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石室空间很大,由一阶台阶把屋子三七开的分成两半。台阶上是一张大床;台阶下大面积的空地摆了各种各样的刑架。那些架子程天官都不止一次的尝试过,每样都叫他苦不堪言。今天他没有上架,他们把他手脚捆在一起吊在半空中。程天官身体的重量被分摊到四肢和腰部吊起他的绳子上。
程天官被面朝下吊着,双膝处各用一根绳子拉开他的腿固定在地上,他的双胸被穿了乳环,两条绳子穿过乳环与用来结扎他私 处欲望的绳子环绑在地上的一个勾环上。程天官被吊好,四个黑衣男人在没有皇帝到场的情况下用道具玩 弄起程天官。
程天官被吊在空中可他的膝盖、双乳、私 处都有绳子与地面相连,他不能在空中乱动否则牵引他双乳和私 处的绳子一定会因为拉力让他吃尽苦头。程天官自然不会蠢到自己晃动身体,可黑衣人用淫 器不断捅 弄他小 穴,导致他身体在空中轻微摆动,加上媚药的作用他身子更加不听使唤的颤抖,双乳和私 处被绳子不断拉扯,尤其是私 处,欲火不断燃烧,可宣泄的通道被绳索无情的扎住,这已经令程天官钻心的难耐,现在又被绳子拉扯的生痛,程天官无法克制地直掉眼泪。他没嚎啕大哭,那样可不会讨人喜欢。皇帝虽然没现身可不表示看不到他,程天官认为皇帝一定在某处看着他,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所以程天官努力的仰起头,用自己忍耐的样子引诱皇帝出来。
皇帝通常是在床上抱他,只要皇帝想要他,他就可以从刑具中解脱,然而他诱人的哭泣没引来皇帝反倒换来更加粗大的淫 具。小 穴被撑到极限,黑衣人一边用淫 器猛 插他的小 穴,一边用手套 弄他被绑的私 处。敏感的绳子那里架得住这般刺激,就算被绳子捆住白色的液体还是缓慢的从私 处的铃口渗出,顺着绳子往下流。
“不……陛下……陛下……啊……”
逼至疯狂的程天官实在熬不住求救,声音在他嗓子里都走了调,可皇帝迟迟没有现身。最后程天官连声音都喊不出来,他干张嘴,无法吞咽的唾液不断往下流。他全身都在战粟,呼吸如凝固般,双眼看不清任何事物,头脑中全是要解脱,终于他承受不住厥了过去。
逃避是短暂的,如坠火海的滚烫感觉很快拉回程天官的意识。他依旧被原样吊在空中,搭拉着脑袋的他,轻易就能看到唤醒他的热浪来自他身下的火盆。程天官被离地四尺高的吊着,地上的火盆不会烧伤他,可那温度也足以让他吃不消。热浪的舔舐驱赶了多日来的寒冷,可这种取暖方式只会让他想到自己是只烤全羊。
后 庭的折磨还在继续,黑衣人不在用一根粗大的工具,改成手指粗的道具。他们好似要看看程天官小 穴的容量,在插了四根指粗的玉棒后还要插入第五根。
“住……手!会坏掉的!”被烤的口干舌燥的程天官感受到他们的意图,有气无力的沙哑开口。他那里已经撑到极限,在进入一根铁定会撕 裂,这些人是看不出来?还是宫中的疗伤药强大到可以治疗一切伤口?才使他们恣意妄为。不管药效有多好,遭罪的可是他。程天官惶恐地摇着沉重的头。
皇帝为何还不来?带着这个疑问,程天官迎来第五根玉棒插入体内,他痛得失声惨叫,昏厥前他似乎听到肉壁被撕裂的声音,一股热流顺着私 处不断滴落。
好痛!他身子好痛。昏昏沉沉中,程天官感觉自己落了地,身子的形态被人改变。他不想醒来确认自己的现状,他不想回到残酷的现实,然而一股冰冷的液体洒到他身上,让他顿时清醒。他不在被吊在空中,双手被改用镣铐锁在前面,手铐半尺长的链子与脖子上的项圈相连,他的手指只能勉强够到自己的胸口,绝对不可能用手拔掉不知何时插在他分 身内阻止快感释放的金钗。
他湿漉漉的身子被人用干布擦拭着,屋中除了那四个男人,一个老太监出现在他眼前,对方居高临下,不待任何感情色彩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他,用尖锐到刺耳的声音说:“陛下特赐镶南珠金钗一支给程进士‘佩戴’。” 对程天官说完老太监又对那四人说:“陛下国事繁忙没时间来看程进士,就将人交给你们,如陛下亲临般好生伺候着。”
“是。”黑衣人齐唰唰的回答。
这是什么意思?
程天官此刻头脑浑浑噩噩可也能嗅到其中的危机。这些日子他为了活命,一直忍辱负重。他在赌,进士门的实习期只有一个月,他被皇帝以特殊任务为名关在这里,一个月后所有实习结束朝廷必须公示他们的职务,那时他这位榜眼总要露面。他当然没天真到指望皇帝会放了他,可至少在那个时间会知道皇帝到底要怎么处置他,是对外编一个因公殉职秘密的杀掉或者这样关他一辈子;还是给他一定的自由,至少不用呆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下。真悲哀,他所能期盼的前景只有这些。可是现在,他连这点希望也看不到。皇帝不在露面,把他交给这些人,难道已经厌倦他?任这些人把他折磨至死?
