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还有5章,依旧每天5:00存稿箱发。
这两天JJ大抽,有时我连后台都进不了。文中出现囗囗,我可能修改没有那么及时。
期间,要是很难留言的话,就不用留了。
以文会友,你我彼此理解,就可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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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第 46 章 。。。
常禄从贾老爷的房间出来后,怎么也不甘心,没找到卢青天的下落。
当他正打算逐间客房,挨个搜寻时,身在走廊,已听到贾老爷隔壁的房间,发出些类似打斗的声响。
贾老爷的房间,一侧是常禄自己的厢房;当然他并不知道,贾老爷另一侧的房间,住的是小骗子刘一片。
这会儿,他正跟小贼张默默,在屋内打得火热。
贾老爷的房间,断然是不能再进去了。
常禄为了找寻线索,只好躲进刘一片隔壁的那间房,也就是张默默最初假冒卢青天住的那间,也是红艳平日里接客的淫|窝。
里面熏香缭绕,春宫画悬挂墙上,珠帘垂帐,艳俗无比。
常禄一进来,就知道这间房,是小倌接客用的,观察四周,发现屋内无人,便耳贴墙根,打算偷听隔壁动静。
结果他细听之下,只听到床铺的抖动声,和男人如泣如诉的低吟,不用想,也知道隔壁的人在干什么。
常禄为人正直,顿感此番作为很是无聊,正想离开墙根,忽觉头颅一阵眩晕,紧接着,下|身处逆流而上的热潮,灼热煎熬,霎时间熏红了他的脸。体内的焦躁感,如蚂蚁啃食般,逐渐爬满了他的全身。
常禄常年习武,微微运气调息片刻,随即发现自己中招了,再想运功压制,却发现这毒奇异非常,越压反而越厉害,眼睛渐渐红得连周围事物都看不清楚,腿脚也直打飘,站都站不稳。
常禄想走,却磕碰到桌脚,只好出手扶住桌面,哪知被情|欲占据的身体,根本稳不住,一个趔趄,还是摔在了地上,而后又重新爬起来,想往门口去,却因不熟悉环境,摇摇晃晃之中,居然掀开珠帘,进了内室。
那里,是红艳接客的卧房。
床榻前,摆着一幅一人多高的屏风,上面描绘的图画,全是光着身子,在行房|事的人物。各个表情逼真,细节清楚,就连腿|根|子处的耻|毛,都用毛笔细细勾勒出来。
常禄红着眼睛,越看越不能自已。一时竟忘记自己身在何处,为何而来。
红艳的卧房,这会儿开着窗。
夜凉如水。一阵晚风拂过。风动帐开。床榻上躺着的美人,隐约暴露出来。
常禄眨了眨眼睛,不敢置信地问:
“卢青天……?”
晃晃悠悠走过去,掀开了蚊帐。
里面,长发披散,身穿小倌暴露衣裳的卢青天,玉体横陈,睡在席间,一副任君享用的撩人姿态。
常禄看着,情不自禁地挨着床沿,坐了下去。耳朵里,如今只听得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猛然加快的心跳。
理智渐渐消散,情|欲逐步爬升。
常禄缓缓伸出手,想要拉开卢青天胸前的衣襟缎带,却惶然看到卢青天眼角流下一滴泪。那眼神,说不清,道不明,仿佛有千言万语,又似百感交集,让人忍不住心痛不已。
常禄眼眸一震,脱他衣服的手,蓦然停下了。而后深吸一口气,忍着鬓角滴淌的热汗,和身下的胀痛感,对卢青天道:
“别怕,我这就为你解开穴道。”
说罢,手指慢慢伸过去,点开了卢青天身上的几处大脉,却在半途,又停下了动作。
卢青天的身体,这会儿对他而言,就是一味诱惑的毒药。哪怕只是一个轻微的触碰,都无疑是在燃烧常禄仅剩不多的理智。
“对不起……”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喃喃出声。
常禄抓蚊帐的手一松,身体消失在帐幔后面。
很快,红艳暴露又艳俗的衣裳,从蚊帐后,滑落至床榻之下。
屋内无声无息。隐约只见床帐后身影交错。
很久之后,一只白皙的手,从帐幔间游离出来。修长好看的手指,因为紧紧抓着床柱,指尖都泛了白。
……但他始终没有逃。
贾老爷在后院的夜空下,照着星光,给白武叱讲学。
可惜后者是个二,说得含沙射影的东西,他都听不懂。
于是贾老爷怒了,既没耐心,也没耐性了。一气之下,又使出杀手锏。
指着白武叱,就威胁道:
“你再不听话,我不带你去古墓!”
哪知这回,白武叱也很拗脾气,回他一句:
“你会现成的武功,都不教我,我还指望你会带我去?哼!”说完,也不管贾老爷怎么说,一个侧跃,飞上了屋顶,数星星,看月亮去了。
贾老爷还是头一回见他跟自己怄气,张大嘴巴,站在原地,不知道是不是该劝他下来?
