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狗的纨绔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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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狗的纨绔梦-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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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刘慎言感觉自己被转了过来,自己的脸好像就贴在了绪清的胸膛上。
  刘慎言感觉自己有些意乱情迷起来,有些情不禁,脑子愈发的不清楚。
  也许,那杯酒真的有问题。
  刘慎言感觉自己睁不开眼睛,手被绪清带着在绪清的身上游走。如同绸缎般的触感,让刘慎言有些迷乱。
  恍惚间,刘慎言感觉自己的手被引导着拿捏一个物件,然后,刘慎言能感受到绪清在舔自己的耳朵,耳边还有绪清有些痛苦的喘息。
  刘慎言自个儿感觉有些不妙,挣扎起来,却感觉浑身乏力。
  接着,刘慎言隐约的感觉自己的裤子被拉下来了。
  对面是绪清,没穿衣服的绪清。
  刘慎言感觉这是大脑能传给他的唯一信息。
  刘慎言下意识的用手去挡住自己的□□。
  “乖,把手撤开!”
  “……”
  ……
  绪清的声音飘渺的不像人间的话,刘慎言最终还是撤开了手。
  刘慎言感觉那东西被人握住了。
  “不常用?”绪清有些恶劣的声音徘徊在他耳边。
  “嗯!”刘慎言迷迷糊糊的应着。
  “还不错!”
  “哦!”
  “睡吧!”
  刘慎言感觉自己被翻了回去,背对着绪清。
  绪清帮自己拉上了裤子。
  然后搂住自己的腰。
  灯熄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路人甲童鞋的捉虫……我的错别字貌似很严重=    =汗个先

