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虐之方死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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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虐之方死方生-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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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谢寝那般性情,恨不得将这里拆了呢!可惜他此刻绝对没有时间!”聂徵狐按住上官的手,用唇舌啃啮一番,游弋到虎口,不轻不重的咬一口。
  
  “聂公子,在下可是冒死救公子一命,这也……”上官哭笑不得。
  
  “哼!替你诊脉也不知好歹!刚才那‘樱色’你也吸了不少吧!难道你想试试毒发时的痛不欲生?”聂徵狐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
  
  “聂公子说笑了!”上官也不著急,继续用指腹磨蹭著聂徵狐的下颔,因为执剑略显粗糙的手指碰触那犹显细腻的肌肤,竟然带了三分调情的味道。
  
  “区区樱色,当然没什麽了不起,难道你不怕我遍身是毒?”聂徵狐继续撩拨,仿佛没把自己的伤势放在心上。
  
  上官也不再言语,扶正聂徵狐的身体,双手抵在他背後,便要运功,聂徵狐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背脊僵硬,本能就要以内劲反抗。
  
  “不要乱动,安心让我为你疗伤!”上官神色严肃,掌力催发,浑厚而温暖的气息立即顺延著聂徵狐背脊上的要穴,渗透至他四肢百骸。
  
  聂徵狐有些怔忪,以这般内伤,凭他的医术,完全可以轻而易举的治愈,可是这个男人为何还要浪费真气为他治疗,难道是怀疑他的本领,抑或有其他阴谋诡计?聂徵狐不禁眯起眼来,他倒是准备了五毒大餐,将这个存心不良的男子勒在悬崖之边。
  
  上官哪里知道寻魔医百转千回的心思,待到半柱香後,内息运完一个小周天,径自收起功力,用袍袖替对方擦拭一下额上薄汗,“好了,我已将你体内郁结之伤驱散,聂公子再服下一些补气益血的药丸即可!”
  
  “你这是在班门弄斧吗!还是存心不良?!”聂徵狐大喇喇的转身,笑容摇曳生姿,宛如春华。
  
  “都不是,聂公子误会,此时我们身在险境,自是越快恢复状态越好,聂公子医术冠绝天下,自是无妨!”上官的解释,让人不觉得谄媚,反而是一种真心的赞许。
  
  可惜寻魔医终究是寻魔医,他邪肆一笑,算计已经无形开始,“可惜啊,你体内的樱色,开始发作了呢!”
  
  上官一怔,但觉一股绞痛和闷热从下腹升腾,霎时血脉贲张起来,俊美的面容上开始晕红,薄薄渗出一层汗水,他稍一沈吟,这毒来得太猛烈,心下也已有了对策,表面却是无动於衷。
  
  “怎麽?不会是未经人事的雏儿吧!上官公子难道不知道这樱色是什麽毒吗?”聂徵狐伸手撩拨著对方颈部,指尖上下游弋,仿佛随时可能划破血管透体而入,抑或拧断头颅一般。
  
  “愿闻其详!”上官依旧温柔的笑,那笑让人看不出不适和心思。
  
  “啧啧!这樱色乃是绝顶春毒,没有解药,唯一解毒的方式,便是找个人交合,上官公子不知是否有心仪的相好,我就勉为其难,带你去你相好那边好了!”聂徵狐手继续向下游弋,停留在对方左乳凸起,不轻不重的拧了一下,隔著衣衫也已感觉到那分明的战栗,果然是好触感呢。
  
  “不劳……不劳聂公子费心,眼下正有一人,只是上官害怕高攀不起!”上官依旧无动於衷,哪怕说些风花雪月之事,还一本正经。
  
  “哦?说来听听,是谁家佳人?放心,有我寻魔医在,多得是办法让你得偿所愿,樱色这种低劣的毒实在是上不了大雅之堂,试试我的桃花酿,或者金风玉露,有前车之鉴,保证令你欲仙欲死,以後再也忘不了这般好滋味!”
  
  “可是那人心高气傲,我实在不知如何……”上官似笑非笑,盯著聂徵狐,那眼神仿佛三生石上早已凝聚的注定一般。
  
  可惜寻魔医向来无情无心,“难道是那个死僵尸?怪不得你竟然不畏生死来到此地,啧啧,真是与众不同的品味呢!说吧,你是不是想要上那只死僵尸?”聂徵狐一派跃跃欲试。
  
  “……”上官但笑摇头,尝有一人,春色无双,凝玉肤脂,气度放肆,远在天边,近在咫尺。
  
  “难道……”聂徵狐笑得更加肆虐,“还真是看不出来,你有这样的癖好,放心放心,死僵尸虽然人恶心了一点,本钱倒是大得很,持久耐磨,倒也不失名器!”
  
