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太子大战假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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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太子大战假妹子-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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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热泪很没出息地在眼眶之中打着转,慕容泽低垂着脑袋,撑大眼眶将眼泪生生逼退回去,稳住心绪后,方能抬头稳稳说道,“是又如何?本宫正是存了心不让你回来,好让若绯能将八大门派一举网住,更能轻而易举地寻找地灵丹,只不过,千算万算必有失算,飞巧宫中压根没有地灵丹的影子,你若乖乖告诉本宫地灵丹的下落,本宫便饶你不死,本宫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大可宽心。”

梁宣怔怔地眨了眨眼,通红的眼眶之中蓦然流下一行眼泪,却又被他迅速抹去,他死死咬着嘴唇,冲慕容泽满目悲凉地点着头,迭声道,“好……好……好得很!我最后问你,我那时在蜀郡碰巧遇见你,是不是也是你事前便安排好的?你早便知道我的身份了,是、与、不、是?”

慕容泽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张口未言之际,梁宣瞳孔瞬间紧缩,转念之间,已然抬手,一记响亮的耳光将慕容泽的脸都打偏了过去。

“你好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吵起来了,好几天前就攒着这场架的我去【嘿,这样讲应该不会拉仇恨吧。。。(〃▔□▔) 






第55章 五十五、少主很捉急(四)


“太子!”

温采听见动静,作势推门便要进来,慕容泽捂着脸,及时阻止道,“出去。”

梁宣怔忡着瞧着自己的右手,对于自己适才的暴行感到匪夷所思,然而那一瞬间的怒气却是真实而不可压抑的,才会在心碎沉痛之时冲动出手。

他如何也是不愿相信的,那个爱迷路、一迷路就上妓院、更爱故作镇定的可爱的人,那个雍容嫌麻烦却又心地善良的出尘的人,那个缺乏常识、思路诡谲的人,那个害怕女人的人,那个嘴硬心软的人,那个爱干净的人,那个……已经被自己挂在心尖儿上的人,竟原来是这样处心积虑,竟原来是这样打从一开始便在算计他……

初次的相会看似偶然,为的可不是再一次的巧遇?若不是事前便有安排,又怎会那样巧的便碰上了毒僵,而后才能顺理成章地替他接下一掌,身受重伤。

青城之行势不可挡,只怕那时说是内力尽失也是一场精彩的戏吧?只为寻到薛凝紫,便是再一次唯一选择,潜入了武林大会。

冷酷无情地利用着他的愧疚和不安,才能如此顺利地牵引他一路回了南疆。

其实在红颜客栈时,他就该要有所警觉的,毕竟这样偏远的地方,竟还住着自己的姨娘,那为何一开始不曾想着直接来投奔她?而他那位姨娘看着便不似等闲之辈,手下才人辈出,既是江湖中不曾闻名的,不也就只能是与朝廷有所瓜葛?

混迹八大门派一路南下,眼见着就要攻上雪岩山,却是在临行前夜……如此……如此卑劣地迷惑了他!

八大门派径直上山,同他青木教自是一番恶战,当真成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一切的一切不就是朝廷的奸计,如今八大门派性命堪舆,不得不妥协交易,而他爹生死未卜,地灵丹更是唾手可得!

不,还有!

卿卿……

卿卿还被留在红颜客栈,若是今日他们攻山未能擒住他爹,仍旧能用卿卿要挟他!

步步为营,处处杀机!

真真是太可怕了……

梁宣缓缓将自己僵直的手紧握成拳,垂到身侧,眸中的骇然和痛苦渐渐平息,仿若划线绝交般心灰意冷地后退了两步,平静道,“放了我爹他们还有卿卿,我给你地灵丹。”

慕容泽稍稍寻思了片刻,才想起了红颜客栈的那位表哥……

他实在想不明白事到如今这人怎得还能这样血口喷人,可既然他认定人都是他抓的,那便不该平白担了这项污名,能用那虚无的人质换取地灵丹,才不枉费自己的清白。

他用舌头抵了抵红肿的脸颊,断然道,“本宫必须亲见地灵丹,才会放人。”

梁宣讽道,“泽儿武艺超群,还能担心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出尔反尔不成?更何况你们该是人多势众才对,又怎会这样心慌气短?”

慕容泽不为所动,反唇相讥道,“谨小慎微不是坏事,更何况本宫直面的可是魔教聪慧狡黠的少主,再如何小心都不为过。”

梁宣一窒,绞尽脑汁也只能词穷道,“恶人先告状,睁眼说瞎话!”

慕容泽淡然自若道,“这般丰神俊朗的少主也有夜郎才尽、理屈词穷之时,本宫倒是高估你了。”

“动嘴皮子我不如你,且看今日我可能制住你,换回我爹!看招!”