  ☆、契约

  太阳光洒在脸上,刘慎言有了一瞬间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恍惚。
  打量打量自己四周的环境,刘慎言惊讶的发现身边躺了一个姐们儿。
  “公子!”刘慎言见姑娘一脸羞涩的看着自己,拉开被子,发现姐们儿□□,而自个儿衣裤聚在,连忙又合上被子,心头一紧,昨天不是绪清么?
  “公子莫不是以为昨日来的是宗主?”那姐们儿似是看透了刘慎言的心思,‘咯咯’笑起来。
  刘慎言有些无措的点点头。
  “公子怕是喝了宗主房中的酒!”
  “酒?”
  “对!宗主的少爷们太多,宗主懒得应酬,便吩咐了药师造了那药,名唤‘梦清’,喝了就能看见宗主了!不过造价颇高!也不是寻常人喝的起的。”那姐们儿自顾自的絮絮叨叨,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把握住刘慎言的手,“不过,公子以后可不能念着宗主了,打今个儿起,公子就是我萝瑶的夫君了!”
  “嗯?这里不是花楼吗?”刘慎言感觉信息量有点大。
  自个儿喝了少爷的酒,猥亵了绪清,睡了个姐们儿还要负责?
  不对啊!
  刘慎言记得自己确实是与绪清约好同榻而眠,然后绪清帮自己救笃行,怎么会变成这样?
  就在这时候,门被推开。
  “宗主!”
  萝瑶有些惊喜的唤了一声。
  “这个夫君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
  “清,这是?”看着萝瑶兴奋的脸,刘慎言更加困惑。
  “来清房中谈!”
  ……
  换了间房子,刘慎言觉得气氛更加诡异。
  “萝瑶?”
  “清族中遗女,望小言宽待之!”
  “那昨晚?”
  “昨晚清感觉小言状态不对,便唤来了萝瑶!”
  “为何?”
  “小言昨日不是说婚约之女无爱吗?清便自作主张,做一良媒!”
  “我们实不应该有夫妻之实!”
  “为何?”
  “言有疾!”
  “无妨!萝瑶少女天性,不通人事,同床即可死生相随。”
  “这不是耽误……”
  “言,勿多言!”
  “敢问清,笃行如何?”
  “今夜自会把他捞出来!”
  “谢清!”
  “不必!”
  “昨日那酒?”
  “言还想尝?来人,上酒!”绪清吩咐属下,“一炷香后焚香!”
  “焚香?”
  “没过一炷香,焚香可唤回神志!你我对饮如何?”绪清的眼睛里有着不容置疑。
  “可!”刘慎言嘴角有些抽搐,自己和自己玩,真是重口味。
  ……
  和绪清对饮一杯后,刘慎言就觉得神志不太清楚了,虽然是刚刚起床,却仍是昏昏欲睡。
  当刘慎言打算顺势一眠时,他有感觉到眼前好像晃出了一个人影儿。
  刘慎言打起精神,端目一瞧,轮廓隐隐约约像是绪清,且绪清好像摇摇晃晃朝自己扑了过来。
  刘慎言打了个激灵,连忙起身让开。
  只听一声‘咣当’,刘慎言察觉撞到了东西,往前一步,一股热气迎面扑来,然后就是一声调笑,“小言,清怀里感觉如何?”
  刘慎言挣扎着要从绪清怀里起来,绪清用双臂箍住刘慎言的腰,“别急,等够一炷香!”
  “松开!”刘慎言坚持。
  “为何?”
  “我担心你让旁的人瞧见说你有断袖之癖!”
  “呵呵呵,小言心中清难道没有?”
  “没有!”
  “为何?”
  “清不过是逢场作戏!”
  “那三年前为何不告而别?”
  “因为……”刘慎言觉得有些事情很难说出口。
  “因为什么?”绪清逼问着刘慎言。
  “不为什么!”
  “为什么不为什么?”
  “因为不重要!”刘慎言被两个‘为什么’绕的有些头晕。
  “为什么不重要?”绪清不甘心。
  “因为事情已经发生过了!”刘慎言觉得如果事情已经发生,那么事后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因为误会已经造成,再说只是徒增猜忌。
  “那小言,你凭什么断定我不是断袖?”绪清用指尖调着刘慎言的下巴!
  “凭,凭……”
  “凭什么?”
  “凭我这颗心!”
  “你的心又能决定什么?”
  “我的心记住了那个用花楼施粥的绪清,我的心记住了那个安顿灾民的绪清,我的心记住了那个暗杀污吏的绪清,也记住了那个苦读书卷的绪清。”
  “那又如何?小言,这些和断袖并不冲突!”绪清有些不屑。
  “……”
  “你的心也不过如此!”绪清捏住刘慎言的下巴!
  “绪清是一个胸怀天下的人!”
  “你……”
  刘慎言突然觉得绪清的手劲加大了。
  刘慎言默默摸把泪,难道又玩脱了?
  下巴的骨头有些抗议的发出声音,刘慎言突感觉不妙,就在这时候,一阵香味袭来,刘慎言顿时清醒,猛地推开绪清。
  绪清被刘慎言一推,愣了一下,半响,“小言,你没事吧!”
  “要杀人灭口?”刘慎言知道有些事情可以糊弄,有些事情不可以,特别是关系到生死的时候。
  联系刚刚绪清的反应,刘慎言心里琢磨,自个儿虽然是讹绪清,但自个儿可以断定两个信息,第一,绪清不是断袖,第二,绪清对天下有所图。
  “……”绪清听到刘慎言的声音不做声。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既然三年前我决心离开就说明我不打算趟这趟浑水!清,请留言一条活路!”刘慎言起身,端端的正视着绪清的眼睛。
  “……”绪清回望着,却不作声。
  “清,救笃行一命如何?言愿以死谢罪!”刘慎言见绪清不接口也有些急了,本来现在这档口不是应该去救笃行吗?自己死不足惜,知道多死得快是常识,怪只怪自个儿错估了绪清的性格!他是任何人都不会信的,任何人!
  “小言要一命换一命?”
  “那又有何不可?”
  “为什么?”
  “他是我弟弟!”
  “只是因为是弟弟?”
  “是!”
  “一命换一命不后悔?”
  “不后悔!”
  “好,那便立个契吧!立完契,答应清一个条件,清就去救小言的弟弟!”
  “好!”
  “备笔墨!”
  ……
  写完一张字,刘慎言就有些后悔。
  性命这种东西交出去一点都不可怕,可怕的是把它契给了其他的人。
  若是绪清让他伸长脖子给他一刀,也没什么,一条贱命。
  可怕的,如果绪清让他活着,但却是要为绪清活着。
  这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吗?
  不是你以为你活着了就是活着了,如果不能自我判断,自我选择,那么那就不是一个人了。那只是一种会说会笑会动的精密的仪器。多少人都是靠着现世输入他脑子的三观活着的,有几个人去思考别人赋予他的生存模式是否合理?为什么一天要吃三顿饭呢?为什么要定点呢?饿了吃为什么不可以呢?这种生物能被称为人吗?只是一群执行命令的傀儡罢了。没有掌控思想,却被别人的思想掌控。
  扯远了,刘慎言想想自个儿也是够搞笑,巴巴的跑着找死。
  死和契都是自我意志的消亡。
  但后者还要背上很多的人情债。
  也许死更有尊严一些。
  刘慎言手有些抖,墨汁顺着笔杆流到了刘慎言的手上。
  世上最难还的就是人情。
  死,是人活在世上为数不多能决定的东西。
  也许有些自杀的人更清醒。
  契这种东西不能随便写。
  刘慎言深吸了一口气。
  一巴掌拍在写契的纸。
  看着字迹越来越模糊,刘慎言顿时觉得自己在为自己立法,随手把那张契捏成团,重新写了一份。
  写完后,刘慎言有些得瑟的笑起来,兵不厌诈。                        
作者有话要说:  

  ☆、生死

  “写好了?”
  “好了!”
  “读来听听!”
  “刘氏慎言,于此立契,救弟笃行,即一命抵一命!”刘慎言一字一顿的读着。
  “嗯!拿来吧!”绪清接过刘慎言的契瞧都没瞧,就扔进内室墙角一个一米多高的罐子里。
  “罐子里是什么?”刘慎言有些困惑。
  “草木灰!”
  “哦!为什么?”
  “防潮!”绪清随随便便的敷衍。
  “……”刘慎言皱了皱眉头,草木灰防潮倒是不错,只是为什么要把契约扔进罐子呢?
  “小言,还有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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