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情不自禁的叫床和收缩,直把郑义轩弄得欲仙欲死,走火入魔之时何曾有过如此销魂的体验,他硬是忍住想要射出来的欲望,无论如何也要多品尝一会儿。
俞天勤连声叫了约摸三十来声师兄,终于射完了,他软软的趴在郑义轩怀中,终于没再疯狂地乱动,像是吃饱喝足的小猫般懒洋洋的。
可才顺了一会儿气,便又扭了扭腰,哑着嗓子对郑义轩道:“师兄,还要……”
郑义轩喉咙一紧,抱住他的腰,就着这个结合的姿势坐起来,又顺势将他压在床上,见他射过一次上面还垂着泪的性器竟还翘着,心中骚动不已,他捏了捏师弟翘立的性器,又捏了捏两颗小巧的乳头,道:“好,师兄这便满足你……”
说罢将他双腿牢牢按住,腰一沉,尽情抽插起来。
19。
郑义轩压住俞天勤不停抽动,顶得他不住呻吟,一声叫得比一声响,翘起的性器在大力的抽插之下不停地拍打在他自己的腹部,硬得像是随时都有可能会射出来。
而顶到一些地方时,俞天勤便颤得尤其厉害,明明已经只会呻吟,说不出话来,还要颤声求郑义轩每次顶入时在那个舒服的地方用力摩擦几下才好。
他缠郑义轩也缠得很紧,每当郑义轩试图掌控节奏,试试所谓的九浅一深,抽插的速度稍有些慢下来俞天勤便将腿缠上郑义轩的腰,将他拉近自己的同时,还将后穴迎上去,哭着求师兄再快一些,不要慢下来。
郑义轩最是受不了俞天勤情动的模样,被这样软声哀求,他便抵挡不住,之前每次看到师弟的裸体他便心悸不已了,现下结合的甜蜜则像毒药一般让胸口的悸动愈发停不下来。
只要心爱的师弟开口求他,他便尽量满足,腰上动作越来越快,直插得俞天勤下意识迎合他的动作大张开双腿,连小腹都颤抖起来,他的呻吟声越来越高,腰也越抬越高,没多久之后呻吟陡然停下,后穴不住收缩,性器的前端不需任何抚慰,便又射出精来。
若是不算上刚进去时俞天勤便射出来的那次,郑义轩这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将他插射,兴奋得无以复加,俞天勤的性器随着他的每一下顶弄便抽搐一下,每一次都射出浊白的体液,点缀在白皙中泛出粉红的皮肤上,尤显淫糜,有些甚至射到他自己的脸颊上。
郑义轩呼吸粗重,心悸得更加厉害,腰上用力,每一下都像要把俞天勤贯穿般用力,直到身下人的性器不再吐出体液,他才低头用力吻住他,让自己在此刻全部释放出来。
“天勤……”郑义轩长叹一声,就着这个结合的姿势抱住师弟不放手。
隐忍的相思近两年,之后走火入魔,与俞天勤维持了忐忑不安的纯肉体关系半年,再后来俞天勤的离开让郑义轩真正体会了心如刀割般痛苦煎熬的滋味,而他们却也因此终于幸运地迎来了关系的巨大转变,一个来月的甜蜜折磨过后,现在这一刻,郑义轩终于体会到了相知相恋、身心完全合为一体的极致幸福。
他温柔地亲吻俞天勤的眉眼、鼻尖,吮吸他的嘴唇,又将他软软的身子抱起一些,顺着脖子吻到锁骨、乳头,手掌也在他腰上臀上揉来捏去,弄得俞天勤细细呻吟。
“天勤,你身上每个地方都这么好看……”郑义轩心里满满的全是柔情,揉揉这里、捏捏那里,恨不得将他永远锁在怀里般爱不释手。
“师兄……”俞天勤手臂无力地搭在他背上,他的声音都叫哑了,可听在郑义轩耳中,不同于平时,却又别有一番风情。
“嗯?”
