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张典知道此次协商的重要。不过,那林木好像真的——”那张典说着说着话题又指向当下的热门。
那男子抬头不悦得看了他眼,张典只得咽下后半句话。
“好了,休息够了,走吧。”那男子说道。
张典无奈,只得扶着主子走了出去,上了马车。这马车金碧辉煌,无一处不是诉说这主人的富有。
一路上,张典几次欲开口,但最后都忍下了。
“主子,青门教到了。”张典勒住马对里面的人说道。
门外早有人出来迎接,张典扶着那男子走了下来。
此时,另一辆马车也随之到了。那车夫神情甚是着急。
只听一人急急道:“快,将这两个人抬到后面厢房去,不可让任何人发现。”
张典和那男子同时望了过去,大吃一惊:刚才那声音的主人正是青门教教主。他们望向那两个昏迷的男女,更是一惊,女的不知,那男的正是林木。
“那不是——”张典嘴快,说道,可突然意识到主子愠怒的眼神赶紧改口道,“教主。”
宁雨欣听到这边声音,望了过来,暗中舒了口气,便走了过来,“原来是春公子啊。”
春笑春作了个揖道:“见过教主。”
宁雨欣笑道:“春公子远道而来,快,里面请。”
张典满腹疑惑,却也只好忍着跟在主子后面。
不一会便到了大厅。
宁雨欣径直上位,坐下来道:“春公子,请坐。来人,上茶。”
一身男装,可这声音却若出谷黄莺,婉转动听。春笑春心里暗道:看来传闻是真的。这青门教教主声音细腻如女子般,人面粉红更不差女子容颜。这男不男,女不女,这天下真有此人。
春笑春对张典眼睛示意,张典领会,便取下肩上的包裹,从里面拿出一个木盒,打开,里面是一个和婴儿拳头般大小的珠子。
“教主,这是南海夜明珠,春某特地拿来献给教主的。”
宁雨欣对手下的示意,便有人上来接了过去。
“这劳烦春公子费心了。”宁雨欣接过那夜明珠,双手掩合,果真黑暗中发出万丈柔和,这般大的夜明珠果真是世上稀宝。。
“春某想在南开做了小生意,想请教主行个方便,多照顾照顾。”
宁雨欣今天的心情甚是好,她笑道:“远来是客,既然春公子想要在南开做生意,那我青门教当然是欢迎的。”
“谢教主。不过春某还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
“春某想借了城西那块地。”
宁雨欣心中暗忖道:那块地乃是我们青门教的禁地也是圣地,众人皆知,无人敢在此撒野,这个春笑春明明知道为何还敢开口。
“不知春公子要来作和用途?”
春笑春笑道:“我是见那块地闲置也是闲置,所以想借来做做生意,赚赚本钱,养家糊口。”
宁雨欣心道:你这个春公子,虽称作仙外人,性情淡泊,可是城府却深的很啊。传闻你向来是有求必应,看来这次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哼,今天本教主心情还不错,就和你玩玩。
“如果借给春某,到时分成你三我七,不知教主意下如何?”
“哈哈哈,我说春公子,你也是千里迢迢来到我教,想必一路颠簸,也是累了,不如先休息一下,如何?”
春笑春冷笑一声道:“是。”
“来人,将春公子主仆二人带到后厢房好生休息一番。”
春笑春冷冷一笑只好退出。
宁雨欣心里只是猜测:先季教主视城西为珍宝,分外交代不得落入他人手中。可是这其中到底为何?这个春笑春又是哪里得出消息,又是什么消息,为何他也要来参一脚?不行,这次,我非查个究竟。难道说这底下有宝藏不成?
宁雨欣突然想到那个林木,心中道:差点把他给忘了。
这样想着,便向林木后厢房走来。
“教主?”张典道。
“春公子,有什么事,就尽管向下人们吩咐。好生休息吧。”
春笑春点点头道:“打扰了。”
宁雨欣也点点头转身向另一个房间走去。
刚才太匆忙,没仔细看清楚那人面貌,宁雨欣望向那人,心中升起妒忌。
那人面上光洁,没一点瑕疵,眉清目朗,带着份洒脱和霸气。如今眼睛紧闭,不知睁开是何光彩。
宁雨欣原以为这林木会长的会有几分女人气,可是这分明就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啊,周身上下无不透露出一种强大的力量,气质不凡。
想到二公子这段时间一直往红楼馆跑就是为了这个男人,宁雨欣心头恨得痒痒的,突然他想到那春笑春,脸上不禁露出诡异的笑容。
她对旁边的奴婢如此耳语一番,那奴婢满目惊讶,却也得听令。
作者有话要说:这后面的情节越来越错综迷乱了,希望大家喜欢啊。
☆、春公子迷药性起,可怜人身下为奴
春笑春从教主那喝完茶回来,只感到面上炽热,全身燥热,意识也涣散了,总之难受的厉害。
他迷迷糊糊得被人带到房门口。
“春公子,这就是你的房间。”
春笑春推开房门摇摇晃晃走了进去,他热得难受,身上的绸衣沾着些汗水,此时贴着身子,更是增加了燥热。他两三下便脱光身上的衣服。
他朦胧间见床上似乎躺了个人,便好奇地走了过去,那人浑身□,暴露在空气之中,春笑春更是奇怪,他伸出手想去推那人。
可是他的手接触地是一片冰凉,好舒服。
春笑春移不开手掌,只任由那接触的冰凉在掌心弥漫开来,那冰凉温和地消退着自己的灼热,他想得到更多,整个身子不经意间便爬上那人身子。
身下的冰凉一点点消退着自己一波又一波的潮热,春笑春本能地将那人抱得更紧。可是身下的那根巨大,却更热了,碰到那根细软的冰凉更是胀热的难受。
春笑春晃动着自己的身下,似乎要让自己远离那根细软,可是每一次相碰却带来了不可说出的愉悦。他皱着眉头,急切地想寻找一个出口。他的口也是干燥的厉害,急切地想饮一口冰凉,他埋下头焦急地探寻着,渴望着露珠的滋润。
☆、承受屈辱身心皆疲,坚强男儿柔情洒泪
“怎么样了?”宁雨欣依旧悠悠地喝着茶问道。
“禀教主,一切都如你意料的那样。”
“哦,那个张典呢?”
