞒侯爷,那婢女其实是小的的内人。”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小心点儿,别被人发现了。”
  “好的,小的先告退了。”
  耳朵走了,穆修竹靠在床头,盘算著怎样才能在靳曜阳来之前,拿回那两样东西,想著想著便不知不觉睡著了。
  晚饭时格塞提著两个食盒进来,就看到睡颜香甜的穆修竹。他轻轻坐在床边,对著这张明明一模一样的脸发呆半晌,眼底疑惑更深,不敢相信这世上真的会有外型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似是感觉到有人在看,穆修竹眼皮微动,缓缓醒来。
  格塞微笑著将食盒里的菜一样一样拿出来摆在桌上,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各种野味,一应俱全。
  “请吧,驸马爷。”格塞冲穆修竹伸出手,做出请的手势,面上笑容不变。
  穆修竹掀开被子走下床榻,在圆桌前坐定,疑惑的看著他:“送我上路?”
  格塞斟了两杯酒,递给穆修竹一杯,缓缓说道:“实在对不住了驸马爷,我只能保你到这里。下午的时候父王说,你修养的时日已经够久,再养下去,怕是夜长梦多,还是早早了结的好,安排明早带你去游街示众,下午押送天牢。我已经竭尽所能,把该说的都说了,但是父王心意已决,我也没有办法,这是最後能做的了,你多吃点,养肥点,别还没折腾就过去了。”
  “怎麽?不打算见你小情儿了?”穆修竹面色不变,稳稳端起酒杯,与格塞碰了一下,小啄一口。
  格塞苦恼的皱眉:“想,怎麽不想,尤其看著你,就特别想。但是父命如山,我又能如何!”
  穆修竹放下酒杯,起身。拈起兰花指,微点脚尖,莲步轻移,绕著格塞风骚的一个转身,修长的手指轻轻描画著自己的锁骨,沿著衣领一路下滑,本就松散的衣襟被轻轻挑开,白皙如玉的前胸暴露在空气中,胸前两粒樱果在著寒冷的空气中显得小巧可爱吗,手指继续向下,向下,停在了亵裤的腰带上,他缓缓抬起抬头,眼角含媚,笑容放荡,灵巧的舌尖放肆的勾勒自己的唇际,轻轻摇摆著腰肢,风情外种的坐在了格塞的大腿上,端起格塞面前的酒杯小啄一口,低头,两唇相接,缓缓渡进格塞口中。
  “你,到底是谁?”格塞迷惑了,这个勾人的表情,这副妖媚的模样,明明就是戏子柏盈菊!
  “哎呀,公子好讨厌,竟然不认识奴家了,人家不依了。”怀中人佯装生气,两颊飞红,撅起小嘴,低下头去。
  格塞缓缓抬起他的下颌,早已分不清眼前这人到底是谁:“我就说怎麽会有人如此相像,你真的是柏盈菊?”
  *“衔杯玉酒问君安……屈身一拜尽婉转……胭红醉步颠……笑看世中仙……”
  回答格塞的是一段唱念俱佳的戏词,而且正是他与柏盈菊初见那日,柏盈菊在台上所唱那曲。
  格塞似是确定了一般,猛的抱起他,两人一起滚到了地上。
  “菊儿,菊儿,真的是你……”格塞仿佛确定一般仔细摸索著怀中人的眉眼,激烈的吻压向微喘的双唇,眼神炽热而朦胧,热情的双手急切的在他身上揉捏抚摸,挑逗著他胸前的两点凸起。
  *为江南小夫子填词《乱红》,咩宝是借用,特此说明。===========================================感谢六道莲月亲的礼物哈,逆向时锺……好想要一个,呜呜……(》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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