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他快要攀上高潮,玉茎勃发在即。
云凡连忙拔下右耳的豔红宝珠,端在嘴边亲吻了下:〃千羽,帮我好好‘关照'他一下。〃接著,将宝珠塞进子钥茎柱前段的小孔中。
〃啊啊啊。。。。。。主上。。。。。。你要干什麽?〃子钥感到一阵刺痛,耳饰後面的银针已刺入了他的铃口,然後,指甲般大小的珠子被强行推了进去。那小小的管道根本容纳不下。子钥痛得落下了清泪,〃不要。。。。。。不要那样。。。。。。啊。。。。。。主上。。。。。。我好痛。。。。。。〃
〃可以的,子钥,你放松,放松下来就行了。〃云凡鼓起劲,狠狠地冲撞了他几下。子钥的身体马上软塌塌,像团破败的棉絮。〃啊。。。。。。不行了。。。。。。我不行了。。。。。。〃他惨叫著,涎液落了满腮尤不自知。所有力量都集中在後穴,那贯穿他的利刃一次比一次深入,仿佛要将他开腔破肚方才罢休。他顾得了後面,就忘了身前。云凡看准机会,把那颗一直不肯合作,数度气得他半死的珠子,往里面猛地一塞。这次连千羽都抱怨了:〃你你!可真懂得物尽其用啊!〃
〃哈哈,帮帮忙嘛。〃云凡满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狭窄的铃口被强行撑开,他伸手把宝珠拨弄几下。宝珠转动,下面的银针不断刮割著玉茎娇嫩的内壁,千羽更是不满地发光发热。子钥的玉茎被折腾得通体紫红,青筋暴现却仍不被允许释放。惨遭前後夹击的他,求饶声又急迫又可怜:〃啊。。。。。。啊哈。。。。。。主上。。。。。。饶了我。。。。。。饶了我吧。。。。。。嗯。。。。。。不行了。。。。。。〃
云凡听得更爽,双手往子钥胸前抓去。那里畜了一点胸肌,饱满结实又极有弹性,摸上去,手感好得不得了。云凡把他当成个女人般,肆意玩弄著他的胸乳,用力一摁,就有大团肉自指缝里挤出来,真可谓:不消魂怎地不消魂?摸著底下强而有力的心跳,云凡忘情地说:〃叫吧,子钥!大声地叫出来,我爱听!〃
子钥的浪叫一发不可收拾,呼天抢地。
云凡突然翻过他,再从後面闯入。捅了过百下之後,又把他抱起,往自己身上一坐。前後左右上下,体位几度变换,把他翻过来覆过去,吃得一干二净,玩个痛快淋漓,方才拿出他前端的宝珠,解放他的欲望,与自己共赴颠峰极乐。云凡心中感叹,子钥不愧是练武奇才,天生骨骼轻灵,肢体柔韧,任何姿势都轻易摆布出来。。。。。。
午膳时分已过,两人终於停下了动作,倒在床上大口喘气。云凡饥肠辘辘,龙根还插在子钥体内,他有气无力地叫著:〃好饿。。。。。。饿死我了。。。。。。来人啊。。。。。。传御膳。。。。。。〃
可怜子钥累得半死,还要服侍他洗刷穿戴。後庭虽然没有流血,可菊花已被糟蹋得高高努起,又硬又热,跟颗珠子一般,夹在两股之间。每一下动作,都会牵扯到它,痛得揪心揪肺,让子钥坐立不安,连连倒抽冷气。
御膳摆满了一桌,清淡浓重,各色佳肴样样俱全。侍从一一试毒之後,帝君迫不及待拾起筷子,准备开动。
〃启禀皇上,宫里有事奏报!〃
云凡瞅了瞅敞开的房门,外面跪著一个侍卫。云凡认出来他是三哥身边的人,方才下令:〃进来吧。〃
那人走进房中,往桌前单膝一跪,双手奉上一个锦盒,一个侍从将盒子接过,验了毒,再捧至帝君跟前。云凡接过,打开一看,里面搁著几份没有批核的奏折。他心里咕嘟:〃这个三哥,连玉玺都交到他手上了,还有什麽拿不定主意的大事,非要我过目不可?〃
云凡有些好奇,一边翻开顶上的第一份奏折,一边拉过站在他身後的子钥,把他推到旁边的坐位上,抬眼扫了扫桌上的饭菜,示意:〃好饿!你快喂我。〃
子钥只好认命地拿起碗筷,想起他昨天没怎麽进食,不宜马上吃太油荤的东西,於是用筷子挑了些鱼肉,喂到他嘴边,云凡侧头含过,视线始终落在手里的奏折上。一种亲昵而自然的气氛萦绕在两人之间,看他吃得津津有味,子钥也越喂越来兴致。〃主上,吃点蘑菇好不好?很鲜嫩呢。〃
〃嗯。。。。。。〃云凡心不在焉地答他。原来,折子上举报了某位贪赃枉法的官员,这本不是什麽大事,严惩就是了。可问题就在於,这位官员是由皇上一手提拔的,位高权重。算是朝廷上少有倾向小皇帝的一派,拥护三王爷的人马早视他为眼中钉心中刺,如今三王爷当权,刚好除之而後快。遥辰深谙弟弟本性多疑,他的人只好交由他自己定夺。
云凡笑了,拿过一旁侍从捧在托盘上的毛笔,蘸了墨,往奏折上写下自己的意见。其实哥哥的施政跟父王极为相似,眼中都容不下尘埃。被联名举报的官员,人虽贪得无厌,却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材,有气魄有胆量,行事大刀阔斧,敢作敢为,政绩是有目共睹的。如今乱世,正逢用人之际,这种人不妨善加利用,待到他日太平盛世,再除去不迟。
