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薛慕延从外衣袋中掏出一个绿色的药盒,在田扬风面前晃动了一下。
“什麽!”田扬风不敢相信的瞪大了双眼。让他死了算了!什麽叫自作孽不可活,他现在可是明白了。那个铁盒里装的药不正是他早上出去采的,中午回来碾制的。原来这全是为了下午--用在自己身上的啊!
“扬风,你怎麽了?太开心了?知道我是真的心疼你了吧!”薛慕延收起药盒,扶紧了田扬风的腰身。
“心疼个大头鬼!”田扬风赌气的摆动了一下臀部。
“等不及了?”薛慕延闷笑著,讨好著田扬风的下身,一点点进入到了田扬风的体内。“你的里面好热好湿好舒服呀,我已经忍不住了。”
“忍不住就滚出去!”田扬风再次摇晃著臀部,想要摆脱越来越大的异物的入侵。
“扬风,这可是你逼我的!”霎时,薛慕延抽送著滚烫的分身,在田扬风“精心”采集的药草润滑作用下,驰骋在田扬风未经开发过的花腔之中。
“啊…嗯…”猛烈的撞击带来的一阵阵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随著薛慕延的律动从田扬风的身後扩散开来。
“我…扬风…我要射了!”薛慕延欲从田扬风温热的小穴中抽出自己已经颤抖了分身,却不田扬风夹住不予退出。
“不要出去!”田扬风摆动著腰身,迎合上薛慕延的律动。“留在里面!”他要他把他完完全全留在里面。既然都这样了,他就要要他的全部,一丝一毫都不能少。至少这样才对得起自己这被上的第一次啊!
“啊…”满足的一声呻吟同另一道低沈的喘息一起传出。两人在紧密贴紧的时候达到了高潮。
薛慕延无力的趴靠在田扬风的大汗淋漓的背上,舔噬著那咸咸的汗水,笑意盈满了整个脸。“扬风,你可真杀风景呀,欢爱的时候叫声太少了点吧。”
“死色魔,你不杀风景你叫给我看呀!”田扬风恶狠狠的语气里充满的爱意就如夕阳西下後的湖水一样,潺潺的流入薛慕延的心底。
29
明月如皎,高挂夜空。
草堆上两人衣衫不整的横抱在一起。经过一傍晚的“剧烈”运动,两位虽然身负“重”伤的伤患终於安静的相拥入眠了。
山洞内的篝火火苗跳动著渐渐熄去。
滋滋滋,几声细小的悉悉嗦嗦惹来疯疯一阵乱吼。唰的一声,一个土黄色的包裹甩进了山洞。
“谁?”田扬风警觉的起身,不巧完全忘记自己下身不久前刚经历过一场“浩劫”,呼的一声闷叫出声。“痛呀。”
“知道痛动作幅度还这麽大!”薛慕延斜眼瞅了瞅山洞外,确定来人已经走远,再也追不上了。这才翻身拉下田扬风,把那个龇牙咧嘴的人按在草堆上。“乖,躺好,让我瞧瞧。”
“瞧?瞧什麽瞧,人都跑了还瞧!”田扬风翻了个白眼。看薛慕延这种不紧不慢的样子,哪天睡觉时候稀里糊涂被跺成肉酱都不晓得。
“我瞧跑了的人干吗,自然是看你的‘伤’了!”薛慕延从衣袋中摸出那个绿色的铁盒。“估计还肿著。哎,就说让某人自制,节制点,可他就是不听,非要让我进进出出的让他高兴!”
薛慕延平静著一张脸,说著让人一听就吐血的话,手下还拉扯开了田扬风的裤子,手指潜入他小穴附近为他上药。
真不知道这个变态的脑子是怎麽长的!田扬风撇过脸,不自在的听著薛慕延的“控诉”。他的确是没有节制了点,但这也不能怪他呀,都是某个淫魔不停用他嫩滑的身子诱惑他的结果。从湖中到岸边,从岸边到草丛。每一次都把他拉下万丈深渊,让他连一点反抗的想法都没有产生。
在一次又一次的无尽索取中,他深深的有被薛慕延需要的感觉。也许正是因为这种心灵上需要远远超过了身体上的契合,这才让他深深的陷入薛慕延的感情漩涡,无法拒绝一而再、再而三的欢爱吧。
“你还不是一样纠缠著我!”他诱惑他,这也说明他也同样的喜欢著他呀。
“篝火要熄了。”薛慕延为田扬风上完药,替他系好裤带转过身,在篝火中加了一把树枝。
薛慕延突然的转身让田扬风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几秒过後,他看见洞口处疯疯不住的上蹿下跳。
“疯疯口中刁了什麽东西?”
“我去看看。”
薛慕延走近疯疯,从它口中取过一个土黄色包裹。一扫包裹一脚,发现一个黑褐色的布条。噢?怎麽它会出现在这里?薛慕延瞥视一眼身後的田扬风,他似乎正思量著什麽,瞧他没有主意自己,薛慕延暗自收下布条,提著包裹回到田扬风身边。
“包裹?”田扬风暗自皱著眉头。
“摸摸看里面的东西,你一定感兴趣。”薛慕延嘴角扬了扬。
“是它!”田扬风不可思议的把眉头皱的更紧了。这不正是老爹要他偷的第三样东西吗!怎麽会这样巧呢?田扬风二话不说立刻解开包裹。
“果真是它!”--写有辟邪剑谱的袈裟!二人异口同声。
“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这得到的未眠太蹊跷了吧。
“打开看看吧。”薛慕延拉住袈裟一角,展了开来。
“听说这辟邪剑谱上的武功可是绝世神功呀。”练武之人梦寐以求的武功秘籍。现在他们就这麽轻易的得到……如果剑谱是真的,那他……田扬风不禁瞄了一下剑谱第一行,脸色顿时铁青。
“若练神功,挥刀自宫。若要自宫,未必成功!”