梁宣深感磨嘴皮的事情,对付他人他是游刃有余,可对付眼前之人,他很早之前便觉得不甚有把握回回能赢下,此时此刻救人心切,还是直接动手来得干脆。

梁宣素来没用,便是有武功也绝不曾展露于人前,除了他昨夜亮出的那招偷窥神功,其余慕容泽均是素未亲见,眼下状态不佳,不由心中暗沉。

勉力挡住三招,心中更是雪亮,这路数根本不是中原武林所有,归纳不入任何门派,更加不是魔教独有的倾心拳。

慕容泽幼年便习武,更是通读天下秘笈,武功不敢号称天下第一,倒也当得起一流高手的称号,若是寻常,边打边拆也该是能够摸索到一些门道,可今日却实实在在强人所难,连行走都宛如刀割,这样冲撞对招,早已透支干净他最后的体力。

不入十招,慕容泽气力用尽,身形微顿,梁宣眼前一亮,瞅准破绽,当即一掌击向他的心口,随即探手握爪,反身一手将人钳制在怀,一手已经压向了他的命脉。

前后不过几个眨眼,温采闻声踢门而入时已然为时已晚,慕容泽被梁宣扣在怀里,满头虚汗,脸色惨白。

“大胆!你、你、你,你这贱民还不快些松手!”

温采不及细想,疾走中眼神四处索寻着,似是想要找些趁手的武器。

梁宣将扣在慕容泽颈边的手指微微抬起几分,厉声道,“想要他的命,放了我爹他们,快!”

温采瞪眼,“什么你爹?我怎么知道你爹身在何处?你倒是说个我能做得到的呀!哎,你仔细点!伤了太子你该当何罪!”

梁宣冷笑,“好了,还要编,你们太子都已经承认了,你这戏可否别再累心演下去了?我瞧着都好笑。快放了我爹,你做不了主,就去找那什么小将军!”

温采急得满头汗,惶惶然地死死盯着梁宣的指甲,慕容泽终于缓过劲来,沉声道,“要本宫的命,你拿去便是,只是本宫一死,你便休想再见到你爹。”

贴身相拥才让梁宣察觉到异样,慕容泽的身子不说抖得厉害,仿佛热得有些不同寻常,然而疑虑也只是一闪而过,在极尽的距离之内,轻声说道,“你的命你自己不稀罕我更是不稀罕,却是能换回我爹,我便必须留下它,乖,听话,不要赌气。”

慕容泽寸步不让,面不改色道,“地灵丹。”

梁宣侧脸细细看着咫尺之间的纤长蝶翅,好半晌终于缓缓点头,道,“好,我给你。”

飞巧宫内尚有一处亭台花园,细水流长,腊梅开了满园,暗香浮动,陪着一园子的冬青、柏木,严寒之日倒也不显得萧索,多了份生机,活泼了这无人问津之地。

小池塘里的水早已是墨绿,水面上漂浮着枯败的落叶,阳光洒入水中,意外的尚有两尾鲜红金鱼沉在水底,嬉笑追逐。

梁宣挟持着慕容泽,一路走过搭架在水面之上的红木弯桥,在温采的心惊肉跳下,终于定脚在了一处宁静的屋宇前头。

慕容泽眯起眼,横匾上写着“藏书阁”三个隽秀的小篆。

飞巧宫中处处荒废,却只有此处宁静安好得仿若日日有人清扫。

梁宣眼神有些恍惚,似是自言自语般说道,“娘亲一生挚爱读书,便是常年卧榻,枕边都是不曾断过书本,我打小便会帮着娘亲来这里取书,那座桥的桥桩该都是被我磨平的。”

慕容泽静静听着,并未做声。

梁宣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叹息着,“如今我同你说这些还有何用……”

轻柔地推开门,他带着慕容泽抬脚踏了进去,让开身子,朝跟在身后的温采道,“往里头走,左边数第三个柜子底下压着的小木匣子。”

温采双眼发光,见慕容泽几不可察地颔首,当即走过去,将小木匣子给掏了出来。

小心翼翼地打开,呈到慕容泽眼前,屋里霎时充斥着一股从未遇过的香气,就连焚香繁多的宫廷之人都无法辨识,里头螺纹织锦丝布上,兀自躺着半颗纯黑的药丸。

染着日光都折射不出光彩,暗黑无涯,泛着极为不详的气息。

慕容泽顿时蹙眉,“这便是地灵丹?”

梁宣哼了一声,“你该庆幸,当年我娘还留着半颗。”

“当年?当年是几年?你弄个坏了的东西再吃坏了皇上的身子,你便是九族都担待不起!”温采一时心惊,险些扔了手里的盒子。

若是这东西真不是好物倒不如不要,呈给圣上,万一出了何事,太子可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梁宣脸色不佳,冷哼一声拒不回答。

温采着急了,不由将询问的眼神投向始终面不改色的慕容泽。

慕容泽悄么声地给温采递了个眼色,温采会意,转手将小木匣子递到梁宣眼前,微笑道,“此物旷世罕有,我等素未亲见,怕是不得章要玷污了此物,不知梁少主可否做个示范?”

“胆小鬼,疑心虫,何来有毒!如你们那般卑劣的手段我自是不屑一顾!”

梁宣横了温采一眼,不设防当着他二人的面儿亲手将小木匣子里的药丸捻了起来,哂道,“怎得?还想让我尝一口?”

说罢作势便张开了口,欲将地灵丹吞入口中。

说时迟那时快,只这交睫的瞬间,慕容泽弯起手肘,一击之下,直接命中梁宣肚腹,间不容情。

痛击之下,梁宣眼前一黑,当即曲起一条腿跪到地上,半天喘不过来一口气。

温采将抛落的地灵丹接住,满心虔诚地放回到小木匣子里,得了慕容泽的指示,仔细收进怀中,随即一掌劈向梁宣的后颈,彻底将人敲晕。

慕容泽沉眸看着地上陷入昏迷的梁宣,,明知他听不见,仍旧冷若冰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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