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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日稍微晚了一些~~~~
恩,和以前不一样的情节,不知道这个赌约小狐和上官究竟谁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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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绝色萎
灵弦峰,下弦月,山风罡冽,寒气逼人…
林木掩映之中,有一座庄园,亭台楼阁,颇有江南意境,庄院的门是朱红深漆,门口两侧蹲踞著两只石兽,颇有几分庄严之意…
一道黑色身影如旋风般站定,几乎是同时,另外一道绛色身影也追来,但是也分得清高下输赢…
“徵狐,你输了半步…”上官只是陈述事实而已…
可是在聂徵狐看来,便成了炫耀和讽刺,他稍一嗔目,随即又抛个媚眼,“上官公子,愿赌服输,今夜我愿任你处置……”
他越是这般,仿佛带刺蔷薇般,让人忍不住疼痛也想要采撷,不过上官瀛邪毕竟不是寻常人,他只是温和的笑,顺势拉住聂徵狐的手,“走吧,和我先去拜见师傅!”
聂徵狐猝不及防,竟然不知不觉跟著他走了起来…
这庄院的门并没有锁,想必普天之下也没有人敢乱闯天极老人遁世之处,沿途回廊曲折,奇花异草点缀其间,溪水萦绕,自成一体,一直转到里院,一处寻常竹屋,嫋娜琴声传来,赫然正是一曲《佳客》,那琴声看似寻常,可是其间透射的威力竟然让人不寒而栗起来…
上官瀛邪单膝跪倒,“不肖徒儿上官,拜见师傅!”他声音并不大,可是让人听起来,仿佛就在耳边…
“好小子!竟然是你来了!”一个欣喜的神情矍铄的德声音传出,随即一阵微风,那竹门竟然自己打开,一抹檀香传来,聂徵狐识得此物,正是天下奇香之一龙涎珍案,不禁深吸一口,果然是天极老人,来用香都如此奢侈…
再看时,天极老人已经走了出来,他身形高大,须发皆白,红光满面,眉目清隽,可想年轻之时必定是一位美男子,此刻虽是简单一件粗麻布衣袍,便衬托的气度出尘,他见了上官瀛邪,显是非常高兴,扶起他上下端详,“嗯!瘦了一些,眼神更加沈稳了!之前我收到你三十二师兄的来信,信中说你找回寻魔医助他的小儿子解毒,不错,不错!”
上官瀛邪还来不及答话,便被聂徵狐打断,“喂!老头儿!救人的明明是我,你为何要谢他!”
天极老人见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不禁和蔼的笑了,“嗯!能够冠绝天下的寻魔医,果然该是如此自负之才,雪兄果然没有说错,他此生最为骄傲的弟子,便是你了!”
“……”聂徵狐见他所言诚恳至极,不禁心下生了好感,“我师傅也曾提及过天极老人,我也想过会是怎样一个怪老头,如今一见,算是名副其实!”这对他而言,实在是投缘并且恭敬之语了…
“……”天极老人愣了一下,然後拊掌大笑,“好好!果然是寻魔医,好孩子!今夜我便与你秉烛夜谈一番,我好久没有遇到像你这样有趣的小友了!”
聂徵狐却朝上官瀛邪瞥了一眼,笑得诡谲,“你我竟然平辈论友,那你这个小徒弟,岂不是我的晚辈了?!”他倒是大喇喇的,丝毫没有怯弱谦逊之意…
“上官小子?!”天极老人一愣,看他们之间流转的某种暧昧绮豔之意,稍稍侧目,然後但笑,“我们论我们的,你们论你们的!小友你怎麽如此拘束於这些身外之事!来来,你会不会下棋!?我们先来上三盘!”天极老人拉住聂徵狐的衣袖,便把他朝屋内带去…
“稍等!我们丑话说在前面,这棋可不是白下的,我们自然要有赌注!”聂徵狐早已料到此节,师傅雪堕尘曾经提及,天极老人极爱琴棋书画,喜欢四处与人较量,尤其自负棋力颇高,可惜每每以输给他为憾,而聂徵狐的棋艺,乃是暮亲手教出来的,更是与雪习练多年,此番之战,他更是十拿九稳…
“有趣有趣!我们赌什麽?怎麽赌!”天极老人抚须而笑,他越发喜欢这个狂妄的年轻人了…
“一盘一赌,这赌注,要互相来下!第一盘,我要你的龙涎珍案,如何!?”聂徵狐说得潇洒至极…
天极老人又是一愣,“你要龙涎珍案?!有趣,你的鼻子可真是够敏锐,那我要什麽呢?”天极老人也不生气,果然认真想了起来,忽然灵机一动,“你随身可有带梵心丹?一定有吧,这可是雪兄炼制的最寻常的一件药物!你不知道,若然用那来炒制我这里的紫蕊岩茶,简直是世间难寻的珍品!”
聂徵狐从怀中拿出一支锦盒,抽开一看,里面竟然同时有三横十纵三十个小方格,每一格均封著一颗蜡丸,他拿出其中一颗对天极老人晃了晃,“梵心丹!对吧!”
“好小子!我喜欢,不愧是雪兄最为心爱的弟子,走!”天极老人说著便直接拉聂徵狐进屋,对一旁的上官瀛邪熟视无睹起来,上官瀛邪看著聂徵狐对他斜肆一笑,无奈摇头,这棋局,怕是要下整夜了,谁让他们之间那个关於“压下”的约定,是今夜为限呢!?
