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忻儿,不要生我的气了嘛,我也不是故意的。”感到潘忻呼吸变得急促,仇舞打蛇随棍上,立刻抱着潘忻的腰在他身后扭了扭身子蹭了两下撒起娇来。
何曾见过高傲完美如神祗般的仇舞撒娇,潘忻心里顿时被一种奇妙的感觉塞得满满的,整个人飘飘然起来,立刻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嗯,原谅我吧?”仇舞说着在潘忻日渐红润的唇上吻了吻,潘忻掉了魂般地点了点头。
“那我们去床上休息吧。”仇舞的笑里闪过一丝狡黠,揽着潘忻就往床上走去。
潘忻乖乖地被仇舞抱着,待到两人都躺在床上一丝不挂了才发觉哪里不对。
“怎么,怎么回事……”潘忻脸红着抱住胸。
仇舞坏笑着将他胸前的手扯开,好好地压在两侧,故作为难地道,“我也是为了忻儿好啊,忻儿那么想出去,我只好替你检验下你是不是真的好彻底了,才好决定是不是能让你出去。”
“你,你……”这话听起来似乎顺理成章,但是怎么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仇舞容不得潘忻多想,雨点般温柔细密的吻便落了下来。
久违的亲热迅速点燃了两人隐藏已久的火,燃烧得虽然不如以往任何一次狂烈,却那样的持久温暖,仿佛能容纳爱护一切的春阳般带着永恒的柔和的温度。
仇舞在潘忻身上各处点了火,撑起身子将自己埋入了已准备充分的紧热里。
“啊……”潘忻舒服地仰了仰后颈,白皙的手臂勾着仇舞的背,将他拉向自己,将自己的嘴凑上那妖美的红唇,舔了舔,意犹未尽地说,“舞儿,再亲亲我,我还要。”
仇舞温柔一笑,灵活的舌顶开潘忻的唇,再度钻进那熟悉气息的口中,划过敏感的上颚,纠缠粉嫩的小舌,交换着甜美的津液。
似乎从没有哪一次的吻比这一次更温柔,仅仅如此,潘忻觉得自己被自己身上人温暖的爱填满了,胸口尽是满足,让他觉得这一刻哪怕死了都甘愿了。
仇舞一边温柔吻着潘忻,一边慢慢地在潘忻身体里开始抽动。
潘忻张开腿勾在仇舞的腰间,抬起腰迎合着仇舞摆动着,仇舞慢慢疼爱过紧热里的每一寸,然后在经过某处时感觉到了身下人明显的颤动,于是了然地一笑,温柔而坚定地对那处发起了攻势。
“嗯…唔……快不行了……”潘忻扭动着身子,眼中蒙上一层情欲的水雾,嘴角流下一条银液。
“小忻儿,不行啊…这样就不行了。”仇舞顺着那丝银液舔舐过来,灼热的舌滑至潘忻的胸口,逗弄起那充血艳红的茱萸,用舌尖色情地卷裹,吸吮,再用牙轻轻咬住叼起,用舌尖不停挑逗着充血的顶尖。
“不是,啊,痒,痛……”潘忻语无伦次地在仇舞怀里摇着头,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却无法违抗本能地送上自己一片白嫩的胸膛供人享用。
仇舞笑着扣紧了潘忻的腰,深吸一口气,环抱着人儿紧紧锁如怀里,像是要揉碎咬烂了,根植在他体内一般,迅猛地在那迷人的小穴里用力飞快地捣弄起来。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潘忻眼角无助地流下眼泪,理智渐渐消失,只剩下本能驱使着他不断承受着那温柔中又带着无法违逆的执着的爱。
“啊……!”像是几个白色的大浪打过,潘忻和仇舞终于攀升到了顶点,享受到绝美的滋味。
潘忻被快感冲击得无法言语,过大的快感让他身心都被填得满满的,像个傻瓜似的在仇舞胸前委屈地放声大哭起来。
仇舞也得到了同样的满足,但看着在自己身下哭得一塌糊涂的潘忻又想笑又无奈,待喘息渐渐平缓下来,温柔地吻去身下人儿流了满脸的泪,再亲了亲微微泛红的鼻尖,宠溺道,“笨蛋。”
埋在紧热里的欲望似乎是被这个哭泣的小笨蛋毫无防备的样子又惹起了火,不但没有减弱反而在体内又胀大了几圈。
感觉到变化的潘忻顿时忘了哭,睁大一双水汪汪的泪眼楞楞地看着身上一脸诡异笑容的仇舞。
舔了舔俊秀的鼻尖,仇舞俯下身,“我们继续吧,小忻儿。”
说罢,又再那熟悉的紧热里开始了新一轮的掠夺。
“唔,不要!”潘忻委屈地叫着,眼泪又涌了出来。
“乖,要多测验几次才知道是不是确实能出门嘛。”
“不,我不要测试了,我不要出门了。”
“小忻儿,难道我弄得你不舒服么?”
