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完全扣实了预谋夺位的帽子。
原本闻邢是早就做好了安排夺位,只是将时机提早了而已,一时间看似让他占尽了优势,可是就在闻邢以为一切都在照他计划好的那样一步一步进去下去之时,伍志广的人竟从山下源源不断涌来,瞬时形势逆转,闻邢拼死一搏不成,最后弃部下自己逃下山时,被早就候在那里候着他的郑义轩和俞天勤逮个正着,直接废去了他的武功,押回山上交由老庄主处置。
对于一个习武之人、尤其是将武功和地位看得极重的男人来说,杀了他不是最可怕的惩罚,将他十来年的努力成果完全摧毁,让他功亏一篑、再也无法重整旗鼓才是最为残忍的。
闻邢将来恐怕再没有重新立足武林的机会了。
解决一切后,俞天勤便向伍志广辞了行,他已经离开飞剑派数月,确实是时候回去了。
“此刻一别,不知来日与伍兄的相聚会是几时……”离别总是带着些悲伤,虽只有短短数月的相处,俞天勤非常珍视这段快意江湖、无忧无虑的时光,第一次独自远行,交到的挚友、受到的照顾他都会记得一辈子。
伍志广爽朗一笑:“现在庄中有些乱,等到局势稳定下来,为兄一定去飞剑派看望贤弟。”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两人没有让伍志广远送,便踏上了回程。
17。
此时回飞剑派,师兄弟二人与出来时心情完全相反。
俞天勤逃出时万念俱灰,一心只想逃离大师兄、逃离那种让他绝望的生活,对于未来,他却从未想过,只是走一步算一步,而郑义轩也是怀着再也不能挽回俞天勤的心情出来寻找的,谁也没有料到回程之时,他们之间的关系竟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与对方相处的每一刻都是甜蜜非常的,所以他们虽已向伍志广告别,却并不急着回去,一路上由郑义轩带着游山玩水,更是别有一番乐趣。
夜里抵足而眠,欲望自然而然便流淌出来,郑义轩每日里还是耐着性子开发俞天勤的身体,没有急着用那瓶子里的东西,他不想再让师弟有一分一毫不愉快的经历。
他们每日都接吻、抚摸彼此,到最后裸裎相对,郑义轩都变着法儿的让俞天勤舒服,几日下来,俞天勤对抚摸后穴再也没出现恐惧的表现后,郑义轩便不像平时一般去抚慰俞天勤挺立的性器,而是一边抚摸他手感颇好的臀瓣,一边另一手将手指抵在入口处轻按,柔声道:“天勤,我们今天进一步,好吗?”
俞天勤整颗心都扑在郑义轩身上,这些天将师兄的辛苦看在眼里,自己也急在心里,早想与他做到最后,每日虽都在师兄的抚慰下泄身,可他总觉得缺少他的互动,心里总像是缺了一块似的,获得不了最大的满足,奈何身体却始终不听话,弄得师兄一直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不愿碰他,现在终于等到,连忙红着脸点头,小应声道:“师兄不需问我,直,直接来便是……”
郑义轩在他唇上轻吻,取来瓶子,指尖上沾上许多,虽说只需一点便好,可是毕竟是第一次用,他还是害怕伤着心爱的师弟,便多用了些。
郑义轩转过头又压在俞天勤身上,吮住他的唇,温柔地吸吮舔弄。
即使决定要做到最后,郑义轩也没有着急进行下去,他耐心地舔舐,柔软的舌尖爱抚过俞天勤口中每一个敏感的角落,直到被吻得神魂颠倒的俞天勤口中发出细小的呻吟,他才缓缓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仔细爱抚过他下身敏感器官的同时,便将沾上润滑剂的手指缓缓推进俞天勤的体内。
润滑剂果真如伍志广所说,只需一点,便滑得如同抹了油一般,郑义轩的手指几乎没有遇到一点阻碍,非常顺利便将整根手指探了进去,就着湿滑的触感,郑义轩轻而易举抽插起来。
“嗯……师兄……”可是被进入的人却又在此时细细颤抖起来,他紧张地揪住床上的被子,眼神中有掩饰不住的惊慌失措,方才挺立的性器迅速疲软下去。
做到这个地步,郑义轩已是努力了将近一个月,他早已忍到濒临极限,俞天勤体内的温度将他的理智都快烧化了,他的额头上布满汗水,只有咬牙忍着才能控制住自己几乎快要失控的欲望。
可是一见到俞天勤紧张的表情,他的心便抽痛起来。
咬牙硬生生将快要将他燃尽的欲望再次忍住,郑义轩将手指抽出,抱紧俞天勤不住地吸吮啃咬他的身体,仿佛只有这样也能将他身体深处压抑住的欲望全部释放出来一般。
除了走火入魔时,俞天勤哪里见过大师兄如此失控的样子,他知道师兄一直很辛苦,也心疼师兄的忍耐,可是每次当他自己释放之后,试图用手甚至学着用嘴也满足郑义轩的欲望时,郑义轩却总是像在惩罚自己一般,拒绝俞天勤的服务,看着师兄这样痛苦的模样,俞天勤心里也跟着难受。
尽管身体仍有些害怕,他却试图说服郑义轩道:“师兄,不用管我了,若不继续下去,岂不是一直都没有进展,说不定最初时会勉强些,到了后来我……我也能……”也能有快感呢。