不行!程天官自觉应该做点什么或说点什么,可他太累了,颤巍巍半张开的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睁睁看着老太监走了,石门重新关上,他的心一落千丈,绝望地任黑衣人摆弄他的身子。
他如愿的回到床上,可他们不是为了让他休息,而是让他像狗一样趴在床上。程天官四肢无力那里趴的住,他们就用带子拴在他腹部,吊起他的臀部,好似他跪着趴在床上。
黑衣人不在用道具,他们真的在轮番侵 犯他。自从被关在这里,这是从来没有过的,难道皇帝真的玩腻了,把他丢给这些人?
“不……”程天官呜咽出声,他不要这种结果。
身体随着身后人的驰骋不断摇摆,插在私 处的金钗顶端的流苏不断晃动。好痛!他已经负伤的小 穴架不住凶猛的冲击令他痛苦的吭唧。
绳子断了,他不在被迫趴着,他躺在床上,双腿再次被人分开推至胸口,又一次单方面满足的欢 爱开始了。无声的泪水打湿了他憔悴的面容,冷汗更是布满潮红的身体。
体力透支的程天官在他陷入昏厥前,心底诅咒,只要他有翻身的一天,一定要把这四个人以一百倍的屈辱折磨死他们。
——
“调教程天官的事难为你了。朕走后,你就代替朕出席日间的活动,实习结束前地下的事就交给他们吧。”赝品把本应在地下照看程天官的影帝招致凌霄阁,很体贴的对影帝说了这番话。
虽然只有短短的两句可对傀儡而言甚是难得,然而影帝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焦虑填满他的心。赝品说的不无道理,他要代替赝品打理全部的日常事务,照看程天官的时间是会变得紧张,可他是傀儡不是人,就算全天十二个时辰不停工作也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平日赝品从不需要任何修辞直接给傀儡们下命令,这次对待他就像对待一个人类的臣子。听似宽慰的话,其中玄机耐人寻味。影帝意识到,赝品一定是因他屡次没能将调教程天官的命令执行到底感到不满,所以才用其他傀儡替换了他的任务。
一个不服从命令的傀儡就应该销毁,可赝品没有这么做,他依旧留着他,这是为什么?影帝无法理解,也许是因为史无前例?所以赝品没处理他?不管赝品心思如何,程天官都是眼下最直接的受害者。那四个代替他的傀儡显然比他能将命令贯彻到底,距离实习结束还有十一天,程天官能熬到那时吗?原本就被世间丑态扭曲的灵魂在这次的蹉跎下会往何处发展?
——逍遥王府
“爹您受伤了!”
“父王你真的受伤了?”
烟色和叁仁在听到我负伤的消息后匆匆告假跑回来看我。我好感动!为了这一刻我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演练了一下午如何当个病号,现在终于看到成果。虽然有点对不住烟色,害他担心,可被人重视的感觉真好。叁仁风风火火的赶回来,我也很欣慰,可他开场白让我很变扭,“什么叫我真的受伤了?上百号人看见还能有假吗!”
叁仁极其认真道:“父王武功号称天下第一!居然有人能伤到您,这比男人怀孕还不可思议。”
“你……别打这么奇怪的比方。男人怀孕不是没可能,所以你父王我也可以受伤。”
“真受伤了!”叁仁惊叹之后,猛然想到什么转身就往外跑。
见状不对在床卧病的我坐起身冲他喊:“你干什么去?”
“找那个姓肖的。”
叁仁的举动让我再次感动,被人关心真好,不过现在这个时间是不是晚了点?他可刚回来。我嗖地窜出房门,在院子里把叁仁截住:“这都什么时辰了,要找他算账也要等天亮。”
烟色原本非常担心‘主人’的伤势。当他听说‘主人’在宫门前被人刺了一枪,大量失血,他吓得心惊肉跳。可眼下,‘主人’底气十足,身手敏捷,要不是胳膊上包了鼓鼓地绷带,他还真看不出‘主人’有受伤的迹象。
“爹……”烟色追到房门口,看着抓叁仁回来的‘主人’疑惑的问:“您这样活动不要紧吗?”
我本来就没伤,硬要我装病也挺难的,既然事迹败露干脆言明,省得烟色担心。我动动受伤的胳膊给烟色看,“伤是受了不过是皮外伤,过两天就会好。”
烟色松了口气,叁仁说:“我就知道,父王没那么脆弱。”
“是呀!我是这个世界上最耐活的生物。” 叁仁不愧是北极光的儿子,我与他调侃之余,发觉他说话越来越像那个三人。
因为叁仁的冲动,我重伤在身的表演瞬间瓦解,但烟色和叁仁为了我已经向他们实习的部门请了假,索性我就让他们在家陪我。大半个月我都没直接见到他们本人,我原本想和烟色、叁仁聊一聊他们实习的乐趣,可有人不请自来。察觉后,我以时辰不早先去休息为由支开烟色、叁仁。等他们走后,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