“这写剑谱的人也太绝了点吧。”田扬风瞪著眼睛收起了袈裟。抬头看了一眼正偷笑的薛慕延,“说不定就是像你这麽变态的人才做的出来!”
“我要自宫了,你以後的‘性’福怎麽办?”薛慕延无辜的眨眨眼,故做一副可惜样。
“那就换我来给你。”田扬风甩掉袈裟,身体力行的翻身把薛慕延半压在身下,不带情欲的把他占有在怀中。要阉了他?当他在被薛慕延插入的那一瞬间他的确有过这种冲动,恨不得事後拿把利刀一下把他冲动的小弟弟横刀了断。但……这只是那一瞬间的想法,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伤害他啊。
“要给我?你还行吗?”薛慕延故意笑笑,让自己和田扬风贴的密不透风。
“看在你还有伤的份上,现在就饶你一次。”田扬风的头与薛慕延头靠头的依偎在一起。
“睡吧。”很难得的,薛慕延没有和他做口舌之争。
一刹那,头一次,田扬风发现自己并不了解薛慕延。就算他们现在依靠的这麽近,他对他还是不了解,如果真的要说的话,他们或者应该说还依然陌生。
陌生?一次又一次不管是不是巧合的相遇,共同患难过,共同生活过,甚至连身体都互相属於对方。为什麽他们还依然陌生?
也许他真的不了解薛慕延吧,对他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割了伤口都会痛。’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薛慕延的这句话来。是不是他受了伤,他就会为他心痛。如果是这样,他宁愿忽略对薛慕延的一无所知,因为不管伤了谁,他都会痛,他为他付出的已经不止是那副空皮囊了。
“怎麽了?哪里又痛了?”薛慕延半眯著眼看著躺在身边的田扬风。
他…这是心疼他吗?田扬风睁开双眼,仔细的盯著薛慕延看不出情绪的脸,久久後,他偏侧头,蜻蜓点水似的在薛慕延淡粉的唇上落下一吻,像是誓言般的又像对自己又像对薛慕延道:“不管伤了谁,我都会痛。”他已经不知不觉的付出了真心了!
这几乎是告白的一吻在薛慕延的心湖振荡开来。他依旧半眯著双眼,忽而微笑一下,在田扬风的双唇上回上淡淡的亲吻,调整好姿势,让两人相拥一起。“睡吧。”
薛慕延闭上双眼,像是疲惫不堪的睡著了。但内心的激荡却越来越澎湃。他有些迷惑了,难道……身边的那个男人真的对他动了真心?!那个心高气傲、和他针锋相对、相见如临大敌的精明男人原来对他心动了?呵,这是真的吗?那他呢?他又是如何看待他的呢?
30
清晨天色蒙蒙亮。
薛慕延悄然起身,看看身边还微微打鼾的田扬风,替他掖好被角,自己披上外衣出了山洞。
田扬风睡著後,他悄悄看了那个黑褐色的布条。上面只有简短的四个字:晨曦,湖边。毫无疑问,送包裹来的人要见的是他,因为这个布条为特殊的黑褐色,左下脚针刺的暗刻三点,只有萧家的人在互通暗号时才会用到。
这送布条之人到底是……他又和萧家是什麽关系呢?
“传闻中的薛大神医终於来了!”飘著薄雾的湖边隐约浮现出一个男人的身影,浑厚略带沙哑口音的声音略显出几分讥笑。
“阁下何人?”薛慕延没有走近那人,手暗自伸进衣袖,预备在不时之时进行防范。
“何必那麽警戒,论武功…”那人停顿了一下。“连山洞里被你下了药的人都不是我的对手。薛大神医……哦不,或者应该称您为‘萧大神医’呢!”
什麽!薛慕延好似晴天霹雳。那个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竟然……连他姓‘薛’是幌子都…调查的一清二楚?!
薛慕延仅呆滞了一个瞬间,立即恢复警觉。既然对方把他的老底调查的一清二楚,又能追到这山谷中,甚至连他在田扬风睡前对他下了安眠药之事都了如指掌,那他若有加害他之意,他恐怕早活不到现在了吧。
思及,薛慕延缓缓走向那人。
薄雾随著朝阳的渐渐升起而一丝丝淡去。
喝!薛慕延定住脚步。眼前这男人不是一般的高大,魁梧而挺拔的身材略显现出主人的霸气。最不可思议的是他那一双碧绿的双眼……竟然像一湖碧绿的清水,冷冷散发出一种难以琢磨的气息。
“阁下非中原人士!”薛慕延唇角勾起微笑,冷静的打量著眼前的男人。此人为何会知道萧家的暗号,又为何会知道他--应该姓‘萧’!
“薛神医果然比传闻中更聪明,不,应该是狡猾!”男人冷笑。
“为何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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