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伶回头,看著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心如刀割,终於放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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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哭了多久,哭得气促头昏,四肢无力。沁伶才挪到一个阳光最猛烈的墙脚坐下,但还是觉得冷,他抬头看了看天上的豔阳,感到不可思议,明明金光耀目,为何竟不肯留给人间一丝温暖。
沁伶低下头,开始漫不经心地把玩著自己的手指,不知在想些什麽,也许什麽都没想,只是无法抑止的眼泪一串一串地往下掉。大眼睛有意无意地瞥著那个背影消失的方向,仿佛那人随时都会回来,对他温柔地笑。
他们相识的时间实在太短,又太快交了心,把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地交付在他手上,那人却说:〃你不过是一个丢在我门口,供我泄欲玩弄的娈童。〃怎麽会这样子呢?肌肤上,还记录著昨日耳鬓斯磨的亲密,耳边,也萦绕著温情脉脉的话语,那个身影,早已深入骨血,刻骨铭心,在心中最柔软的地方筑了根。如果要把这份感情生生剥离,沁伶不敢肯定自己还能活下去。
天色渐渐昏暗,起风了,沁伶哆嗦地蜷了蜷身子,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熨贴话语:〃小心著凉了。〃他一惊抬头,甬长的街道仿佛看不到尽头,北风中只有自己孤单的影子。他喃喃呼唤了一声:〃夫君,是你吗?你回来找我了?〃呼呼北风,无人回答。他却猛地清醒过来,像是快要溺毙的人捉住了最後一块浮木,眼中闪出癫狂的兴奋。
〃呵,我明白了!〃他高声欢呼,〃我完全明白了!〃原来那人一直都没有离开,那人一直,就住在他的心里。那个,并非至高无上地位尊贵的君王,而是,只属於他的,会尊重他,爱护他,守护他的爱人。沁伶捂住心房的位置,觉得那里逐渐暖和了起来,脸上泛出温柔的笑意,他低喃:〃夫君,沁伶永远都与你在一起呢,你就安心地住在我心里吧,我们不离不弃。〃对!不离不弃,这世上,他并不是孤单一人,要是走遍了所有的地方,还是找不到家,他至少可以把家安置在自己心里,那个唯一安全而恒久的地方。
他扶著墙壁,站了起来。学著自己迈开脚步,尽管双腿酸麻不堪,但不要紧,他毕竟已经迈出了第一步。
走到一家尚未打烊的买衣服的店铺,沁伶用自己身上的纱裙,换了一袭男孩的粗布衣裳,与几两碎银子。肚子饿得打鼓,可街上贩卖食物的小贩都已经归家了,沁伶苦笑了一下,又自言自语:〃夫君,今晚我们要去哪里过夜呢?〃那人仿佛回答了他,他又摇摇头:〃不成啊,这点儿钱,不够投栈的,我们随便找个地方睡一宿吧。〃拉拉身上过大的衣服,〃啊,这天气,好冷呢。〃
云凡的日子也不见得好过,夜里滚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著,真奇怪,沁伶的身子这麽小,理应不会太占地方。可是没了他,大床竟一下子空旷了这麽多。嗅惯了那股香甜的奶香,搂惯了那温暖柔软的小身子,云凡才体会到,那种失落感并非只在床上,还在他心里。此刻,他真的非常懊恼自己在一气之下,说出了那麽难听的话,可惜覆水难收。沁伶崩溃的模样至今仍在他心头挥之不去。但是,云凡又悄悄为自己申辩:谁叫小伶儿不懂事?不听话?他咎由自取的,他活该!
云凡猛地坐起身,用手胡乱地搔了搔头发,大叫一声:〃子钥!〃
一道身影落於床头,了无声息,如影随形。〃是,主人。〃靳子钥一贯慢淡的回复。
〃你,你上来,陪我睡!〃
一道任性的意旨在靳子钥平静无波的心里,划开了阵阵涟漪。迎著他诧异的眼神,云凡赶快解释:〃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的。我只是。。。。。。只是不习惯一个人睡。。。。。。〃
靳子钥了然轻笑,也不多话,翻身上床,挨著云凡和衣躺下。云凡的手脚还算规矩,他无话找话地缓和略嫌尴尬僵硬的气氛:〃子钥,你跟我多久了?〃记忆中,两人年纪似乎是相仿的。
靳子钥平躺著,双手交叠在腹部,纹丝不动,非常标准的睡姿。他回忆了一下,答道:〃十岁那年,我便来到了主人身边,距今已经八年有余了。〃他力求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自然,平缓。夜色里,他的伪装无懈可击,无人能窥探他此刻如狂潮般泛涌的心思。
〃嗯,我也想起来了,那时候,父王说你骨脉清奇,是个练武的好材料,就将你赐给了我。。。。。。〃在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中,云凡的呼吸渐渐绵长,睡沈了,他又习惯性地去拉扯身边人的衣襟,摸索到乳头,把嘴巴趋上去啃咬。
靳子钥吃痛惊醒,轻轻〃啊〃地一声,便赶快捂住嘴,生怕吵醒了好不容易熟睡的帝君。子钥壮起胆子,伸手搂住了云凡的头,一下一下地抚摸他的发。一抹凄苦的笑意凝结在唇边,子钥呢喃低语:〃你知道吗?我已经爱你很久了。真的,太久了。。。。。。〃
几天过去,沁伶仍是没有回来。云凡的心情,一天比一天烦躁,在屋子里踱来踱去。没有了香甜的乳汁助眠,也没人供他为所欲为地欢爱,云凡精神萎靡,细长的龙目下,挂著两道弯月似的黑弧。他低咒:好你个恼人的小伶儿,回来一定狠狠打你屁股。表面上,他还死撑著一副漠不关心的姿态,像是不经意地问起身边伏跪的人:〃子钥,他如今怎样了?〃
靳子钥垂头回复:〃小公子此刻正在一户复姓皇甫的人家里,做临时的帮工。〃
云凡一个突兀,笑了出来:〃他娇生惯养的,手软脚软,能做什麽工作?〃心里一凛:〃莫不是。。。。。。莫不是。。。。。。〃又被人欺负了吧?
