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隔著亵裤,轻轻抚著腿间的根物,用手指描出君兰的形状,若有若无的碰触,让他更觉得痛苦,却不愿屈服,皇帝冷哼一声,说道:「真倔..我看你能忍到哪时?」
皇帝的手,隔著亵裤揉弄了起来,春药的药效,让君兰的身体更加敏感,轻轻一碰,一股酥麻立即窜上腰间,身子灼热难受,像在火里烤一样,汗一滴滴地落,胯下之物,已经胀痛地滴出蜜液来,濡湿了亵裤。
「好淫荡的身子,摸个几下就湿成这样...一定是欠人插吧!」皇帝嘲笑说道,君兰不曾受过这样的羞辱,恨恨瞪著他,然後皇帝拉下他的裤头,用手指抚弄著直立的玉茎,指甲爬搔过柱身,君兰不由得低吟几声,麻痒的感觉,让他几乎要疯了。
皇帝用手指圈住他的根部,一手不停地逗弄著,恶意说道:「想要吧?乖乖求朕..我就让你舒服...」
君兰再也受不了地点头,眼里漫上一层水雾,欲望浓重地像要滴出水来,皇帝却还不放过他,更加坏心说道:「要求朕,说抱我...狠狠地插我....」
君兰被逼得眼眶发红,却怎麽也说不出那样猥亵下流的话语,用手背遮住自己的眼,眸里的水气凝结成水滴,化成了泪落下,哭道:「天应..你...欺负我....」
听到这声叫唤,皇帝的心就软了几分,放开了手,瞬间白浊的体液就射了出来,弄得自己满手腥膻,他在被上胡乱抹了几下,终於动手褪尽了彼此的衣衫。
他吻著君兰修长的腿,不住地在内侧抚摸,这温润如玉的肌肤,让他多麽想念,君兰的呻吟喘息,更是动听诱人,他从床铺的暗格里取出油膏,用手指沾了沾,抬高君兰的腰身,往身後的秘穴探去,熟练地揉搓,用大量的脂膏柔软他的内部,温暖紧窒的感觉,包围了指尖,使他心神不由得一颤。
抽出手指,挺进早已亢奋而立的阳具,软热的肉壁包裹而上,他不由得低吟一声,无比熟悉的销魂滋味,让他的意志快速沦陷,只想纵情在这具身子带来的快感当中。
他把君兰的手拿开,想看他陷在欢愉中的神情,君兰迷茫地望著他,心里有著强烈的悖德感,这个伏在他身上的人是皇帝..不应该也不可以跟他做上这种事。
皇帝吻著他的眉眼,温柔的吻,如细雨一般地落下,君兰闭起眼,这样令人贪恋的温柔,是天应所给的..心中混乱不已,到底自己应该当他是那温情的天应,还是那一向厌恶自己的皇帝...
「君兰..真棒...」皇帝立起身来,强按著君兰的肩头,迫使他接受自己的一切,不住低喃,君兰紧抓著床被,不论这人是天应或是皇帝,每一份触感,每一份欢愉,甚至是痛苦,皆是被占有的事实。
身躯完全地失去力气,不论是痛感还是快意,都只有全部承受,细细地低喘,充斥在肉体的碰撞中,神智早已是七零八落,脑海里只有晕眩刺激的愉悦,君兰不知道自己宣泄过几次,只能昏眩在那样炽热的怀抱里。
夕阳西下,微弱的金光从镂空的花窗中,渐渐消散,黑幕般的夜色笼上床榻,床边的青铜角灯,燃起了一簇微弱的火焰,慢慢散开,白色纱帐染上一层红光,皇帝抱起君兰,走往耳房中的浴池。
温暖的泉水从肩头流泄而下,皇帝清洗著怀中的人儿,他的君兰,长得更加俊朗,几年的戎马生活,褪去了青涩的少年气息,换成英气勃发的好儿郎,但那狭窄的腰身、挺翘的臀部、修长的双腿,还是一样惹人遐想不已。
忍不住又在腰间流连,捏上一把,君兰嘤地一声,睁开了双眼,正对上皇帝那促狭的眸,他低头吻著君兰的唇边,问道:「为什麽要带著面具遮掩容貌?」
君兰低下头来,凄凄说道:「我七岁有道长论命,说我男身女相,是那朝政弄权,淫惑圣上的命格,唯有破相,才能破这命格...爹亲便逼我立誓,永不以真面目见人....」
皇帝想起,他们初遇之时,君兰一副害怕他看到容貌的模样,又因面容伤残,总是被他人排挤嘲笑,心中怜惜不已,轻拍著他的背安抚,点点亲吻像是微风般地碰触著君兰的脸颊。
君兰长叹一声,推开了皇帝的怀抱,凝视著他,一响贪欢,竟酿成大祸,这淫惑圣上的罪名,老天真要他担下不可吗?
