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浴火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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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浴火情人-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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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微勾,捡起地上的衬衣慢条斯理的套上,仔细地扣好扣子,待他将衣衫穿整完毕後,蹲下身并将扯落的扣子一粒不剩地捡回来,装在风衣的口袋里。

床头有两条领带,是裴燃生日的时候他送的,裴燃一直舍不得用。

顺手抽下领带,左景言坐到床上,将他的两条手和两只脚用领带紧紧地栓在了一起,或许是因为疼痛,裴燃从梦中醒来,睁著一双黑亮的大眼睛迷茫地看著左景言。

“言……”裴燃眨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不由地焦急喊道:“言,你干嘛绑著我!我累了,我要睡觉!快放开我!”

裴燃脑袋里嗡嗡作响,思绪也变得不再那麽清明,眼前里的左景言也渐渐变成了两个人,似乎是吃了什麽不该吃的东西。

“言……”裴燃弱弱地继续躺倒在床上,身上的肌肤暴露在被子外面,上面青青紫紫地布满痕迹,无助的眼神看著左景言,显得特别可怜,“你想……做……做什麽?”

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从嘴里说出来的话仿佛都不是他的嘴里吐出来的,断断续续,自己都听不清。

左景言弯下腰,抱紧他,温柔地在他耳边说道:“我这是在爱你啊宝贝儿。”

裴燃即使再迷糊也听出了他嘴里的讽刺,咬了咬舌头,勉强拉回一点思绪,很快他的眼睛就因为剧烈的刺激而睁得椭圆,他颤抖著声音,不敢置信地看向左景言那张人畜无害的脸,说:“你……要杀……杀我?”

左景言的手上拿著带有消音器的手枪,即使在这昏暗的室内,手枪的机身也闪烁著恐怖的银光。

“呵呵……宝贝儿怎麽这麽聪明呢?”左景言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裴燃的耳垂,带笑的眼里满是阴谋得逞的快感。

“左景言……你……你好狠!”

“宝贝儿,我本想让你死得很美好,可是你太聪明了,你知道我接下来会做什麽吗?”

本来还不曾清醒的神智顿时因为紧张而清醒一大半,裴燃颤抖地发问:“左景言,你究竟是为了什麽接近我!我那麽爱你!你为什麽要这麽对我!”

爱?他从来不需要这个字眼,从9年前他就忘记了爱这个词究竟是什麽意思。所以他从不爱人。

“我很喜欢看你为我著迷的样子,你知道吗,你呻吟的声音很好听,这辈子我都忘不掉。”左景言风淡云轻地笑著,似乎他手中拿著的根本是一把玩具枪,“我接近你,只是为了快速地得到裴氏的股份,果不其然,借你的面子我已经得到了裴氏的百分之五十,如果你死了,受益人又是我这个爱人的话,我就能完整的得到裴氏了。”

☆、chapter12 狼子野心

蓬勃的爱是无情地毒药,摧残了一场梦幻般的美好。

……………………………………………………………………………………………………………………

“你说什麽!我没有立遗嘱,怎麽可能会将受益人写成你!”裴燃怒不可遏,因为看清眼前人的狼子野心,他的人都在不停地颤抖。

左景言真的要杀了他吗?对他,左景言从来都没有认真过吗?他嘴里的甜言蜜语究竟是在怎样的心思下说出来的!他原来一直都在欺骗自己。

看清事实後的伤心远远多过害怕,所有的屈辱和自作自受都统统地涌向他脆弱的心脏,他只是爱著他而已,为什麽要这麽残忍地对待他!

“宝贝儿,你还记得现在的裴氏董事长是谁吗?”左景言笑眯眯地扣住裴燃的下巴,麽指轻轻地顺著他的唇线描绘著。

如果前面是看清左景言真实面貌的伤心难过,那麽他的这句话无疑让裴燃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这个男人说得都是真的,他要得到裴氏,不惜手段地得到!

“你不可以伤害爷爷!”裴燃大吼出声,眼眶瞬间因为酸涩而犯了红,“左景言我求求你,你杀了我没关系,我求你别去伤害爷爷!”

“好!我可以不伤害他,前提是,他不会自己找死。”

这一点恻隐之心究竟是因为什麽,左景言自己的也分不清,待分清时,他才庆幸自己当时仁慈的选择。

室内突然变得异常安静,气压低得几乎要难以呼吸,裴燃靠在床头,一双眼瞳暗淡地失去了生机。

“左景言,可不【文、】可以在【人、】我死之【书、】前问你【屋、】最後一个问题。”

“可以。”左景言转身,看向裴燃,裴燃同样抬头看他,眼眶中满是泪水。

“你到底对我有没有一点点的爱?”

本来已经想好了答案,在要脱口而出的时候他又生生咬在了唇下,低头看向手中的枪,左景言缓缓地说:“有。”

左景言看见裴燃的眼眶中有什麽光亮一闪而过,像是暗夜的流星,闪亮地刺向了他的心脏,一阵阵沈闷的痛苦让他不忍直视裴燃的眼睛。

“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利用你,得到你,是最後一步棋,我……从没爱过任何人。”

裴燃笑了,笑得很大声,他几乎是狂喜著笑出声,大喊著:“左景言,我他妈的爱惨你了!有下辈子我要你爱惨我!”

