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庆扯下池砚绑头发的破布条,旁边就有人一盆水劈头浇下,呛得池砚直咳嗽。
周庆用粗布沾着皂荚膏把池砚全身上下搓了个干净,又把一头长发也用鸡卵洗了,边忙活边笑:“滑不留手,瘦不露骨,你还真是个好苗子。”
池砚自然不老实,可无奈被紧紧按住,只能任人摆弄。
若不是被强迫着洗,这一次澡,池砚称得上是在享受。看起来周庆的做惯了这个的人,又听说老板要人,手劲柔和,十分舒服,而且也没有多猥亵他,只是在腋下腰侧敏感怕痒处重捏了一把。
池砚一个孩子,哪里受得起这个,不一会儿脸蛋子耳根子就红透到了胸膛。周庆和旁边的青年都大笑起来。
周庆道:“我说,这个孩子有趣。”
一个青年道:“这孩子识时务,上次那个姓郁的小子太能闹腾,活该被吊起来打得去半条命。”
池砚一听到“打”这个字,脸膛变得煞白。
周庆捏了捏他的脸,笑道:“你听话一点,就不打。”
池砚不高兴被捏脸,还是沉默,只是把头扭到一边。
周庆也不管他,又拿水给他冲了头发,嘱咐人把他抱到内室。
池砚像个小娃娃似的被横抱着进去,不等反应过来就已跪趴在一条春凳上,手脚都锁在地上的链条上,只是镣铐处都垫了皮毛,不伤皮肉。
池砚回头看到周庆拿着皮囊和一根软管过来,不明白他要做些什么。
周庆拍拍他的屁股,拉起他的腰,道:“挺起来,不然有你好受的。”
这样的姿势很是难堪,池砚连下跪也少做的人怎么可能听话,即便手脚被锁,也强行挣扎。
周庆脸上那点笑意立刻消失不见,递了个眼色,就有人上前死死按住了池砚,池砚就像狗一样趴在那里动弹不得。
周庆手摸到他后丨庭处,只按了按就戳进去一指,池砚登时大声叫唤起来。
周庆皱眉,拿了团布塞住了他的口,然后用膏脂在入口处抹了几下,重新伸进指头。
池砚只觉后面胀痛无比,那腰臀极力地挣扎,可怎样也摆脱不了指头。
周庆一掌按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就把软管连上皮囊,从后丨庭塞进去,接着把皮囊抬高,里面的温水就顺着管子淌进后丨庭。
池砚头被按在凳子上,又不能说话,脸憋得通红发紫,那地方本来只是能出不能进的,此时被硬生生地灌进东西去,从入口到肠子,都是针扎了一般的胀痛。
一袋灌完了,池砚瞟见周庆撤了水囊,松了口气,可一口气还未缓过来,周庆又换了一袋。
灌到最后,池砚小腹都鼓胀了起来,周庆这才拔出管子,给他上了个栓子。他几日不曾吃饭,腹中原本空空,可此时却只想着去茅厕一泻千里,可那出口被塞得严实,怎么也找不到出口,那股子难受劲逼得他想要呕吐,可嘴巴也被塞着,没办法就只依依呀呀地哼叫。
周庆捏捏他屁股上的肉,道:“不洗干净这里,脏兮兮的谁愿意进?”
池砚闻言脸色大变。
先前他说卖屁股,也不过是见过家中犬类□再加上从丫鬟小厮嘴里听到的不三不四的话才乱说,此时他才真正明白,来了这里,原来真的是要卖屁股。
这样一想,腹中那痛楚越发大了起来,那几个按着他的也不得不费了大力气才勉强按住。
周庆看他实在是再也忍受不得,这才打开了锁链抱着他坐到马桶上,教他自己用指头勾住栓子上的链子,然后道:“自己拉出来。”
池砚此时哪里管面子里子的事,连忙如蒙大赦似的扯那链子。偏偏后丨庭死死咬着栓子,一拽之下居然没能拽开。池砚急得满头大汗,手上更加用力,入口被扯得更痛,眼泪都要流出来。
周庆只在一旁看着,道:“往下拉,你横着往哪里扯?”
池砚忙照着做,那塞子一离开,腹中的水就哗啦一声喷射到桶内,肠子中发出噗噗的声响。腹中作乱的东西一出去,池砚就跟摊了似的蹲在哪里一动不动羞耻与畅快混杂在一起,生生逼出了泪。周庆听着再没东西泻下了,就拉起池砚命人用水浇。
池砚此时毫无力气反抗,由着周庆把他按回春凳重新插丨进管子冲洗。这一次不用别人,池砚已经分毫不挣扎,乖顺着趴着。周庆也满意了许多,接下来都没有多折腾他,再用了一次水,最后用了香油,全身上下复用加了香精的水擦洗干净,便命人给他擦干了身子头发,穿上件宽大的白袍,抱着去了齐老板房中。
池砚困极饿极,站在地上心中惊惧不已,可脸上还是分毫不肯表露,瞪着一双泛着淡淡青色的双眼看地毯上的花纹。
不一会儿,那齐老板就从里间出来。看到池砚,就笑道:“果然是个齐整的孩子,不必打扮也不差了。”
池砚抬头看他,才发现齐老板已然换了装束。先前见他时,头发还束在脑后,用簪子挽着,身上一件青金石色袍子;此时他散了发,脱了袍子,只穿着月白小衣,发丝就顺着脖子落入后背胸膛,配着他那双眼梢微翘的狐眼,更显魅惑。
池砚忘了他此时在何方,只看着齐老板的脸,居然觉得躁动不已。
齐老板轻笑,道:“怎么,就这样便傻了?”
