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争费尽周折,秦不争终於来到了这云岚山上,秦不争跪在了玄远宫前三天三夜,为的就是求见云舒一面。终於,秦不争见到他心目中的救命恩人,秦不争的诚意也打动了他,云舒留下了身无缚鸡之力的秦不争,还让他成为了幼子云骊的师傅。
看起来过去早就已经过去,而新的生活已经开始了。秦不争可以装作一切都不发生,可在皮肤之下,那情欲已经慢慢植根,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娇豔却有毒的花朵,时时刻刻的侵蚀著秦不争的理智,在每个夜里,秦不争都是辗转难安,身体内部的悸动像点星之火,只要一个奇迹,就瞬间燎原,将他的理智全然吞噬。无数个夜里,秦不争难以入眠,那羞於启齿的地方都会传来难耐的瘙痒,只有被插入才能缓解。
想到这里,穴壁中再次传来了一阵阵难熬的痒意,秦不争皱紧了眉头,就在他想要再次将手指插入的时候……
“师傅!让麓儿跟你一起沐浴吧!”
作家的话:
枪哥死了TUT……
☆、34 心刺
正在秦不争自渎之时,云麓娇嫩的声音突然传来!这声音不啻於一声惊雷,秦不争瞬间惊醒。
秦不争连忙站起身来,掩住那羞耻之处,可这时已经来不及了,云麓已经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
“师傅你在做什麽?”云麓一看到秦不争,就被古铜色胸膛上突起的乳尖吸引了,歪头对秦不争说道:“为什麽你现在这里红红的!”说话间,云麓就抓住了秦不争乳尖,敏感至极的身体本来就陷於情欲之中,被云麓无心的挑拨,秦不争竟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呻吟。
“呃啊……麓儿,不要……”秦不争夹紧双腿,这时那花蕊中的蜜液已然悄悄泛滥开来。
可云麓小孩子心性,被这麽一阻止,反而变本加厉的揉搓起秦不争那敏感的乳头来,甚至心思一动,趴下身就一口含住了那豔红的乳头!
许多年身体内那快感突然苏醒了,云麓的唇舌无心的挑逗著秦不争敏感的乳头,另外一只手还不停的揉捏著,感觉到小孩子的牙齿碾过随时,被火热的舌头舔舐,秦不争终於忍不住了,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他一下子就泄了。
只是被含吮乳头就能高潮。射精後的秦不争对自己这敏感的身子深恶痛绝,他铁青著脸,默不作声。
连云麓也能感觉到秦不争的反常,小心翼翼的问道:“师傅师傅,你怎麽了?”
“出去。”秦不争的声音冷到极致。
第一次见到一向温和的师傅如此冷漠的样子,云麓一阵怔忡,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出去,现在!”秦不争狠狠的吼道。
这时泪花已经在云麓的眼角打圈,被这麽一吓,云麓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哇哇哇!”云麓一边哭一边跑了出去:“师傅是坏人!麓儿再也不要理师傅了!”
看到云麓跑了出去,秦不争的愤怒渐渐平息了,他後悔於之前的行为,竟然会迁怒一个什麽都不懂的孩子,可云麓无心之举,却让秦不争想起了那段痛苦的过往。
可那段回忆太过残忍,是秦不争一生都不能忘怀的伤疤,无论秦不争如何努力,也无法将那段回忆完全抹杀。
到底该如何是好?这个困惑一直萦绕在他的心上,让他难以解脱。秦不争深深地叹了口气,一时间竟呆了,就连水渐渐冷了下去,也没有意识到。
不过,眼下更重要的是,怎麽样才能安抚云麓。
秦不争又是叹了一口气。
翌日。
当云骊再次见到蓝沧海的时候,一脸不悦的说道:“你怎麽又来了?”
“我也不愿意来。”蓝沧海也趁著一张脸回应道。
“哼,”云骊冷哼一声:“我说你是有所图的吧,是不是看到我娘子就觉得风华绝代,所以一见倾心了!”
“你胡说些什麽,我才不是你那种人!”蓝沧海面皮一红:“我这回是为了喂我那雪狻猊的!”
云骊又是不屑的一哼,这时他想到穆子游说要出去走走,便叫了穆子游一起去看那雪狻猊。
雪狻猊本是潜伏於云岚山上一只能通人性的灵兽,赤红眼眸,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毛,云骊也见过几次,但这雪狻猊对云骊态度十分冷淡,看几眼就甩了甩尾巴走开,但蓝沧海那日偶然一件这雪狻猊,两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此後就接著各种机会时不时的来看看,虽然这雪狻猊本来善为捕食,但蓝沧海还是经常借喂食来看看它。
在蓝沧海眼中这是与这灵兽依依不舍,但在云骊眼中就变成了借著这个机会偷窥穆子游的,本不想著两人见面,可一想到昨晚穆子游对他说的话,便也默许了。
穆子游出现时,蓝沧海似乎是要避嫌,特地走远了几步,可就在云骊见到穆子游迎上去的时候,蓝沧海似是闻到了什麽味道,紧紧地皱起了眉头,就在这时,他推开了与穆子游亲热说话的云骊,就在云骊疑惑的时候,再次拉开了穆子游的前襟!
