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天下 by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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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天下 by过瘾-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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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胯下分身,蠢蠢欲动。他说了一句:〃也好,我也来尝尝。〃便跳下了浴池。
  沁伶睁大了惊恐的眼睛,不可致信地看著逐渐向他靠近的高大身影:〃不不。。。。。。父王。。。。。。不要。。。。。。不要啊。。。。。。〃
  已经涨大到极点的穴口,如何能再容他物?燕澜国君将一根手指伸进去,左右拉动,生生地扯出一丝空缝,脸上泛出满意的笑容:〃嗯,果然无比紧窒。〃说罢,掏出自己已然挺立的巨大分身,从大儿子手中,接过沁伶两条白嫩的腿,架上肩头,一个挺身,把自己的阳具,硬塞了进去,那可怜的小穴口,仿佛被锋利的刀一下割开,崩裂了两道大大的口子,才勉强容纳下两根肉棒,沁伶眼前一黑,便无知无觉了。
  父子两人,在殷红的池水中疯狂地律动,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夹在两人中间的童身,柔软得像条蛇,无论什麽姿势都能轻易摆弄出来。扈罔腾出手,把玩著沁伶胸口的两颗红点,〃嗯。。。。。。可惜啊。。。。。。乳头再大一点就更完美了。。。。。。〃他父亲闻言,睁开沈醉的双眼,低头一看,也有同感,眼中露出阴狠的笑意:〃不如更加彻底,干脆让他产乳吧。〃扈罔不免担忧:〃恐怕他年纪太小,无法承受凶猛的药力。〃燕澜国君冷笑:〃死便死了,有何相干?就当做个试验。〃
  沁伶倒真的希望自己可以在那时候死去,可惜,他还是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四肢被牢牢绑在四角。一根细长的药棒塞进了他的下体,体温让之慢慢融化,药液渗入肌肤,清凉的感觉把剧痛稍稍减缓。
  淫乱的燕澜宫廷,最不缺就是增加云雨之乐的手段,其中,〃拔火罐〃便是一个常用的,把乳头强行催大的方法。燕澜国君站在床边,手里拿著一只半个巴掌大的竹罐,点火入罐,把里面的空气驱尽。
  沁伶睁著惊恐的大眼睛,看著父亲手中的动作,心里一突一突地跳,幼小的他已猜道,父兄接下来要对自己做的,绝非什麽好事。只见父亲把手上的竹罐,快速朝他胸口的红点罩去,竹罐一接触皮肤,便牢牢地吸附上去,一阵火辣刺痛袭来,沁伶不禁呻吟,感到有股强大的力量,拼命往上吸嘬著胸膛的红点,而且,愈演愈烈。大气压强下,娇嫩的乳头不堪摧残,很快就皮破出血,红肿地挺立。沁伶痛得大哭:〃拔下来!不要!父王,我好痛!〃他左右摇晃著脑袋,那是全身唯一可以动的地方,仿佛那样大力地甩著头,就能把痛楚甩开。
  他的叫喊毫无帮助,另一颗红点,很快遭到了同样的对待。在之後的半个时辰里面,他胸部都被迫顶著两个滑稽的竹罐,忍受著里面炽热的气体灼烫著最敏感的部位。终於,酷刑结束了,燕澜国君自他胸上,取下了工具,察视试验成果。两个乳头,肿大了不少,还比过去更晶莹剔透了,薄薄的嫩皮下,血液循环得更快,他伸手上去一掐,沁伶马上痛呼出声,难耐地扭动著身体。
  〃哦,效果不错啊,变得这麽敏感。〃站在床边的两人都非常满意。
  燕澜国君转身对大儿子说:〃接下去的三个月里面,每天按照这种方式,早午晚给他各施行一次。一段疗程後,他的乳头应该能涨大一倍。同时,吩咐药膳房,每天派人监督他喝下适量的‘情毒',以助催乳。〃
  父亲这一句话,无疑把沁伶打进了无间地狱,在以後的日子中,他过得生不如死。幼小的他只能一一承受下来,并不懂得用什麽方法,可以把自己从无尽痛苦中解脱出来。被灌了足足三年的〃情毒〃,他有了初乳。那过程於他,至死难忘。
  胸膛仿佛有东西要破体而出,沁伶不眠不食,躺在床上痛呼了两天三夜,乳汁还是无法出来,两边乳房已经鼓痛得不堪忍受。燕澜国君不愿见到努力了三年的作品功败垂成,他用银针,刺入沁伶乳尖的小孔,在里面狠狠捣捅,企图把细窄的乳口撑大。在这般惨无人道的折磨下,沁伶已无力反抗,奄奄一息,任由他人为所欲为。
  可一番折腾下来,还是无法出乳。燕澜国君无可奈何,一怒之下,便与长子扈罔,把满腔的不甘统统发泄在沁伶身上。两人整夜疯狂地操干他,才十岁的沁伶被父兄蹂躏得不似人形,如同一只残破的木偶。就当两人同时在他体内达到高潮的时候,他满以为自己会在那一刻死去,没料到两颗妖豔的乳头,竟一下子〃丝〃地喷出两道细白的乳液,香气四溢。身上两人一见,大喜过望,马上俯下头,一人一边地衔著他的乳头吸嘬,丝毫不管半死不活的他已陷入了昏迷。。。。。。
