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迟疑了下,道:“陶陶,你该不会以为江湖是个地名吧?”
“不是吗?”
“当然不是。”
“那是什麽?”
“江湖不是一个地方。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心中有江湖,江湖就在身边。”
陶陶听得一头雾水,道:“那这里不是江湖吗?”
小鱼一阵无力,道:“这里也算是,不过,江湖比这里大得多。”
“我明白了,”陶陶眼睛一亮,道:“这里是江湖的一部分对不对?那我还是没来错地方啊。”
小鱼一时语塞。
望著陶陶可爱的面容,他眼里不由泛过一丝温柔。
“陶陶,你就像是上天送给我的宝贝。”
陶陶摇摇头,认真地说:“我不是上天送给你的宝贝,我是爹、娘和大哥的宝贝。”
小鱼见他摇头,脸上不由浮现了一丝不易觉察的紧张,听完他的话後,这丝微妙的神色立即抹去了。
“陶陶是他们的宝贝,也是我的宝贝。”
陶陶苦恼地皱起眉,竖起一个指头:“可是,只有一个陶陶……”
小鱼终於忍不住,大笑著把他搂进怀里。
这群少年毕竟是雏儿,虽然明知落入火坑不得不从,可是第一天过去了,还是没人敢领教那玉制男物的滋味。
直到第二天晚上,躺在陶陶对面的少年道:“该来的总会来,老子豁出去了。”
他利落地褪下下身衣物,仿照那小蝶的动作,趴伏在床上,一手撑著身体,一手握住那玉柱,顶在那後庭门前,稍稍用力,将那玉柱推向门内。
众人屏息观望他动作,屋内寂静,只有他的微微喘息。
少年加重了力道,只是那小孔干涩,难容异物。少年痛得满头大汗,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旁人有机灵的,道:“何不以唾沫润之?”
少年欣然从之,用唾沫润湿手指,再涂抹在後庭中。如此反复几次,那後庭被滋润得水亮粉红,再试著玉柱插入,果然轻松不少。那玉柱前身进入後庭後,少年一咬牙,奋力一推,整根玉柱进入体内。
他喘息著倒在床上,脸色苍白,有好心的端过水来,扶他饮下,他又休息了半天,方才缓过来,笑道:“现在倒是不大痛了,只是异物在内,有些不适。”
众人见他还能说笑,放心不少,有几人开始仿效起来。
只有陶陶死死咬住唇,吓得满面苍白。他最怕痛了,哪怕是跌倒也会哭上好一阵,而那少年受的痛应该比跌倒的痛多上好几倍。为什麽江湖人要做这种事?那个羞人的地方,他只知道有排泄的用途,没想到他们却把那种恐怖的物事放进去……
可怜的陶陶,他急需安慰,可是哥哥不在,爹娘不在,环顾四周,连小鱼都不见了。他只好钻进被子里,偷偷地流泪。
不知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抱起他,轻轻地拍打他的背部,就像哥哥一样温柔。
他吸吸鼻子,小声地叫了声“哥哥”,撒娇地在来人怀里蹭了蹭。
那一刻,他想,他这几天的离奇经历一定都是梦,其实他还是身在温暖的家中,由最疼的他的大哥哄著睡觉。
他安心地睡沈了。
直到早上从香甜的睡梦中醒来,陶陶才意识到现实的残酷。
他沮丧地垂著肩膀,小声嘀咕:“为什麽不是梦?”
小鱼从外面走进来,笑眯眯地对他说:“陶陶,太阳晒屁股了哦!”然後帮他穿好衣服,照顾他洗漱完毕,牵著他的手在小花园里转了一圈。
回到房间,已是午膳时分。张彪命人来通告:“一个时辰後检查。”
听闻此言,少年们哪里还有用膳的心情。纷纷宽衣解带,拿那玉制男物练习起来。处子的後庭分外紧小,有好几个早上才插过,现在又插不进去了,忙中生乱,一个个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陶陶也鼓起勇气,心道“这是成为江湖人的必经过程,不能因为怕痛就放弃”,刚解开裤结,便被小鱼拉了过去,道:“我帮你。”
陶陶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好了。”
他倒不是羞涩,在他的认知里,只是觉得小鱼自己也要忙,没有空帮他。
小鱼笑道:“陶陶的第一次,我怎能假手他人,就算是陶陶自己也不行。”
陶陶听得懵懂。
小鱼将他抱在膝上,褪下鞋袜,然後让他趴伏在自己腿上,将罩衫掀起、亵裤褪到大腿根,仅露一个小屁股出来。
陶陶维持这个姿势没一会,便觉脖颈酸痛,扭动了下,道:“小鱼,脖子痛……”
小鱼却没有吭声,陶陶奇怪地仰头看他,却发现小鱼满面通红,捂著鼻子。
“小鱼?你怎麽了?”
小鱼回过神来,摇头道:“没什麽。”把一个枕头塞在陶陶头下。
陶陶舒服不少,乖乖趴著任小鱼摆布。
先是感觉小鱼温热的指头试探著触摸後庭附近,而後被涂抹上什麽清凉物事,小鱼的手指就著那物事轻轻按摩。
过了一会儿,小鱼轻声道:“陶陶,我的手指,要进去了哦。”
那声音带著点说不出的情色,陶陶虽然不懂,不知为何也一阵脸热,小声应了个“嗯”。
手指在後庭入口划著圈,确认他彻底放松後,利落坚决地插了进去。
陶陶不适地“唔”了一声,有了充分的润滑,倒也不觉得痛。
小鱼的手指在温热的体内静止了片刻,等他适应之後,才缓缓向前。
小鱼一边动作,一边问他:“陶陶,痛吗?”
