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用手指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
圈圈圈得他胸前心口,如同有羽毛划过一般,麻麻的,痒痒的。
但他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嘶哑着声音,低吼一声:“竹,别挑/逗我。”
青竹抬头看着他,甜甜一笑,道:“你不是说,要与我过二人世界么?好好对抗病魔,咱们不能认输。明白么?我一会就去查看下溪水。你自己在家里呆着。不要乱走。”
陶书隐眼睛发出亮光,道:“你的意思是,只要我病好了,你就会跟我好?”
青竹红着脸,道:“嗯。”
陶书隐笑了,笑得眯起了眼。真想顺便讨个吻,可是,他清楚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病毒入侵。他不愿意害了青竹。
青竹附在他的额头,轻轻吻落。
陶书隐又发出一声低吼,吼道:“滚!你想找死,也不是这般找法。”
青竹浅浅一笑,道:“你活,我活,你死,我死。”
陶书隐眼角滴落一滴泪珠,青竹附在他眼角,将泪珠舔进口中,泪是咸的。
陶书隐吼道:“竹!你当真不要命了?”
青竹扒在他的身上,哽咽道:“嗯。你要是有个万一,我也不要活了,你染了病,我陪你染病。”
“你……”
他的话,没说完,他的唇,已被青竹夺走。青竹的口中,有一粒药丸,药丸被咬成两半,一人一半咽了下去。
☆、第85节 有情人终成眷属
陶书隐望着他,道:“这是什么?”
青竹红着脸,道:“是师母给的灵药,能解百毒,我一直收藏着,没舍得拿出来用。”
陶书隐嘿嘿一笑,道:“原来,因为有这保命的灵药,你才那么大胆的吻我。”
青竹红了脸,嚅嚅说道:“我,我习惯用嘴喂你吃药了。就算这药对瘟役无效,我也会这样喂你。”
陶书隐痴痴的望着他,道:“那我希望一辈子不要好起来,一辈子享受你这般喂药。”
青竹白了他一眼,不再与他贫嘴,拿着随身包包,走到溪边,心中还一直在想着那个吻。
延溪流而上,一路,风景虽美,青竹却无心欣赏,越往上走,恶臭越浓。
在一块大石旁边的溪水中,泡着一个孩子的尸身。
那尸体早已腐烂,有的地方,已见森森白骨。虽然尸身腐烂,却依旧可以分辨得出,那是一具孩子的尸身。
青竹皱眉,找来树枝,把那尸体从溪水中捞起,找了个地方,挖了好深一个坑,把尸体埋了起来,立了个无名氏的碑。因为尸身腐烂到早已无法分辨模样了,加上这尸身便是病毒的源泉,所以,青竹也没找官府或村长过来处理,自己直接就埋了。是谁家丢了孩子,只要去打听打听,也许,就能有结果了。
病源找到,青竹弄了些药粉,洒在溪水中,溪水经过几天时间之后,已没有病源流动。
加上青竹用药神奇,村中瘟役很快得到控制,村民们也逐渐恢复,有好多人已经能过来帮着煎药照顾病人。
陶书隐染病时间短,本身又是习武之人,加上青竹给他服下的一半灵药,早就已经恢复了,却偏偏装着病重的模样,赖在床上,不肯动弹。
青竹对他当真是又好气,又无奈,坐在他旁边,道:“少爷,我们该离开了吧?全村的人都恢复了,没理由还赖在这村子里白吃白喝的啊。”
陶书隐嘿嘿一笑,道:“他们的病好了,我的病还没好嘛。”
青竹白了他一眼,道:“你这病无可救药。不用救了。起来啦。趁天色还早,我们快走吧,不然,村民们又要拦着我们,不让走了。”
陶书隐眨了眨眼,道:“你喂我吃个早餐,我们就走。”
青竹无奈,只好端来粥,慢慢喂他。
陶书隐瞪着他,道:“竹竹,为什么我的病一好,你就不再对我温柔了,也不肯再亲我了?”
青竹红着脸,道:“我……我……”
这话叫他怎么回答?
陶书隐叹道:“我真希望我就那么一病不起。”
青竹咬了咬牙,自己口中含了一口粥,红着脸,靠近陶书隐,一口粥,一人一半咽了下去,陶书隐醉了。
青竹的脸更红了。
青竹手上的碗被陶某抢去,放在床边的柜子上,他的手,搂住了青竹的腰,青竹奇迹般的不再逃离,任由他搂着,将他抱到床的里面,任由他将自己压在身子下方。
两个人的突起相互碰撞着。
心灵深处,擦出了绚丽的爱的火花。
一个眼中,绽放着奇异的色彩,一个人的眼中,显得无尽迷离。
一个吻,细腻而而霸道的落在青竹的唇上,将青竹的唇含在口中。
彼此呼吸着彼此鼻尖呼出的热气。
书隐轻轻啃咬着青竹的唇畔,舌头伸进他的口中。
青竹小嘴微张,任由那霸道的,如同蛇一般的舌钻进他的嘴里,挑/逗着他的丁香小舌。小舌缠绕,一片旖旎。
心也跟着陷入五彩世界,再也分辨不了是与非,对与错。
整个人,整个身与心,随着书隐的牵引,进了云端,上了九宵。天上人间,永世相随,再也不愿意彼此分离。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两个人,化成一个世界,一个心思。
跟着我,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跟着你,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你是我的,我会宠你爱你,与你化作鸳鸯,双宿双飞,哪怕生命就此终结。只求同心相连。
我是你的,我会用我的生命去爱你,为了你,我愿意化作那比翼的蝶,哪怕生命只有刹那!
