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好啊,乐宁香在哪?”殷凌寒不急,夜还长着呢,面前的美人可以稍后好好享受,找乐宁香才是正事。
“乐宁香我可以给你,但是,得了以后马上滚!”络熏冷冷道,寒冷的空气在裸、露的肌肤上徘徊,强烈地提醒着络熏眼前的耻辱,曲着的腿僵硬地翘在半空,连最私密之处也被凉风光顾,络熏恨得连心都快要炸开了,却知道面上只能不动声色,作为一国之君,有时候面子才是最重要的,不能输了里子还输面子。
“在哪?”殷凌寒也不是傻子,东西拿到了再说。
“就在这个房间里,花鸟屏风后面下起第三行第二个瓶子。”络熏没有计较殷凌寒没有回答,爽快的道。
竟就在自己身后。殇流景闻言,当机立断,一掌拍向欢欣地走过来的殷凌寒。
殷凌寒没有想到此刻这里还有一个绝顶高手,一时大意。见凌厉的掌风袭来,凭着高手特有的警觉堪堪避开一掌,却仍旧被掌风扫到,蓦地胸口一阵剧痛,口中一甜,泛起一股血腥味。
知道遇见的高手绝对不是自己所能抵挡的殷凌寒当机立断,借着殇流景的掌风,飞快向后飘,竭尽全力逃去。
变化只在一瞬之间,直到殷凌寒破门而出,络熏才意识到这第三个人的存在,而且,一直存在。顿时又羞又怒,甚至比恨殷凌寒还要恨殇流景。
这个人目睹了自己受辱的全过程,明明可以轻易救自己,却一直在一旁观赏自己的屈辱,比殷凌寒还要畜生!
殇流景看看殷凌寒逃逸的速度,毫不犹豫转身拿出乐宁香,转身的时候,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只随意一扬手,火红的手帕就不偏不倚展开落在络熏的眼睛上。
突如其来的一片猩红让络熏的心猛地一跳,紧接着,动弹不得也看不见的身体失控的感觉让络熏产生强烈的不安。
“你是谁?你想干嘛?”络熏蓦地厉声道。就这样赤、裸躺在冰冷的地上的络熏忍不住浑身轻轻发颤,这个人像一匹狼一样在黑暗里窥视已久,论冷酷、论无耻、论狠毒、论卑鄙……这个人,比殷凌寒要胜过百倍,若是被这个人……络熏不知道屈辱两个字究竟怎么写。
殇流景看着地上人完全□的莹白身体,蓦地又想到殷凌寒在他身上的妄为,不由轻轻皱眉,这小皇帝的身体,委实太过妖娆,仿佛完全就是为勾引人而存在,根本不配做一国之君,只适合做千人骑万人跨的小倌。
殇流景听得络熏声音里失去了刚才的稳当,带着一丝难以控制的紧张和难以察觉的害怕,不由心头更加轻视,拿着乐宁香走到络熏面前,殇流景居高临下地凝视着络熏被红色手帕半掩的白皙清秀脸颊。
感觉到殇流景凝视自己的络熏不由自主有些瑟缩,再次高声质问以掩饰自己的恐惧:“你到底想干嘛?东西你已经拿了,现在马上走的话,我会当做没发生过。”
“这个,真是乐宁香?”殇流景看着在寒冷空气中络熏微微颤抖的肌肤冷声道,声音虽冷,却又带着从容优雅。已经是阶下囚了,竟然还敢给他摆皇帝架子,愚蠢的骄傲。
“真是!”络熏硬着嗓子回答。
“那么,喝了它!”殇流景俯下身将瓷瓶的软木塞拔开,放到络熏唇边,修长漂亮的手指刷刷地解开络熏部分的穴道,络熏顿的手脚顿时无力地摔在地上,脸一偏躲开殇流景喂过来的东西,随即迅速蜷紧身子想抓出什么来遮蔽暴露的羞耻部位。
第 5 章
脸上的红手帕因为脸的转动而从丝滑的脸上滑落,殇流景微微皱眉,伸手扯下腰将的腰带蒙上络熏的眼睛,在脑后打个结,口中却刻不容缓地问道:“真正的乐宁香在哪里?”
“这就是乐宁香!”当殇流景的手绕过他的头,用手微微踮起给他系上衣带,伏下身体的靠近时,络熏闻到了一阵极清新的荷香,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轻柔地刷过络熏的脸,很舒服。络熏伸手掩住自己的身体,抑制耻辱狠狠地道,看来这个男人并不像殷凌寒那般好男色,络熏稍稍宽心,于是激愤的脑子恢复了一点清明,开出条件:“这就是你要的东西,只不过要用的话,还需要辅佐一些别的药物,否则药力过猛,太过刺激精神,对身体无益。现在我说了,你走吧,但是我络
熏还你恩情。解开我的穴道,我把方子写给你。”
殇流景忽地掐住络熏的下巴,将乐宁香递到络熏面前,强硬地道:“既然你说是,就喝了它。只要证明它是,我会放过你。”算算时间,马上快到子时,不能再耗下去了。
“好!”络熏紧紧犹豫了片刻,就伸出无力的手,接过小瓶,喝了一口,然后急切道:“你马上走!”
