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我把你养大你就得给我当牛做马伺候我。快去做饭!”
我被那老家伙赶去灶台,我不知道饭是怎么做出来的,我只看到他一边吃我做的饭菜一边抱怨我手艺差,而我只能忍饥挨饿的站在旁边看着。
“杵在这干嘛,偷懒的家伙没饭吃,到外面睡狗窝去。”
我不知道我为何要畏惧这个老家伙,我打着哆嗦身体被他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步履蹒跚的退出屋子。现已入夜,我站在院子里看了一眼房子,四面透风,还有点倾斜,不让我住里面更好,我可不想半夜被砸死。在看被狗啃了似地墙头下那所谓的狗窝就是一堆发了霉的稻草,上面还趴着一条皮包骨的大黄狗,对我呲牙裂嘴发出警告似地呜呜声。相对应的我的肚子发出饥饿的咕咕声。为何我会混的这么惨,连狗都欺负我。抹去一把辛酸泪,我愤恨的看着眼前的破茅草屋,我无法理解自己为何在这里。我又是谁?似乎有人称呼我为王爷?我的思维慢慢清晰,我想起来了!我可是逍遥王,我可是天下无敌的‘主人’,我为何要在深山中伺候一个糟老头子?我愤然奔出院门,顺着山林中唯一的小道跑去。
我要回王府,我现在又冷又饿,我要回家!然而这条慢无尽头的小道究竟通往哪里?两旁除了树林还是树林。回头望去,身后的茅草房早已被黑暗吞没,可犬吠声,忽近忽远,糟糕!那条看门狗追来了!我顾不得多想拼命向前奔去,隐约间见前方有一点亮光,我似看到希望于是乎跑的更加卖力,可不管我如何前进,似乎永远无法接近那抹曙光。我好害怕,拼命的跑,一直跑。在我快跑断气时终于来到亮光的尽头。我傻了眼,我一直奔赴的希望之光竟然是一面看不到顶的山壁。
我惶恐无错,身后的追赶声近在咫尺,我惊惧的猛然回身——咦?我惊愣住。明明是条狗在追我这会怎么变成三个男人?见到人我并没有因此安心,那三个男子面目可憎一身强盗打扮一看就不是善类,我粗喘着气,戒惧的盯着他们。一字排开,中间的男人冲我狞笑道:“大美人,前面没路了,你无处可逃。”
左边的男人更是对我垂涎三尺的说:“省点力气还是来陪陪大爷我吧。”
我大骇,不只是害怕他们的意图,这三个人我认识,是我刚做人时用电劈死的那三个强盗,为何他们还活着?为什么他们在这里?
“看你往哪跑,过来吧!”
为首的一个男人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按在岩石上。我岂容他们放肆,我抬脚踢他——没踢动!我的力量呢?我竟然挣脱不了一个人类的钳制。为什么?
“真是个绝色的猎物,近看更可人……”
又上来一个男人把我按坐在地上,擒住我的双手拉过我头顶固定在上方,其余两人掰开我乱蹬的双腿,分别用他们的腿各压住我一条腿,只听刺啦几声,我身上糟粕的衣服就成了碎片,顷刻间白暂的身躯一览无遗的暴露在空气中。我大惊失色,怒骂道:【放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王爷,逍遥王。不准碰我。放开我……】
没人理会我的抗议,两个男人四只手在我胸膛、大腿上游走,其中一个揪住我的头发制止我乱晃头,逼我面对他,他吐着恶臭的嘴靠近我,伸出带着厚厚舌苔的舌头由下至上舔我的脸颊,所到之处留下一大片他的口水。
“好嫩滑呀!”男人如品尝美食般不断反复舔着我的脸颊。
【好恶心,不要!走开,别碰我。】
我的挣扎毫无作用,换来得是更多的屈辱。下巴被捏住,我被迫张开口,那人将他舔遍我全脸的舌头伸入我口中,侵略我粉嫩的小舌,与之纠缠不清。双方的唾液溢满我的口腔,无法吞咽,顺着双唇的空隙溢出,更加弄湿我的下颚。男人的强吻令我呼吸不畅。另一个男人,揉捏够我藕白的大腿,手一路上移改握住我那瘫软之物,另一只手的手指更是放肆的去撬那紧闭的小门,干涩的入口遭到入侵,痛的我只掉眼了,恶心感令我抓狂的只想骂人,杀人,可我一样也办不到,从我口中出来的只有男人恶心的唾液,我四肢被牵制的动弹不得。我那不争气的鸟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揉捏的抬起头,小解的感觉很快就充斥着我的神经。
“真是好表情!”按住我双手的男人,把持不住的掏出他早已不安分的家伙,在我湿漉漉布满唾液、泪水的脸上来回蹭。吻我的男人扯住我的头发逼我抬头,方便他啃吻我的颈部。牵制住我手的男人见状想将他的鸟捅到我口中。我厌恶的想躲开,可头发被人死死揪住不能躲避半分。我紧紧咬住牙关,不让那恶心的东西有机会进入我口中,尽管如此,那巨物在我唇瓣上蹭来蹭去也叫我难以忍受。
【啊!】下方传来一阵撕 裂般的剧痛,那个用手指攻占我的男人竟然把四根手指捅进我体内。裂伤痛的我惨叫,眼泪像断线的珍珠大颗、大颗滚落。上面的男人趁我惨叫张口之际一举将他粗 壮的家伙顶入我口中,我的下巴被那男人用空余的一只手抓住不能合拢。男人可以没有后顾之忧的让他的粗物在我口中进出,更甚的直入我的喉管。
