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太子大战假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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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太子大战假妹子-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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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贵妃自然是点头相应,皇后复又道,“还有一事需请妹妹帮帮忙。”

祁贵妃如今心胸开阔,瞧着皇后都顺眼了些,立时应道,“姐姐请说。”

皇后斟酌了一番,方才艰难开口道,“顾丞相拟了折子,同六部尚书一道,竟是要为这没影儿的事参太子一本,我想着,如今太子不在宫中,是不是让曦儿去同顾丞相游说一番,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祁贵妃诧异道,“倒也不是难事,只姐姐去找廖姐姐,不是更为方便么?”

皇后面色有一丝不悦,微怒道,“我自是去说过的,贤妃只说后宫不当干政,又推脱言儿年纪小,劝不住他姨父便将我打发了,可不是……哎……”

祁贵妃眉眼间的欣然难以抑制地流露出来,却是拖过皇后的手,微微笑道,“既是这般,姐姐的事便交付给妹妹就是,姐姐大可放心。”

皇后极为感激地看着祁贵妃,叹道,“这几年,我是诸事不理,这偌大的后宫若不是有妹妹帮衬着,我又如何会如此清闲,到头来仍旧只有妹妹最为窝心,这日后诸多事宜,恐怕仍旧需要妹妹劳心劳力了。”

祁贵妃自然是一番谦逊地推脱,两人又说了会儿子话,便也就散了。

皇后一走,祁贵妃便再不用苦苦压抑,寻了宫女当即便请了慕容曦进宫。

佩琳扶着皇后一路摇摇晃晃地回了尚德殿,门一关便立时甩脱了适才的低微可怜,略带疲惫地斜靠在软榻上,抬手支颐,半打了个哈欠,徐徐道,“告诉顾长宁,要用心写得太子人心尽失,令人深恶痛绝才好。”

佩琳免不得仍旧有些担心,道,“娘娘,您确定祁贵妃会让大皇子公然支持顾丞相所言?若是他们谨慎惯了,仍旧不愿出面呢?那您岂不是功亏一篑?”

皇后勾起嘴角,笑得胸有成竹,挑了佩琳一眼,淡淡道,“本宫今日所言便是让她将自己传出的流言信上了五分,再加之,倘若真真是如顾长宁所言,那泽儿无可厚非定然会被罢免,若是慕容曦不曾出面,那这样天大的好事岂不是自然而然落到了老三头上?只消顾长宁一句话,便可让老三笼络朝野大半的人心,祁氏若不是脑子进水,又怎会放弃这样大好的机会?更何况,即便是慕容曦出面选了立场,一旦事情有所出入,他也大可以将所有的罪责悉数推到顾长宁头上,皇上即便龙颜大怒,又怎会真的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手?自然是有人顶黑锅的,他们又有何惧?只可惜,到底棋差一招,他们压根便不会料到最后竟是会连推都推不掉,毕竟群臣之前的证据确凿铁证如山可不是闹着玩笑的,而皇上……终究能不能够醒来替他们做主……哼……”

佩琳深深看了眼皇后,心中自是唏嘘,如此细致入微,滴水不漏的计划,娘娘该是考量了多久?又究竟是从何时便开始布的局?

说了一大通,皇后已是倦意难掩,却仍旧叮嘱道,“让乐清手脚利落些,需确保万无一失,入夜了你再去检视一番。”

佩琳一一应下,燃起了屋子里的熏香,悄么声地退了出去。

翌日,朝野大为震彻,里外抖了三抖。

当朝左丞相顾长宁竟如此大胆妄为地奏上弹劾太子,而弹劾之罪竟然是携当朝贵人私奔!

言语之犀利、情感之丰沛、条理之清晰、罪行之明了,宛如太子同贵人私奔的细枝末节他便像是亲眼所见一般,一时之间,太子之所为简直令人发指,而丞相之大义着实感天动地,为顾大瀛之天威,特特抵命上奏,请求皇上罢免太子,还朝野清静宁然!

而支持丞相的联名名单中,最为尊贵而言重的便是大皇子,慕容曦。

大皇子表态道,正因为是亲兄弟,才更加不能包庇,明事理辨黑白,朝廷之中,只有在上清正廉洁,才能约束其下,人人效法,才是理国治国之道,才能给予百姓千秋万代的安居乐业。

一番刚正无私的言论,立时便劝动了有些墙头草份子,只一个清晨,要求惩戒太子的折子便将天丰殿的案头堆满了,而皇上自然是不可能批阅任何一份的。

祁贵妃一一翻看着这些奏章,越是看下去,嘴角的笑意越深,终是扬眉吐气般,阴冷道,“花一昕,这些可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人,哼!”

而唐若绯人少势微,便只有一人对峙,她也是吵不赢顾长宁的,兀自气得心肝发颤,也只能暗示自己充耳不闻,一时之间大殿之内正可谓万众一心,众志成城之际,然而一颗响雷却是陡然之间在后宫之中炸开了花。

有当值的宫女,意外地在容明殿内发现了失踪月余的静贵人,而且发现之时,人已经殡天,可最为令人震惊的是,静贵人肚子里居然已经怀上了龙胎!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泽儿啥时候能露脸啊好捉急,摔!





