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下作者:约素挽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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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篱下作者:约素挽袖-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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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先生道:“我还想这个……”托在腰上的手滑到臀 间,往臀 缝里溜,在那略微凹陷的地方来回揉捏。
  齐铭远浑身一颤,原本被压制下去的情 欲瞬间被勾起,邪 火烧得厉害,恨不得此刻就狠狠咬住那根棍子玩弄一番,入口处湿滑地胶合着,吸吮着,淫 靡无比。
  应先生顺势将手指埋入他体内,仗着衣裳宽大,挡住了手上动作,肆意玩弄。齐铭远瘫软在他怀里气喘吁吁,身子扭得跟蛇一般,柔若无骨地附在应先生身上,衣襟处被揉皱了,露出犹带着斑斑吻 痕的脖子。
  池砚看的目瞪口呆,张着口,小脸上满是红晕,可一双眼直勾勾看着忘 情的两人,一动不动,恨不得黏在他们身上,□自下半身升起,隐藏在被下的阳 具高高翘着,池砚心里羞道,幸好没人看到,可他春心荡漾的样子明眼人一见便知。齐铭远意乱 情 迷之际不忘偷眼瞧了一下池砚,这一瞧可了不得,小孩子比吃了春 药还要厉害地发起情来,心里暗道不好,纵然心里万般不舍,也只得猛地推开了应先生。
  应先生玩得正开怀,被打断自然不高兴。额头上青筋蹦起,抓住齐铭远的胳膊,口气不善:“你搞什么鬼?点了火就想跑?门都没有!”带他入怀,也不管身在何处就要宽 衣 解 带。
  齐铭远急了,抓住他的手腕压低声音道:“你喜欢表演给别人看吗?”
  应先生勾起唇角笑道:“我的美人儿,这有什么怕的?你的新欢在这儿,正好也让他见识见识。”反手握住他的双手,更放 肆地揉捏着敏 感处,惹得怀里人娇喘连连。
  齐铭远恨极,怒道:“什么新欢?他不过是新来的孩子,你几时见我对新人下手了?”
  应先生指头动动,让齐铭远战栗着,笑道:“我几时见过你对自己人这么温柔?上次见的那孩子都差点被你废掉,怎么,转性了?独独对他……”头转向池砚,冷冷一笑,接着道:“对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上了心思?”
  齐老板咬牙切齿道:“自承想死了,东篱下哪里还有撑得起门面的孩子,我不过是看他是个好苗子才亲自调 教。”
  应先生握紧他的腰,道:“如果你碰了他,你以为,他还有命活在这里吗?”意犹未尽地深深看着池砚,那眼神,让池砚不寒而栗。
  “你给我记得,铭远,你生为我的人,一辈子,就认命吧!”应先生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风雅的脸上肌肉扭曲得可怖。
  齐铭远闭上双眼,被应先生搂得腰疼,好一阵才睁眼,眼底茫然一片,有些凄然地道:“奴家记得了……奴家……认命……”
  池砚听到“认命”二字,全身一震,泪水不由得滚落面颊。
  人活一世,哪里逃得出个命字。
  池砚的欲 望被两个字驱散得无影无踪,再抬头时,已然脸色灰败,笑颜凋落。
  齐铭远与应先生缠做一团,被压在在八角桌玩 弄,呻 吟声与衣衫厮 磨声不绝入耳,可听在耳里,看在眼中,只是让池砚心生悲苦,再香 艳的景致,也是徒增烦恼。
  眼见着齐铭远不再顾及有人在侧,两条白白的大腿紧紧圈住应先生的腰,袍子下风光若隐若现,那应先生也撩开了小衣,下身在身下的人胯 间厮磨,不知在做什么动作,每动一下,齐铭远便仰着脖子长吟,黏人也越紧,当真是人间极 乐,不可言传。
  池砚再也看不下去,抓起床单跳下床,捂住脸半裸着跑出门去。