恶心的味道,恶心的东西,全都令我作呕。我不断干呕,男人却以此为乐,插的更深,似在享受我喉咙因干呕的驱动。
“好爽呀!”男人呼吸粗重的嚷着,他腰间挺 送的动作不断加快。我的唾液不断被他的巨物带出口腔,顺着扬起的脖子往下流。口腔内那可耻的入侵声不断敲击我的耳膜,我的舌头抵不过攻势已经酸痛,无力。
另外两个男人不甘示弱,一个啃咬我的肩头,像揉捏女人胸部一样揉捏我的胸膛,把我的胸肌团聚捏起;蹂躏我分 身和小 穴的男人,更加加快他的侵犯速度。高 潮来临了,我的欲望终于在那男人手中宣泄出来,同样享用我口腔的男人,他那巨物也在同一时刻在我口中——不应该是在我喉咙中宣泄出来。
我能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我的食管往下涌,一直流入胃中。男人在我口中平复他的激情后慢慢退出他的凶器,他见自己家伙上还有残留物就把那些白色的粘液涂到我开启的唇瓣上。
“添了它。”男人命令道。
头晕脑胀的我谁会理他,就是清醒也不可能听他的要求。
“添了它!”男人用力摇着我的头命令。没等我屈服,另外两个男人按捺不住欲火,催促那得到满足的男人让开,他们把我揪起按躺在地上。一个骑在我胸口,双腿压住我胳膊,拉起我的头,将他熬热如铁的家伙插入我酸痛的口中;另一个男人在他后面分开我的双腿,将他的凶器趁着血的滋润顶入我体内,猛烈的推送着。
【好痛!不要!好恶心!救命呀!】
周围一片黑暗,看到的只有男人讥笑的嘴脸。我想反抗却毫无力气,全身被压制的动弹不得。我为何会变得这般软弱可欺?这是我吗?我不要这样,救命,谁来救救我!
在我绝望之际,嗖嗖嗖,三道寒光划破黑夜,欺压我的男人们瞬间化为泡影,笼罩我的黑暗霎时被驱散,四周变成一片翠绿的狂野,蓝天白云下,一位右手持弓的白袍将军乘着一匹白马如救赎主般降临到我面前。逆光下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见他跳下马,温柔的为我披上他雪白的披风,扶我坐起,安慰道:“别害怕,已经没事了。”
近距离我终于看清眼前人,我认得他,他是岳冬。是岳冬!
看到熟人我狂喜,激动地抓着他的手臂冲他大叫:【岳冬你来救我了!你来救我了!我好害怕!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我哭得稀里哗啦,情绪激动。
岳冬温柔的用手为我拭去泪水,对我说:“你是谁?家在那里?”
我愣了,【你不认识我吗?我是‘主人’呀!】
岳冬同情道:“原来你是孤儿,受不了主人的虐待逃出来,却在这碰上强盗。”
我不明白,我没这么说,岳冬为何有此结论?我极力向他澄清。他是在听我说话,可他听到的话和我说的完全是两个版本。
岳冬用手指轻轻梳理我散乱的头发,似是安慰又似的怜悯说:“你太漂亮了,可惜你没有自保的能力,这里是战场,你的美丽会给你带来无穷无尽的灾难。跟着我吧,我会保你平安。”
我无法和他正常沟通,百感交集、欲哭无泪,可他愿意照顾我,多少对我是个安慰。就在这时周围的景象突然又变了,不在是万里晴空的原野,而是一间白色的帐篷,我面对的不是岳冬而是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张纸,上面写了七个大字。这些字我很眼熟,可我怎么也想不起它们念什么。我应该识字呀?可为什么我不认识它们?我头脑空空,半个字也想不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我反愣的坐在桌前。突地一只手搂住我的肩膀吓了我一跳,意识到旁边有人,我像受惊的小鹿侧头一看,是岳冬,我稍事安心。
岳冬对我说:“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我指指桌上的纸,他明了道:“你不识字,我念给你听,这几个字是:一将功成万骨枯。意思是在成就一代名将的背后要葬送无数人的性命。”
说到这岳冬神色凝重起来,他把我身子扭向他,面对面岳冬满目愁云的对我说:“从小我就立志要报效朝廷,创下一番丰功伟绩,现在突厥犯禁是我建功立业的大好机会,可是……正如这句话‘一将功成万骨枯’,要我牺牲这么多人而踏上权力的顶端我实在不忍心。”
岳冬是重名利的人吗?我想不起来,他现在的话有几分道理,我赞许的点点头,可他看我的眼神让我奇怪。岳冬无奈的对我说:“为了降低牺牲我想到一个方法,就是用美人计离间突厥的国王们,让他们起内讧。”
我再次点点头,这是个好方法,可奇怪的是突厥不是只有一位国王吗?怎么说要离间突厥的国王们?我不明白。只见岳冬握住我的手难过道:“我也不想把你送过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