内心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作罢,气鼓鼓道:
“不跟来更好,我还乐得自在。”
一提裤头,回去了。
“哎哟……”被常禄打昏的红艳,恰好醒了过来。
他刚扶着额头,坐起身子,正打算掀开蚊帐……
贾老爷‘砰——’地一下踢开门,嘴里愤愤不平说得尽是操爹骂娘的话,也不知道在讲谁。
红艳霎时就清醒过来,唯恐他认出自己,赶紧又放下蚊帐,躲在里头,只等入夜,他吹熄了灯烛,把自己当作卢青天,生米做成熟饭。
可惜贾老爷正在生气,进来之后,一屁股坐在桌子前,看见了饭菜,顿时二话不说,抓起筷子就‘吧唧吧唧’猛吃起来。
等他好不容易吃饱喝足,拍拍肚子,看见床前蚊帐低垂,才想起自己屋里,还有个正好解闷的美人儿。
于是兴致又来了。
“嘿嘿……乖乖,我这就来了……哈哈哈……”
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双掌揉搓,正打算掀开蚊帐,忽然面色一红,双腿一夹。
‘啪啦啪啦……’就放了一连串又臭又毒的响屁。
熏得帐内的红艳霎时双眼一对,差点又晕死过去。
“哎呀呀呀呀……”贾老爷捂着屁股,‘砰’地一声,踹开房门,一阵逃窜,又回到了后院。
又一个猛子,冲进茅房,才刚坐下,就‘哗啦啦……’拉了一泡稀屎。
“我这两日是咋了呀???呜呜……”贾老爷苦恼之间,浑身一个痉挛,‘噼里啪啦……’又是屁又是屎,拉得他面颊凹陷,三角眼周围,顿时黑了一圈。
等他好不容易提起裤子,走回客房,脚步都慢了几拍。
红艳这会儿已经准备就绪,等得都有些不耐烦了。
一听见贾老爷回来,急得是抓心挠肺,恨不得张开双腿,就让他搞。
贾老爷也想啊,于是再一次伸出手去,想掀开蚊帐。
就在这时……
一阵熟悉的‘咕咕’肚子叫,又打消了他的猥|琐念头。
“哎呀,我的娘耶!”
贾老爷只好又捂着屁股,踉踉跄跄往后院奔去。
就这样,一晚上,贾老爷反复着上述动作,在茅房和客房之间来回穿梭。
他房里的红艳,则呆在床榻间、蚊帐后,纠结得猛摔枕头,撕咬被褥。
白武叱眼神清澈地站在房顶上,看着贾老爷一趟接一趟地跑来后院,又一次又一次地跑回去,终于蹦出一句:
“这龙阳功夫好生邪气,居然让所练之人,消耗这么大?”
头一歪,又思索上了。
他在房顶上面;左护法在屋檐下面,气喘吁吁,找寻着右掌舵的下落。
“干!这死人躲到哪儿去了?贾老爷完全没有事嘛!都跑了五六趟茅房了,还生龙活虎的。他下的什么药啊?这么不靠谱?”
正嘀咕着,柴房的门开了,狗头他们仨,从里面走出来。
当先的狗头,神清气爽。手臂上的毒黑,这会儿已经不见了。
傻狈道:“二哥,还是你厉害。这招果然有效。”
豺狼得意地笑:“那是自然。耍狠,谁不会呀?也要看是不是有那谈条件的资格!”
狗头正声,“操家伙,找贾老爷去。”
“是!”傻狈和豺狼齐点头,扛起大刀,就要一起前去,绑架拉肚子的贾老爷。
左护法觉得奇怪,待他们从身边走过之后,也窜进了柴房。
进去后,一瞧……
右掌舵被人双手捆在背后,半躺半坐在草堆上,嘴里塞着一团布。
“干他娘的!我说你怎么不见了?原来被人绑来这儿了。你也太不济了。那三个乡野村夫,都可以搞定你。”
说着,拿掉了右掌舵嘴巴上的布。
右掌舵刚一松开牙关,立即道:
“出事了。那锅里,不知道是不是有了春|药。”
左护法闻言,身形顿时一震,沉下脸问他:
“什么春|药?不会是我拿来看的那一罐吧?”
右掌舵低下头,“正是……”
“你……”左护法这才明白自己从早先开始,就一直在体内乱窜的真气,究竟是什么。
右掌舵忽然想到什么,猛然抬头:
“你不会是……吃了那锅里的稀饭吧?”
左护法这会儿额头上热汗直往外冒,擦都擦不过来,烦躁地问:
“解药呢?”
“没有……放在家里了……”
右掌舵刚说完,左护法黑着脸转过身子,看他的眼神,复杂中透着狠,又带着一些说不清楚的情绪。
右掌舵也不知怎的,腿脚本能地向后缩起,身体直往后躲,眼看着目光中逐渐发出野兽光芒的左护法,慢慢朝他逼近,吓得牙齿‘咯嘣咯嘣’开合作响。
“你别过来!你胆敢碰我?!你知道的,我身上都是毒,碰我你就死定了,没药救,没药医的,哈哈哈哈……”怕极,反而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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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 47 章 。。。
‘悉悉索索……’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子我豁出去了!”
“日!啊——我……杀了你……我要把你埋在蛇窝底下做花肥……呜呜……唔……”
白武叱打坐于屋顶之上。
内功深厚的他,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