池砚觉得心里羞耻,慌忙低下头。
齐老板上前,勾起池砚的下巴,道:“那……就让我来教教你该怎么做……”说着,就捞起池砚的腰,推倒在湘妃塌上。
池砚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张了张口要喊,齐老板指头顺势滑进他口中,压住舌根,池砚想说说不出,想咬也合不拢嘴。齐老板道:“你这张嘴不是用来骂人的,是用来取悦人的。枉我一开始还以为你是哑巴,没想到是张臭嘴。”齐老板从暗格里摸出一颗药丸塞到他口中,逼他咽下,笑道:“现在……我倒想听听,你还能骂些什么?”
那颗药丸入口即化,合着唾液顺着喉管就下去,一路火辣辣的,等到了胃里,池砚只觉得腹中要烧起来,手便到处乱抓。
齐老板在他肚子上揉捏,轻声道:“乖孩子,等会儿就好了……”狐眼笑的十分灿烂,中指上的指环故意在池砚肚脐上重重按下,“一会儿就舒坦了……”
第三章
池砚被药性逼得不知如何是好,在榻上四处厮磨,一触到冰凉的紫檀细雕扶手,立刻像得了宝贝似的紧紧贴上,只恨自己没多生几只手脚,巴巴地附在上面。
齐老板挑着眉毛,坐在塌边,脚翘着,一手托腮,眯着他一双狐狸眼看着池砚乱扭,唇边露着轻佻的笑。
池砚怀里的木板也被捂热了,便丢开重新找清凉的地方。此刻,他已然迷得失了神智,拉扯着身上的袍子。那袍子原本就宽大,扯了几下就袒露出大半个肩膀,少年纤细突出的骨骼就被一层肌肤严密包裹着,每一根的形状都清晰可见。齐老板不禁捻了捻左手,这手曾经触摸过他后颈的肌肤,丝绒一般的质感犹似存在指端。
齐老板把手指在鼻下擦了擦,笑着道:“现在可是舒坦了,嗯?”
池砚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讲话,便循着声响蹭过去,手中乱抓,一下子就抓到了齐老板府绸衣裳的下摆。绸缎入手软滑凉薄,比着紫檀木又多了几分绵软,池砚立马整个身子贴上了齐老板,手脚自觉地缠上他腰身,头颅在那衣襟上四处乱蹭,口中舒适地呻吟出声,像是得到了人间极乐。
齐老板挑着的眉毛扬的更加欢畅,手在池砚那头黑发上来回抚弄。
俗话说得好,心闲长头发。
池砚的头发长及臀下,一手难以握住,刚才被清洗过,还留着些许潮湿。齐老板挑起一缕,嗅了嗅,唇边的笑也更加明朗。他被池砚死死抱着,少年勃发的欲望在自己身上来回顶着,齐老板拿膝盖在他大腿上磨蹭几下,池砚的身子就软的更厉害,一双大眼中盈盈满着泪水,鼻头泛着红,带着他这个年纪难以言喻的可爱。齐老板心里微动,把池砚抱起来揽在怀里,手一掐就制住了他乱动的手。
“看不出来嘛,骨子里这么浪?”齐老板好心替他脱了缠手缠脚的袍子,池砚如获自由似的整个扑上来。齐老板笑的越发开怀,道:“真是热情。”顺手便扯了自己身上衣裳,赤条条地把池砚包在怀里。
肌肤相亲,无比销魂。
齐老板手指灵巧地在池砚身上点火——其实这火早就烧的厉害,他这么一扇风,更让池砚一塌糊涂。池砚扭着身子,在齐老板身上胡乱啃咬,齐老板也不生气,甚至气息都没变,只是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池砚身上轻抚,像是摸着一只不听话的猫。
池砚一开始还沉溺于这样的爱抚,可后来就不再餍足,哼哼唧唧地紧紧抱着齐老板的腰,面颊在胸膛上死命磨蹭。口中啃咬的力度也大了,竟在那细白的肌肤上咬出了点点血痕。齐老板哭笑不得,翻身就把池砚压在身下,俯身在他耳畔轻吹,笑道:“小东西,伺候人可不是这样的。”说着轻叹,“雏儿好是好,就是教起来麻烦……哎,也罢!”他撑起身子,把池砚翻个身,背朝自己。少年单薄的脊背就出现眼前。
他细细审视身下的胴体,纤腰之下就是圆润挺翘的臀。他半跪坐着,拨开双丨臀,后丨庭花就羞涩地露出个样子来。穴丨口大开,刚刚才清洗过的肠子翻出一点,随着喘息开合。齐老板长指在那入口处揉捏,此处已经松懈,手指轻易地侵入,指尖刚刚没入,便立刻被肠壁密密包住,想要抽丨动居然也困难。
齐老板蹙了蹙眉,手指用力就伸进一根食指。
最后一次灌洗是用了上好的香油,薄薄地沾在内壁上,摸起来既少了处子的干涩,又不失紧致,不过一根指头,就有无尽享受。池砚迷糊间也发觉了不对劲,扭着纤腰,对体丨内这根异物十分排斥,可后丨庭却紧紧衔着不肯放松。
齐老板坏心大起,那指尖的指甲就在内壁上四处刮蹭。幸得那指甲修的圆滑,划在细嫩的肠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