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却不愿亵渎他。
他自然而然地将黎素的薄杉卷到腰间,他用尽蛮力扯掉了黎素的亵裤,却几乎窒息。
黎素远比他想象中美得多,神魂颠倒间,裴云奕来不及说话,却被结结实实赏了一记耳光,黎素在猝不及防间被他压制,他觉得羞辱,论武功,裴云奕未必是黎素的对手,只是黎素方才想到了一个人,恍了心神,没想到却被乘虚而入。
黎素气极,一连赏了裴云奕好几个耳光,抽了匕首,架在他脖子上,道:
“你让我很失望。”
裴云奕苦笑:
“我只不过太想得到你。”
黎素道:
“你要知道,我不想给你的,你休想问我要。”
说罢,便拿了绳子,将裴云奕绑好,后者并不挣扎,他只笑道:
“只要你不把日后叫你快活的命根子咔擦了,一切随你。”
黎素道:
“我有点想要了,可你太心急,现在我没兴致让你操~弄,但里头……确实有些痒。”
说罢又反手给了裴云奕一巴掌:
“若不是你动手动脚,绝勾不出我的馋虫。”
黎素这趟出来前早将那些小玩意儿扔了,并没有带出来,他想了想,只得拔出匕首,将剑鞘对了自己,轻轻去刮顶端,刮得那地方粉嫩嫩一片,欲~液横流,又一路顺着去了,停在饱满的双~丸上,一按压,便是一声惊呼。
那裴云奕早已气息紊乱,黎素却不曾看他,他当着他的面自~渎,应当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黎素挑了许多欲液,从会~阴处慢慢滑下,涂在曾经容纳过一个人随意出入的后方,无论如何,他已经过不了自己那关,只想让那一个人操~弄,无论是谁,除了他都毫无意义,甚至不如自己想象着被他进入而自轻自贱来得痛快。
黎素将剑鞘上的欲液涂匀了,轻轻躺了下来,张开双腿,摆出一个任君操~弄的姿势,裴云奕一声低吼,他眼眶欲裂,双目通红,然而黎素将剑鞘缓缓插~进了他朝思暮想的地方,他行进,退出,低沉起合,依依呀呀,只为讨好他自己,他无声地流泪,即使淫~荡放~浪,也美得不似凡人。
最后他射了,不知道想着谁,总之裴云奕知道,不是他。黎素紧夹着剑鞘,轻轻喘息,一呼吸,那后头就夹得更紧一些,前面却还轻轻摆动,如他柔韧的腰肢,他的双目失神,方才高~潮时那一声呻~吟,动听得仿佛万丈深渊,裴云奕道:
“黎素,我愿意为你死。”
91、第九十一章
纵情欢愉之后,黎素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他干脆将外衫铺在地上,靠着火堆取暖,也不看裴云奕,就这么睡了。
裴云奕第一次感觉到,他可能永远也得不到黎素了,先前他踌躇满志,似乎一瞬间就被从天而降的瓢泼大雨浇灭了,不过他并不灰心,他安慰自己,黎素对他终究是不一样的,不然不会让他守着自己,这样想着,他又释然一些。
身上的绳索早已悄悄解开,不过裴云奕不敢轻举妄动了,哪怕现在黎素睡得很沉,他也只是蹑手蹑脚地坐下,偷窥似的望着他。
第二日,黎素醒得很早,裴云奕靠在石壁边缘将就了一夜,黎素稍有动静,他也醒了,却又尴尬,不知道怎么解释昨晚的事,是他图谋不轨在先,不仅没得手,反而被美人羞辱一番,虽然他甘之如饴,但终究怕黎素翻脸,叫他立刻就滚。
裴云奕在江湖上向来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物,何来这许多无谓烦恼,他自己在心里也冷笑了一下,这才抬头去看黎素。
谁知黎素反而一派坦然,似乎完全不记得昨日裴云奕的刻意招惹,他不笑也不恼,只重新生了火,将昨日剩下的野味架起来烤了,又淡淡道:
“我们已错过了动手的最佳时机,那二人昨日滚到一道去了,哪里还会再分开,只得见机行事了。”
裴云奕见他一切如常,没有撵自己走的意思,不由松一口气,道:
“总会有分开的时候,他们没有矛盾,我们便制造矛盾。”
黎素笑了笑,道:
“那小和尚,我倒看错了他,当日武林大会上,有个少年一直守着他,二人眉来眼去,如今却不见了。”
二人说着,吃完了野味,随即走出山洞。
莲花生一行人已经离开昨夜停驻的小树林,黎素招来暗探,又盘问了一番,道:
“他们走得不急,我们却不能追得紧了,先去前面镇上歇息,再做打算。”
裴云奕点头同意,眼神诚恳:
“你累了,该好好休息。”
黎素心里已经知道裴云奕要做甚么了,这也是他默许裴云奕跟在他身边的原因,凌九重是望川宫宫主,所有事都在他掌控之中,他却没有阻止裴云奕随黎素出来,不介意他探听到望川宫的诸多机密,可见他也觉得这笔买卖有了裴公子,只赚不赔。
而那头莲花生与修缘经了这一夜后,二人相拥而眠,再醒来时,修缘却是一愣,他推开了莲花生,径自穿衣裳。
很快,有人从背后抱住他,胸膛温热,让修缘一惊。
修缘可以拒绝莲花生,却拒绝不了平安,昨晚的意乱情迷,也是他将他们混为一谈所致,如今清醒了,他却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容易动摇,平安已经彻底死了,他却还要在别人身上寻找他的影子!
