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她心里也有些疑惑,当初在青城山的时候,荣瑾瑜丝毫没有轻薄自己、占自己便宜。她曾经也有想过,他到底是人品太正直,还是根本就是喜欢男色的。不过,这个答案几经猜测,也没有得到过正解。
阿西勒·沙合吉尔回以荣瑾瑜煽情媚笑,道:“荣大人真是过谦了,荣大人的美貌,又岂是一般的粗陋凡人所能够欣赏的。”
阿西勒·沙合吉尔有些不明荣瑾瑜何故瞬间气场爆发,便以为荣瑾瑜是因为自己提到了他其形貌似女子而生气。想想也是,古代男子哪有喜欢别人说自己生得像女子的。在古代,男子皆以男生女相为耻,常有堂堂七尺男儿顶天立地一说,跟现代的男生,多以将说自己像女子的言语,视为夸赞、以为美也,这儿跟古代的论点却相背道而驰。
难怪现代专家有这样一种猜想,在古代白是一种高贵的颜色,因为像皇家贵族这些不事生产的人,他们的肌肤往往都白皙细腻。而劳动人民古铜色的健康肌肤,就不怎么受推崇和喜爱。
不等他们说话,兰陵王哈哈大笑,道:“原来荣大人也喜欢我兰陵的美酒啊,如此甚好。”说完他又转头对着侍从,道:“来人,拿上好的葡萄美酒出来,让各位远道而来的客友品尝品尝。”
荣瑾瑜看向兰陵王,微微点头还礼,然后又拿起面前婢女刚刚斟满的葡萄酒,喝了一口。
阿西勒·沙合吉尔就一直看着他,又道:“荣大人觉得此酒如何?可否比那马奶酒味美甘甜?”
这人,动作也优雅的很,真个是越看越有意思了呢。
荣瑾瑜听闻阿西勒·沙合吉尔又问他,似有不耐的顿了一下微微偏头,挑眉看着他,声音偏冷,道:“王子问的是指这酒,哪里如何?”
阿西勒·沙合吉尔又冲着荣瑾瑜一笑,道:“自然是这,美景、美人和美酒了,这葡萄美酒,可是我国最上等的好酒,须得细细品尝,才得体会到其中滋味。”
荣瑾瑜抬眼,看着还在轻舞翩翩的舞女们,道:“红绡学舞腰肢软,旋织舞衣宫样染。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哼,想算计我?我满脑子的诗词歌赋,都是出自名家之手,这个架空的时代,可以随便剽窃,也不用担心会篡改历史。就算我不喜欢饮酒,也不代表我不会品酒呀,喝点还是不错的,反正葡萄酒和马奶酒都没什么酒精度数。说不定喝醉了,晚上还可以跟敏儿耍无赖,壮着胆子玩强推。
荣瑾瑜自己在心里小算计了一下,就放下手中的酒杯,看了眼那如血红般的美酒,又吟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他又顿了下,却用挑衅的目光回看着阿西勒·沙合吉尔,道:“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哼,你们以为我是来帮巴图的?那么,就玩玩你们好了。阿西勒·沙合吉尔,你最好是把你那勾人的眼光,从敏儿身上收回去,不然,我定是要叫你后悔的。
阿西勒·沙合吉尔对视着荣瑾瑜挑衅的目光,心理却在想着他此话中的意思,古来征战几人回?难道,他真是来帮巴图的?
阿西勒·沙合夏提听到荣瑾瑜的话,正在喝酒的手也有一瞬间的停顿,她却心道:荣瑾瑜,你此行的目的果真如此吗?在得知了我是兰陵公主之后,你仍旧是决定要和兰陵为敌?古来征战几人回,怎么,荣瑾瑜,你是想像我证明你此次出征兰陵,就是打算抱着必死的尽忠之心吗?忽然间,心也有了一瞬间的窒息,疼的措手不及,疼的不知所措。
阿西勒·沙合吉尔被荣瑾瑜的话语弄的微微一愣,他反应过来时,仍旧是不失优雅的微微一笑,道:“这美人和美酒都入了荣大人的眼,那我兰陵的这美景呢?荣大人不喜欢吗?”
荣瑾瑜,我要是想得到你呢?说不定这事情会越来越有意思了呢,是不是?这世间的转机出现时,也是要有人能抓的住,握的紧,才能扭转乾坤的。
“野人一夜梦入塞,走马手提铁节鞭。骷髅饮酒雪一丈,壮士走舞毡帐前。大将筹边尚未还,湖湘子弟满天山;新载杨柳三千里,引得春风渡玉关。”
顾思敏听完,轻勾唇角、但笑不语,她却在看着荣瑾瑜时,眼里的笑意渐浓。她是知道的,这几句诗词是荣瑾瑜用来戏弄兰陵众人的。
荣瑾瑜此诗一出,众人都是心下一惊,都在猜测着他这是何意。
阿西勒·沙合吉尔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悠然自若,慢饮小酌的荣瑾瑜,他面上不动声色,却也是心下一惊:单指这字面的意思,就可解为两层。可是,他们明国是想要整个西域呢?还是,为了亲和友好而来?
