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穆修竹本身衣服就穿的少,格塞的衣服全部脱下时,他早就被剥了个精光,这会儿两人赤裸相对,大眼对小眼,倒是谁也不愿退让。
“呵呵……”格塞笑了:“原来你真的不是他,怎麽?大宁的驸马爷,耍我耍的很开心吧?”
“哼,要不是你掳我在先,缴了我东西在後,又将我困在此处,我哪里用的著委身於你这蛮夷!说到底,我不过时拿回属於自己的东西而已。”穆修竹说著,双刃刀又挨近格塞皮肉一分,隐隐划出道血痕来。
“好啊,现在你东西拿到了,我也在你手中,你走啊,你倒是这样光著屁股走出去,让我西蒙的将士都欣赏欣赏你这大宁驸马爷浪荡的身子啊,哈哈哈哈……”格塞被气红了眼,说话也变的口不择言起来,他明知这个男人狡猾的像只狐狸,却还生生著了他的道儿。
“我可以先杀了你,然後再穿衣服,这有何难?”穆修竹不屑的瞪他一眼。
“那我也可以在死之前先叫人进来,这是在西蒙王庭,外面三圈都是我的人,你要是不怕被人观赏,这样当然不错。”格塞好歹是西蒙王子,那里会怕这种威胁,大不了大家拼个鱼死网破。
“格塞,我说过我敬重你,你放我一条生路,他日定涌泉相报!”穆修竹见硬来不行便恢复一贯的怀柔政策,自己的名节或许不重要,但是大宁驸马的名节却是不能不重要的。
格塞看著他的眼神,忽然疑惑,忽而清明,忽而痛苦,忽而缠绵,他拖的时间每长一秒,穆修竹的心就往下掉一寸,他当然知道这是哪儿,也知道外面看守森严,否则早就逃出去了。
就在穆修竹出神的刹那,格塞猛的握住刀刃,一把夺过紫晶双刃刀扔在地上。
紫晶双刃刀,顾名思义,双刃。
因此刀为熵帝随身之物,故锋利无比,削铁如泥。
格塞的左掌鲜血如泉般向外翻涌,迅速积累成一个小血洼,五指与手掌上的伤口均深可见骨,红色的血肉外翻下坠,只留一丝外皮相连,格塞向前迈了两步,那坠在空中的肉块便摇晃了两下。
穆修竹没想到能出这麽大变故,面色苍白的後退两步,格塞的疯狂让他嗅到一丝不妙的征兆,人在屋檐下,惹怒了这位骄横的王子,想必没有好果子吃。
果然,不出所料。
格塞只用完好的一只手臂就将穆修竹重新按回了地上,用双腿牢牢固定住他的下半身,然後将手伸进兜里一阵摸索,摸出一颗小药丸来,穆修竹当然知道这药不能吃,死活不肯张嘴,格塞冷笑,猛的一膝盖压向穆修竹腹部,穆修竹吃痛,不由自主的张大嘴喘息,小药丸就这样趁机进了他的肚中。
“敬酒不吃你吃罚酒,管你是谁,今天老子办定了。”格塞是真的被惹怒了,用膝盖劈开穆修竹紧紧闭合的双腿,单根手指长驱直入,毫不留情直捣花蕊中心。
“不要──啊──”穆修竹痛苦的喘息著,感觉到一根粗暴的手指在他体内毫不怜香惜玉的横冲直闯,几乎要将他的肠子搅破,疼痛自菊穴周围敏感的神经一寸寸向上传递。格塞血腥的大手就撑在他耳边。
“唔──啊──”就在穆修竹那紧窄的小穴刚刚觉得不那麽痛时,格塞又猛的塞进了第二根指头,用力骚刮按压著他的肠道,没有第一根那麽粗鲁,动作也稍微缓和了下来。
穆修竹睁开双眼,不知何时竟已泪眼朦胧,格塞那刚毅的脸庞离他不过寸许,缓缓俯下身来,轻轻吻著他的眼角,替他舔掉睫毛上的泪珠儿。
渐渐的,穆修竹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小腹之处一股热流上涌,刚刚只觉得疼痛的後穴竟然在那手指的挑逗下变得麻痒难耐,莫名的空虚袭上胸口,熟悉的冲动自下体处汹涌而出。
穆修竹的眸光逐渐生动起来,迷蒙的双眼变得涣散而妖媚,酡红的双颊只有醉酒後才能显现出这样豔丽的色彩,朱红的薄唇微启,他艰难的维持著最後一丝理智,拉住格塞脑後的头发,抬起埋首在他胸前的脑袋问:“你给我吃的什麽?”
格塞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你不是很聪明吗?你不是很狡猾吗?怎麽会猜不到呢?做你之前喂你吃药,你说会是什麽?一会儿我让你跪著求我操。”
穆修竹仿佛被一记闷雷劈中,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来:“卑鄙。”
格塞冷笑,猛的又插进一根手指:“承让。”
“啊──”被三根手指手指同时扩充後穴,穆修竹看到了角落里的双刃刀,趁格塞不注意,他悄悄伸手去够,这次,他真的想自杀了。而上次咬舌的经验告诉他,光咬一下是死不了人的。
“你又想干什麽?”伸出的那只手被格塞粗暴的大掌直接捏到脱臼,手臂传来的疼痛稍微能使他保持一丝清醒的头脑,减轻一部分小腹处的燥热。
忽然,格塞的三根手指全部退出了他身後的菊穴,穆修竹刚松口气,就见格塞直起身体,举著他下身那足有婴儿手臂般粗细的硕大阳具顶在他身後的穴口,似要向里推进。
“不,不,不要──”穆修竹呢喃著,向後退了两步,却被格塞拉住左边脚腕,猛地抬高他的左腿,这样,後穴就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穆修竹能感觉到凉薄的空气自下身那个羞耻的地方冲入体内,正如他此刻绝望的心情。
他知道不会有人来救他了,靳曜阳的大军明早才能赶到,到那时,他还是他吗?