  上官伸手,扶住聂徵狐的肩膀,然後俯身,一个轻若蝶翼般的吻落在颊侧。
  
  聂徵狐霎时一震,他十三岁出道江湖,纵横情场,什麽样的销魂阵仗没有见过,此刻竟然堪堪因为这样一个亲吻,有种恼羞成怒之感,“怎麽?想要我?”转眼间他即冷愈冰霜,不复刚才戏虐之色。
  
  “不知可否高攀!”上官噙一抹温文谦恭的笑。
  
  “好啊!让我看看,你前面,还是後面有这般本钱!”聂徵狐随性撩起对方下袍,隔著亵裤便一把摸去,那勃发炽热的器官,竟然早已按耐不住,惊心动魄的撑起内裤,仿佛随时可能挣扎而出,顺延著囊部机理向下游弋,来到两瓣肌肉贲实之间,用力戳向那处涩谷,指风透过,亵裤霎时裂开一条窄缝,堪堪容纳手指在那股间紧膣之地肆虐戳弄。
  
  上官此刻坐姿奇怪,半边身子已然斜靠在床栏上,左膝拱起,右腿堪堪悬在半空,大开大阖,没有丝毫遮拦羞涩之色,可是他的眼底,竟然还是一片泰山压顶不改色的沈静,甚至还多了几分其他复杂光芒。
  
  聂徵狐一边亵玩对方前後敏感之地,一边凝视著他的双眼,“怎麽,上官就这般迫不及待,想要我上你吗?啧啧,这里恐怕还是雏儿吧,想必一定是销魂异常!”说罢手指竟然强行突入一半指节,上官终於闷哼一声,聂徵狐正待出言蛊惑,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掌风,猎屋柴门,竟然缓缓张开。
  猎屋门口,堪堪立著一人,正是这猎屋的主人,谢寝,此刻谢寝神色稍有异常,粗略逡巡一下屋内,空无一人,然後眉头稍蹙,径自坐在桌边,运功打坐起来。
  
  原来谢寝与上官比剑之时,堪堪受了内伤,他担心上官对郗烽之墓有所不轨,又前去查看一番才回到猎屋运功疗伤,靠近之时听闻其间有异,可是打开房门,却空无一人,若是寻常,谢寝自会仔细勘验一番,可是今日神思疲敝,心有所伤,他竟是无所觉,很快入定。
  
  一蓬白烟袭来,谢寝不知不觉,身体倾倒在地,已是昏厥。
  
  再看幔帐当中,竟然有两个人影绰绰约约,绞缠一处,正是方才情酣之时的聂徵狐和上官,听得外面动静,仓促藏身於此,再加上聂徵狐随身层出不穷的迷药毒药,想不脱身都难,只是此刻两人境况稍微有些暧昧,那幔帐与墙壁之间甚为狭窄,上官整个人堪堪挤在其间,聂徵狐则是大喇喇的跪坐在他双腿之间,不时用膝盖顶那依旧精神十足之物事,神情妖魅。
  
  “想不到这般姿势上官你仍有快慰之意呢,不若……从了我吧!”聂徵狐伸手捏了捏对方肿胀炽热的器官,一派绮惑之豔。
  
  “聂公子太过客气,上官此刻不正是砧板上的肉,随你处置吗?”上官眼神清洌,饶是身体紧绷难堪,神情却是光风霁月,让人恨不得抵死蹂躏,让那双眸底染了氤氲之色。
  
  “好啊!”聂徵狐顺手拽过他的手,一根一根拨弄著手指,细致摩挲,仿佛某种暗示一般,上官下意识看了他一眼,两个人之间原本就不甚宽绰的空间,益发狭窄紧膣起来,空气中仿佛弥漫著某种气息,抑或随时可能干柴烈火,砰然而烈。
  
  门外又是一阵匆匆脚步,稳健有力,内功匪浅。
  
  聂徵狐低低啐了声,扯下自己亵裤,露出狰狞器官,竟硬生生抵入上官唇舌当中,愈是刺激,愈是销魂阵仗。
  
  那脚步,却在门口停驻。
  
  上官眉间轻蹙,仿佛对这般情事并不熟稔,可惜他此刻面对的是寻魔医,风流豔色天下无双的寻魔医。
  
  偿有苗疆蛊王荼穹,俊美风流天下无忌,却因邂逅年仅十三岁的少年寻魔医,失魂落魄,百般讨好,甚至将本命蛊托付对方,却得到无情一剑,因此癫狂,一夜白头。
  
  又有罗刹宫的蛛颜圣後霍丝蔷,不知采阴补阳盗取多少武林豪杰真心内力,却在最为擅长的床榻销魂之术上败给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十六岁少年身上,从此为情所困,闭关不出,究其门人,只传言那少年喜好一身绛红色衣袍,腰间系著华美异常的碧玉璎珞,手执一把黯黑玄铁上镶诡谲血纹的刀。
  
  更不用说当今天下豔绝的四大花魁,京城淳於拂花生性冷傲孤绝,即使王宫贵族,如若不愿亦不相见,她却只为一人洗手羹汤;杭州檀莺声素有天籁之音,旁人一掷千金未尝可闻,她却只为一人吟唱整夜不知疲惫;蜀地甯熙熙娇蛮豔媚,武功超绝,传说乃是唐门某支的私生女,用毒暗器无所不精,曾放言但凡江湖中人想要做其入幕之宾,必先过三关,且生死勿论,而至今为止唯一一个过关入幕者,正是寻魔医聂徵狐……
  
  聂徵狐此刻看上官为难之色,更是心中微动,凌虐之意不禁升腾,指甲不轻不重在那敏感至极的铃口之处剐弄,果然惹得这个男子阵阵闷哼。
  
  “怎麽,不会用舌头舔吗?”寻魔医嚣张至极,哪里管得上门外之人。
  
  门外那人,正是穆少舫,但见他手上粗粗包扎著白布,依稀渗血不止,谢寝给他那一剑,果然厉害,此刻他觑著安排麾下布防的空子来到猎物,原本想要见谢寝一面,透过窗棂一角,却看到谢寝正在休憩,终究踯躅。
  
  那般糜烂情事,他自是有所感,有所知,如今竟然连一句对不起也无法开口,为难之处可见一斑,思及此更恨那寻魔医,竟然下得如此狠毒之药,害他们,害他们……
  
  “禀告穆殿主,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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