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太子大战假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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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太子大战假妹子-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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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事到如今,身为大瀛太子在一个男人身下雌伏承欢又如何?这样的羞辱难道还能比得上自始至终他只是被当成了一个妓院的婊|子,泄欲的工具?

梁宣啊梁宣,你究竟是要折辱我到何种程度?

你究竟……还要伤我的心到何种程度……

便是杀你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足惜,可我已经彻底散了同你纠缠的力气,愿此生……不复相见!

慕容泽整宿都不曾合眼,纵是心中波涛汹涌,面上已然看不出任何情绪,淡漠如初。

天光刚及微亮之时,一直软绵而僵硬的手指终于有了一分力气,他弹了弹手指,尝试着动了动身子,由后|穴而来拉扯撕裂般的疼痛顿时窜入四肢百骸,疼得他仅有的力气又是消散得无影无踪。

气恼焦躁之时,房间的门猛然被推开。

慕容泽心中骇然,惶恐地扭头看去,却是温采站在了两步开外,满脸震惊。

如此看来,他们应当还在春风客栈,慕容泽心中微微松了口气,又念起杨不争他们该是已经上山了,也不知情况如何,不由心生担忧,淡然道,“温采。”

温采醒过神来,立时垂眸,眼圈已然通红。

他定了定心神,沉声道,“是。”

慕容泽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若无其事道,“本宫中的许是软筋散,想来这半夜的动作都未能惊醒你,该是你也中了此毒,只是无论此事是否为梁宣所做,我们目下最为重要的事,便是拿到地灵丹,你懂了么?”

温采刚及抬眼,不由便瞧见了那淫靡交叠的身形,即便是一瞥而过,太子圣洁的贵体之上,那些碍眼的淤青和红痕都能瞧得清清楚楚,因着汗水氲染,鲜血混着白浊将床单染得透红,可想而知,那私密之处又该是受到了怎样的玷污?!

温采随即低下脑袋,心念急转之下,声音免不得都有些颤抖,“奴才明白,太子殿下,让奴才侍候您起身。”

慕容泽缓缓阖上酸涩难耐的双眸,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没入枕巾,再没了行踪。

温采心肝肉颤地躬身等了片刻,才听及慕容泽深邃疲倦的声音,低低应着,“嗯……”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说,乐极生悲哇,少主,这样那样了还傻傻分不清以为是做梦……乃就这样渣了吧!乃对得起我男神么!乃去死吧!
MIN■■■■■□□MAX(╯‵□′)╯︵┻━┻ 





第52章 五十二、少主很捉急(一)


“嗯……好舒服……再战一回好了……哎,别急,待我先撒泡尿……”

梁宣一脸荡漾地哼哼唧唧醒来时,双眼虽是撑开,可仍是不曾聚焦,无神而平静。

被尿憋醒对于冬日里的每一个人来说都是极其痛苦而无奈的,只是对于眼下的梁宣而言,虽是醒了可终究心中有些许的异样,那些已经不清晰的回忆令他浑身僵硬,不敢妄动。

许久之后,倏尔缓缓交睫,陡然探手摸了把身侧的被褥,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好险……只是做梦……”

梁宣翻了个身,仰面躺着,细细看了会儿床顶,似是正在回味那朦胧却又真实到可怕的梦境,舔了舔下唇,不由自嘲般笑了笑,“做个梦都能这样舒坦,倒是值了……只是……唉……可惜……”

尚自意犹未尽之时,却是蓦然惊醒了憋胀的下腹,一惊之下更是诧异地察觉到下|身的异样,疑惑地触手摸去,心中一沉,当即坐起身子,掀开了身上的棉被。

且不说自己的阳|物那副宛如饕餮过后慵懒满足的模样,便是他身上、床上遗留的白色结晶都是显而易见地昭示着一件骇人听闻的事实。

梁宣匪夷所思地晃了晃脑袋,对于眼前飞逝而去的模糊而激情的画面感到阵阵晕眩和惊悚。

他紧紧闭上双眼,心中默念:
此时此刻,心中所想所见都不是真实!

可这大日如来咒一般的诵经礼佛,不仅没有平抚他浮躁而不安的心绪,反倒是一通胡乱琢磨之中,猝然想起了妙荷屋里的那碗茶……

妙荷仙子啊,您姑奶奶那碗茶里头摆了东西究竟是要伺候哪一位没用的老家伙的!竟然下这样重的药!

梁宣心中呐喊着,一经想到自己昨夜的雄起究竟是在谁人体内冲撞才得到飨宴满足,当即便震惊了……呆滞了……六神无主了……

他低垂着脑袋,看似一动未动,墨黑的瞳仁却是不停闪烁着变幻的光芒,深邃而难以解读。

烦乱而躁动之中,余光不经意瞥到了腿边的一抹暗红,心下陡然一沉,当即挪开光裸的长腿,触目之下,竟是一片血红!

粘稠而血腥。

干涸后粘滞在被子上,依旧殷红刺目,摄人心魄。

“泽儿……”

梁宣一颗心仿佛沉入千年寒潭,冰凉刺骨之下瞬间便失去了所有呼吸的力气,几乎是不敢有顷刻的停留,立时跃起下地,慌忙将衣服裹到身上,夺门而出。

外头早已是天光大亮,看着日头都该是快要小中午了,春风客栈内客流如常,只没了八大门派的身影,就连该是原地休养的峨眉三人都一并失去了行踪。

梁宣不厌其烦地一间间推开昨夜宿居的客房,始终是一无所获,守在一旁干着急的店小二再一次劝道,“这位客官,我都说了您找的那批人早在昨夜便已离去,而您所提及的那位俊俏公子,我一早上就没瞧见!您呐,真要找人,还是赶紧去外头追吧!”