“他现在正在呼呼大睡呢。”
“哦,你退下吧。”
迷迷糊糊中我的身子一下一下的撞击着硬硬的床板,背后的伤疤因此带着一阵阵的绞着心。
我眼睛睁开,朦胧中一个模糊的影子正是痛苦之源。
“放开我。”我瞬间爆发了,我拖动着身子向后蜿蜒,试图避开来自的威胁。
可是那人的力气却大得不可思议,我的力气完全使不出来。
“放开我。”
春笑春看着身下这个双目赤红的人,无动于衷。
承受着来自脆弱撕心裂肺的痛楚,背后的外伤也是如此,我的脸拧成一团,我发疯似的咆哮着,想要震慑来人。
我也不知道,为何我会如此痛苦?一股莫名的控制力,或是魔性正在腐蚀我的思维,我只觉身心皆痛,放佛正在经历地狱烈火的煎熬,体内的血管神经正在膨胀,似乎下一刻我便会爆裂,整个人杵在一个爆炸的边缘,痛苦更是前所未有的放大。
春笑春完全被药性控制住了,他神智不清,完全就是依着天生的本能在拯救自己。他很难受,只觉心中有一把火,燃烧着他呼吸不过来。
可是不满于那人的挣扎,他迷糊中伸手点住那人穴位。
我的力气突然全无,任凭我内心的暴躁和双目的凶残,我根本就不能动一下。那模糊的身形依旧不改那份强劲。我的头,疼痛欲裂。
我身上的汗水完全浸湿了我的全身。
我的头痛更是加重。
“二公子,林公子正在厢房休息。这边走。”
二公子刚接到消息说红楼馆被封了,可是他第一想到的是林木,林木如何了。
到离厢房不远处,二公子隐隐约约听到男子痛苦怒吼之声,那声音带着怒气,带着咆哮,带着沙哑,叫的人心惊胆颤,仿若一头被困住的野兽。
那奴婢听到那声音更是腿一软,差点跪倒下去,那声音叫的真是一个惨。
越接近厢房,那声音越是明显,突然二公子意识到,那就是林木的声音。
他寻着那声音,一下子冲进房间,入眼的情景让他呆若木鸡。
那是怎样的风景,如此刺眼,如此让人心寒。
“二公子,啊,林公子他——”那奴婢惊呼道,她的脸迅速红了,赶紧闭上了眼睛。
二公子看着心爱的男人心一下子空荡了,只觉整个人只剩下个皮囊,其余的都被击毁了。
再看那人,他头发全湿了,紧紧的贴着面颊,遮住了面貌。
二公子很想立刻离开,可是他的脚根本不听使唤。
“怎么啦?”宁雨欣叫道,等走进来,她故作惊讶大呼道:“啊!”
她看到站着不动的二公子,她唤道:“你。”说着,便扶着二公子走出了房间,房门再一次关上。
二公子也木然的任由宁雨欣拉着,跟在后面。
他很痛心,为什么,为什么只是一瞥,竟瞧见这么多不该看的东西。
“为什么?”
宁雨欣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她道:“这世上有很多事根本就是我们不能左右的,其实,放开就好了。”
二公子坐倒在地,宁雨欣赶紧上前扶住他。
鼻中是女人特有的芬芳,感受的更是女人特有的温柔,二公子伏在宁雨欣肩上,带着心中刀刻般的痛,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
这是宁雨欣第一次如此亲近二公子,她看着熟睡中的二公子,嘴角不由翘了起来,她闭上眼,轻轻覆上自己的红唇,多少次的幻想终于成为现实。
再说景深,当他得知玧已不再红楼馆中时,心中甚是悔恨,自己为何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