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是吊起来?”
岑渊略一思索,便道:“在床上我恐怕会躲闪,还是吊起来罢。”耽误商弈庭的时间太久,他也于心不安。更重要的是,他有点害怕和商弈庭独处了。如今的商弈庭实在太难应付,令他左右支绌,几乎难以维持表面的平静。
商弈庭又亲了亲他的嘴唇,只觉得他的津液都似乎带着蜜一般的甘甜,正要再吻之时,岑渊转过了面庞,避开了他。
商弈庭不由得有些失望,只能等他不能反抗的时候吻个够本。
此时岑渊的嘴唇微肿,却似比之前艳丽了许多,更令他有种惊奇之感。
他寻了一条腰带,绑住岑渊的手腕,再用另一条腰带挂在房梁上垂下来,与他手腕相连,仔细调整高度,令他只能保持足尖接触地面的姿势。
“腰带很脆弱,容易被弄断……”
岑渊将头点了点:“庄主放心,属下一定会小心的。”
能这么乖顺,当真令人无可挑剔。
商弈庭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打量了他一眼,将马鞭从袋子里取出来。
被束缚的男人毫无遮掩地展露躯体,略带着羞耻窘迫的表情,更增加了一种让人想凌虐他的冲动。
商弈庭自认自己并没有这方面的爱好,可是面对这一幕时,心底深处却似乎隐隐骚动起来。手中的新鞭散发着轻微的皮子香味,银丝缠绕的手柄,光洁的鞭身,轻轻一抖,发出清脆的响声。
此时岑渊还不曾脱衣裳,商弈庭也不在意,轻巧的几鞭过后,岑渊身上的衣裳已然碎裂,变成布条纷纷落下,转瞬间已然赤裸了大半。
岑渊虽感觉不到痛楚,但看到商弈庭面无表情地站在自己面前,鞭子又抽得极快,不由得倒抽了口凉气,结果却发现根本没有抽在自己身上,低下头看到自己半身赤裸,就连大腿上的蝴蝶也显露出来。
商弈庭扣住他的后脑勺,迫得他低头,吻住他的嘴唇。
岑渊一口气还没喘过来,被他封在口中,只觉得他唇瓣柔软至极,舌尖进攻他口腔的每一部分,让他心脏都似乎感觉到麻痹,却偏偏不能挣脱。
两人的身高相若,如今岑渊踮起足尖,便只能维持着一个艰难的姿势低头和商弈庭亲吻,手臂被拉扯得笔直,疼痛不堪,他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只感到嘴唇麻得仿佛不像自己的。
“好甜。”商弈庭有些恋恋不舍。
被他这么称赞,岑渊有些难以为情,但双臂被吊着,却是无处闪躲。
他能感觉到自己面颊发热,而商弈庭目光直勾勾地看着他,像是好多年没有见过,要深深刻在脑海里。
“若是疼的话,就叫出来。”商弈庭柔声道,“我们不是非要做不可,只不过每样试一试,看看什么方式最好,对不对?”
岑渊点了点头,心思一片混乱。
他的身体早就不受控制,如果决定要含羞忍辱地活下去,总要知道情况坏到一个怎样的地步。
商弈庭看他十分紧张,又亲了亲他,认真地道:“若是真的为难,我们以后一辈子不做也无妨。我愿意为你清心寡欲,从今往后谁也不碰了。”
岑渊吃惊地看着他,几乎难以置信。
对他的反应感到有趣,商弈庭微微一笑:“说出来恐怕你不信,其实我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身边没有任何人。”
刚才的震惊和感动登时烟消云散,岑渊只当他是在说笑罢了。自从十余年前,商弈庭开了荤,就断断续续地有过不少枕边人。恐怕商弈庭所说的“很长一段时间”,指的是从早上到现在罢了。
商弈庭也不解释,屏气凝神,轻轻扬起鞭子。
一声轻响,在岑渊身上留下一道红痕。
猝不及防的鞭笞令岑渊闷哼了一声,毫不意外地发现自己身体起了反应。
“真是敏感的身体,似乎硬起来了呢。”
商弈庭一声轻笑,左手抓住他微微硬起的前端套弄了一阵。岑渊难耐地喘息着,脚尖也似乎支撑不住自己,双臂的肌肉几乎都已贲起。
只可惜手指的抚慰完全及不上疼痛的刺激,商弈庭只得再打了几鞭。不想他过于疼痛,所以鞭痕错落有致地落在身体胸口背脊处,虽然不曾破皮出血,但都留下了鲜艳的红痕。
岑渊自从发出第一声呻吟后,就咬着下唇不吭声。
他不知道该看向何处,只能垂着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欲望在鞭笞下慢慢抬头。
商弈庭随手一鞭将吊着他的布条打断,岑渊的身体登时软倒下来,他横腰一抱,将人抱在怀中。
“我的心肝。”商弈庭笑吟吟地亲了亲他的额头。
岑渊身体各处被他碰触都感觉到疼痛,但此时情欲上涌,已是顾不上来,靠在商弈庭的怀中时,竟有种想要磨蹭他,获得解脱的冲动。
他双手仍然被缚在身前,商弈庭也没有为他解开的意思,将他放在床上,手指轻轻触碰他身上的鞭痕,皱了皱眉。
他下手仍然重了些,看样子要很多天鞭痕才能消退。
岑渊忍耐不住,汗流浃背,只能用求恳的目光望向商弈庭。
