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复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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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复欢-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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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出来……”抬起双臂抱住白垣之,将头埋进肩窝,低声哀求:“进来……”紫红粗胀的阳物贯入深处,白皙的脖颈脆弱的往後仰去,破碎的呻吟溢出口中:“嗯……前面……也要……啊……”这次约莫做了半个时辰,几番快要冲上极乐,都让白垣之停住。白惜晚禁不住这样时而烈焰焚身,时而慢火煎熬。後庭插得火热舒爽,前面那根早胀得难耐,巴不得纾解一番,可惜双手被缚,无计可施。极乐的刺激又一次从後庭深处层层蔓延开来,白惜晚全身颤抖,前端蓄势待发,就差最後一触。偏偏白垣之使坏,故意捏住膨胀的顶端,指腹用力压住小孔,後面又一阵猛插,白惜晚再受不住,发泄不出,煎熬得想哭,呻吟哀求:“守卿……你……饶了我……啊……”
白垣之就爱看他在床上这副可怜难耐的模样,那颤抖的声音便是最好的催情春药。热血上涌,下身喷张,直攻向最深处,又被一阵痉挛绞紧,极乐如甘霖从头淋到脚,淌过五脏六腑,渗透每一寸肌肉皮肤,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抛洒在那心尖上人的最深处。白惜晚呻吟已带哭腔,白垣之松开手指,握住那粗长玉茎,几股白浊从小孔中喷射而出,又套弄几下,喷出的汁液淡了些,最後射出小股稀白清液,肉茎软了下去。白惜晚闷哼一声,彻底无力,全身瘫软,昏睡过去。
白垣之扯过亵衣将两人擦了,又下床拧来巾子,将白惜晚下身清理干净,满心都是甜蜜的挨著心上人睡去。
白惜晚很郁闷,从前和如月怎样疯狂都从未哭过晕过,现在投了这肉体凡胎却总是被白垣之弄得要死不活。
早起穿衣时又被白垣之压住弄了半个时辰。白惜晚此刻腰酸腿软,走到门口都打颤。又不想被白垣之嘲笑,强撑著慢慢一步一步走过去坐下,端起一碗粥,喝了几口。白垣之见他唇边流了一点粥液,俯身揽过又是一阵舔吻。等他尽兴了,白惜晚想好的话却怎麽都开不了口。
 




☆、第十二章 为谁归去为谁来

几天後,见白垣之心情越来越好,白惜晚觉得时机到了。
“守卿,我回那边交代一下,很快就回来,可好?”小心翼翼观察白垣之的脸色。
白垣之低垂著眼不语。半晌,抬眼看著白惜晚,缓缓道:“今早收到消息,南宫醉昨日已到那里。恐怕你去了也没什麽可以交代的了。”
白惜晚背脊一凉,冲出门去。
白垣之严肃的声音从背後传来:“惜晚,江湖不是那麽简单的,南宫醉有他的理由。”
一路疾奔,白惜晚紫色的斗篷在漫天风雪中翻飞。
四天後,走进那个熟悉的小院,静寂无声。洁白的雪盖住了血腥,依稀可辨雪下尸体的轮廓。白惜晚眼前浮现起那些粗鲁却耿直的大汉,大声猜拳大口喝酒,调侃著他,将他挤在墙角。还有林秀,那个人的妻子本快要临盆了吧。
雪地中一个紫色的身影疯狂的刨开厚厚的积雪。
十九具尸体,包括林秀在内。不见他怀孕的妻子,没有肖若灵几人。
冬天土冻得太硬,只得将尸体堆在一起,从厨房寻了油来,点了一把火。你们生前萍水相逢做了兄弟,歃血为盟不离不弃,死後烧成一堆,骨灰都混在一起,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不分彼此,也算是缘分。
白惜晚走进自己曾经住过房间,枕下的落宵剑果然不见了。
临走前,去看了南宫乐。墓碑倒在一边,被雪盖住,坟头挖得乱七八糟,棺材里尸体无影无踪。
白惜晚通红的手指又捏得发白。
转身将屋後寻了一遍,竹林里传出一阵细琐的声音。白惜晚一路寻去,在竹林深处找到了林秀的妻子,狭小的洞口被枯枝掩住。女人怀里抱著一个婴儿,双腿和手上血迹斑斑。看见白惜晚,竟是哭都哭不出来,口中呜咽著,眼神满是哀求。
白惜晚心中一紧,将女人抱了出来。不敢让她看见正在焚烧的尸体,将人放在屋後靠墙坐著。解下包袱,将水囊和干粮递给她。
五天前,这个女人躲进竹林,腿上又受了伤,没吃没喝,没了奶水,只得用血养著孩子。此时拿著馒头的手指上都是咬破的伤口。白惜晚不忍,轻声道:“我帮你抱著孩子,你吃完东西上点药,休息一会,我带你走。”
女人闻言,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呜咽道:“他呢?”
白惜晚不知该怎麽回答,她的丈夫现在恐怕已经成了灰烬。
哭声渐低,眼泪却止不住。白惜晚从她怀里抱过婴儿,摸出伤药递给她。
女人的腿血肉模糊,冰天雪地又冷又湿。此刻顾不得讲究什麽,白惜晚将女人放上马鞍,让她靠在怀里,拉过斗篷将人盖住,慢慢走下山去。
女人有伤,天气寒冷,路边又没有可以住宿的地方。晚上白惜晚升起火,将人抱在怀中,依旧用斗篷盖住。干粮都留给了女人,孩子又有了奶吃。
走了两天。入夜,到了重行客栈,里面居然有人。
不管是谁,现在谁敢惹白惜晚都只有死路一条。
将女人抱下马,走进去。南宫醉正坐在桌前端著一杯酒,眼神放空。
“什麽人?”凌霄宫的侍卫拦住白惜晚。
“让开。”白惜晚目不斜视,浑身寒冰般的气势让人禁不住颤抖。
侍卫不由得退後一步。白惜晚抱著女人径直走上楼梯。
南宫醉慵懒的声音响起:“你倒是个多情种子。白垣之知道吗?”