梁宣眉头拧得老高,面无表情地看了眼满脸无奈的店小二,到底是死心信了,随即推开他便跑出客栈,顺手扯了刚要住店的某位江湖朋友的坐骑,潇洒利落地跨上去,扭头吆喝着,“兄台,江湖救急!多谢!”

那身穿白衣的小兄弟眨巴着眼,睁眼看着梁宣绝尘而去,半晌悠然叹了口气,徐徐道,“这回可好了,杜云鹤的爱马被人劫了去,师父便是真真没法儿还了……”

可不是无明么?

话该是着急忧心的,却莫名透着股子幸灾乐祸,无明拍了拍手,随即若无其事地踏步进了客栈,嘀咕着,“没了倒也好,省得我每日每日都得牵着!”

梁宣跑了没多时便发现身下这马不是千里也该是赤兔,跑动起来脸颊都似是刮着风刀子,这般迅疾当真是让他撞了天运。

抱着“反正会被累死的也只能是这匹马而已”,梁宣骑得风驰电掣,紧赶慢赶一直奔至雪岩山脚,才不得不勒紧缰绳,停了下来。

兵马,一大队朝廷的兵马,竟是将雪岩山团团围住。

梁宣不动声色地下马,将马栓到了不远处的一颗木桩之上,随即身形一闪,钻进了雪岩山西侧的一条隐秘小径之中。

这条路还是他幼年时候偷偷下山去玩时摸索到的,整个教中除了施季卿,便是他爹爹都不曾知晓。

却是直接通了他的练功房,直入雪岩山腹地。

梁宣由着密道小心翼翼地潜伏了回去,行至终点时,谨慎地叩了叩头顶之上的木板,确定并无他人回应,这才鬼鬼祟祟地将木板掀开了一条细缝。

侧耳听去,练功房尚未有人看守,梁宣身形灵巧地钻了出来,悄无声息地迅速靠向木门一侧,隐没身影。

既是回了家,便是如鱼得水,梁宣一路偷偷摸摸地行走着,竟也不曾被发现。

可既然朝廷的兵马守在了山下,那连夜便上了山的八大门派究竟去了何处?还有妙荷,这姑奶奶也不回来给了信,也不知道爹他们究竟怎么样了……

正胡思乱想着,却是突然听到了杨不争的声音,梁宣脚步一顿,眼睛滴溜一转,一飞身便将身子骨收缩成一团,将自己塞进了屋梁的角落。

杨不争盘腿坐在地上,似是在运功疗伤,声音亦透着若有似无的疲倦和无力,淡淡道,“如今慈拈师太有伤在身,仍在客栈养伤,不知空彻方丈同一昭道长意下如何?”

空彻同一昭对视一番,俱是面露难色,眼神虚浮地望了眼围坐在杨不争周围的各大掌门,却是仍旧三缄其口,沉默不语。

他们一行人虽是打破计划实行夜袭,没想到一番辛苦杀上了雪岩山,却自始至终不曾瞧见梁成友的身影,雪岩山不说空空如也,却也只留了一批教众,由魔教长老朱权率领,愕然之下却也是井然有序地组织起来奋力对抗。

不论其他掌门所图为何,便是杨不争真正所图的却是深藏在雪岩山上的藏宝图,自然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虽然梁成友不曾现身,可对于杨不争来说倒未必是坏事,毕竟摆平一个魔教教主和摆平一个魔教长老相比,势必是后者看着更为轻松。

他早前便派了弟子日夜看守,若是梁成友早便携带藏宝图离开了雪岩山,他一定会事先得知,如今他既不曾收到消息,便说明梁成友并不曾有密动,只要藏宝图尚在雪岩山,眼下梁成友在不在又有何妨?

可谁能想到,唾手可得的胜利在望,却是酣战之中杀出了程咬金。

谁也不曾想到,朝廷竟然会在此时此刻,派兵插手江湖之事,更是算准时机般出现在了雪岩山上,将他们一网兜住,尽数困在了山上。

眼下他们势单力薄,更何况便是人多势众也不可公然同朝廷抗力,杨不争眼瞧着大家都没个定论,沉声道,“依我之见,此番攻打雪岩山魔教的功劳让与小将军倒也不是不可。”

林自仁点了点头,一副极是理解的模样。

杨不争看了他一眼,笑道,“既然林寨主深有见解,不妨说出来大家商讨一番,不若倒显得只我一言堂了。”

林自仁猛地抬起头,满脸惊恐地瞪着杨不争,随即环顾四下,顿时恨不能将脑袋塞进自己的胸口,声如蚊蚋道,“盟主高见,我又怎可揣摩得透彻,还望盟主指点迷津!”

一昭接道,“杨盟主所言,老道倒也不是不可理解,只我等到底是不曾擒获梁成友,这所谓功劳朝廷要去了又有何用?更是如此大费周章地将我等困在此地,贫道着实不能领悟……”

空彻随即说道,“出家人六根清净,心无杂念,这功劳与否本就不成说,更何况这让与不让之一事,痴、嗔、贪、色,皆是心中过无痕,此事少林不做表态。”

杨不争笑笑,“到底皇上每年春祭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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