说到后来,俞天勤便没好意思说下去,而身体竟也像同意他说的话一般,后穴处抹了润滑剂的地方,竟隐隐地升起一种难以启齿的渴望,渴望师兄的进入、渴望他的性器在那里抽插。
他动了动腰,想将这种既舒服又难受的感觉压下去些,却发现欲望竟像潮水一般向他涌来,只是动腰时不小心收紧了后穴一些,竟舒服得叫他全身一哆嗦,可是随之而来的又是无限的空虚。
俞天勤为自己突如其来的渴求羞耻不已,可是他控制不住,方才软下去的性器现在竟也胀得难受,他不停收缩后穴,可是身体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几乎想用那里去摩擦师兄早已剑拔弩张的性器。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听到师兄依旧说“我不想让我们两情相悦的第一次有任何遗憾”时,他急得眼角都流出眼泪来。
将郑义轩推在床上,俞天勤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腿迅速骑了上去,臀部焦急地在他的性器上蹭来蹭去,也将自己胀痛难忍的性器在师兄腹上摩擦,却丝毫缓解不了身体的渴望,反而让他更为难受。
只有最猛烈的抽插,才能缓解身体的极度渴望。
“师兄……师兄……”俞天勤的脸通红,皮肤因为情欲高涨的关系泛起了粉红色,泪眼朦胧哀求道,“我好难受……师兄,师兄你快进来……好难受……”
18。
郑义轩被俞天勤情动的模样弄得欲火焚身,柔软的臀肉不断挤压他的性器,而性器敏感的头部又时不时在那销魂的入口前蹭过,虽说前后摩擦时带来了些许快感,可些微的快感却如同隔靴搔痒般反而在他的欲火上添柴加火。
郑义轩心道瓶子里果真是好东西,可也不知是不是用多了的关系,效果也未免太过强劲。
俞天勤压在他身上蹭个不停固然别有一番风情,那渴求中透着迷离的眼神对郑义轩来说也具有绝对的诱惑力,但若单只是这样蹭,两人却都痛快不起来,郑义轩想将他拉起来些,好方便自己的进入,可谁知俞天勤这时的力气却大得超乎想象,用普通的方法竟还拉不住他。
“天勤,唔……”郑义轩哑着嗓子喊他,被那样饱含欲望的动作每蹭一下,他便喘一口粗气,对进入销魂的后穴中肆意抽插捣弄的渴望也便更深一分,他怕用蛮力会伤了已经失去理智的俞天勤,只好劝道,“别急,你先起来些,这样进不去。”
“不要,不要……师兄……我要你……我想要你进来……好难受啊,师兄……唔……帮我……里面好难受……嗯嗯……”他的腿竟又夹紧了些,又是要又是不要地一通乱说。
听见俞天勤的声音中已然带上了鼻音,郑义轩抬头去看他,他竟然已急得哭了出来。
郑义轩也是忍欲望忍得极辛苦,他连忙安抚地亲他的脸、抚摸他火热硬挺的性器,在俞天勤终于因为分身上的快感而稍加配合地将腰部抬高主动迎合他的套弄时,郑义轩赶紧抱住他的腰,将自己胀得发疼的性器一点一点推进那紧窒湿热的甬道中。
“啊啊……师兄……快一点……啊……”俞天勤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欢愉,后穴终于被渴望了许久的性器撑开,渐渐填满,让他疯狂渴求被进入的后穴终于不用空虚得难以忍受。
可是郑义轩的动作太慢太磨人,俞天勤现在要的不是温柔对待,他想要被师兄粗长的性器狠狠地贯穿,猛烈的抽插,好让他麻痒难耐的后穴可以不用再那么难受,他实在是受不住这样甜蜜的折磨,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眼眶中不断流出,俞天勤早就忘记什么是羞耻,只想要大师兄抱紧他、爱抚他、用力地与他融为一起。
“师兄……我要,我要……好难受,受不了了……”他大声呻吟,最后实在受不了欲望的煎熬,用力扭腰挣开郑义轩手臂的钳制,扶住他的胸口便一口气坐到了底。
“天勤……”后穴深处又湿又紧,还在不住地收缩,以这样激烈的方式一插到底,让忍了近一个月的郑义轩险些忍不住强烈的快感,立时射了出来。
早就失去了理智的俞天勤更是控制不住自己,他整个上半身都软软地趴在郑义轩身上,呼吸越来越急促,后穴和双腿却用力夹得死紧,竟然还未开始抽插,只是小幅度扭动身体,便一边打着颤一边将精水射在郑义轩的腹部。
“师兄,啊啊啊……啊啊……师兄……师兄……”这次的射精比以往的任何一次快感都来得猛烈,他的性器被压在两人腹部之间不住地颤动,每抽一下他便哑声喊一声师兄,后穴更是狠狠收缩一番。
那情不自禁的叫床和收缩,直把郑义轩弄得欲仙欲死,走火入魔之时何曾有过如此销魂的体验,他硬是忍住想要射出来的欲望,无论如何也要多品尝一会儿。
俞天勤连声叫了约摸三十来声师兄,终于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