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放出去闯荡闯荡的。可要是遇上这样的事情可怎麽办?要是当时黄大师和沈二哥没及时把他们救下,那现在又会是怎麽样?”
他心有余悸的摇了摇头,“我简直都不敢想。从前,净榆哥那样严格的督促小榆钱儿和铜钱儿练武,我都觉得有些过分了。现在想想,要不是他那麽严厉,兴许中那血蛊的又多两个了。”
这两个侄子几乎跟他从小一起长大,情分自然与众不同。他连他们出事都接受不了,更加无法想象,要是自家儿子出了事,那可怎麽办。
“所以我觉得,将来咱们一定要严格要求,让阿昙阿泰学好本事……”
江陵犹自絮絮叨叨的说著未来的教子大计,勒满却将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这是以後的事了,先睡吧,我很累了。”
呃……大叔的态度怎麽有点奇怪?江陵难得的犯了一回傻。
勒满手滑过他的後颈,勾著了他的脖子,又低低的,贴在他的耳边说了一遍,“我很累。”
他是很累,身体很累,心更加焦灼得无法安睡,迫切的希望能做点什麽,让他忘记那些秘密。
江陵又怔了怔,终於回过味儿来了。
作家的话:
阿昙舔著糖望著他哥:听见没?爹要严格要求你了。
阿泰白他一眼:还有你,别想偷懒!
阿昙贼笑:你是当哥的,要往前站,我靠後就行了。
阿泰淡定的从他手里抽走了糖,往前走。阿昙迅速追了上来:还我的糖!
阿泰得意一笑,看,眼下不就并驾齐驱了?
☆、(16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48
千年难得一回的,江陵居然不好意思了。
而且这不是在别的时候,偏偏是在只有他们二人的卧室里,江陵居然对主动伸手揽著自己的脖子,把头软软的靠在自己肩头的大叔,有点──下不去手。
这是一种怎样诡异的情形?
江陵弄不明白。他只觉得自己象是被投进热水里的大虾,越煮越热,越煮还越冒汗,要是现在面前放面镜子,一定照出他全身上下都红透了。
可四周分明都黑漆漆的,两个小鬼在外间睡得很香,打著微微的奶鼾,没有任何干扰。那他是为什麽,会突然变得好象毛头小夥子一般,分明热血沸腾,却紧张得心脏怦怦直跳,还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你……怎麽了?”终於,半天发现他没动静的勒满有些疑惑的偏过头来问了一句。
声音虽轻,却象是鞭子般重重抽在江陵的身上,令他瞬间有跳起来的冲动,可到底他只是僵了一僵,依旧木在那里。
勒满明白了,“要是你没心情的话,那就算了。”
男人嘛,总有不行的时候,大叔完全可以理解。尤其是和江陵在一起久了之後,他更加能够理解,反而还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背,起身回去睡觉了。
只是江陵怎麽看他的背影,都觉得透著一份失望。
“等,等一下!”江陵急迫的伸手拉住他,语无伦次的试图表示他此刻的心情,“我不是……不是不行,也不是……”
“我明白的。你也累了,睡吧。”勒满很通情达理的回头凝视著他,不忍心看他说得那麽艰难。
可是江陵的心里却全部都想反了,他以为勒满是在给自己找借口,可一个男人怎麽能让自己的伴侣给他找这种借口?
江陵恨不得马上就跳到勒满身上,大力证明自己的热情,可是不知道为什麽,他好象突然被某种要命的东西卡著了,逼得他就是做不出某些对於他来说,原本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勒满似乎明白了点什麽,站在他面前没再挪步。
垂下眼,柔柔的月色在他脸上投下一道幽幽的光圈,隐匿了内在的表情。
看不见他的眼睛,江陵忽地觉得一颗心反而安定了许多,他伸手放在勒满的肩上,急切的组织著合适的语言,“嗯……呐个,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唔……你可能是有什麽事不方便说。我能相信你绝对不是有意隐瞒,只是……只是你有你的不利己,我也相信,你肯定是为了我好……”
他越说却觉得自己的脑子越乱,乱七八糟的,不知所谓的思想在脑子里如流星般穿梭来去,织出一团乱麻。
他有时觉得自己似乎就要抓住那个关键点了,却又偏偏总是失之交臂。这事情没人帮得了他,只能有他自己找出答案。
勒满站在那儿,静静的听他说话。只是看著他似乎越来越混乱时,低低叹息了一声,伸手反搂上他的颈脖,上前一步,把整个身体都软软的靠在他的身上,埋在他怀里低低的说,“我很累……现在很想你抱著我,就是不做什麽,嗯……就这麽抱著我也行。”
他闭上眼,轻轻的把脸贴在江陵的颈上,感受著他的血流的脉动与炽热的体温。这不让他觉得热,而只让他觉得暖暖的,很舒服。
用不著思考,手已经习惯性的圈在了他的腰间,江陵心中猛地一震,似乎找到自己不对劲的答应了。
哼哼。
静夜里,任何一点小小的动静都是巨大的,尤其是自家儿子发出的声音。
江陵想都没想,放开了勒满,“等一下,马上就来!”
