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清说不是那么回事,主要是他朋友的车刚买,这不刚提回来路上就跟人擦了,俩人都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怎么谈,非叫石久过去看看。
把石久磨的没招没招的,硬是早退了半个小时,开车过去了。
其实也不没多大事,还没叫交警,对方车主也挺好说话的,石久过去没两分钟就把事说好了,人家叫保险来修的车,这边儿自己回4S店修车,这事也算是完了。
石久这回算是见者蒋云清那个小新欢了。
叫赵梓龙,二十二三岁的摸样,个儿挺高,长的不咋地,笑起来还挺好看,最主要是年轻啊,这体力不定一夜几次呢。
赵梓龙一张嘴石久就觉得这人没啥心眼很单纯,典型的刚出学校的大学生,但还挺懂事,见了石久就叫哥,完事儿了非要请石久吃饭,不去都要跟石久急眼。
久是真不想去,一想去了看他俩在那儿秀恩爱就闹心。
可到了也没拒绝成,给生拉硬拽的过去了,蒋云清选好了地方,三个人坐下来点完菜,这俩逼果不出人预料的开始秀恩爱。
小隔间好多镜子,每一面都映着一对儿小情侣,
并排坐在一起,喝同一杯水,玩儿同一个手机。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浓情蜜意,要多腻歪有多腻歪。
石久本以为自己会很烦,可真到了这时候,居然还行。
就是心情有点复杂。
虽说觉得这小子不如律师好,但也不想让蒋云清回去跟律师在一起。
俩人不知道在那玩什么游戏,忽然手机响了。
蒋云清的小脸儿当时就不对劲了,脸色煞灰,跟刮了一层大白一样。
好在电话很快就挂断了,估计是打错了。
那小伙瞪圆了眼睛,盯着手机屏幕
“严希?是律师么?”
石久跟蒋云清互看了一眼,谁也没说话。
过一会,蒋云清才开的口,
啊。。怎么了。。”
那小伙笑了,露两个小虎牙,
“我大舅前一阵子不是出事了么,我爸找的律师就叫严希,最近跟我家走的挺近,总一起吃饭,这不会是一个人吧。”
手指头在杯口上打转儿,石久想这小子怕是要倒霉了。
但又一想,严希反正不喜欢蒋云清,就是抓到他俩的事该也不会怎么样。
但还是觉得他要倒霉。
不知道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跪谢以下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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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给钱
其实怎么说蒋云清这个人呢。
严希也不是一点都不喜欢。
还是挺喜欢他张脸的。
肤白貌美,嫩的能掐出水儿,在床上折腾一次浑身都是点点红痕,眼泪汪汪的,倒也惹人疼。
而且蒋云清这人比较单纯,这点也讨人喜欢,严希很讨厌心眼儿多的。
整天在外头应酬算计够累了,睡个觉还的跟人算计那就没意思了。
蒋云清虽然没什么心眼儿,但注意还是挺正的,在严希眼皮儿底下处这点见不得人的事,严希问都不用问,光看他那个小样儿就知道怎么回事。
想上次他跟自己借钱,支支吾吾脸红脖子粗的,一个妇科病借十万严希强忍着没笑场。
后来去公安局拖熟人查了一下他卡号的支付记录,严希才知道这钱被转到一个人的账户里,还是一次性转的,所以说看病肯定不可能,还钱还差不多。
借钱其实不是大事,骗不太好。
不过这些年经历的人都这个德行,蒋云清不是例外,严希也没太失望。
最近见了几次面,蒋云清的表现有点反常,起初严希也没想什么,后来就觉得不对劲,趁他洗澡的时候瞄了几眼手机。
蒋云清傻到连通话记录都不删,严希很容易便知道他有下家了。
两个人本来就是玩玩,严希从来没打算,甚至都没想过能跟蒋云清怎么样。
所以这事儿真的无所谓,
但是比较膈应。
出于好奇,严希去查了一下这个号码的主人,当知道这人是赵梓龙的时候严希就一点都不膈应了。
这个赵梓龙是赵云的儿子,因为之前那个强。奸案,严希跟他爸走的比较近,虽说严希不知道他们家到底对三国有多大的执念,但却知道赵云三十左右才生了这么一个儿子,宝贝的很,虽然那神经病挺极品,但这一家人却没什么出格的事,夫妻俩老实巴交的,唯一的毛病就是对孩子娇生惯养。赵梓龙大学刚毕业,回来也不找工作,整天在外头玩,夫妻俩一句怨言都没有,要钱给钱,要车买车,总之惯的这小子东南西北都不知道了。
知道他俩在一起后,严希还装模作样的套了蒋云清的话,蒋云清只说俩人不太熟,再往多了也只是说偶尔一起打打牌。
严希想了一晚上,心里有了对策,找一天把蒋云清叫过来,一脸诚恳的问他妈病怎么样了。
蒋云清一听这话,刚才还笑的跟豌豆角似地眼睛立马瞪的成了铜铃,
“啊。。。。还行。。。”小白脸越说脸越红,
“对了。。那个钱我最近刚好手头宽裕,可以先还你一万块。。。”
“你傻啊,我问你不是想跟你催钱,”
严希顿了顿,话说的很实在,
“。。。我觉得咱俩在一起时间不长,你这人脸儿也小,要不是真没办法肯定不会跟我拿,这不我最近接了一个标的很大的案子么,刚拿了律师费。。。”