  第十二章

  池砚也不知要去哪里,拿被单裹著半身光著脚,出了门便顺著卵石铺成的小道快走,他根本不知这路通向哪里。初次来,是被张老七拖著,然后被别人抱来抱去,他对这园子基本没什么印象,更谈不上认路了。只是低著头,泪眼模糊,瞎子一般乱转。小道上不似屋内地面平整,上面细小的碎石和沙子硌得脚底生疼。池砚走得急了,脚心更痛,怕痛的他不得不踮起脚尖,只想著离秋心阁里那两个人远远地,再多看一眼,多听一声,池砚都想死去。
  这样便是他以后的人生了……整日与男人厮混,做那么肮脏的事……
  池砚失魂落魄,一个不小心踩到床单一角,踉跄著扑在地上,手肘和膝盖擦在粗糙的石面上,立刻破皮渗血,那撕裂火辣的痛楚立刻激得池砚狠狠甩泪水,嘴巴一张,便趴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这些时日心里的委屈害怕,身上受的折磨,统统赋予这泪水,一哭之下,便不可收拾,非要哭个痛快,哭个够本才成。
  东篱下不是桃源,自然不会无车马喧。
  池砚这厢哭的伤心,恐怕都得声闻十里,那厢就有那好事闲人循声而来。池砚正哭得伤心时,没注意自假山后转出一伙人来,一见有个小孩子衣衫不整狼狈不堪地扑在地上痛哭,脸上便都露著带点狰狞的笑意。
  “这个就是那个新来的宝贝?”为首一个著黄裳的,捏著一把尖细的嗓子轻蔑问道,“哟哟,大伙儿瞧瞧,怎么跟个叫花子似的,啊?”一番话出口,众人皆嬉笑起来。
  池砚不等看清他们的样貌,那股子甜腻的脂粉味便扑鼻而来,那气味就好似一堆发霉的面粉,劈头盖脸地砸到脸上,让人喘不过气来,从鼻孔到胸口,都被这俗艳的香气胶住了,想要深喘息一口竟是不能的了。
  眼见著池砚抬头,那黄衣人便走近几步,抬起脚尖挑起他的下巴,略带嫌恶地打量著池砚。池砚有些惶恐地瞪大双眼,隔著层水雾努力地看著那人的相貌。这一看,池砚哭得翻滚的肠胃再度剧烈翻滚,一口秽物没有压住,张口便全呕在了那人的蜀绣金边鞋上,溅起来的一点也全粘在他的鹅黄袍子下摆上。
  黄衣人惊呼一声,终究没能躲开,眼看著自己心爱的衣物被这些个脏东西毁了,心里又心急又心痛,刚收回去的脚接著就冲著池砚踹了过去,踹得池砚倒在地上捂著胸口哎呦呼痛。
  黄衣人犹不解恨,几步向前又在池砚身上狠劲几脚。周围那些人更乐的打太平拳,不等黄衣人召唤,便挽起袖子拉扯起池砚一顿好揍。
  池砚嗓子哭叫得哑了,一开始还挣扎著,后来那哭声求饶声也渐渐细微,乱动的手脚瘫在地上,如死人一般,只等著一伙人发泄够了。
  黄衣人抱著双臂在一旁站著冷笑,看著再下去也要出人命了,便大喝一声命人住手,踱著步走到池砚跟前,抬脚踢了踢他,见池砚微微动了下,就放下一颗心,道:“原来还没死?正好,死了,那谁来给我添干净呢?哈哈哈哈……”
  众人附和道:“雁翎公子所言极是,这个小贱丶人还得把这儿舔干净才行。”
  雁翎毫不客气,将脚尖伸到池砚嘴边,道:“给本公子舔干净了!”
  池砚此时神智昏迷,哪里听得懂?雁翎见他半日没反应,心里愈发恼火,一脚就要踢到池砚下巴上碎他一口牙齿,却有一个人厉声喝止了。
  “欺负一个孩子,算什么男人?!”
  池砚心里此刻有了点清明,听得有人出言救自己,虽然张不开双眼,可头还是不自觉地寻著方向,听那声音的来源。
  雁翎冷笑道:“郁唯,你算什么东西,居然也敢坏本公子好事?”
  那郁唯走到雁翎面前,瞧了瞧池砚的伤,皱眉道:“你们就不怕齐老板知道了责罚吗?”
  雁翎面上了然,笑道:“原来你还知道齐老板啊?哼,当初不知是谁,忤了老板的意思,被扒光了吊起来打。”
  郁唯淡然一笑,道:“这东篱下,轮的著你雁翎公子指手画脚了?我看,是你不把齐老板搁在眼里吧?真出了人命……我倒很想知道老板会如何惩处你。”
  雁翎明显畏惧齐老板,恨恨看他一眼,道:“你这个贱丶人……”
  郁唯翘著唇角嘲讽一笑:“比不上您。”
  雁翎气的跳脚,撸起袖子就要跟郁唯打起来,被周围人劝止了,都指著还躺在地上的池砚劝道:“老板还没有放下的孩子被你打成这样,已经足够挨一回丶教训了,更何况加上个郁唯……”
  雁翎转念一想,似乎也是这么一回事,才渐渐消了气,嘴上仍不肯服输,咬牙道:“你们小心著,不要再碰到我手上,不然……有你们的好看!”
  郁唯头也不回一下,道:“一定。”
  雁翎被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瞪了两人半天也不解气,只得领著一帮人拂袖而去。
  郁唯等那群人走远了,才蹲下细细查看池砚的伤。浑身都是青紫,嘴角耳朵里都冒著血沫子,身上一些关节都是松松垮垮的,再一摸鼻口,那儿气息已然微弱,必须要找大夫了。
  郁唯寻思一会儿,试著勾起池砚的腿抱他起来,才发现这个小孩子相当瘦弱,全身除了骨头和一点肉,什么也摸不到。
  郁唯轻叹一声,又是一个可怜人。把池砚往怀里紧了紧,便匆匆忙忙抱著他往自己的住处去。

  第十三章

  郁唯把他安置在床上,打了水,拿布巾给池砚擦拭去身上的尘土血渍。早先他拿来裹身的被单早就又破又脏,被郁唯直接扔在外面,裸著身体就给抱了回来。此时身上大概干净了,纤细腰身与白净皮肤上的累累伤痕反而给池砚添了几分媚意。
  郁唯心里轻叹,继续给他擦脸,擦到眼角的青肿时,池砚忍不住呻吟一声,小脸也皱起来。郁唯忙放柔了手劲,更加仔细地为他清理,最后又给他把长发也梳顺了扎起来,才略微喘口气坐在一边歇歇。
  刚才擦拭时,郁唯不仅看到了被打伤的痕迹,在池砚股间那撕裂和红肿很明显地说明著什麽。只是令他意外的是,上面都有上好的伤药了。
  这孩子……只怕是……
  郁唯担忧地看看他苍白的面孔,四处环顾一下,想到什麽似的连忙起身出门。
  郁唯这里很是简陋,也没有药材可以使用,他性子高傲倔强,因此不肯从於齐铭远的意愿,以致被侮辱一番后丢到个破败小院自生自灭。幸好郁唯拼著一口气,硬是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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