可恶的是,莲花生自从向修缘承认自己即是平安,便再也不遮遮掩掩,大方将自己与平安的共通处彻底暴露在修缘面前,似乎在时刻提醒他,平安没死,不仅没死,还活得好好的,要与他做一对活鸳鸯。
比如此刻,莲花生抱住了修缘,不言也不语,甚至连手都是规矩的,他只是把头搁在小和尚肩膀上,似在思考,又像在闭眼休息,小和尚也不敢动了,他觉得他肩上的不是莲花生,就是活脱脱的平安。
过了许久,莲花生才道:
“等事成之后,我要日日与你在一起,一刻也不分开。”
小和尚从莲花生嘴里听到的,多半是戏谑,如此正经的情话,还是用了平安的语调说给他听,即便修缘再铁石心肠,也要受不住的。
虽然他并不明白,所谓事成之后,到底是什么意思。
天一教这里风平浪静,望川宫中却是波涛暗涌,十三挨了凌九重那一下,便一直卧床不起,阿北去看他,见十三脸色苍白,心里着急:
“傻十三,你何苦替我们顶下来,我皮糙肉厚的,不怕打,你呢,又没有内力防身,他碰一碰你,你便要伤筋动骨,这可怎么办?”
阿南也一道去了,当日他在茅房撞破了十三,又想他身子一向差,听说活不过两年,不由也替他难过:
“你好好养着,若是宫主再传你去,便说受了伤,动不得,千万别再去他跟前受罪了,你如今这样子,再去一次,不要命了。”
十三苦笑一下,吃力道:
“不用为我担心,那阁中大半经书我都熟记在心,其中不乏医学典籍,我早就开了方子,只是有几味药,我人微言轻,一直取不到,还得麻烦你们……”
阿北一把抢过方子,道:
“你安心养伤,这些琐碎事,就交给我们。”
十三听他们说了会儿话,便瞌睡了,阿北扶他躺下,替他掖好了被角,同阿南一道出去。
晚饭刚过,陆一凡不请自来。
十三刚喝完药,已经睡下了,只得又披了衣裳,慢慢迈着不太稳的步子,去给阁主开门。
“睡了?”
十三轻咳一声,道:
“刚睡下,还不成眠。”
阁主笑了一下,带着点尴尬,道:
“十三,我今日找你不为别的,宫主叫你去。”
十三垂了眼睛,他的睫毛很美,如两排浓密的小扇子,轻轻翕动,在灯光下,眼角还留有阴影,很是动人,但眼睛却并不那么可圈可点了,一张平庸的脸,一双并不灵动的小眼睛,鼻梁塌陷,让人很没有欲望看下去。
因此阁主只是盯着他稍看了一会儿,便转过头去,道:
“你快些收拾,宫主还在殿中等着。”
今日宫主只在殿中呆了片刻,十三是在别院中见到他的。
凌九重在温泉中泡着,身后是一颗桂花树,纷纷扬扬的花瓣落下来,连水里都是香的。
香得彻骨,十三几乎被这味道洗涤,看不到眼前的污秽了。
92、第九十二章
十三站在园子的入口处,他没有走近,因为此刻不适合再近一步。
凌九重大半个身子泡在水中,他轻轻叹息一声,十三分明看到水里飘荡着不知谁的青丝,晃晃荡荡的,一下一下缠绕在人的心尖,于是他了然,水下有人,凌九重正快活着。
再一看,却是他自己疏忽了,池子另一边,跪了一排少年,个个色若桃李,正拿了假阳~具,先是伸出舌濡湿了,过程十分挑~逗,有的放~浪不堪,甚至一只手已悄悄摸到后头去,一声若有似无的呻~吟飘过来;有的则被噎得泪水横流,那红唇含着粗~大发紫的东西,一小口一小口地努力吞咽,舌头微微伸出,往顶端一卷……
交替不绝的声音传过来,忽高忽低,若是凡人,恐怕早就欲~火焚身了,十三却低下了头。
凌九重眼神一滞,忽地按住了身下的脑袋,扯住他的发,他那根东西,顺势滑出少年口中,直撅撅地打在他脸上,少年惊恐万分,知道是自己伺候的不好,忙梨花带雨求饶道:
“宫主,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