蒋云清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用不用。。。”
严希一看他心虚就又劝了他一会,搞的蒋云清大眼窝子里眼泪直打转儿,
“。。。严希。。对不起。。。我不好。。。。”
严希叹口气,抬手捏了捏他的脸蛋儿,装着没听懂,
“不就用点钱么,至于内疚成这样么你。”
蒋云清一听更难受了,眼泪儿噼里啪啦的掉,趴在严希身上嚎出一身的汗,
嘴里没别的话,除了对不起还是对不起。
严希微微垂眼,看着趴在自己腿上的人,眼底稍许嫌弃。
想着要不是指着这人出力,早就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严希干了这几年的律师,见过的赌徒太多了,要么怎么说国家法定禁止赌博呢,这玩意跟毒一样,沾了就很难戒掉。
赢了上瘾,输了还想捞回本,所以有多少钱都不够输的,直到输的倾家荡产无钱可输才有一部分人能消停。
所以说赌徒手里不能有闲钱,钱多了一准会去赌。
近墨者黑,赵梓龙那小子年纪轻轻没点社会经验,跟在蒋云清身边,难免不被拉下水么。
***
下午的时候石市长又给石久打电话问他考虑的怎么样。
因为当时在开会,所以石久就直接回他一句没想好便挂了。
石久倒不是敷衍市长,而是的确是没想好。
虽说在事业单位当基层干部跟在市委当基层干部没太大的区别,但石久在这儿已经奋斗出一点成绩了,去那边就要重头再来,但要不去吧,毕竟市长是那边是老大,甭管干什么肯定都会很顺,在这儿就不一样了,真是万事都要靠自己。
而且公务员似乎看起来更好点。
但有几个事石久不得不考虑,一是要考试,就算是内定,形式也要走,市长那么要脸面的人,自己也不好太对付,所以书还是要看的,可石久都这么多年不学习了,还得整天抱着书本在办公室学习,想想都觉得够怂的。
再一个,如果市长没有被提到省部级干部,正常再有几年也就退休了。
退休前这三四年完全不够石久奋斗的啊,而且还有可能被下放,石炎当初不就是给放道下面当镇长去了么,万一自己也下去当干部,成了一个村长啥的,想想都糟心啊。
从石主任变成石村长,这他妈图的啥啊。
到时候甭管蒋云清还是严希,估计没一个人愿意跟自己下乡当村长家属吧。
距离下班还有半个小时,石久也开完了会,拎着报告回了办公室,石久把东西一扔,先给自己泡了被茶。
青瓷儿茶杯里汤汁儿蜜黄,茶雾袅袅。
男人的目光落在沙发上装着衬衫的纸袋儿上,
眼睛亮盈盈的。
石久嘴角的笑意不自觉的,一点点的往出浮。
忽然觉得要是真当村长也没什么不好的。
到时候整一个大院子,三间大瓦房,屋里一个热炕,两床蓝白格褥子一床大花被,回头把这哥们往屋里一圈,白天出门上班工作,晚上回家上炕拉灯,也挺好啊。
再想想具体生活细节,石久手心儿都汗湿了。
屈身窝在皮质座椅里,石久拿了茶杯,心不在焉的吹了两口。
想着昨天白送他回家也就算了,自己比他大,不跟他一般见识。
但这衬衫能白洗么?
想都别想啊。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今天实在是卡感觉啊。。。短小了。。。
愧疚的跪谢以下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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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鱼丸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08…20 17:4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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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争斗
下了班,石久先给蒋云清打了个电话。
总得先确定一下俩人是不是彻底分开了才好动手啊。
蒋云清也不知道怎么了,抽抽搭搭的,在电话那头差点哭背气儿过去,石久还以为他丢钱了,结果一问是严希给他钱了,还一给给两万。
把石久酸的啊。
心想这老爷们咋这么败家呢,有两个钱儿烧的不知道咋花了?
但等心思过味儿来又觉得不对劲,严希这小子可绝对不是什么善茬儿,平白无故的给蒋云清钱,别再是有什么事儿,就提醒蒋云清无功不受禄,这钱可别乱用,毕竟他那边脚踏两只船,换石久石久没准也给他下绊儿使坏。
等蒋云清哭消停了,石久也开口说正事了,没说别的,就问蒋云清想跟谁好。
电话那边支支吾吾半天,一句话没说完整,又开始嘤嘤。
石久一听他犹豫心里就有数了,语重心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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