南宫醉平时出门至少带七八个随从,今日却只有三人,也不见秋无言。
白惜晚停住,冷冷道:“我和你有血账要算。”
南宫醉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百无聊赖:“我知道你武功不弱,可惜你现在带著个受伤的女人,还有个婴儿。我要是你就该想想保不保得住他们。”
南宫醉说得不错。白惜晚如果真的动手,杀了这四人不难,可要兼顾这两母子就十分不容易。何况让这女人看见自己的紫眸,还不知道以後怎麽收场。如不用魔力,现下正值隆冬,灵气反噬就可以要自己半条命。的确不是找南宫醉算账的时机。
“让你的手下老实点。杀你也许要费点功夫,杀他们就如捏死蚂蚁。”白惜晚头也不回。
南宫醉将酒杯放下,笑道:“我对女人没什麽兴趣,你担心她不如担心你自己。”
白惜晚不再理会。推开上次自己住过的那间,将女人放在床上,包袱递给她,解下斗篷,轻声道:“你再上点药,我去弄点吃的。”
馒头又冷又硬,女人难以下咽的样子让白惜晚十分不忍。想起林秀,心中一阵叹息。虽然不明白作父亲是什麽感受,但想起林秀幸福的炫耀,就觉得无比心酸。
此时黄泉路上,你可惦记你的妻子孩子?喝下孟婆汤,就不再记得了。你们终是没有缘分。
人间生老病死皆是大苦。如月,你说得很对。
南宫醉走进厨房就看见这样一幕光景。白惜晚一根紫色布带绕过胸前颈後捆住衣袖,头发仅用一根簪子随意挽起,发丝落在洁白的颈脖上。手里正在和面,星星点点的面粉溅到浅紫色的云锦上。双臂肌理匀称有力,熟练的拉出一堆面条,又从厨房角落里摸出两个鸡蛋,煎好鸡蛋,面条下锅,片刻一碗面条就做好了。小心翼翼将碗放在托盘里端上楼去,看也没看一眼南宫醉。
南宫醉眼珠都快掉了出来,牡丹折扇挡住合不拢的嘴,愣了半响。合上扇子,一笑,走出厨房。
白惜晚不知道女人叫什麽名字,从前没见过两次,从未打过招呼,只听林秀叫她玲儿。
放下托盘,头也不抬,轻声道:“趁热吃吧。”
转身出了房间,来到楼下。眼神冰冷,看著南宫醉道:“南宫乐呢?他已经死了,你还要怎样?”
南宫醉收起玩世不恭的讪笑,道:“烧了。你以为我停留在此地是为了什麽,他死了也是我南宫家的人。既然带不走,就烧成灰带走!”
伸手抚了抚桌上一个黑色的包裹,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你欺人太甚!”白惜晚指节发白,“他到死都受你南宫家的折磨,还不够麽?”白惜晚忍不住挥出一掌,南宫醉侧身避过,护住包裹。
心中恨意涌起,想起那些被南宫醉杀死的人,眼底闪过紫色光芒,全身气势凌厉无比。南宫醉示意,三名侍卫立即冲上楼去。白惜晚一惊,恨道:“你想死?”
南宫醉一手抱住包裹,一手挥了挥折扇,冷笑道:“有你心上人给我陪葬,死而无怨,只怕你舍不得。何况你就那麽有信心能赢得了我?白垣之教了你什麽绝世武功?嗯?”眼神却瞟向二楼。
白惜晚一下子软下来,双目一片漆黑,道:“不要伤害他们。”
“哦?他们已经上去了,你就算神功盖世也没办法瞬间挡在那两母女身前吧?”南宫醉笑盈盈的道。
白惜晚身形一动,就要掠向楼上。又听南宫醉悠悠道:“来不及的,你的身法快不过我的声音。此时我一声令下,那两母子就得身首分离。不如……你求我?”
楼上没有声音传来,白惜晚感觉到两人气息还在。
双目紧紧盯著南宫醉,缓缓道:“我求你。”就这一次,下次再见你,要你灰飞烟灭!
南宫醉没想到他这麽干脆,本来也不敢真杀那两母子,不过吓吓他方便自己脱身而已。白惜晚武功不可测,此时有事要办,不能多做纠缠。只是觉得很有趣,白惜晚对楼上那女人如此在意,那他和白垣之之间又算是什麽?
“哦?你既肯为了那女人求我,我就放过她。你放心,没有我的命令,他们不敢乱动分毫。”
“让他们下来。”白惜晚声音冷厉。
“等我走出这里,他们自然会下来。这里……就留给你了。”南宫醉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语气。
白惜晚想起南宫乐,问道:“你拿了他的骨灰要干什麽?不会是要让他入土为安吧?”
南宫醉面色一沈,道:“当然不是。一半洒在我爹坟前祭奠,另一半……”垂下眼去,看不出表情。
继而笑道:“白公子怎麽对我南宫家的事如此关心?莫非他死前对你诉过衷情?”
“他死前让我把落宵剑还给你。他不想死了还欠著你们南宫家。”最後一句自然是白惜晚自己加的,南宫乐死前凄凉的眼神冰得他心凉。
南宫醉突然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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