  再长大一点,他终於找到了可以摆脱这种日子的方法,很简单,只要用小刀在手腕上轻轻一割,便可以永远地解脱了。沁伶想,也许自己上辈子真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坏人,所以苍天不允许他过早脱离苦海,一条贱命,居然又被救了回来。在那之後,父亲就以他胞姐薇伶的性命,作为威胁,强迫他去服侍国内位高权重的大臣,或者外国的特使。那些尝过他身子的人,无不食髓知味。渐渐,极品的豔名不胫而走。
  宫中的人,看他的眼神里或多或少地透露著轻蔑。这位有辱国体,以身侍人的小王子成为了宫人们茶余饭後的谈资,背地里肆无忌惮地讥讽嘲笑。有一次不慎被沁伶殿下当面撞见,众人大惊,伏跪求饶,毕竟以他王子身份,要处死一群不敬的下人,不过是一声命令。然而,沁伶只是浅浅一笑,装著糊涂问:〃在谈些什麽呢,这麽兴高采烈的?〃众人一听,才如释重负。转过身後,心酸的泪水便再也无法抑止地滚落。。。。。。
  千方百计要遗忘的过去,此刻又一幕一幕地重现眼前,谁能借他一双有力的手臂,把他从梦魇中拉离?高烧沈睡的沁伶,不安地低喃:〃夫君。。。。。。你不要走。。。。。。再回头。。。。。。看看我一眼吧。。。。。。不要扔下我。。。。。。〃他感到一双手敷上自己的脸,那麽轻柔,紧接著,滚烫的额头被敷上了一条冰冷的毛巾。沁伶拼命睁开沈重的眼皮,生怕一丝迟缓,那人便会离去,遗留自己。
  烧得迷糊的眼睛好不容易对准焦距,面前是一张活泼少女的圆脸蛋,他认了出来:〃红豆姐姐?〃
  红豆为他换了一条毛巾:〃真是服了你!进府才几天,你就来场大病,也不怕被轰出去?〃
  皇甫老爷的六十大寿就在一星期後,届时大摆筵席,好客的主人家广邀天下各路的才子佳人前来同庆。为了寿筵当天的准备,府里的下人忙不过来,只好从外面请了一批临时帮工。红豆和沁伶都是同期招募进来的帮工,本来管事的说得很清楚,只招聘十六岁以上的青年男女,也不知他老人家当时是否被蜜蜂针了眼珠子,居然把这瘦不伶仃的小家夥也招了进来。做临工的男孩都被派去担抬重物,这孩子身子骨太单薄,就归在女孩的组里,帮忙一些打扫洗刷的功夫。
  这个自称〃小兴〃的男孩子,长了一张锺无豔似的阴阳脸,初次见面时,把红豆吓了一大跳。相处下来,更被他往死里气。这家夥居然什麽都不会做,连洗衣服都要别人教,身子又弱不禁风,在河里洗了两天衣服,就患上了风寒,病了难受他也不说,自己死忍著,终於发起了高烧,整天昏迷不醒,梦里胡言乱语,堂堂男子汉,嘴里叫著什麽〃夫君〃,莫名其妙。
  小兴平素沈默寡言,但做事却非常认真,一点都不偷懒,也不计较,多累多苦的活儿派给他,他都微笑著接下来,从不抱怨一句,都不知该说他老实还是说他笨,但这一点,却让红豆对他刮目相看,也之所以,她肯在这天寒地冻的深夜里,照顾著生病的他。没想到,今夜又著实地把她吓一跳。
  刚才给小兴擦身子,摸到粗布之下的皮肤,比府里的千金小姐还要嫩滑。给他擦脸,发现阴阳脸上的胎记居然可以抹掉,红豆好奇心起,二话不说,绞了毛巾,就把小兴脸上的那层黑糊糊的东西抹个一干二净,借著天上皎洁明月,红豆倒吸一口冷气,眼前的一张容颜,竟是漂亮得叫人胆战心惊。这小家夥,浑身上下,哪一点像是出来当临工的穷苦孩子,莫不是哪户大人家走丢了的宝贝儿。
  〃红豆姐姐。。。。。。〃沁伶虚弱地吐息:〃给你添麻烦了,真对不起。我已经好很多了,你不用管我,赶快去睡吧。〃
  〃不管你?你明天就死翘翘了。〃红豆泼辣地将冷毛巾重重地按在小兴的脑门上。〃平时见你一直劳作在深夜都不肯歇息,还以为你是副铁打的身子,谁知,就这麽一草包!〃她用手指戳著小兴的额角。
  沁伶晕上加晕,嘴边却孕著笑意:〃我不想睡觉,是怕睡著了,会做恶梦。〃
  〃你这孩子,莫不是梦到了自己变成个女人,刚才还一直夫君夫君地叫著。。。。。。〃
  小兴原本浑沌的眼睛忽然大睁,头一偏,雪亮地盯著红豆,直把红豆吓得打个突,下面话便全都吞进了肚子里面。
  半晌,那抹摄人的光渐渐暗了下去,小兴别开头,勾勾嘴角,挤出一个惨淡的笑:〃是麽?看来,我真的烧糊涂了。。。。。。〃

 

31
  次日清晨,红豆在一片清脆的鸟鸣声中醒来,时候还很早,天朦朦地亮,但下人们已陆续地起床,开始准备这天的工作。红豆瞥一眼身边的床铺,发现小兴的被褥折叠整齐,心里一惊:怎麽回事?莫非这小子在半夜病死了,给府里的人弃尸荒野?她急忙拦住身边走过的一个比她早起的姐妹:〃相思,你看到小兴没有?〃
  沁伶知道自己手脚慢,所以一般都比其他帮工早起晚睡,才能顺利做完一天的功夫。今天醒来,感觉身子比昨晚利索多了,他不愿怠工,就抱了一桶脏衣服到河边去洗。清晨的河水,刺骨的冰冷,沁伶把手放下去,全身禁不住就一阵一阵地哆嗦,牙关咬得死紧。才洗了没几件,就觉得四肢乏力,头重脚轻。无奈之下,只有靠著身後的岩石稍作歇息。
  他从怀里掏出昨天吃剩的半个粗面馒头,咬了一小口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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