大半年亲历亲为照顾儿子的经历已经让他深刻的明白一个道理,不把那两个小祖宗伺候好,当家长的就别想安生!
火速冲到外间,孩子们睡得很好,只是可能晚上西瓜吃多了,憋尿了。轻手轻脚的先把哼得厉害的阿泰先从床上抱起来,吹著口哨哄他尿进马桶里,接著又把阿昙也抱起来伺候一番。
两个小子给他服侍得舒服了,全程连眼皮子都没掀开一下,回到床上蹭蹭枕头,就继续呼呼大睡。
江陵重又洗了个手,才回到屋里,却见勒满已经不在原地了。他是睡觉了吧?江陵忽觉有些挫败,有一种英雄失去用武之地的失落。
可是掀开床幔,他又惊喜了。
勒满没睡,只披著一件极薄的纱衣,在等著自己。那料子叫什麽绡,说是海里产的一种宝贝,也不知尉迟睿从哪儿弄来的好东西。
据说,这种料子夏天做了睡衣,睡觉时无比透气,能让人清凉无汗,但却禁不得一丁点光。还记得哥哥送给自己时的暧昧表情,江陵当然懂是怎麽回事。
但他那时刚刚下定决心要痛改前非,重新做人,自然不便用在大叔身上。只是不知勒满又从哪儿翻出来了,眼下他一掀起帐子,就著那一点淡淡的朦胧月光,就能瞧见勒满整个人犹如一丝不挂般躺在自己面前。
不,夜色给人镀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这比一丝不挂还撩人。
江陵瞬间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浑身的热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他定了定神,才按捺下那满腔急欲喷薄而出的热情,不动声色的把两边的帐子都挂了起来。
勒满依旧背对著他,似是浑然未觉。
江陵看了他的背影一会儿,那眼神似是猛兽在研究从哪里享用自己的猎物,打量了好一会儿,他才解开自己的腰带,一层层的缠在勒满的眼上。
勒满的身子紧了一紧,却又瞬间放松了,依旧那麽背对著他,始终没有出声,连眼角的余光也没有扫过来一眼。
等到把他的眼睛缠好了,也打上了结。江陵忽地如出击的猛兽般瞬间把侧著身子的勒满扑倒了,凶狠的撕开长及脚踝的睡袍,提起他的腰塞进个枕头,就分开他的双腿,蘸了蜜脂的手指毫不怜惜的顶进他的後庭。
犹如强暴般的刺激,让勒满全身都抖得厉害。他低低呜咽著,想要逃离。可是後穴里的指头很快就增加了一个,他再挣脱,那儿又增加了一根。
这感觉太强烈,勒满受不了的弓起身,後穴急剧收缩,有泪从濡湿的布条里渗出来。可是更加强烈的刺激随之而来,那足以把人心劈开的利刃全然不顾他的意志,嚣张的挺进。
勒满挣扎得更加厉害,发出似是无法忍耐的泣音,可是侵犯却变得愈加有力,完全压制著他毫无章法的反抗,并且,开始在他内沈重的律动。
从一开始,那侵犯便是激烈而刺激的。用力抽出,再全然深入,身上的人肆意的享用著他的猎物。勒满所能做的,所能想的,只能把头扭到一旁,趴在床铺上,大口的,粗重的,暧昧的喘息。而即便如此,他也没想著扯下眼前本该可以轻易扯开的腰带。
不一会儿,勒满就觉得自己象是泡在热水里,快要窒息的鱼了。当他觉得自己再也喘不过气来时,却是浑身一轻,被人象根羽毛似的提了起来,然後被搁在某个硬物上坐著,大张著双腿,再次迎接某个炽热物体的进入。
因为看不见,触觉变得分外明显。
勒满能呼吸了,却感觉到周遭明显降了几度的气流和微风,还有更强的光感。是到了院子里麽?他有些不敢想。
侯府的院子夜里是有侍卫巡守的,那会不会给人看到?
羞耻与未知的忐忑折磨著心灵,而激烈的交欢引爆著肉体的本能,在这双重刺激下的勒满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只觉得已经站在悬崖边上,随时都有掉下万丈深渊的可能。就在他头晕脑胀的觉得就要自暴自弃的跳下去时,姗姗来迟的亲吻终於落到了身上。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应该一口咬在了脖子上。
强烈的疼痛刺激著他瞬间绷紧了身体,然後,就这麽毫无预兆的发泄了,然後,有滚烫的液体浇进了他快要沸腾的身体,然後,就这麽毫无预兆的高潮了……
到达顶点的那一刻,勒满只觉圆满的可以即刻死去了。
只是下一刻,光明的到来却让他又无比留恋起人间。摘下他眼前快被湿透的腰带,江陵用唇轻轻碰了碰他的眼,“舒服了麽?”
舒服,从每个毛孔都透著舒服。那些不好的,恐惧的,令人忐忑的东西全随著汗液体液流走了,现在的勒满,舒服得只想就此睡去。
眼前的男人也不多问,抱著他去洗沐。回到侯府就有这点好,只要你想洗澡了,永远都有干净的热水。
小心的把很快睡著的勒满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