可是,预期的插入没有到来,穆修竹感觉到抬高的左腿被温柔的放了下来,有绒毛的舒适触感摩擦著他的皮肤。
他知道不会有救赎的……
但,他还是渴望救赎的出现……
缓缓睁开哭到红肿的双眼,身上盖著的是熟悉的狐裘披风,来人温柔的将他圈进怀中,属於中年男人特有的暗哑低沈的呢喃在他耳旁响起:“对不起,朕来晚了。”============================================感谢小蛙同学滴小毛衣,哈哈O(∩_∩)O……
第26章 鸳鸳相抱(H)
呐,大家都猜到了,这个是必须滴……不废话了,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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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朕来晚了。”
穆修竹呆呆看向来人,那张平日里威严惯了的高高在上的脸孔此刻正盈满担忧的望向自己,不,他不敢相信,那个男人竟然会为了他独闯西蒙王庭,不,谁来告诉他,这不是真的。
“修竹,伤到那里了?让朕看看。”男人温柔的怀抱让刚刚经历生死之战的心灵有种别样的眷恋,他看看著男人捧起他脱臼的右手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宝物。
忽然,男人扶住他的後脑,温柔深沈的吻覆上他的唇,他以为男人想趁人之危,别扭的竖起眼睛,男人却不理他,长舌横驱直入,骚刮著他的口腔上臂,轻微的挑逗,轻易便激起了他腹中的汹汹烈焰,穆修竹的眼神渐渐迷茫起来。熵帝扶起他的右手,用力向上一推,只听“卡”的一声脆响,手臂接回原位。
“呜呜──”刚刚被撩起欲望的穆修竹正沈浸其中,忽被疼痛惊醒,脱口而出的惊呼在著缠绵的一吻中,变成了撩人的呻吟。
熵帝自穆修竹口中缓缓退了出来,色情的银丝牵扯在两人嘴角间。穆修竹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完好的右手,刚刚的疼痛提醒著他这一切都是真的,而格塞就躺在熵帝的身後。
“皇,皇上?”穆修竹还是不敢肯定,试问天下,谁有这份殊荣,值得熵帝独入虎穴?
他是有心勾引,但并非真心实意,他有他的打算,他不信聪明如他会看不出来,更不信他真如所说那般对自己怀有爱慕之心,熵帝每每言及此,他也只是一笑置之。
因为他从来都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从未奢望过有人能这样真心相待。
男人将他包了个严实,打横抱起,刚走到门帘处,穆修竹眼睛扫到一旁的紫晶双刃刀和百草神奇膏忽然轻唤道:“等等。”
熵帝温柔的看著他,极有耐心的等待著他的下一句话。
穆修竹伸出手指,指著角落里的两样东西:“那个。”
熵帝挑眉:“那些不要了,你若喜欢那刀,朕回去差人再给你做一把,至於那药,刘太医那儿多的是。”
“不。”穆修竹紧紧揪住熵帝的衣袖,将脑袋埋在他胸前:“儿臣,儿臣就要那个。”
熵帝包容而慈爱的亲了一下他的额头,重新拐回角落里,捡起那两样东西,这才走出这间囚禁了穆修竹一周时间的蒙古包。
奇怪的是本应戒备森严的帐外竟空无一人,偶尔几列巡逻兵经过,也被熵帝轻松躲过,穆修竹疑惑的视线落在熵帝身上,看到这男人沈稳高傲的侧脸,他便瞬间明白,这些人定然自有安排。
冷清的夜空下,高高的苍穹,坠满了繁星,繁星之下,马儿飞驰,男人宽厚的肩膀,替穆修竹挡去了呼啸而过的猎猎寒风。
穆修竹一直静默不语的坐在熵帝怀里,一个个震撼接踵而至,纵使心智坚强如他,也有些难以招架。
再加上格塞那该死的药,似乎拖的时间越久,发作的越激烈。
此刻,那熊熊燃烧的欲火几乎要将他彻底焚烧,嘴唇干燥的渴望抚慰,身体燥热的渴望抚摸,下体僵硬的渴望纾解,他更多的是不敢开口,他怕一开口,就成了抑制不住的呻吟。
马儿并没有向部队驻扎地行去,而是跑上了一座山,熵帝熟悉的驱赶著马儿,直达山顶。
这山并不高,但山顶却别有洞天,一眼温泉蒸腾著热气,自严寒之中散发著诱人的温度。
熵帝抱著穆修竹缓缓走下温泉之中,任温热的泉水将两人包围,稍微舒缓了一些穆修竹体内的躁动狂热。
刚刚被格塞扩充到极限的後穴并未完全收缩,几率温热的泉水渗透其中,来回涌动,穆修竹面色微赧,本能的摩擦起熵帝的身体。
熵帝温柔的大手顺著他的背脊一路下滑,停在他的肛口,轻轻按压,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