他转身想要离去,但腰腿酸软难行,咬牙忍痛地爬上池边,剧烈的动作扯动身後伤口,顺著大腿根部,流下鲜血与精液混合的红白痕迹,竟是有些触目惊心。
他久未云雨承欢,秘处早已紧闭地如同处子,加上春药烈性,两人都没了控制,一下午的厮磨纠缠,折腾地他身後红肿破皮流血不止。
皇帝见状,急忙抱住了他,说道:「别动..朕召御医来给你看看...」
这样羞耻之事,怎能让人看见?他死命摇头,哀求说道:「不要..求皇上给臣留点颜面....」
「有伤怎能不看?」皇帝怒道,他自己也急了,怎麽没轻没重地弄伤了君兰,偏这人又不肯就医,还死要著面子。
自己与皇上做下这等错事,说什麽也不能张扬出去,君兰发狠说道:「早知如此..还不如让爹亲划花了脸,今日也不会与你有了这般孽缘...」
皇帝紧张地把他搂进怀里,君兰长相虽然柔美,性子却刚烈,他还真怕君兰会如此行事,放低了声量,柔声说道:「别这样,不看便不看,等等帮你擦药就是..你要有了些损伤,那朕就只好找你陆府的人来赔命了...」
陆府..君兰紧握著双手忍耐,他从没有想到,自己一家子人的性命,就这样捏在自己掌心,这人是皇帝,掌有天下人的生杀大权,自己要怎麽才能逃出这权倾天下的人呢?僵直著身子,任那人把自己抱了出去,又重新地放上床榻。
白色的纱帐、淡青色的薄鲛绡、天青云纹帐依次从鎏金帐勾上放下,深浅交错的白与蓝,完完全全地遮住了君兰的身影,看不透帐中的丝毫动静,皇帝才走出内殿,向外唤人送了点清淡夜宵及伤药过来。
皇帝挥了手叫人出去,亲自为他上药喂食,又软求硬逼地让他在宫中留宿一晚,怀里抱上了这思念已久的身躯,心满意足地睡上一觉。
14
偌大的金銮殿上,文武百官罗列,皇帝一样日日早朝,但这几日都不曾看见那个最靠近殿门的绛色身影,原本是想那人休养了几日也好,但现今都已七八日了,不经有些怀疑,便召了兵部的人来询问一番。
「启禀皇上,西北远征之军已出发三日。」
皇帝懒懒地应了一声,这才想起自己又偷懒几日没看折子,一心只想著君兰,苦思著要怎麽把人弄进宫里留了下来,这些军国大事倒是没放在心头,又问了一句,说道:「那大军可有写明归期?」
「依陆将军估算,最少要四个月之後才会踏上回朝之路。」兵部官员答道。
要四个月这麽久吗?皇帝单手撑在桌案,手指敲打著桌面,发出咄咄声响,一脸的不悦,吓得下头官员噤若寒蝉,皇帝挥了挥手便让人出去了。
他站起身来,在御书房里气闷地踱著步,没想到君兰又是这般离京出城,冷哼一声,你终究是要回朝的,你想飞,朕让你飞!
但手上的软绳子可不会让人离了远去,自己会一点一点地收紧了缚住,总有一天,会让你这展翅大鹏乖乖地成了笼中丝雀。
朕是这天下的主子,想要你一人,你又怎麽能逃?想到这,唇边绽上一丝冷笑,定下心来,看起那满桌的折子来。
远在西北征途的陆皓,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虽是初春了,但仍是春寒料峭,一阵阵的风吹得猛烈,衣袍披风翻飞不已,身上的铁甲也还是冰冷的,他拢了拢自己的披风,却还是觉得寒意不停地从心里往外冒,自己这一走,会不会又惹那殿上之人发怒?
但是自己非走不可,不说这西北军事已定,自己怎麽敢留在那人的身边,已错一步,再落一步,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一万大军,缓缓行军到边境外城,选了驻扎营地,众位将领就聚在帅帐里议事。
陆皓指著沙盘兵图,振声说道:「戎狄蛮族习以散居突击,我军就分散二路,一路吸引敌军,一路奔袭雁归城。」
众将应声答是,陆皓接著又指派各路人马,说道:「张校尉、邵校尉随我领兵突击雁归城,其馀众人听陆老将军指示,吸引敌军,抵抗突击,雁归城会合後再回朝面圣,今夜众军士各自歇息,明日破晓各自出发。」
帅帐中,众人答上遵命,一会人就退了个乾净,皆是归帐休息。
陆皓自己也解了衣衫休息假寐一番,天光未亮,还有些许星子闪烁,他便全副武装地走出营帐,摸了摸自己的战马,那黑骊驹轻声嘶鸣撒娇,好不亲热的模样,远远一处,陆老将军向他这走来。
陆老将军拍了拍他的肩,不知不觉中,当年的幼子已是长得比自己来地高大了,虽然不是两父子第一次一同出征,但这次在他麾下一同领军,真有自己老了,孩子大了的感触。
这孩子老早立下不少军功,一身俊朗英姿,领军有条不紊,赏罚分明,让他颇以为荣,也没什麽好挂心的,淡淡说道:「一切小心,望你旗开得胜回来。」
陆皓握住他的手,说道:「孩儿必定竭尽全力,不负爹亲厚望。」
陆老将军欣慰地对他一笑,陆皓心里却有了另一种想法,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也是好的吧?总不用与皇帝那孽缘纠缠,终究落得身败名裂的好。
天渐渐亮了,明亮的白光从天边一寸寸地露了出来,军中号角一响,人声、马蹄声也慢慢地多了起来,过不了多久,一列整整齐齐的骑兵队伍就出现在大漠野地之上。
陆皓清了清喉咙,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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