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岳冬带上岛,追眼就通知我了,我是在当天回来的。”
“什么?你一直偷窥到现在?”赝品的癖好令我不爽。“包括他对我……”我不好意思往下说。“你都无动于衷?你何时变得这么大方?”
“你希望我吃醋吗?”
“情侣间吃醋才是正常反应吧。”
“你认同我们是情侣了?”赝品面对我时都很温和,但充满欣喜的笑容很少,今笑了,灿烂的像朵盛开的向日葵。我顿觉上当,赌气瞪他,他立刻收敛喜悦,正经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会突然求和,甚至引诱你的目的,你不会毫无察觉吧。”
“你……是说翅膀。”我之前也有所感觉。我问岳冬喜欢什么动物时,他说他喜欢海鸥,他羡慕海鸥既能飞天也能下海,他借这个话题问我怎么长了翅膀?是一直都有还是来这儿后添的。他表面问的平静,可通过他心跳和血流的速度不难看出,他对这事很在意。我那时隐隐感觉到,可他一直没明说,我又怕自己猜错,冤枉他议和的诚意。这会儿连赝品都这么说,十有八九岳冬亲近我都是为翅膀的事。想来有些失落。但你想要一只猫亲近你,总要有些诱饵。无奈我只能改变自己的形态,却无法改型其他生物,我的血对他们是致命的。
“你去给他插双翅膀。”我突然命令,赝品意外。
“他会飞走的。”
“他会比你我飞得快吗!”
“那道不会。”
“这不就结了。既然他想要,我们就给他,已表诚意。不然他为这事天天做出那些举动我很难受。我希望他亲近我,但不是……不是……那个样。”
“我明白。可就怕他得寸进尺,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他还能提出什么?要自由?”
“借刀杀人。”赝品说的认真。
“杀谁?你!”
“不无可能。”
“原来如此。”我不曾想过岳冬会有这层用意。
“我好害怕,有朝一日,你会为了他而杀了我。”赝品隐忧的凝视我。
我瞧着他,才明白,他不是不嫉妒岳冬对我做的事,而是有更重要的事让他忧虑。为了让岳冬开心杀了赝品,这对我损失太大,岳冬对我还没重要到那个地步,我认为不会发生这种事。我笑道:“他对我重要,你对我更重要。我是那种因小失大的人吗。”
赝品没有回答,脸上写满我就是那种人。难道还要我向他写保书,我看得寸进尺的人不是岳冬而是他。我开始赌气,怎么想就怎么说。赝品不敢在纠结此事,独自返回落魂岛。我因刚才和岳冬的亲昵举动,觉得尴尬,留在原地等赝品给岳冬按上翅膀在回去。
岳冬在篝火旁徘徊,他懊恼自己太性急,可赝品随时会回来,他时间有限,他迫不得已才引诱‘主人’。这几天‘主人’对他都有身体上的接触,他以为此事会十拿九稳,这会儿失败,‘主人’找回赝品他就更难有机会。他需要力量,按‘主人’的说法,赝品是‘主人’造的,如果他赢得‘主人’的欢心,就有机会被‘主人’改造的更强。可唯一的机会失去了,他该怎么在赝品在的时候让‘主人’喜欢他?成为他的保护伞,肯强化他,甚至肯为他和赝品决裂?这是有先例可循的,他只需要知道途径。
岳冬心慌意乱,一筹莫展时,他浑身突觉恶寒。赝品气息瞬间逼近他。他知道自己迟早都要面对他,可万万没想到赝品不是和‘主人’一起回来。有‘主人’在,赝品不敢公然羞辱他,可背地里他害怕他对他作的那些事。尤其岳冬见赝品一脸严肃,不苟言笑。
“‘主人’……去找你了。”岳冬说的小心意义,他期望赝品和‘主人’只是走差了。
“我知道。”赝品不温不火的话听得岳冬汗毛直竖。“追眼把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告诉我,就是知道‘主人’不在,我才回来。”
岳冬大骇不禁一退。落魂岛充满‘主人’与赝品的气息,追眼这种弱小的生物在这里他察觉不出。赝品什么都知道,专挑‘主人’不在时回来,分明是针对他。
由于害怕,岳冬倒退到篝火里都不自知。赝品一把将他拉出,岳冬没有感激,反而戒惧。“‘主人’会回来的。”
“你还没修成正果,就开始拿‘主人’压我。”
“我……只是提醒你,犯不着因为我破坏你和‘主人’好不容易建立的感情。”
“说的真好听。告诉你,我拥有读取人类心思的能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岳冬曾经猜测过,如今得到证实,还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甚是害怕,用力挣了一下,没挣开赝品的钳制,反而被他按倒在地。压迫感令他胆怯。
赝品掐住他下颚逼他看他,并不屑道:“就凭你这身子也想引诱‘主人’,也不想想自己有多少斤两,别说‘主人’对你不感兴趣,就是有,你能满足他吗!你连怎么使他快乐都不知道。还想靠这个除掉我。”