就在众人都暗自揣测荣瑾瑜话中意思的时候,却有一道稚嫩的女声传来:“哼,好大的口气啊。”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菇凉,各位盆友,各位童鞋,各位护老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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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码字的时候,又做了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
那就是,我决定,放长线,钓大鱼!!!
咳,大鱼什么的,你们猜的到不?
咩哈哈哈哈哈,她们又说我抽风了,我觉得也是~,
但是上面的话语,可是情真意切的呀~~~,
我咬着手绢泪奔了,菇凉们、大爷们,要相信我呀~,
不然的话,果断的扑倒、袭胸,占乃们便宜!~~~
捏扭中的某颜上~。~
69
69、第六十七章 横眉冷对 。。。
众人抬头望去,就见一个小姑娘身材娇小、体态窈窕,用那还似有尚未褪尽童真的大大的幽蓝色双瞳,目不斜视的瞪着荣瑾瑜,一头长发微微似卷,金黄透明,美丽的傲慢过顶。她的皮肤应该叫雪肤,白里透红。那种白,似雪、似银的细腻又紧凑又晶莹剔透,就像薄胎瓷,薄如纸、洁如玉般的冰肌玉骨,让你因此不敢触摸,怕会碰坏了这个美丽如白瓷的洋娃娃,她皮肤太嫩又似水芽,似是一掐就会有一泡水般的水嫩。
这女子便是阿西勒·沙合吉尔同父同母的妹妹,兰陵的小公主阿西勒·沙合古丽了。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看起来跟她一般大小的侍女。那侍女怀中还抱着一只颜色纯白,眼睛左黄右绿,高贵慵懒的小波斯猫。
荣瑾瑜也转过头来,打量着有牛奶一样皮肤,夜莺一样声音的那姑娘。见她有些嘟嘴怒目的瞪着自己,片刻之后,荣瑾瑜笑道:“怎么?小公主是不服气吗?”
与高鼻深目的西欧人相比,这姑娘的面部曲线更加柔和,但比面目平坦的蒙古人种更有型。她有欧洲女人难得一见的修眉,眼窝也不像西欧人那样的沉降严重。跟他哥哥都是基因变异了吧,美的不正常。
阿西勒·沙合古丽撇嘴,哼道:“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
怎么这人的声音,有点耳熟,好像是在哪里听过。
荣瑾瑜故作惊讶,道:“风大?你们兰陵王宫的正殿,漏风?”他边说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的瞅了又瞅,道:“看起来挺结实的啊,应该不会漏风的。”
哎呦,这小姑娘还是跟那晚上一样的,可爱、骄傲,别扭还有些小霸道,逗弄逗弄,就更可爱傲娇了。
阿西勒·沙合古丽听他蔑视兰陵王宫,“你,”一时气结,跺着小脚,哼道:“原来堂堂明国的大将军也只会逞口舌之快,欺负一个弱女子。”
语气和说话方式,也很熟悉,奇怪,明明这人是我没有见过的啊,怎么会觉得有些熟悉?
阿西勒·沙合古丽一边跟荣瑾瑜对话,一边在脑子里搜索着有些熟悉的声音和语气,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这声音是在哪里听过。
荣瑾瑜也站起来,抱着手臂学她跺脚,哼道:“原来堂堂兰陵的三公主也只会说别人的短处、赞自己的威风。”
弱女子?你咬我的时候,那叫一个心狠口辣啊,那叫一个毫不犹豫啊,在你面前,弱的那个该是我才对吧。
荣瑾瑜见她噘着嘴生气,觉得那样子着实是可爱,这别扭倔强的小姑娘这点倒是有些像顾思敏别扭倔强的时候,只是顾思敏更比她心智成熟些,是不会轻易显露出小女儿家的娇羞和撒娇,她自是有她的骄傲、尊贵和不可侵犯。
阿西勒·沙合古丽见荣瑾瑜学她,生气道:“哼,我说你的短处是真,我却哪里有赞自己的威风?”
他还学我,什么大男人啊,长了一张小白脸,比女人还要漂亮,简直就是个无赖、痞子、娘娘腔。
荣瑾瑜耸了耸肩膀,扭捏着用很娘的鼻音哼了一声,道:“你哪里没有呢?你说我只会逞口舌之快,你在说我的时候,难道就不是在逞口舌之快?”
荣瑾瑜就一直学她哼着,他们俩这样子的对话,倒是让旁边的一干人等都没了反应,坐着冒充围观群众。
顾思敏自阿西勒·沙合古丽刚进来时,就已经盯着她看了,但见她只是个心性未泯的小孩子,倒也没有打算怎样,只是那一口还是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现在,荣瑾瑜又耍无赖的惹弄她,顾思敏心里也强烈的闪过了一丝不愿。毕竟荣瑾瑜最可爱、最无赖的时候,都只会在她面前暴露而已,现在他却愿意和别的女子如此玩闹。
“你,”阿西勒·沙合古丽想反驳,但又找不到反驳他的理由,平静的吐了口气后,她才挑衅似的瞪着荣瑾瑜,道:“好,那我们就拿出点实力来比一比,怎么样?”
荣瑾瑜假意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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