上官瀛邪也不再打扰,径自退出竹屋,左肩处的伤,可尚未好转…
转过数道弯,来到一处木屋,上官瀛邪看著上面歪斜两个字“棘泉”,稍微有些感慨怀念,这木屋最初乃是当时只有七岁的自己独立搭建而成,天极老人择徒极严,当时正是离叔带他到这里,若论辈分,离叔乃是他的七十九师兄,可是他对离叔尊敬异常,始终以长辈相称…
推开木扉,一股淡淡的沈木香气袭来,上官瀛邪拿出火折子点燃油灯,细细逡巡,果然一切从未改变,甚至连灰尘都没有留下须臾,他来到床边,坐下,只一个简单动作,便觉肩膀一阵抽痛,他叹息,单手解开衣服,露出左肩来,果然伤口愈合泰半,那金链竟然活生生的嵌入其间,和皮肉连作一处…
“多年不见,今日归来,怎麽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门外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男子,长发不羁,朗眉星目,神态洒脱,看年纪三十余岁,正是男子风华正盛之时…
“九十六师兄!果然还是只有你留在灵弦峰!?”上官瀛邪温和一笑,带了一丝无奈和疏离…
“喂,用不著这麽戒备我吧?!还唤的如此生硬,你刚来的时候可是只有我陪你玩哦!”那男子怫然不悦,抱著肩膀冷哼起来…
“是,桑岐!”上官瀛邪无奈的笑著,然後不留痕迹拉起自己一边衣衫,肩膀之事,他并不愿意让其他无关之人看到,毕竟是他和聂徵狐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桑岐皱了皱眉,步伐极快,已经来到上官瀛邪面前,顺势想要拉开他的衣衫,并且不甚愉悦的说,“是谁做的!”那突兀之间,他竟然看清楚了…
“这大概和你无关吧,桑岐!”上官瀛邪叹气,桑岐的性情他了解异常,及其护短,尤其是对他…
“是和你一起来的那家夥?!你护著他!?”桑岐不是笨蛋,他有时灵光一现,竟然可怕惊人…
上官瀛邪深深看他,“桑岐,我早就和你说过,我们之间……”
黑白奕子,举手无回,天极老人和聂徵狐已经下了九盘,他五比四领先,可是这第十盘,他的败象却已经凸显出来…
“老头子,认输吧!”聂徵狐得意的笑,输了不少东西,可是赢回来的样样都是绝世珍品,他在考虑要不要再拖延这个老头子再多下三盘…
“好!愿赌服输!老头子我从来没有输棋也输的这般开心过!很好!你要的我全部弟子的名册和身家私隐,嗯,给你!”天极老人从一旁书册中抽出一本线装书,纸是绍兴的清源纸,工整漂亮的小楷字,让人心生怡然…
聂徵狐随意翻了翻,以为自己看错,又翻了一遍,“老头子,你骗我?!全江湖都知道你有一百个弟子,你这里面怎麽只有十个人!”
“是十个人啊!怎麽了?!”天极老人一派无辜…
“你说你只有十个弟子?那什麽震天堡的厉怀谡不是你的第三十二弟子吗?”聂徵狐暗暗压下怒气,这个老头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是啊!怀谡是我三十二弟子!他不是在第三卷里吗?”天极老人继续装傻…
“哼!我看你如何解释,这三十二的含义!”聂徵狐恶狠狠地说道…
天极老人似有所感,背起手来,起身走了两步,“我有二十大绝技,自负天下无敌,三代表他是我的三徒弟,十二代表他只学会了我十二项绝技,所以他便是我的三十二弟子啊!”
“……”聂徵狐为之瞠目结舌,“那这一十八弟子,七十九弟子……”
“老大学了十八项绝技,老七……唉,老七原本是我最聪慧的弟子,他学了我十九项绝技,偏偏堪不破一个情字……”天极老人稍微有些伤感…
“……”聂徵狐完全无语,径自翻到最後一卷,看著那最後一卷,“为什麽到了上官瀛邪这里,是一零零弟子!?”
天极老人笑了笑,“自然是因为他没有学到我一件绝技!自然是零了!”
“原来他才是最笨的那个……”聂徵狐若有所思起来,最笨的那个赫然已经不在他之下……那老头子,他骗谁啊!思及此聂徵狐一把掀了棋盘,“老头子你简直是胡说八道!不下了,不下了!”说罢推门便出去…
天极老人看著他的背影,莫测高深的笑了,他所言其实未曾全虚,只是他稍微说错了一些,他胸中有一百项绝技,那末两个数,乃是代表尚未学全的绝技数目,而他最後所收的这个关门弟子,赫然学全了他一百项绝技,如是而已…
……
聂徵狐一路寻著自己的药香找到上官瀛邪,是以他放心上官瀛邪随处乱跑…
刚推开门,便看见一个陌生男子压在自家上官身上,两个人举止暧昧,他不禁挑挑眉,“姓上官的,你敢背著我偷人!?”
桑岐原本只是试图查看上官瀛邪左肩的伤势,无奈上官瀛邪不愿,两人正在僵持,他更是窝了一肚子的火,撞上这个故意找事的,简直让他可以如鱼得水,正待起身呵斥,上官却缓慢而坚定地推开他…
桑岐一怔,看上官瀛邪的侧脸,竟然坚毅而温柔,他是看著这个小师弟长大的,熟悉他的性情,此刻当然知道,他是认真的…
“怎麽了,徵狐,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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