第78章 七十八、少主很羞涩(七)



如此骇人听闻的消息一经见光,便疾如旋风般迅速吹遍了整个后宫,前朝自然是被波及,适才尚在声讨太子的大殿立时便沉入了死水般的寂静。

慕容曦面色僵滞,俄顷便也缓过劲来,立时将报信的小太监推翻在地,怒斥道,“哪里来的狗奴才,竟如此妖言惑众、含血喷人?!来人啦,给本殿下拖出去砍了!”

顾长宁神色怪异,瞧了眼慕容曦怒气冲天的模样,不动声色地从前排后退了一步,隐隐退回到了队列之中。

皇上身子抱恙,自然无法驾临此次朝会,而顾长宁私自聚集众多大臣弹劾太子,按照规矩也是要治罪的。

国师虽是受了顾长宁相邀,可自始至终未曾语出半字,仿若置身事外,对此不甚关心,此番听闻大皇子的暴怒,这才从太师椅上闲闲起身,悠悠道,“且慢。”

慕容泽目眦欲裂地回身瞪着一身云淡风轻的国师,竭力压抑怒气道,“国师有何高见?”

国师捋了捋稀疏的山羊胡,高深莫测地掐指这么一算,淡淡道,“今日正是二月初七,啧,倒也不算是好日子,忌血光,不宜入殓、安葬,臣怕静贵人的遗体再多留一日会起异变。”

轻飘飘的一句话说得大殿之内,人人后脊背直发凉,正是彼此相顾茫然之际,皇后气势威严地下了凤辇,登堂入室。

那些刚刚尚且脸红脖子粗、一副大义凛然的刚正模样弹劾太子的大臣们,却是第一时间跪了下去,心虚惶恐道,“臣等叩见皇后娘娘,愿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龙座是空着的,皇后自然不能擅用,便在后头遮了道珠帘,俨然一副垂帘听政,意欲算算总账的模样。

“本宫自是深明大瀛祖宗规制,后宫不得干政更是牢牢记在心头,只今日情形特殊,需启用特殊方案,诸位大臣,可有异议?”

底下一干人等自是一番唏嘘,顾长宁意欲上前,却是被他身旁的国师给扯了回去,微微一个趔趄险险摔倒,免不得回头恼然地瞪了国师一眼。

国师自是笑得一派无辜。

皇后扫视了一番,便是隔着珠帘,某些心虚之人都能觉出一股子凌厉之气,更是大气不敢出,皇后甚为满意地微微颔首,继而道,“祁氏如此丧心病狂,人赃并获,本宫已经将其拿下,而大皇子对于诬告太子一事,可还有甚好说的?”

慕容曦满目诧异,心中直敲鼓,眼见着避无可避,自然而然地便望向了顾长宁,可顾长宁只是垂首不语,慕容曦当即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怒指着他道,“是他!是他撺掇儿臣!儿臣一时糊涂,才信了丞相的鬼话!”

皇后一手拍在了身下的软榻之上,威严道,“放肆!此时此刻竟还想着狡辩!若不是你自己心存歹意,又怎会得了丞相一句不知是否属实的话便如此坚定而冷酷地污蔑自己的亲弟弟!”

皇后不说还好,这一咬定,慕容曦便觉得无论自己如何辩解,这罪名都是担定了,便索性也就豁了出去,遥遥对着凤仪,不管不顾发泄道,“那静贵人如今不明不白地死在我母亲宫里,谁知道便不是你们的把戏!栽赃嫁祸素来都是皇后的拿手好戏,便是皇后,也不可如此含血喷人!指不定便是你识破了太子同那静贵人有私情,才下了毒手处理了那静贵人,又可嫁祸我母亲,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大殿之内静能闻针,国师颇为无奈而失望地摇了摇头,本想上前劝阻的脚也收了回来。

大皇子这是在找死啊……

果不其然,皇后顿了顿,冷冷道,“大皇子,你可知只依你这一番不逊狂言,本宫便能治你重罪。”

慕容曦冷笑道,“便没有这番口出狂言,皇后也是要治我的罪的,与其冤死倒不如死之前逞一时口快。”

皇后凤眼微眯,却是突然嗤笑了一声,道,“你这样说可有证据?本宫是明事理之人,证据摆在眼前,便是天大的错,本宫都会认。”

慕容曦却是反问道,“我没有证据证明我之所言,可皇后又有何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呢?除非您能当着诸位大臣的面,说出太子的下落!”

莫不是当真是兔子急了都还要咬人,这大皇子平日里瞧着不大灵光,今日竟能如此才思敏捷!

若是皇后三缄其口,自然便是无法证明自身的清白,可若是真真是说出了太子的下落,可不就是摆明了告诉别人,太子的藏身之处她始终知情,而太子为何要藏起来呢?可不是做了贼心里头虚……

国师别有深意地偷偷看了眼慕容曦,心中自是一番难以言明的惋惜。

早当初他还想着,因着太子太过聪敏,若是由他继承大统,保不齐自己这国师之位必当岌岌可危,然而若是这慕容曦当上了皇帝,便需要另当别论,他可不比他那皇帝老爹聪明多少,如此他便能够继续骗取更多的金银财宝,逍遥快活一辈子。

然而对于一心求死的人,或者该说是傻头傻脑一股脑子不想活的人,他便是真真的修为成仙,也是帮衬不了的,心中自然涌上一股淡淡的忧伤。

皇后果然犯难了。

诸多大臣作为陪衬,连气都不敢喘,一个个憋得心惊胆战,面色苍白,额生虚汗,彼此交流着各自的不安,似有若无的埋怨便不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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