两个人,唇口忙碌着,但心意却相通。一问一答,在缠绵绯侧的吻中,心与心相问,心与心互答。许了今生的情,许了来世的爱!生生世世,纠缠不休。
斑澜五彩的世界,两个人的空间,沉浮飘洒,衣衫褪尽,只为君心。
情意绵绵,指尖轻滑,吻痕点点,双双对对,心与心已是相连,情与情已是缠绵。
舌尖互戏,床上,点点落红,撕裂般的痛,自那敏感处传来,冷汗自额头滑落。青竹的脸上,有点痛,有点幸福,有点迷茫。
“疼吗?”
好轻,好柔,好甜的问话。
没有邪恶,没有邪魅,没有无赖,却多了深情,多了宠溺。
青竹轻轻嗯了一声,用低得不能再低,低得几乎让人听不到的声音,轻声说道:“疼。很疼。”
陶书隐怜惜的道:“我尽量轻点。”
青竹摇了摇头,道:“虽然疼。但我愿意。我是你的。无论今生还是来世。无论我是男还是女,我都愿意跟着你。”
陶书隐笑了,吻上他的唇,吻到他的下巴,滑到他精致的锁骨,阵阵颤粟,令得青竹的身上,泛起一颗颗鸡皮疙瘩般的小点。
陶书隐用手撑起自己的身子,看着在自己身子下转辗申银,强忍着身上某处传来撕裂痛楚的青竹,看着一双小手,用力抓着床单,不敢抓在他身上的青竹,陶书隐感觉到有点不真实,喃喃道:“竹,我的竹,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又在梦里?”
青竹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动了动唇角,正想说什么。
他的唇,又被某少夺走,被吻了个天翻地覆,很久很久后,某少抬起来,痴迷的看着他,说道:“不要告诉我,什么都不要说,我不要知道这是梦,还是真实,就算这是梦,我也愿意一辈子不要醒来。”
一阵狠狠的撞击,青竹发出痛呼,眉头微皱。溜+达x。b。t。x。t
陶书隐邪魅的笑了,身子扒在青竹的身上,邪肆的道:“竹,我的竹。你终于是我的了。”
青竹虚弱的道:“少爷,十多年前,青竹就是少爷的了。”
陶书隐手指划过他的脸庞,恨恨的道:“心中明明早就有了我,为何一直拒绝?”
青竹叹息一声,道:“因为青竹害怕。”
陶书隐不解,道:“害怕什么?”
青竹苦涩一笑,道:“害怕少爷对待青竹会像对待芽仔那样。”
陶书隐皱眉,道:“芽仔?”
青竹轻轻嗯了一声,道:“嗯。芽仔,与少爷你,有过几度缠绵,可最后,少爷还是赐了他一剑。”
陶书隐心里咯噔一声,原来,他苦苦求之不得的某竹,是害怕他杀了他。
青竹眯着眼,感受着某个硕大在他身体内挤胀的感觉,叹息一声,道:“经历了这么多,我想明白了。只求少爷不要像对待芽仔那样,莫名的冷漠,要是哪一天,你对青竹不再有情,请你一剑把青竹杀了,不要像对待芽仔那般对待青竹,那样太残忍。”
陶书隐望着青竹,道:“傻瓜,我就是杀了自己,也不会杀了你啊。”
青竹苦涩一笑,道:“也许,有一天会呢?真到那一天,你记住,我愿意被你杀了。只求你不要骗我,不要对我说谎。也不要告诉我杀我的理由。只要一剑,好吗?”
陶书隐不答话,只答他一记长吻。
青竹的心理筑起的长城崩塌了,理智也在瞬间崩溃,心,彻底归顺于他。
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情,他的欲。
他被他搂在怀中,纵然想逃,也已无路可逃,何况,此时,此刻,他根本就没了意志,没了理智,根本没了逃的力量。
只能在晴欲中感受他的硕大在他身体内进进出出,撕扯了某处一片疼痛。初偿芸雨的他,落了一片红。芸雨过后,陶书隐扒在青竹身上,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喃喃道:“竹,你真美。我爱惨你了。为了你,什么离经叛道的事,我都做了。”
青竹疼得身子无法动弹,只稍动上一动,某处那撕裂的痛便叫他疼痛难忍。只好安安静静的躺着,叉开双腿,不敢合并。望着某少,轻轻在口中吐出一句话:“禽兽。”
可这话,却多了几分情,几分爱。
陶书隐爱怜的抚摸着在他身子下方忍痛呻/吟喘息的青竹,嘶哑着声音,道:“我是禽兽,也是你一个人的禽兽。”
青竹表示怀疑的看着某少,问:“是吗?”
某少只差没把心肝肺给掏出来,点头发誓道:“嗯。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