“呜…是太舒服了,我已经受不了了……”
“只有人难受得受不了,哪有舒服得受不了的。”仇舞一边哄骗着一边加大了在潘忻体内抽插的力度。
“真……真的……受不了了……我不要了……啊……再来……嗯……我会死的……啊啊啊……”
“乖,不要半途而废,检查好了,我们明天就出去玩。”仇舞一边哄骗着一边再度唇齿并用地在潘忻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淫靡的痕迹。这么久没有做了,别说一次了,两三次都不能消下他这些日子来心头积下的火,好不容易才等到潘忻身子受的起的这一天,仇舞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仇舞在心中暗暗盘算着,今天就先来个八九次吧,一边在心里默默同情着身下人儿即将面临的命运,一边坏笑着将人压好吃干抹了个净。
※
初夏的阳光明朗却不灼人,被关了许久的潘忻此刻像放飞的小鸟般在仇舞前轻快地小跑着,从这个摊子晃到那个摊子,见到什么都觉得特别新鲜有趣。
“慢点,别摔了。”仇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温柔无比,潘忻听了这话却脚下一软险些摔一跤,刚一倒,便被揽入一个坚韧的怀里。
潘忻抖了抖身子,从那怀里挣出来,仇舞也不勉强,松了手。
潘忻回头就是狠狠一瞪,然后继续加快脚步往前去。仇舞宠溺地笑笑,没有任何责怨。
前两天仇舞假借“检查”之名将潘忻狠狠吃了个彻底,害得潘忻之后两天都下不了床,积累的怨气铺天盖地,今天好不容易终于放出来了,怨气还没消,一路没少给仇舞脸色看。
仇舞自知有愧,也不生气,狐狸般地天天嘴角,继续赔笑着,反正把人哄高兴了,才方便自己再吃。
仇舞今日一身深蓝锦缎,脸上带着半张银质的暗蓝色面具,始终不离地跟在潘忻身后。
仇舞几乎从未这样悠闲地在街上逛过,每次出门多半是执行任务,平日里由于其轻功超然,就算经过别人面前也不过如一阵风吹过,万一要在普通人面前露脸,由于容貌太过招人,每次都会如现在一般带上面纱或面具。
“喜欢吗?”潘忻正拿着一柄墨蓝的扇子细细地看着,爱不释手,仇舞无声无息地晃到潘忻身边轻声问道,望在他身上的眼光满是柔情。
“公子好眼光,这柄扇子可是浩雪国的梅大师亲手所制,以古藤国上好的檀香木为扇骨,玖夜国上好的绢丝为扇面,从刻制扇骨到绘制扇面,全部都是梅大师亲手完成,这样的扇子,在天下只有三柄,每柄各具特色各不相同,公子手上的这柄,便是其中一柄,名为‘阑舞’。”卖扇子的老板口若悬河地吹嘘着。(这老板估计是玄隐容假扮的)
潘忻半信半疑地瞥了老板一眼,这扇子有没有老板吹得那么神他是不知道,不过这柄扇子他确实很喜欢。
“多少钱?”
老板眼珠子转了转,比了个三。
“三百两?”潘忻皱了皱眉。
“三十两。”老板嘿嘿一笑,摇了摇头。
潘忻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本以为这老板会狠狠敲上一笔,还准备狠狠砍砍价的,倒是没想到还有自己把价往低报的老板,不过这么一来,潘忻更确信那个“梅大师”,一定不是近几年来名声大噪的那个梅大师了,而这扇子,即便不是赝品也一定不是出自什么名家之手,心底一瞬间觉得这扇子是不是连这三十两都不值。
但仔细看了看,又凑近闻了闻,那清雅而又特别的香味确实是来自古藤国的上好的檀香木,而那绢丝的成色和织法,也确实是玖夜国上好的绢丝,加上那精致的做工,实在不止三十两。
这么想了之后,潘忻也就不再做多想,正准备让身后的钱袋为他付账,谁知这时从身后传来一个妖美惑人的声音,波澜不惊地吐出两个字,“三两。”
潘忻顿了顿,见面前的老板也是一愣,想仇舞把价砍得这么低,别人肯定不卖了,正皱眉准备责怨仇舞,谁知那老板望向他身后却一副呆了的样子。
潘忻顺着老板的目光往后看去,只见仇舞正对着卖扇子的老板微笑着,只是那妖美绝伦的笑容中隐隐带着浓浓的杀气。
“可以吗?”见老板半天不回答,仇舞又问了一遍。
“呃……”虽然只半张脸,但这老板确信,他从没见过这么美的人,这么美的笑,这么浓的杀气……
作为一个活物的本能让他吞了口口水,拍拍自己胸口顺了顺气,然后努力地从嗓子里挤出几句话,“公子容貌惊为天人,这扇子若是跟了公子是扇子的荣幸,小的能为公子献上扇子是小人的荣幸……所以,所以这扇子,公子就拿了去吧,小的不收钱了……呵呵呵……”卖扇子的老板一边点头哈腰一边僵硬地赔笑着。
潘忻看得两眼都要从眼眶里瞪出来,回头望望那人,虽然遮着半张面具,但潘忻确信那人正在得意地坏笑着,要是那人有尾巴,此刻一定早已摇到天上去了。
潘忻拿了老板包装好的扇子,头也不回地甩手走人,仇舞则乖乖地跟在后面,继续一脸笑容。
两人逛了一上午,中午的时候进了一家酒馆歇息,点了一堆珍馐佳肴,两人品着茶开始慢慢等菜。
这时听到周围开始窃窃私语。
“咦,那不是京城第一贵公子潘忻吗?”
“啊,潘公子真的名不虚传,好俊美啊……”
“是啊是啊,不过那个戴面具的人是谁?感觉好奇怪……”
“听说潘公子现在是京城第一御用舞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