殇流景见他喝下去,亦一仰脖子,喝下一小口。
“你……你喝了?”络熏听见轻微的咽下液体的声响,吃惊地脱口而出,声音微变。
“怎么?”殇流景感觉到一丝异样,立即问道。
“你……不是说了要配药才行?只要吃些温凉药性的药即可,现在快去找大夫吧!”络熏略略一顿,而后立即道,声音里没有什么不寻常,但是,那一顿,给了殇流景极大的提示。
殇流景下意识看向络熏的手,挡在私、密、处的手手指微微曲起,殇流景冷冷一笑,手指迅速掐上络熏纤细白皙的脖子,斯文而冰冷地缓缓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络熏没有回答,而是轻轻喘了口气,水色的唇泛起了娇艳的红色。
不知是不是被近在咫尺的滚烫呼吸刺激到,殇流景立即感到下腹窜上一股暖流,只是微微一愣,殇流景就明白了刚刚喝下的究竟是什么。
“呵……该说你是聪明还是愚蠢呢?或者……”殇流景轻蔑地扫了一眼半蜷着的颤抖身体,生而妖娆的身体在催情药的作用下颤抖的弧度足以引起任何人施虐的欲望。殇流景故意停了一下,然后极其轻蔑地道:“或者……是你天生就是这般淫、荡,想要被千人骑万人跨?看来,我刚刚倒是坏了你的好事呢!”
“你……我要杀了你!”身体里从未有过的陌生的躁动逼得络熏的心都在打抖,殇流景的侮辱更是让络熏失去理智。他是一国之君,是这个国家尊严的象征,多少他的子民为了他在无怨无悔地牺牲,而眼前人身为北冥子民,竟然说自己的君主生性淫、荡,想要被千人骑万人跨?!这,不止是在侮辱他,还是完全是将所有的子民当做傻子,是对牺牲的英灵的不敬,是践踏最崇高情怀。
“哼!你这算是欲拒还迎欲擒故纵?”殇流景捏住络熏挥过来的手,入手的手腕细腻光洁带着点春末的微寒,莹白如玉令人有些爱不释手,腹部再次窜上一股热火。
“你……”络熏无力的手落入面前陌生人的手中,进退不得,身体失去了庇护,微微抬头的分、身兀自在寒冷气流里抖动。“你快走,我不想杀你,但是,你要是碰我,你……就必须得死!”络熏压着嗓子,呼吸越来越急促,再次丧失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让眼前一片漆黑的络熏心中强烈不安。
“哼!这么脏的身体,我原本还不屑于碰,不过,你既然要这样说,那我若不给你个杀我的机会,恐怕无法让你门外的那些暗卫们将功抵过了!”殇流景冷笑。这小皇帝,企图下药在先,威胁在后,若是压抑自己放过他,岂不是委屈自己便宜他。殇流景从来不做委屈自己的事,也从来不做便宜别人的事,而正好,小皇帝两样都占全了。
“你敢!”络熏又惊又急,大喝,可是出口的声音竟然带上一丝欲望的色彩,仓促的喘息之声更是煽动人的神经。
络熏刚说完,忽地身子一轻,已被轻巧地抱在怀里。
“啊!”忽然的动作了络熏不由一僵,惊慌地轻呼出声,开始发热的裸、露肌肤接触到顺滑的衣服质地,以及先前那种柔软的毛茸茸的舒服感。
“不要!”络熏一咬牙,低低地乞求道。什么皇帝高高在上的尊严,络熏顾不上许多,当身体落入这个邪恶的男人怀里时,莫大的恐惧席卷了络熏,一片漆黑之中,这个身份不明的人将在他身上为所欲为,而他,将在承受了极端的侮辱之后连报仇都不知道向谁。
“嘭!”殇流景将络熏扔在了为皇帝随时的欲望准备的软踏上。络熏心中不由悲哀,这床榻,今天竟然真的被自己给用上了,只是,现在,谁又能想到,他们高高在上的皇帝才是被享用的那一个。
“不要!求……你!”络熏在床上摸索着想扯过什么遮掩自己的躯体,屈辱地屈膝手臂将身体抱住,一只手想要揭开眼前的软质丝绸。恐惧和耻辱感让他的唇颤抖的像风中的娇花般惹人怜爱,手指神经质地痉挛。
“现在已经迟了!”殇流景无情地打破络熏仅有的一点幻想,伸手在络熏身上一点,解下自己华丽丽的衣袍,施施然道:“真是不听话!”络熏这样倔强又隐忍的求饶使殇流景轻蔑的心思更甚,这么个没用的人竟是他的君主,这样的认识让殇流景只想狠狠地将他蹂躏践踏,以泄心里的抑郁之气。
“我的眼睛!”络熏一声惊呼,忙伸手在自己眼前晃晃,可是依旧一片漆黑。“我瞎了?”络熏已被情、欲灼得泛红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立即闭紧不住张嘴喘息的唇,咬紧牙关,竭尽全力挣扎着往下爬。
奇怪的是,这个卑鄙的陌生人竟没有制止他。虽然觉得不可思议,络熏努力地挪动身体,每一点挪动都让他离恶魔远一步,即便只是徒劳,络熏也不敢放弃。
殇流景斯条慢理地除去身上的衣物,勾起一丝轻蔑的笑,像看猴戏般看着络熏挣扎。
经过不懈的努力,浑身热出了一身汗,络熏终于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