“我……没……有……”
“这些年你别的本事没长,死不认账的功夫倒是渐长。也好,既然如此不如让我告诉你如何取悦‘主人’,免得你以后做那些蹩脚的事。”赝品的双手按住岳冬的双手,他的头发就代劳去撕扯岳冬的衣服。岳冬大骇,拼命挣扎,甚至呼救。
我远远的瞧见气的直跳脚。“赝品我让你给岳冬按翅膀,你在干什么!”我的声音岳冬听不见,赝品却能。他和岳冬离得近,不能直接回话,就发来超声波。
【我是在给他按翅膀,可他不是你,不可能那样简单就长出来。而且不给他一点警告,他肯定还会生事给你添麻烦,你放心我有分寸。恶人我来当。】
我被赝品的自告奋勇打败,只得按捺情绪,可岳冬一直在向我求救,听得我好心乱。
赝品断掉一部分头发,那些发丝合拢成四捆,变作四条手腕粗的蚯蚓缠住岳冬。这虫头尾不分,两段都能张开口。一条缠住他的脖子,一端钻入他口中与他舌吻,一端吐着长舌在他脸上舔,令他作呕;一条钻入他菊花,不断抽动,似在侵犯他,另一端张开口含住他的♂吮吸,引得他难耐扭动;一条缠住他双臂和胸膛,不但限制他行动,两端的口还分别含住他胸前的两颗红蕾舔弄;最后一条很随意的在他身上游走,恣意掠过它想掠过的地方。岳冬只有一双手,还受到制约,顾得了这边顾不了那边,况且他怎么扯也扯不掉它们。难堪、耻辱、疼痛还有被迫灌输的快感,他在冷漠的目光下,惨遭羞辱。他气愤,他委屈。这些虫子似乎能读到他的心思,他心中燃起对赝品的怨恨时,这些虫子对他的摧残越发的狠,痛苦让他没精力思考时,反倒好些。也许他该妥协,临时的也好,可胸中积压的怨气让他做不到。他可以用语言来求饶,可他不能用心,他无法改变自己的心仇。赝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就像赝品嗤笑他:“想撑到‘主人’回来是吗,让‘主人’看到我是怎么虐待你的,好告我的状。告诉你,你还来不及见到‘主人’,我就能收了这些,取而代之,‘主人’只会看到你我温存的场面,试想,你刚勾引‘主人’失败,就和我叙旧,‘主人’会怎么想。”
赝品什么都算知道。他们的实力太过悬殊。岳冬心中悲苦,难道他一辈子就没有翻身的机会?岳冬没过多的精力思考,菊花中的虫速度太快他跟不上频率,进得太深他承受不起;含住他♂的虫像要把他榨干,不断吸取那里的汁液,这种榨取已经不是快乐,而是折磨。他死死咬住口中的家伙,可惜他只咬住它的表皮,它的结构似乎是个套管,他无法阻止它的侵略。它在他口中时而分裂成几条细虫,与他的舌纠缠不清,还在他喉头瘙痒,让他奇痒难当;时而合成一条粗物,挤入他喉咙抽动,令他作呕,连带胃里也翻江倒海。他恨死这些滑腻腻的东西,渐渐变成恐惧。
上空传来赝品冰冷的声音。“你该清楚,我和‘主人’都不是人,用人类的身体求欢满足不了我们的欲望,当我们真正兴起时都会变身,这些只是最低程度,你连这点都应付不了,要怎么满足‘主人’。”
岳冬落了泪,他已经分不清这泪是来自身体还是心理。他是不甘心向现实屈服?还是在懊悔自己的幼稚?他痛苦,他无助,他在沙滩上不住翻滚挣扎。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越来越无法承受这些。
“以后你还敢不敢再打‘主人’的主意?”
面对赝品的问话,岳冬已是心力交瘁,他没有任何谈判的余地,虫子对他的蹂躏暂缓,让他得以喘息,不能说话,他只好摇头。
“想借‘主人’除掉我你还没有那个分量。”赝品没能在‘主人’那里得到保证,他只好从岳冬这里索要,掐掉源头也是好的。
不管将来如何,反正岳冬现在是真心妥协了,眼含屈辱的泪水无奈的点头,认同赝品对他的讥讽。赝品赢了,惩罚该结束了,哪知那些缠绕他的虫子,非但没有撤离,还往他身体里钻,岳冬顿觉全身都被蛀过一般,痛的连连惨叫,大汗淋淋。他想把它们抠出来,可抓掉的只是自己的皮,全身的抽痛慢慢转移到背后变为胀痛。当他最后声嘶力竭的一声惨叫过后,一双暗红色的翅膀豁然展开,岳冬顿时解脱般力竭的趴在地上。终于不再痛了,周围的地面满是他撕落的死皮。他木讷的看着自己身侧瘫软的巨大翅膀,身体的感觉很奇妙,似乎体重被分摊开。
“翅膀对于我和‘主人’只是装饰,就算没有我们也能飞。你就不一样。人的身体结构太过沉重,必须像鸟一样抽空才能飞得起来,不然过大的翅膀你背部的肌肉也带不动。抽取你自身的肌肉、骨骼做翅膀的另外一个好处,不飞时你可以收起它,做个正常人。”赝品此刻的语气恢复平和,像是忘记刚才的暴行。他伸出手,罩在岳冬头顶。“我教你如何收放它。”
岳冬在赝品意念的引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