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下作者:约素挽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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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篱下作者:约素挽袖-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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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吞活剥地记在心里回去慢慢研究。
  学琴与下棋一样,重的是灵性与天赋。初雪不肯承认自己走眼,可有点木木怔怔的池砚,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领悟其中深意,还是太难为他了。对此,初雪只好为池砚多开小灶,寄希望於勤能补拙。
  处的日子长了,池砚对初雪更加亲密,小孩子心性地粘著初雪套他满肚子的歪门邪道。
  池砚从不是好学生,在家里跟先生玩心眼子,不肯好好背书,四书五经更是头疼无比,仗著爹娘宠爱就胡作非为,专门挑著音律野史看得开怀。而初雪恰恰对了他这一口,家中藏书尽是些诗词歌赋,并市面上流传的手抄话本小说,平时不授课,初雪也不管他,池砚便自顾自地钻进书房看个痛快。后来,初雪还跟他一起研究这些不入流的,教的东西也越发庞杂,不仅仅是音韵上,甚至茶道美酒也多有涉及,让池砚大呼过瘾。逢单的日子恨不得整日呆在这儿不肯回去──东篱下还有个花教习等著。
  花教习比起风教习,温和有趣很多,可他教的还是如何用后丶庭干那勾当,这一点与风教习根本没有区别。双日,池砚都是极其不情愿地被拎去上课,对著冰冷无情的器具瑟瑟发抖。
  齐老板没事喜欢到调丶教室转一圈。池砚看到他,心里又是畏惧,又是怨恨,又是……欣喜。也许是碍著花教习的面,齐老板再也没有动过他一指头,池砚极其羞耻地发觉,自己居然幻想著被他抚慰的样子。
  这些时日来,花教习常拿些春宫龙阳图给他研习,说是要将这些姿势一一学全了才算完,正在长成的身体也在奇淫巧技中日益敏感,成熟。在某日的清晨,池砚居然发现床单上一摊湿漉漉的精水,臊得他扯下床单就摁在水里,死活不肯让浓儿碰一下。
  其他……他更怕的是被人发觉,梦里与他翻云覆雨的,不是别人,正是齐老板。
  刚巧那日齐老板闲著没事,抱著个美少年在调丶教室寻欢,池砚一头撞见,下身登时精神地顶起来。齐老板好笑地指著池砚对那少年道:“你可要跟他学著,这儿不用弄就硬了,嗯?”纤长的指头在少年的腿间揉捏不定,那少年娇喘一声钻进齐老板怀里。齐老板也不避讳池砚竖在一旁,命花教习在他对面开始课程,他就扶著少年的腰进入了。
  一时间,屋内浪丶叫四起,水声啧啧,端的是活色生香,淫靡非凡。花教习视若无睹,照旧在池砚后丶庭换了较粗的玉势,然后开始教他身处上位时如何挺身吞吐才能令客人满意。
  反观池砚,平生所见,白日宣淫,莫过如此。他骑在极乐椅上,腰身上下服侍上面的玉势,还要做些抚胸摇头等淫态,恨不得咬舌死了。
  齐老板享受著少年的身体,狐眼略微眯起,饶有所思地瞧著池砚的姿态,唇角勾起一抹淡笑。