或许这只是他生前最後的咆哮,但是,真的字字像是细密的针刻,一字一句都深深地刻在左景言的心脏上。

他说:“裴燃,人……没有下辈子。”

枪口只是闪射了火花,裴燃斜斜地躺在床铺上,米白的大床上满是血污,像是一朵开放在暗夜里的蔷薇,明媚刺眼。

左景言扭过头,不愿再看这朵已经在自己手中凋零的玫瑰花。

走出船舱,海水的夜风带著凄厉的哀嚎扑面吹过来,左景言的身形有些站不稳,他靠著门板,似乎快要脱力了,他将枪丢进海水中,又将手套取下来丢进海里,然後一个人安静地走向甲板,仰头看天空。

杀了他报仇,这不是他最想做的事情吗?为什麽当真的杀了裴燃後他的心却揪著疼呢?

那种快要断气的感觉让他无法控制地大口大口呼吸。

海面上有汽艇照著灯行驶过来,坐上游艇後,游艇内的一名男人点燃了打火机,将打火机丢向早已经倒满汽油的游轮,游轮很快就被大火包围。

游轮在左景言已经裴燃上去的时候,已经开始随波逐流往大海中飘去,这会儿游轮正带著裴燃的尸体,一点点消失在海面上。

“一切都结束了。”谢印海说。

左景言低下头,将内心的压抑统统按压下去,回答说:“我知道,谢谢你印海。”

这一夜过得异常缓慢,疲惫、无力全部一股脑的袭过来,夜里的海面风声烈烈,吹得人都几乎无法站立,左景言摘下一直戴著的平光眼镜,扬手一挥将眼镜丢进了海水里,连一朵浪花都没有泛起,消失得无声无息。

☆、chapter13 顺手人情

歇斯底里的咆哮,哭著说:下辈子,我要你爱惨我!

…………………………………………………………………………………

别了,过去的自己。等这一天等了这麽久,当一切都得到的时候,为什麽心脏的位置却空得仿佛失去了生机?

下了游艇後,谢印海要送他回住处,他摇头拒绝了,一个人顺著码头慢慢地走著。

知道他心情沈重或许往事又上心头,谢印海只能妥协,安抚了几句後叮嘱他一定要早些回去。

左景言点头,从怀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根後,掏打火机来点火。

圆润的打火机带著体温被他紧紧握著,这个打火机是裴燃送他的,在知道他喜欢抽烟的时候悄悄送的,漆黑的盒身,上面印著一朵金色玫瑰,下面写著裴燃的拼音缩写“pei”。

仿佛又见他倔强异常的眼眸,那句至死都不甘的话尤在他耳边回荡。

“下辈子我要你爱惨我!”

多麽可笑的话,却深深像是诅咒一般刻在了他的脑海中。

“小燃,人真的会有下辈子吗?”喃喃自语後,他点燃了烟,抬头看灰败的天空,竟然连颗星星都舍不得出现。

脚下的皮鞋与码头铁板地面摩擦时传出的声音重得异常,所谓的仇报了,为什麽却有难过的感觉。

不知不觉,他走进了离码头不远的小街中,街道上早已经门户紧闭,偶尔能听见街角的家狗断断续续地吠叫几声,两旁的路灯不知什麽原因忽而亮起、忽而灭掉,柔和的灯光投射在他俊逸非凡的脸上,将他笼罩在黑暗与光明之中。

如果上天真的有命运安排,那麽左景言与文寒的相遇,注定了是一场命运的捉弄。

漆黑的巷子里狗叫声异常凶猛,感应灯在狗的吠叫声中常亮不灭,左景言走过时,看见一个身影在巷子里躺著,挣扎著往前一点一点的挪动,嘴里无意识地喊著“不能死。”

他不知道爬行了多久,身後拖著长长的血迹,在明亮的路灯下显得异常恐怖。

看见这个场景,左景言呆了呆,忍不住驻足观察。

那个人身上的白色衬衫已经被血水染得通红,手指因为在地上爬行而抠破了血肉,正在不停地流血,真的很像是在拍鬼片。

当一双皮鞋出现在文寒的眼前时,他像是看见了生机,费力地伸出右手,用力地抓住那人的裤脚,喊著:“救我……不能死……救我……”

血水顺著他的眼眶往下流,他努力抬高头,那双漆黑的眼瞳已经呈现灰白的颜色,死亡正在将他拉向地狱。

左景言蹲下身,扣住他的下巴,脸上的表情冷漠异常,他仔细的将这张脸在脑海内搜索,似乎是见过的。

对了,就是在华纳斯上,当时他端著盛满红酒的托盘,两人的肩膀不小心撞在一起,险些将托盘中的红酒都打翻,但是这个人只是轻妙地转了一下手臂,稳稳地以跌倒的姿势拖著红酒,当时他还赞叹了一声。

不过,他此刻为什麽会一身血迹地出现在这里?是有人要杀他?

当下决心要救活这个人的时候,左景言不由地苦笑,杀了裴燃,救活一个陌生人,算是赎罪吗?

谢印海接到电话後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当看见左景言怀里抱著一个血人的时候他还是大吃了一惊。

“快送医院。”

谢印海将车飙到了120码,由於是凌晨,路上的车流并不多,闯了几个红灯,总算是送到了临近的一个大医院。

人很快被推进了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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