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是小女子。」 「怪不得……,这还是个麻烦。」星云皱了皱眉头,「走吧,先回去,晚上先替李小子续命。」 几人很快便回到了怡园,颖离两姊妹站在房门前,满是焦急的看着大门,看到三人空手回来,颖月跑上前急切的问道,「星云前辈,这,不是去要药的吗? 怎么……」 「怎么,老头子还要赖在他们家里不成,去备水,爷爷先洗个鸳鸯浴再说。」星云说着大手环住了颖月的纤腰。 看着羞红着脸离去的颖月,陆雪琪心中突然一阵小鹿乱撞,星云说洗鸳鸯浴时看着自己,她自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十三、醒来 在这片冰火交加的世界中不知走了多久,李风现在已经分辨不出这是梦境还是现实,如果是现实,他却是想不出哪里有这样的一个地方,天空总是一半阴沉一半艳阳高照,分的如此清晰,抬头便可看到那条清晰的分割线。 如果是梦境,这片厚厚的冰层之上不停喷出的火焰,为何又是如此的炙人,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如果自己敢走进其中,等待自己的便是彻底的死亡,但是他还不想死,他有数不尽的不能死的理由。 所以他苦苦的寻找,寻找能够回去的道路,但是找到现在他自己也有些迷惑了,有时甚至会忘记自己到底在找什么,他感觉自己很累了,不想走了,本能却支配着他的身体,不断的寻找着。 比身体更累的是他的心,那种绝望,孤独的绝望让他感到要崩溃,时间对他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终于,某一天,他看到了天的尽头,他知道,那就是尽头,一杆巨大的黑白相间的长枪孤独的矗立在天地之间,就像他自己。 用尽所有的力气,躲避着冰山火海,向着那道古幡走去,又不知走了多久,或许比之前走的时间还要多上许多,虽然仍然像是没有时间,没有尽头,但是他依然努力的走着,奔跑着,他脑海中有一个亘古也不会变化的信念,他要离开这里。 唯一让他欣慰的是,天灵之处,那种莫名的真气不停的涌入,越来越多,越来越足,他跑的越来越快,最后一步跨出竟尽百米。 「唉!痴儿,留在这里不好吗?」李风正在欣喜于自己的速度又增加了,一个沧桑似是来自远古莽荒声音在天地之间响起。 听到这个声音,李风心中忽然涌出一股莫名的怒火,仰天长啸,「你是谁,是谁!出来,给我出来……」不知喊了多久,他的嗓子已然再也喊不出一丝声音,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眼中的泪水滚滚而下,「放我出去,放我回去,不管你是谁,求求你,放我回去……」 「唉!这里才是你的家,走这一遭,何苦来哉!罢了,罢了,去吧!」苍老的声音中充满了怜悯与爱惜。 声音刚刚落下,天地尽头那根黑白色长枪突然拔地而起,在天地之间猛然一绞,黑夜不再是黑夜,白昼不再是白昼,黑白混淆在一起,成了一种玄而又玄的混沌之色,乾月突然之间犹如落入了无底深渊………… 「第十天了,你怎么还不醒呢。」小丫头绯舞双手托着下巴,静静的看着床上的李风,低声呢喃着,摇曳的烛火下,两个腮头一片晕红,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遇到了李风,她好像对玩闹渐渐失去了兴致,却是总喜欢在李风身前静静的看他,看着他的样子心里就觉得好欢喜。 也不知为什么,每次看到颖、离两位姐姐含情默默的为他擦拭身体,心中就是一阵莫名的难过,甚至还有一些生气,以前在星毒宫中,却也没少见男人那活儿,甚至爷爷跟那些姐姐们『练功』,自己也经常在一边偷偷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是见到李风的那东西,自己竟然会面红耳热,心跳也噗噗的加速,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是,很是喜欢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本来都是颖、离两位姐姐轮流守着李风,可在小丫头的坚持下,她也加了进来,爷爷都说她懂事,小丫头却很是不屑,她知道,爷爷那老淫棍很是喜欢同时跟两位姐姐做那事情。 「难道,那种事情,真的,真的有那么好吗?两位姐姐却是真的很快乐呢。」绯舞做贼一般偷偷看了一下四周,伸出白嫩的小手,将李风身上的锦被掀开一截,看着李风那软软的耷拉在胯间的阳物,心脏砰砰的跳了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唔……」绯舞俏脸通红,右手捂上了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犹豫了良久,颤抖的小手伸出,握住了李风那有些凉意的卵蛋,轻轻的抚弄起来。