商弈庭却是毫不着急,诱哄着他道:“说喜欢我,不然不会给你。”
岑渊一句话不说,被缚住的手试图艰难地握住那里,却被商弈庭抢先一步阻止,将他的手拉到头顶。
每次的劝诱都只会换来他的沉默,商弈庭也只好放弃。
从未领会到这种单方面付出的滋味,实是说不出的无奈凄凉。
他心里苦笑,低头吻住他的嘴唇,迅速解了自己衣裳,将早就炽热难当的硬物塞入对方紧窒滚烫的小穴。仿佛被融化的快感传来,他忍不住叹息一声,没有枉费他的一番苦心,和心里喜欢的人合二为一的时候,果然是顶峰的极乐。
岑渊亦是紧紧夹住他的腰身,似乎留恋他的每一次进入,令他仿佛浑身血脉逆流,激荡不已。
情事过后,商弈庭仍然有些情动难抑,解了他手腕上系的衣带,不停地亲吻他身上的红痕,心中眷恋不已。
岑渊连番经历这种极耗精神体力的情事,只觉得双腿僵直,几乎难以站立,对于商弈庭的缠绵,他只觉得受宠若惊,忍不住提醒:“早上还未洗过身,怕是不太干净。”
“香喷喷的,哪里不干净了?”商弈庭淡笑,轻抚他腿间的蝴蝶,“真想像它一般,永远趴在你身上不起来了。”
听他这句话,岑渊便知这蝴蝶必是他在自己身上做的手脚,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我的宝贝啊!”商弈庭佯作不知,笑吟吟地答,“全身上下都是。”
岑渊自动将他的甜言蜜语过滤掉,只选择可以听的那一部分,却发现少之又少,只得重复问道:“我是说,为什么会有蝴蝶。”
“因为我深爱于你,就会有蝴蝶了。”
“……”岑渊只得放弃,不再理会他,竭尽全力地便要起身。
“你去哪?”
“我去找些井水洗洗身上。”
“冷水太凉,身上不太舒服。我去找些热水和伤药来。”商弈庭亲了他片刻,这才穿了衣裳起身。
岑渊被吊得太久,双臂都已麻木,指尖现在还在轻微颤抖,未必能将井水打上来,只能任他前去。
这一次欢爱的负担极大,他只觉得臀部又酸又疼,浑身无一处不痛,就连将被子拉过来盖住身体也无法办到,只能仰面躺着。身上尽是鞭痕和精液,惨不堪言,但心里却觉得很是平静。
过不多时,商弈庭果然端了铜盆回来,帮他擦拭身体。
岑渊想拿了帕子自行擦洗,商弈庭也是不肯,只是笑道:“在沧州你跌伤时,我不是帮你洗过身上了么?再让我擦一次又有什么打紧?”
“庄主为何对我这么好?”岑渊轻声问,方才的情事过于激烈,他发髻已散,长发披散下来,掩去几分英气,令商弈庭不由心中一动,几乎是立时想到他被人将眉毛修成柳叶状,抹了口脂的妖异模样。
姜果然是老的辣,只有商隽这只老狐狸才会目光如炬,看得出这人被人凌虐过后,让人情不自禁地心生怜惜,掏钱买春自然也是平常了。
“庄主?”
想到商隽时,商弈庭眉毛一扬:“对了,其实今天找你,是有件好消息要告诉你,商隽已死,此后庄中或许能平静下来。”
岑渊猛地坐起,牵动后庭伤势,不由眉心一蹙:“他当真死了?”
“没错。吴四海他们将人头带回来了,我已看过,虽是洒了石灰,但也能辨得出七、八分。”
“这么快?”岑渊吃了一惊。
商隽仗着商家的势力在外横行,做了不少恶事,商弈庭说要刺杀他时,岑渊也就没有反对,但商隽武功不弱,刺杀不是一件易事。
“不快了吧,若是我去的话,当天就能回来。”商弈庭不以为然。
若是每个人都和商弈庭比的话,大半的人都只好举剑自尽了。
岑渊只好当作没听到:“小心一些总没有错。”
这种脏污的东西让商弈庭看一眼都懒得了,但岑渊既然这么说,他也只好道:“言之有理,回去我让人再验过。”
彼此亲近之时,商弈庭其实并不愿意多提这些血腥的事,只不过商隽总像一块巨石压在他心上,如今终于放下心来,便对岑渊说了一下。只是未经前世那些不堪的往事,岑渊对商隽倒是并无仇恨。
提到正事,岑渊便不好意思还坐在商弈庭怀中了,便要起身穿衣裳。
“都过午了,你还起来做甚,好好歇息吧。”
“我去看看庄子今年的酒做成没有……”
“这点小事自然有别人去看,用得着你去?你既然这么有精神,那我们就再来一次?”
“主要是和倪坛主商量什么时候酬神……”
“酬神?我都不去了,你还去做甚?让倪坛主自己做主好了。”
“可是……”岑渊终究挨不过商弈庭,又被他推到床上,堵住了嘴唇。
此后三天,商弈庭每日都来绮春园。
商弈庭不想再打他,毕竟伤痕累累的十分凄惨,想换些别的花招,岑渊却总是摇头,只说身体难以承受,除非商弈庭以庄主的身分要求,他便认命。商弈庭无可奈何,在床上想要他动情,又不想动鞭子的时候,就只好扒了他的裤子,在他的臀上打了几巴掌。
岑渊自幼就极为听话懂事,进了山庄也比平常人更为努力,从未被人当成坏小孩一般打过屁股,当即又是屈辱又觉可笑,偏偏被商弈庭点了穴,不能动弹,只能被他打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