“你这畜生,我早就知道你不怀好意!”只听一声清脆的破空声,云骊双兵出鞘。
“云骊他身上有毒,”蓝沧海一边闪躲著,一边大声叫道:“要是不找到毒源,长此以往,恐遭不测!”
“借口借口都是借口!”只要有人轻薄穆子游,云骊早就没了理智,只见他双兵舞动的越来越快,蓝沧海一味闪躲,却左支右绌明显落了下风。
“嗷!”就在云骊与蓝沧海铲斗之时,只听得山间一声长啸,这一声长啸似是要撕裂长空一般,连山间的树也随之颤抖,本来山间还偶有走兽飞禽经过,可这兽吼一声响起,便纷纷逃窜而去。
就在这时,穆子游只感觉到一阵腥风席卷而来,他定睛一看,看到一团白色的巨物像三人这边飞速跑来,直指云骊!
“小心!”穆子游不由得脱口而出!
正在与蓝沧海缠斗的云骊听到声音分神一看,发现那浑身雪白的雪狻猊正向他袭来!他连忙闪躲,可还没来得及移动步伐,就被这雪狻猊扑在了地上!
“嗷唔!”雪狻猊一声嘶吼,眼看著就要对云骊不利!
穆子游顿时大惊失色,可就在这时,却听蓝沧海急声说道:“雪团,退下!退下!”
雪狻猊听到蓝沧海唤他的名字,立刻抬起头来,赤红色双眸困惑的看著蓝沧海。
“快退下,我与他不过是玩闹而已!”蓝沧海走上前去,拍了拍雪团的鬃毛,只听这时蓝沧海柔声说道:“我们只是玩玩而已,没有关系的。”
雪团这才放开了云骊,随後竟然温顺的坐在了蓝沧海身边!
“好孩子。”蓝沧海低声说道。
穆子游这时长长地舒了口气,连他自己都没有感受到不知何时起,他竟会心系云骊的安危。
“你装什麽好人!”云骊站起身来,疾声说道。
“他身上不仅有被人下了下了毒,本来就带著一股异香,如果稍微留心,就能觉察到。”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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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解毒
云骊这才想起这几日,穆子游身上的那股味道,原来竟是中毒!
“原来那蛊恰好正是诱发这毒性的引子,如若不解,七日内便会毒发身亡!”蓝沧海大声说道,此时已经全然不顾在场的穆子游了。
“你说什麽?!”云骊大惊失色,可在看到蓝沧海的表情时,又觉得他不是在说假话。
“绝无虚言!”蓝沧海严肃的说道:“这毒看似下了不久,来得及救治,何况我随身带了药囊,很快就能为他解毒,如果现在解的话,还来得及,如果再拖上几日,就悔之晚矣了。”
“那你还费什麽话!快点去给我娘子解毒!”云骊慌了阵脚。
蓝沧海点点头,随後便拿下了随身携带的背囊,只见他快速的拈起了一撮粉末,之後快速的摩擦著燧石,看见火星後便迅速将火信子凑了上去,待引火後,便点燃了那一撮粉末。
未几,这燃烧起来的粉末便发出了幽幽的香气,这味道甫一出现,便迅速的流转到各处,连那雪狻猊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不知为何……这味道让穆子游有些熟悉,可到底是在何处闻到这味道的,如果穆子游试图追寻这味道在记忆中的痕迹,头就会剧烈的疼痛起来,与试图想起自己的身世一般,无论承受多少痛苦,也依旧找不到真相所在,於是穆子游只能作罢。
不仅如此,这味道还使得穆子游身体放松起来,这几日,不知什麽原因,穆子游身体一直倍感沈重,可穆子游也没有多追究,只把这当做是与云骊交合过多所致。
但这香气一出现,穆子游的身体便顿时轻松不少,也许正如这蓝沧海所说,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中了奇门之毒。
可到底是谁对他这失忆之人痛下狠手的,玄远宫戒备森严,这人又是通过什麽手段下毒的?既然能自由出入这玄远宫,可见必是宫内之人……
一想到卧榻之旁竟然有人伺机而动,穆子游不由得脊背发凉。
“娘子,你现在感觉怎麽样?!”云骊焦急地问道。
“好多了,”穆子游点点头:“看来是这解药见效了。”
穆子游自己也不知为何,这几日似乎对云骊态度软化了许多。这种妥协并不是,反倒是出自於本能,让穆子游不由得开始怀疑也许自己与云骊的关系并不是之前纯粹敌对那般简单。
“太好了,”云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可须臾之间,眼中便出现了狠厉的神色:“蓝沧海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干的,这毒不是你们苗疆特有的麽?!”
蓝沧海睁大了眼睛:“我怎麽可能知道是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