李风看似平静的身体中此时却是风起云涌,他很清楚,自己已经醒来,但却完全无法控制身体,甚至连动一动小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天灵、涌泉,两处大|穴,炽热的阳力、冰寒的阴力从两处大|穴涌入,不停的冲击着本就已经破碎不堪的经脉,如果说原本还有几分恢复武功的希望,现在在世人看来却是再无一丝可能。 不过片刻,两股力量已经将李风的身体肆虐一遍,猛地冲向了丹田之处纠缠在一起,不停的吞噬,衍生,随着一丝混沌难明的真力的出现,两股力量好像终于找到平衡点,环绕着那丝真力,渐渐沉寂下来,好像从未出现过一般……李风终于感觉自己能动了,让他惊疑的是,第一丝感觉竟然来自胯下,那无比柔软的小手揉捏自己卵蛋、阳根的舒爽,让他差点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无力的睁开眼睛,小绯舞那满是潮红的稚嫩的俏脸映入了自己眼帘,看着她那专注而羞涩的样子,李风怎么也无法将她跟那天那个活泼、稚气偏又无法无天的小姑娘联系起来,不过毫无疑问,正在抚弄自己的棒棒的就是她。 李风尴尬的张了张嘴,一时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那胯下的舒爽感却让他那活儿忍不住慢慢挺了起来。 「咦。」绯舞大眼睛好奇的看着那在自己手中挺起的活儿,小手不由自主的握了两把,那紧致柔滑的感觉让李风忍不住呻吟一声。 小绯舞转过头,看着李风半开的眸子,愣了片刻,顿时一声尖叫从她那一点樱唇中发出。 「啊……」小绯舞手还握在李风的Gui头上,满是羞红的小脸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心中慌乱的想着,「李大哥怎么醒了,呜……这……我……都被他看到了。」 还未等她想完,哐的一声,房门被踹开,浑身赤裸的星云出现在了屋中,肥大的肚腩之下,硕大狰狞的阳物依然朝天怒张,上面满是湿淋淋的|乳白色的液体,顺着晃悠悠的卵蛋不停的滴在地板之上。 小绯舞慌乱的抽回了手,看着自己爷爷那赤身裸体的样子,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感涌向心头,对着星云很是气愤的喊道,「爷爷,你……你怎的不穿衣服就进来了。」 星云奇怪的看了绯舞一眼,却是不知道今天这小孙女发了什么疯,也不管她那咬牙跺脚的样子,晃动着阳物,大咧咧的走到李风床前,把住了他的手腕,眼中的疑惑越来越重。 「不对啊,怎么会这样?奇怪……」星云嘟囔着,把完左手把右手,眉宇间越来越凝重,两道花白的眉毛紧紧的锁在一起,「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李风只知道自己现在全身无力,一丝真气都没有,却不知道身体到底怎么了,看着随后跑进来的一脸急切的颖离二女,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颖离二女衣钗不整的站在一旁,看到李风醒来,绯红的俏脸上满是兴奋,却也不敢打断星云的诊断,只是颖月将一件长袍披在星云赤裸的身上,看了一眼星云那怒挺的满是秽物的棒棒,二女对望一眼,羞色更浓。 李风只道是二女被绯舞吵醒,匆匆而来,却也没做多想。 「前辈,风哥他……」离月忍不住问道。 星云收手站起,将身上的锦袍系上,吧嗒了几下嘴,轻轻摇头,满是惊奇的看着李风,「奇怪,老夫还未见过如此的脉象。」「怎样?」颖月焦急的接口。 「没了!」 「前辈,你说清楚一点啊,什么没了?」 「自然是脉象没了!」 「怎么可能,没有脉象,人怎的还能活着?」颖月慌忙走到李风身边,急切的拿起了他的手腕,过了许久,大颗大颗的泪滴从美眸中滚滚落下,普通一声跪倒在星云身前,「呜呜……怎么……怎么会这样,前辈,你说过要救风哥性命的,这,我姊妹再不求什么恢复武功,求求前辈一定要抱住风哥的性命。」星云老脸一红,却是暗自后悔自己说大话,平生第一次恼恨自己那永远改不掉的好色的毛病,如若不是为了眼前这两个,还有房外那个绝美的俏人儿,自己哪能……,可是人家三个美人儿都把身子给了自己,这些时日与自己夜夜欢好,到头来却不能履行承诺,这张老脸可真是丢到姥姥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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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上路 看着老头那满面尴尬,犹豫不决的样子,小绯舞也急了起来,在她眼中,爷爷是为老不尊,但她眼中的爷爷同样也是无所不能的,此时看到爷爷那从未有过的表情,小绯舞的心中一阵慌乱,好像要失去什么无比珍贵的东西一般,呜呜的哭了起来。 「呜呜……老淫棍,你要是救不活李大哥,我……我就把你的那些事情都告诉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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