“我还要……”
郑义轩顿时感到有些头疼。
一摸他的分身,又湿又粘的沾满了体液,却还是翘着……
他不知道伍志广的春药药性竟会如此之强,若是早知这东西含着春药,他定然不会给师弟用这么多,也不知这药会不会伤身,到底泄过几次才算解了药。
可现在再想这些也为时已晚,现在的当务之急却是,郑义轩刚泄过一回,他不像用了春药的俞天勤,身体暂时还起不了反应……
俞天勤果然又闹腾起来,郑义轩没有像刚才那样立刻满足他,他便口中焦急地“师兄师兄”叫个不停,一边扭腰乱蹭,将性器在郑义轩腹上摩擦,可是这样却怎样也缓解不了后穴中的麻痒。
郑义轩将他放平在床上,将他挺立的性器含到口中,一手按住他不停乱动的身体,另一手的两指直接插进他的后穴中。
“师兄……啊嗯……”俞天勤声音陡然便高亢起来,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将分身往郑义轩口中更深处捅进去。
郑义轩胸中一热,下身立刻便胀大一圈。
他边用手指在俞天勤体内抽送,边用手套弄自己的性器,足够硬了之后便抽出手指,将性器再次捅入销魂紧窒的甬道。
“要这么多,明天做得你起不来床师兄可不管你了。”他捏了捏俞天勤的臀部,故意逗他道。
“师兄我要……快……快动啊……”
郑义轩插得俞天勤又射了四次,直到性器再也射不出一点东西来,俞天勤的分身终于软下去,才不再缠着闹着想要,累得像是晕倒一般沉沉睡去,任师兄将他抱来抱去,放进热水里又洗又擦也是不醒。
郑义轩一连做了三回,身体和心里虽爽快至极,可也因为纵欲有些腰酸,原以为这便能好好休息了,谁知俞天勤半夜迷迷糊糊醒来,残余的药性发作又闹了一回,当真把郑义轩榨得精干。
他抱着俞天勤再次睡着之前心想,那瓶子里的东西绝不能随便乱用,偶尔增添情趣不错,常用伤身……还是得去弄真的润滑剂才行……
20。
习武之人习惯早起,飞剑派上下平时都养成了早起练剑的习惯。
可是这日俞天勤和郑义轩却都起不来,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郑义轩才勉强睁开眼,可还是睡眼惺忪、要醒不醒。
俞天勤还在睡,郑义轩见他睡得沉,眼圈还有些发青,心道昨晚做得太多,便不舍得吵他,一个人先起了床。
待洗漱完毕再回房时,却见俞天勤已经醒了,正半坐半躺在床上,掀起被子盯着自己没穿衣服的身体出神。
郑义轩好笑地看他缩着脖子、分明感觉冷却又不好好盖上被子非要看,又是叹气又是扁嘴的纠结模样,不由出言调侃道:“看什么呢这么仔细?”
俞天勤原本想得出神,根本没注意到大师兄进房了,闻言,突然脸色通红,猛地钻进被子,将自己整个人都包了起来。
他前一晚因为药性的关系才那么热情,郑义轩早就料到师弟第二天必然会害羞,他也不欺负他,反而打算绝口不提昨晚的事,好让薄脸皮的俞天勤不会别扭得不愿面对他。
郑义轩坐到床边,将被子连同俞天勤整个一团抱在怀里,道:“时间不早了,还不起来洗漱么?”
“……”俞天勤闷在被子里不吱声,整个人因为羞耻的关系还微微扭动。
“师兄帮你准备好,一会儿拿到屋里来好不好?”
“……”
“起来吧,不然饿坏了,嗯?”
过了好一会儿,被子里才弱弱地传来俞天勤的回应:“哦。”
待郑义轩再端着盆回到屋里时,俞天勤已穿好衣服端坐在窗边等待他回来,只是那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
他扭捏地洗漱,又在郑义轩的贴心准备下在屋里喝了粥,憋了许久,俞天勤终于忍不住心中好奇问道:“师兄……不笑我吗……?”
他本以为昨天他在床上那样……第二天总要被师兄调笑一番,谁知竟然没有,他反倒奇怪了。
“傻瓜,”郑义轩摸摸他的脸,“昨天是因为春药的关系,师兄怎么会笑话你。”
“原来昨天我是中春药了!?”俞天勤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难怪他的身体突然变得那么奇怪,平时根本羞于去说的话,羞于发出的声音,昨晚竟然都会不由自主地做出来,心里的渴望和后穴的空虚简直像是要逼疯他一般,欲念从来没有像昨天那般强,俞天勤原以为自己是憋得太久了才会突然之间爆发,原来竟然是中了春药的关系,可是……
“师兄你怎么可以对我用春药!?”害得他昨晚做了那么多羞耻的事情……又是骑在师兄身上求他,又是要了一次又一次,现在后穴处还是麻的,没什么知觉……
俞天勤红着脸委屈地抬眼看郑义轩,目光中充满了控诉。
师弟的脸原本就长得水灵,被他这么气鼓鼓地瞪着,郑义轩心里头像是被几百根羽毛挠似的心痒,他把俞天勤的脸按到怀里揉捏,道:“这药是伍志广给的,他只说这是润滑用的,却故意隐瞒了这里面还含着春药的事。况且……”
“况且?”
“我喜欢你昨天的样子。”
俞天勤闹了个大红脸,又窜回床上躲被子里,任他师兄怎么叫都不肯出来了。
自此之后,他身体上对郑义轩进入的恐惧倒是不知不觉好了,两人本就不急着回飞剑派,身心都相通之后,精力旺盛的两人晚上更是时不时纠缠在一起,闹着闹着便又闹过了头,又是耽搁一天。
待他们游山玩水游尽兴了,再次回到飞剑派的山脚下,竟已离他们离开之时过去整整九个多月。
看着身边熟悉草木、熟悉的溪水,鼻间满溢的都是十几年来习惯了的气息,侧眼去看身边的郑义轩,想到与他之间发生的种种,俞天勤鼻子有些发酸,竟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慨。
他摇摇头,甩去这种莫名其妙涌上心头的感慨,上前牵住大师兄的手,道:“我回来了。”
郑义轩紧了紧他们交缠在一起的手指,将俞天勤拉至跟前亲了他的额头,微笑道:“我们回来了。”
(完)
小番外:
1。走火入魔
“师兄,你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走火入魔了,是不是已经没事了?”
“不一定,之前也是,我以为好了的时候,最后还是去找你了。”
“那……那要是再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