云凡一边吃著子钥喂过来的美食,一边将余下的几份奏折批注了。侍从把折子放回锦盒中,让跪在一边的侍卫拿回去复命。那侍卫接过锦盒,却并不离开,自怀里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白纸,恭敬地递给帝君:〃这是三王爷特意吩咐的,说是请皇上赐名。〃
哦?云凡亲手接过,纸上透著清冽的桂香,正是哥哥最喜欢的香气,让人闻之静气凝神。云凡一边打开信纸,一边问那人:〃三哥最近身体还好吧?〃
侍卫作了一揖,如实答道:〃回皇上,三王爷近来比较容易疲累,偶而还会出现胸闷心悸气促等症状,其余一切安好。〃
云凡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三哥有孕已将五个月了,也不知他这些症状算不算正常。〃太医给三王爷诊脉时,是何种神情?〃
侍卫回想一下,〃依下臣所见,并无不妥。太医只是叮嘱王爷多作休息。〃
云凡将信纸打开,只见上面伶伶仃仃写了一个苍劲的〃旭〃字,四周留空,明显是哥哥的字迹。
孩子的名字吗?云凡沈吟半晌,觉得有些为难,小家夥还没出生,自己对他毫无感情可言,是男是女也不知道,突然要给他起名字,云凡苦思冥想,只觉头大如斗,不得要领。狡黠的黑眸转了两圈,灵机一动。其实,管那小家夥叫什麽都没关系,最重要的,是讨哥哥的欢心。思路马上转向,哥哥会喜欢什麽名字呢?他左眉一挑,计上心头,拿起毛笔在纸上挥毫写就一字,再把信纸重新折叠,交还来人。
〃替朕传话给三王爷,不妨适度将权力下放,别事事都亲力亲为,太劳累了自己。〃
侍卫躬身告退:〃是,下臣领命。〃
情色天下──番外之白龙和颜姬(2)
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龙妃筠泣身为天庭的一方武神,在数天以前,受命於天帝,率领了一队天兵天将,来到西边的荒芜之地,准备收伏一头作恶多端的妖兽九头灵蛇。战事一触即发,神魔激战,打得难分难解。筠泣突然发现,参与战斗的灵蛇,居然只露了八头,还有一个脑袋不知何处。心中刚起警觉,电光火石间,第九个蛇头从地下一窜而上,筠泣猝不及防,眼看就要被那蛇头偷袭成功。可就在这危急关头,她腹部突然银光乍现,强盛耀眼,形成一个完美的结界,将已袭至跟前的蛇头生生挡住。窥得这个空隙,筠泣手起剑落,了结这只独霸一方的恶妖。
为了查出这道奇妙银光的来由,筠泣回到天宫後,做了一次全面检查。结果却出乎意料,在天宫引起了轩然大波──龙母娘娘竟然再度怀孕了!本来按常理应该一胎四子,这一次,却只孕育了一个胚胎。因为独占了母体的所有养分,这个胎儿的神力,比起过去一胎四胞的总和,恐怕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天庭震惊,众仙列席。
凌霄宝殿上,天帝发话:〃此子不祥,应及早处置!〃万物生灭,皆应遵循遇预定的法则,这是宇宙永恒不变的真理。违背常理而突生的〃意外〃,在天宫是不被允许的。
东海龙王请身上前:〃任凭天帝发落。〃他并没替亲生儿子求过半句情。天神之间,各施其职,公事公办,就算是父子兄弟,彼此也生远疏离,交谈之中只以官职神位相称,并无温情可言。
〃依我看,〃天後娘娘以羽扇掩嘴:〃倒是个值得研究的实验品。〃作为天宫研究室的总督,她对这个可遇而不可求的龙胎,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以天庭诸神的力量,断不会连条刚出生的小龙都制不住。等她拿到了宝贵的实验数据之後,再处置它也不迟。
龙母筠泣沈默半刻,母亲的天性让她有那麽一瞬间的踌躇,然而终究抵不过後天被刻意训练的冷酷,她答曰:〃那好吧,待他出生後,便送往研究室。。。。。。〃她当时并不知道,与母体心脉相连的胎儿,虽是还懵懂无知,却将这一切都听在了耳里。
刚出生的小龙,未能化成人形,在实验室的培养皿里活蹦乱跳,很不安分。它小小的身子活像条蛇,身上的鳞片还非常柔软,但因为母体供养充足,它长得肥嘟嘟的,纯白的鬃毛又长又松软,在水里漫漫飘逸。
这个试验,是天宫一个公开的秘密。只有少数高位的研究人员,得以接触这条逆天而生的小龙。所录得的一切数据,属於高度机密资料,禁绝外传。
颜姬仗著父母的宠爱,经常悄悄地溜进试验重地。第一次见到这条小龙,她眼前一亮,嘴巴〃哇〃一声,合不起来。
这──居然是条通体雪白的龙!
轻灵而纯净。天界从没出现过白色的龙,金龙高贵,青龙深沈睿智,可都及不上这条白龙美丽。也许是她天职主施万物色彩的缘故,突见这种一尘不染的洁白,震撼可想而知。
於是,她成了实验室的常客,几乎天天来这里报到,孩子心性,她不懂得怎麽表达自己的喜爱,就回去把父母赐给她的宝物,以及自己从各方收集而来的灵丹芳草,统统都拿了过来,扑通扑通地往那口玻璃水缸里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