陶陶小声道:“不痛。”声音却带著哭腔,害怕的。
小鱼将他的脸转过来,温柔地俯身亲吻他被泪濡湿的眼,哄道:“陶陶不怕,一会儿就好。”
那手指在体内小心转动摩挲,然後抽了出来。
顶在後庭的换成一个冰冷的物体。
意识到那个是什麽,陶陶瑟缩了下。
小鱼忙将他抱紧,安抚道:“不要紧,不会痛的。”
等怀里的身体停止颤抖,小鱼才放开他,握住那仿制男物,顶住後庭入口,慢慢推了进去。
眼前白嫩圆润的小屁股瑟瑟发抖,楚楚可怜,小鱼不禁下腹一热,忍耐地吐出一口气。将陶陶的裤子拉了上去,重新把他抱在膝上,关切道:“还好吧?”
陶陶苍白著小脸,勉强笑笑。
“好了没有?”
门被粗鲁地推开。
张彪转过脸,冲著门外笑嘻嘻道:“翠姐,您请。”
翠姐抬著下巴,走了进来。跟在她身後的是几个壮实的男人。
“还愣著干什麽!”张彪瞪著眼吼道。
男人们挨个把少年带到翠姐面前,扒下少年的裤子,粗鲁地掰开臀瓣,察看是否把那男物插了进去。
“小鱼,小鱼,”陶陶急得快哭出来,“怎麽办?”刚才小鱼光顾著帮他,却忘了自己。这可如何是好?
小鱼笑著摸摸他的头,道:“不要紧,陶陶放心好了。”
“我不是说我,是你啦……”
“啊!”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原来是一个少年没有做好,被男人们按住,强行把那男物插了进去。没有润滑,後庭被生生撕裂了,鲜红的血流了出来。
男人们放开他後,他浑身脱力地趴在地上,脸色惨白,哀哀叫痛。
翠姐皱了皱眉头,张彪立刻走过去,抬起脚猛地把他踢飞出去,少年的身体撞上墙壁,昏迷了过去。
陶陶这下真的急哭了。要是这人换作小鱼……
没想到小鱼却说:“这是为我流的泪吗?谢谢陶陶,我好高兴。”
“小鱼!”陶陶气坏了。现在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吗?
“你,过来!”
这时张彪指示男人们把小鱼拖过去。
“等等!”陶陶挡在小鱼身前,勇敢地直视翠姐,“小鱼他因为帮我,所以还没有、还没有……”他紧张得不得了,怎麽也想不出一个词汇来形容这件事。“你不要打他,要打就打我好了!”
翠姐“哼”了一声,道:“这娃倒有些胆量嘛。谁带回来的,这麽不懂规矩?”
张彪赔笑道:“还不是老熊那个不长进的,回头我好好教训他。”
翠姐又说:“他既然要代人受罚,就随他吧,免得有人认为我不通人情。”她嘴上说得仁慈,眼里却放出歹毒的光。
张彪心领神会,走到陶陶跟前。
陶陶害怕得浑身发抖,却没有後退。
张彪抬起手,眼看那大掌要落到陶陶粉嫩的脸上,却落了个空。
原来是千钧一发之际,小鱼猛地把陶陶拉了过去。
张彪自负跻身武林一流高手,普通人绝不是他对手,没想到会被闪开,而且是在翠姐面前,一张老脸挂不住了,涨红著脸,恶狠狠道:“叫你躲!叫你躲!”抬脚踹了过去。
陶陶闭著眼睛等待降落在身上的疼痛,却听小鱼说“小傻瓜,不会躲麽?”,被搂著腰闪到一边。
张彪力道未老,又是几拳,却怎麽也打不到陶陶身上。
“行了,张彪!”翠姐喝斥道。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即使有陶陶这个拖油瓶,小鱼也能轻松闪躲张彪的招数。这麽下去,就算张彪把自己累死,也不可能沾到陶陶的衣袖。
张彪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到一边。
翠姐满面堆笑,对小鱼道:“敢问公子大名?”
她见小鱼身手非凡,极有可能跟名门大家有关系,要是不慎得罪了就麻烦了。
小鱼勾起一丝微笑,道:“你没必要知道,因为──你很快就是死人了。”
话刚落音,翠姐就倒了下去。
不光是她,张彪、男人们都是如此。
“饶命啊!”他们哀嚎道。
小鱼走到翠姐面前,笑道:“本来不想要你这条贱命,不过,我很讨厌别人欺负我的人,就算有这个念头也不行。所以很遗憾,你必须去死呢。”
他脸上带著笑,俊美又温柔,却说出这种可怕的话。
翠姐惊恐非常,身体抖得厉害,不断哀求。小鱼却不再理她,对张彪说:“你本就是该死之人,放心,我会让你死得很难忘。”
张彪哆嗦著,突然下身一阵异味,竟然失禁了。
小鱼微微皱眉,转过身。
少年们面面相觑,惊慌又恐惧地望著他。
他对这种目光早已熟悉,也不以为意,走到陶陶跟前,笑道:“跟我走好不好?”
陶陶摇摇头。
小鱼愣了下,柔声道:“为什麽?”
陶陶道:“你草菅人命,我不喜欢。”
小鱼一阵好笑,脸上却露出委屈模样,道:“我那是吓唬他们,谁叫他们要欺负我的陶陶。”
陶陶犹疑了下。
小鱼伤心道:“陶陶原来都不信任我,亏我还把陶陶当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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