  第二十二章

  不一会儿,少年已经软成一滩水,衣衫半解黏在齐老板身上。齐老板只撩起了长袍下摆,把两人的结合部位密密实实盖住,可肉体相撞时的润滑声音却是掩盖不住的,半遮半掩更加引人遐想。
  池砚在调丶教中,除非用药,从未起过冲动,而此时,欣赏著活色生香的一幕,尤其是齐老板眯著双眼怡然享受的媚态,更像一把火苗,在身体深处烧个透彻。
  花教习眼尖,一眼瞧出池砚不对劲,□更是前所未有地硬挺著,蓬勃欲发。花教习得意一笑,在池砚背后冲齐老板竖起了大么指。齐老板也是一笑,微微颌首。花教习得令,悄悄上前把住了池砚尚嫌稚嫩的□,右手飞快在他胸脯上爱抚,直到乳粒也硬邦邦地站起来,指尖银光闪动,池砚措不及防,惨叫一声瘫倒在极乐椅上。本来还靠著双腿支撑著不让玉势整个进入后丶庭,这失了力气,玉势便毫不迟疑地钻进深处,细长的尖端划伤了细嫩的内壁,池砚又是惨叫连连。
  花教习听而不闻,又在另一边的乳粒上也如法炮制一番,才抱起池砚躺平放在榻上,给他涂上止血药物。
  齐老板身下动作也越发激烈,弄得那少年尖叫著泄在腿上,双颊赤红地趴在齐老板的胸口,软成一团。
  齐老板轻轻扶起少年,交给下人去休息。有小童取过温毛巾,半跪在他的腿间替他擦拭□。齐老板挥手让小童下去,起身整整衣衫,便看到池砚的凄惨模样。
  近日来养的有点肉了,可还在成长的少年的骨骼还是支楞出来,显得嶙峋。苍白的皮肤上两点殷红,其上还穿著两枚银环,新鲜未干的血迹在乳晕上像朵花儿似的绽放,两腿间也被弄伤了,血液汩汩流出,衬著白肤,触目惊心。
  齐老板小心提起一枚银环,仔细看著上面铭刻的花纹,道:“我记得,承想的那对儿上面还嵌著蓝宝石吧,这里也得弄上。”
  花教习欠身道:“蓝宝石确实难找,只好先拿这银的充数。过后寻来了,一定给他换上。”
  齐老板看了看自己手指上的宝石,慢慢道:“未必是一定蓝色。若是有红色的,就行了。”
  花教习点头道:“这儿好办,上个月应先生还留下一对红宝耳坠,没有用处,干脆割开了嵌在这上面。”
  齐老板琢磨一会儿道:“既然如此,花教习你便自己定吧,这耳洞,也一块给穿了吧。”
  花教习应了一声,命人按住池砚四肢,揪起他的右耳,指头在耳垂上揉搓一会儿,拿一根银针用力就刺了过去,抽出后,接著扣上一直胭脂玉的耳环。
  扎在耳垂多肉处虽然说不上多么疼痛,可被细物穿过肉疼的认知让池砚再也难以忍受,挣脱了几人,伏在床边就哇哇呕吐起来。
  池砚低头时看到自己胸前挂著的两个累赘,麻木了的心又复揪痛,呕吐得越厉害,把苦胆水也要吐个干净。
  花教习平静地等他吐完,什么也呕不出来,就给他端水漱口。池砚泪眼朦胧地抬头,发觉齐老板正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不由自主地又飘进了他的双眼中,被深的不见底的眼波吞没。
  齐老板半蹲下捏著池砚的下巴,笑道:“怎么,你小小年纪也起了那个心思?孺子可教嘛!”他身上犹带著欢爱后的慵懒,举止间像最好的蜜糖吸引著蜂蝶,令人心甘情愿地掉进陷阱,死也不想爬出来。
  池砚羞耻地扭过头,不肯答话。齐老板把玩著胸前细小的银环,道:“这个样子才像样。稍微弄一下就哭爹喊娘的,谁会喜欢?要叫,也得叫的好听一点。”
  池砚懵了,什么叫的好听一点,他完全不知什么才是好听一点的。在他心里,大概求饶已是最好听的了。
  “不会吗?这倒不难,以后,花教习会慢慢教你的,直到你青出於蓝,叫的比花教习还好听了,才算出师。”
  花教习笑吟吟地捂住半张脸,略略捏起嗓子,模仿著交欢的情话叫起来。果真是媚意逼人,叫人酥到骨子里,痒到了心底下,麻到了后脊梁。
  池砚听著听著,那疼软下的身体奇迹般地再次起兴,这才算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浪丶叫。方才那个少年的叫唤跟花教习比起来,还是差了那么一大截。
  这一番大变样自然没有逃过浓儿的双眼,他看了后,脸上神色忧愁。而池砚却没有问下去。其中原委他可以猜到个七八分,其他的,即便是他不想知道,也慢慢自己领悟了。
  历来只有女人才穿耳孔,这乳环与耳环,则是娼馆里的男人必须有的东西了。有了这个,他们不断被警示著,是被男人压在身下的一群。自尊在这儿,毫无价值。
  池砚对著镜子照自己身上的三个环,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就算去掉,也去不了肉体上的痕迹。

  第二十三章

  翌日,齐老板命人送来了新制的乳环耳环,装在紫檀木盒子里,一式三样,银质盘枝花样的环扣上镶嵌著米粒大小的红宝石,下面垫著黑绸,显得精致纤巧,鲜艳异常。
  浓儿见了,先诧异地惊呼著:“好生漂亮!”抢过那盒子爱不释手。池砚却全没有惊喜之色,反而托著腮愁眉苦脸。浓儿把它们仔仔细细看遍了,忽然长叹:“这么好看的东西……偏偏,是要戴在那种地方。”
  池砚冷冷一笑,脱下长袍系在腰间,露出单薄的胸膛。上面两点朱红的乳粒还有些红肿,挂著的银环颤颤巍巍,好不可怜的样子。池砚走到浓儿跟前,胸口正好好地露在浓儿眼前。
  浓儿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液润喉,干巴巴道:“你这是做什么?”
  池砚浅笑道:“都送来了,留著也是浪费。不如你替我戴上吧。”
  浓儿小心翼翼在他乳丶头上轻轻触碰一下,池砚就不由地哆嗦一下,惊恐地闭上了眼。
  浓儿见状,连忙放手,捉住池砚的肩膀拉到近处,在创口上轻柔抚摸,心疼道:“疼吗?”
  池砚握紧了手掌,摇摇头,道:“不疼……”
  “还说不疼?脸都变色了。”浓儿放开他,池砚立刻后退几步,抬起颤抖的手臂挡著胸口。
  浓儿取来烈酒,对池砚招手:“过来,那里再不处理一下,都要化脓了。”
  池砚一见是烈酒,恐惧更甚,怎样也不肯过去。浓儿悄悄转到他背后,猛地抱住他的腰,挠著痒痒肉威胁道:“你再不听话,我就挠死你!”
  近日来被调丶教得更加敏感的池砚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搔弄,没几下就气喘吁吁地笑软在地上,一个劲地求饶:“浓儿别闹……我改了!我听话!不要再闹了……呵呵……”
  浓儿翻身压在池砚身上,摸著他的面颊调戏:“真的听话了?那……给爷亲一口?”凑到池砚唇上重重亲了一下。池砚冷不丁被偷吻,平生第一次被人亲吻,虽然是玩笑一般的,可唇瓣上温热柔软的触感还是让他脑子里一阵绚烂,呆在那儿半晌回不过神。
  浓儿与其他人调笑惯了,倒是没觉得有什么,见池砚老实了,就拽著他的胳膊坐在榻上,沾了烈酒往他胸口涂抹。肿胀的伤口始终没有长好,还露著红嫩的肉,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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