靳子钥知道他的心思,答曰:〃主人请放心,的确只是一般打杂的功夫。小公子以淡墨涂脸,遮去容姿,不必担心招人凯觎。〃
云凡放下心来,但又觉得不是滋味,小伶儿居然真的脱离他,独立生活了。他〃哼〃一声:〃我真的不懂他,躲在我庇荫下,过著衣食无忧的生活,不是更好吗?为何偏要自己去找苦头吃。〃那种看人脸色的低级功夫,想必也不是好做的。云凡立定了主意:〃走,咱们过去瞧瞧,看他如今活得怎生逍遥,竟乐而忘返。〃
情色天下──番外之沁伶(强暴,慎入)
夜阑人静的深夜,本是安眠的时分,燕澜深宫的空气里,却漂浮著一股淫靡颓败的气息。一声声夹带著哭音的呻吟,在静谧的环境里,尤显刺耳。仔细听听,那呻吟声竟非常稚嫩,发自一个幼小的孩子,拥有这种声音的年纪,应该享受著无忧无虑早睡早起的童年时光。但对於沁伶来说,生在淫乱的燕澜皇宫里,这显然是个奢望。
浴池之中,太子扈罔把才只有七岁的弟弟沁伶绑在池边,以供自己淫乐。他强行拉开沁伶双腿,手指在水下,很快寻到了弟弟下体的小嫩穴儿,迫不及待地戳进去开发。沁伶痛得冷汗淋漓,他不知道大哥要对自己做些什麽,小小身子本能地反抗著:〃不要。。。。。。不。。。。。。呜。。。。。。好痛。。。。。。好痛啊。。。。。。王兄。。。。。。我不要。。。。。。不要。。。。。。〃
不顾弟弟的哭喊,扈罔用手指猛捅了一会儿就抽了出来,他扶著自己的阳具,在穴口上磨索两下,猛地插进去。
〃啊────〃
伴随著一声凄厉的尖叫,浴水渐渐酝开了一朵殷红的血花,冶豔的颜色刺激得扈罔兽性大发,胯下狠命地耸动起来,〃喔,真爽。。。。。。你这小贱人。。。。。。呼呼。。。。。。身子真。。。。。。真是绝了。。。。。。小穴儿这麽紧。。。。。。你要把你大哥的宝贝。。。。。。夹断麽。。。。。。〃
剧痛之余,沁伶心里有种不可言状的惊惧,浑身的神经绷得死紧。屁股後面的洞洞不知被什麽东西撑裂了,那根东西又硬又热,还在他体内来回挪动。退出的时候,磨擦到穴壁的伤口,固然难受,还没适应,它又迅猛地捅进来,比前一次插得更深,沁伶感到自己的小肚子几乎被洞穿了,他痛得大声哭喊,不断扭动身体,双腿乱蹬,剧烈地收缩著下体的小穴儿,拼命想摆脱那根恐怖的东西,但一点作用都没有,那东西反而更加疯狂,涨得比先前更大更硬。趴在他身上的大哥,喘息声也越来越厚重,嘴里说著他听不懂的话:〃爽死了。。。。。。你真是。。。。。。天生的尤物。。。。。。跟你那浪荡的娘。。。。。。一个样子。。。。。。可惜那淫妇。。。。。。生下你那夜就死掉了。。。。。。不然,还可以慢慢干。。。。。。〃
渐渐的,沁伶也没了力气,只能任由大哥发狠地摆布自己。
扈罔气喘如牛:〃呼呼。。。。。。不行了。。。。。。要射了。。。。。。射给你这小贱人了。。。。。。啊。。。。。。〃
一股热流箭一般,窜进沁伶的肠道里,把他的小腹顿时鼓胀起来。
泄了一次的扈罔意犹未尽,把仍然硬挺的分身抽出,他解开捆绑沁伶双手的布条,给弟弟转个身子,让他背对著自己,掰开他的臀瓣,又把自己的肉棒捅了进去。这次,沁伶只是小小地〃呀〃一声,便再没力气借由呼喊把痛楚发泄出来了。
门外进来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人,对著浴池,威严地吼道:〃这是在干什麽?〃
气息奄奄的沁伶,用仅剩的力气求救:〃父王。。。。。。救救我。。。。。。好痛。。。。。。〃
立於池边的燕澜国君冷眼盯著池中二人,不发一言。
扈罔并没有停下动作,相反的,他抬起沁伶的两条腿,让岸上的人,更清晰地看到结合处迤逦的风光,〃父王,有兴趣的话,一起来吧,这小子像他娘,里面可销魂得紧。〃
燕澜国君眼里迸射出欲望的光,四十余岁的他正值壮年,此刻眼前所见,是小儿子幼嫩的穴口被迫塞进巨大的阳物,随著拉扯的动作,吸流出一股股红白的液体。那具白白净净的小身子,在池水中散发著诱惑的光晕,软绵绵地靠著他大哥健壮的上身,漂亮的小脸透露凄苦的神色,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激发著人性潜藏的兽欲,恨不得扑上去将他狠狠蹂躏。
胯下分身,蠢蠢欲动。他说了一句:〃也好,我也来尝尝。〃便跳下了浴池。
沁伶睁大了惊恐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